我的白蓮人設(shè)不能掉(穿書)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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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儀和秦韻不免對視一眼,心里直打鼓,面色更是一僵,心道難不成是她們打聽錯了? 戚秋其實(shí)對謝殊并無男女之意? 可不論怎么樣,她們既然做了這場戲自然就不能半途而廢,總要試探出戚秋的真實(shí)心意。 若是戚秋真的對謝殊無意最好,若是有…… 正想著,園子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起初秦儀秦韻和戚秋并沒有在意,直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三人這才側(cè)身去看。 只見不遠(yuǎn)處走來一個男子,眉眼淡漠,鼻梁高挺,下顎鋒利干凈,一身紫色的大氅披在身上,更顯身姿挺拔。 他慢步走進(jìn),肩上落了幾朵梅花,更襯面色如玉。 來人可不正是謝殊。 謝殊身后還跟著山峨,正對著戚秋笑。 三人皆是一愣,秦韻率先反應(yīng)過來,拉著秦儀一起站起身來,盈盈一拜,“謝公子。” 說罷,秦韻紅著臉看向謝殊,以為謝殊會走過來。 可是抬起眸子,卻見謝殊并沒有看她。 ……他徑直朝戚秋走了過去。 秦韻臉色頓時一僵,抿了抿唇。 戚秋沒有站起來,而是訝異地看著謝殊問道:“表哥,你回來了?” 謝殊點(diǎn)點(diǎn)頭。 將特意捎來給戚秋的袖爐遞過來,謝殊抬起眸子,無奈地看著戚秋,輕聲訓(xùn)說:“聽母親說你剛生了一場病,出門在外更應(yīng)該小心一點(diǎn),怎么出來一趟還能把袖爐落下?天氣這么冷,下次不能再忘了?!?/br> 相國寺的廂房里頭都燒著炭火暖和,戚秋將自己的袖爐放在桌子上,出來的時候卻是忘了拿。走到半道想起來,只能派山峨回去去取。 可沒想到送來袖爐的不止山峨,還有已經(jīng)數(shù)日不在京城的謝殊。 謝殊出去數(shù)日,臉上不見滄桑,反而越來越有味道。腰桿挺直,冷硬的臉龐更加鋒利,說起話來卻又有了一絲溫和。 戚秋不由得想起了那日雪夜。 謝殊將自己身上的玄色大貂罩在她身上,嚴(yán)寒一下子褪去了不少。 謝殊眼眸深邃,薄唇輕抿,一字一句地跟她說,“等我回來。” 她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只記得自己點(diǎn)了點(diǎn)頭,被謝殊送回了院子,誰也沒有開口問你為何會在這里。 一切似心照不宣又似一團(tuán)迷糊。 戚秋抿了抿唇,將秦韻的袖爐還了回去。 秦韻眸子微垂,接過戚秋遞過來的袖爐。 只是她沒再用,轉(zhuǎn)身將袖爐交給了自己的丫鬟。 默默的從謝殊手里接過自己的袖爐,戚秋垂下眼眸,依舊沒有說話。 謝殊這才抬眸看向秦韻和秦儀,神色淡淡的微微頷首,回了一聲,“秦小姐?!?/br> 萬萬沒想到得到的只是這么一聲不重不輕的回復(fù),秦儀和秦韻反應(yīng)過來后,都被謝殊這幅不冷不熱的樣子弄得有些難堪。 咬了咬唇,秦韻主動開口問說:“謝公子是剛剛回京嗎?” 謝殊站在戚秋身后,戚秋這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也令他十分不解,皺了皺眉頭,半晌后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韻心下一涼,微微垂下眸子,坐了下來。 梅花四落,寒風(fēng)不止,吹起散落的白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讓看景的人心中一涼。 亭子之中,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園子離前面不遠(yuǎn),還能聽到前面是不是傳來的鐘聲。 秦儀也收了先前眉飛色舞的姿態(tài),不敢再滔滔不絕了。她多少有點(diǎn)怵謝殊,如今垂著腦袋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 正主來了,她卻不見剛才那般得意的模樣。 氣氛僵硬了一會,還是戚秋率先打破寂靜,扭過身子問謝殊,“表哥,你回了京沒有回府嗎?怎么來這了?” 謝殊坐在戚秋一側(cè),看著戚秋把袖爐放在桌子上,“劉管家說你們來了相國寺,我便來了?!?/br> 戚秋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你見過姨母了嗎?她和韓夫人在西廂房里說話?!?/br> 謝殊無奈地笑了一聲,說道:“沒見過母親,怎么會有你的袖爐,又怎么會知道你在這?” 頓了頓,謝殊說:“你把袖爐揣上,這會起風(fēng)了?!?/br> “哦?!逼萸飸袘械貞?yīng)了一聲,又轉(zhuǎn)回了身子。 謝殊明顯覺得戚秋哪不對勁,可卻又品不出來,幾番欲言又止之后終是無奈地垂下眸子。 走前還好好的,怎么一回來反而變了個面孔。 謝殊想不通。 可顧及著前面坐著的兩個人,謝殊也不好開口問。 