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蓮人設(shè)不能掉(穿書)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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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那個男子一身靛藍(lán)錦袍,氣質(zhì)溫潤,頭束玉冠,長相儒雅端莊。 此時匆匆進來,臉色還帶有急色和歉意。 見到秦策后,他拱手一鞠,“秦兄實在抱歉,路上有事耽擱了,來得遲了。” 倒是他身后同樣來遲的另兩位金家公子,個個面色倨傲,背手站在后頭,左右打量著席面。 秦策自是不會說什么,連忙將幾人迎了進來。 謝殊的視線在為首那個男子身上停留片刻,微微側(cè)身看向戚秋。 卻見戚秋坐得四平八穩(wěn),木著一張臉,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邊的動靜。 謝殊咳了兩聲。 聽到旁邊的動靜,戚秋這才從思索中回過神來。 對于楊彬的事,戚秋至今沒有頭緒。 方才見寧和立提起,戚秋一聽中毒兩字,不自覺得想起那日馬車外突然出來的映春。 早知道會有這個任務(wù),她說什么也要聽聽映春到底給謝殊說了什么。 記得那日,謝殊上馬車之后就合上了眼,當(dāng)時臉色就不怎么好看。 如今既然寧和立提了,戚秋也不用假裝自己不知道此事了。 她看向一旁謝殊,臉上掛上一抹擔(dān)憂,“表哥,方才聽你和寧公子說話,楊彬表哥怎么病了?” 謝殊想是沒想到戚秋會問起這個,頓了頓說道:“不必?fù)?dān)心,太醫(yī)已經(jīng)去瞧過了,養(yǎng)幾日就會好?!?/br> 卻是沒有直接回答戚秋的問題。 戚秋想起方才寧和立問的,越發(fā)堅定了