秦儀打量著戚秋和謝殊兩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起初見到謝殊還心中一喜,以為能借著謝殊的勢好好揚(yáng)揚(yáng)威風(fēng),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和jiejie竟然被拋到一旁。 謝殊甚至都不往這邊看一眼! 隔了半晌,秦儀還是忍不住了,剛欲開口,身后便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眾人回頭一看,隨即只見韓言拿著一株紅梅走了過來。 韓言手上拿著幾株紅梅,額上還有些汗,快步走了進(jìn)來。 見到謝殊,韓言一愣,隨即拱手道:“謝大人。” 謝殊神色一頓,眸子不動聲色地從韓言轉(zhuǎn)到戚秋身上,又轉(zhuǎn)回韓言身上,“韓大人。” 韓言坐在戚秋另一側(cè),見戚秋好奇地瞅著他手里的梅花,趕緊遞了上去,“這是相國寺僧人用窗紙剪出來的紙梅花,我瞧著新奇,便買了幾束給你和秦家兩位小姐?!?/br> 說著,韓言先將手里的其他兩束遞給秦儀和秦韻。 這些紅梅她們來時也曾見過,據(jù)說插放在后院的姻緣樹下,可保佑姻緣的。 秦儀本想等臨走時買上兩束,沒想到韓言竟是買了。 道了謝,秦儀和秦韻接過。 韓言這才將手里的另一束遞給戚秋。 戚秋還沒有接過,他就先紅了臉頰。 謝殊瞧著,神色一頓。 摩挲著手里的玉扳指,謝殊眸子幽深,目光在韓言身上打轉(zhuǎn)了一圈后又重新落到了戚秋身上。 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稍,謝殊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戚秋彎了彎眸子。 第74章 誅心 秦小姐慎言 后園說不上偏僻,卻也還算得上安靜,此時在正殿上香的人不少,只聽前面熱鬧,這邊倒只有窸窸窣窣的風(fēng)聲。 紅梅香氣不濃,只有淡淡的雅香,在寒風(fēng)中四溢,似有若無之下,勾動心弦。 這株用窗紙剪出來的紙梅花連枝干都是用窗紙裁剪出來的,格外精致好看,在微風(fēng)中輕顫,若是不仔細(xì)瞧還以為是真的梅花枝。 韓言臉色有些紅,看起來有些局促。 他輕咳了一聲,眼眸微垂,有些躲避又好似暗含期許。 謝殊抬起眸子看了看韓言,神色淡淡,目光又不動聲色地移到了戚秋身上。 秦家兩位小姐已經(jīng)接過紙梅花,戚秋斷沒有唐突拒絕的道理。 從韓言手里接過梅花,戚秋微微頷首,露出一抹禮貌的笑容,“多謝韓公子。” 見紙梅花被戚秋接過去,韓言悄悄地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紅暈也稍稍褪去了一些。 頓了一下,韓言這才垂著眸子說道:“不過是一株紙梅花,戚小姐不用放在心上?!?/br> 謝殊聽著身側(cè)的戚秋應(yīng)了一聲,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曲起,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似有些漫不經(jīng)心。 他許是剛回京的緣故,神色有些疲倦,身姿也不如以往那般挺直,而是有幾分慵懶。 秦韻的視線從謝殊身上移到微紅著臉的韓言身上,突然笑著開口對戚秋說:“不知戚小姐進(jìn)來時有沒有看見正殿左側(cè)的那株纏著紅繩的姻緣樹,據(jù)說將紙梅花插在姻緣樹下面的壇子里,不分男女,皆能保佑姻緣順?biāo)臁!?/br> 戚秋進(jìn)來時跟謝夫人徑直去了正殿,還真沒看到左側(cè)的那株姻緣樹,聞言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有幾分心不在焉,“原來還有這個說法?!?/br> 秦韻笑道:“是啊,干坐在這里也是無趣,不如我們和兩位公子一起去將手里的這幾株紅梅放進(jìn)去,也算不浪費(fèi)韓公子的一片心意。” 這話倒是給秦儀提了個醒,不等戚秋開口,秦儀就先一步說道:“說起心意,我怎么瞧著戚小姐手里的這株紙紅梅比我和jiejie手里的都好看一些?” 韓言臉色又紅了起來,手微微蜷起,似是有些緊張。 秦韻比較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紅梅,驚訝道:“還真是?!?/br> 戚秋手里的紙梅花比秦韻和秦儀手里的都要大一些,上面的梅花也多數(shù)都是盛開的樣子,瞧著格外嬌艷,一看就是精心挑選出來的。 看了一眼謝殊,秦儀咬了咬唇,故意說道:“難怪方才韓公子先給了我和jiejie,特意將左手里的這株紅梅留到最后,原來這三株紅梅還是不一樣的,有一株是專門給戚小姐的?!?/br> 謝殊放在膝蓋上的手一頓,抬起眸子,眉頭緊了緊。 戚秋神色也是一頓。 頓了一下,秦儀見秦韻并沒有攔著她,當(dāng)即放下心來。 故作好奇,秦儀掩著嘴繼續(xù)笑說:“方才見戚小姐和韓公子一道走過來,便覺得你們二人熟稔,當(dāng)時我就問戚小姐是不是約著韓公子一起來,原來……” 秦儀及時地止住了話音,一切卻盡在不言中。 戚秋的眉頭蹙了起來。 秦儀這番明顯是話中有話,暗指的什么一清二楚。若是放任她繼續(xù)編排下去,還不知要被她說成什么樣子,到時候若是再傳出去個一星半點(diǎn),沒有的事也要變成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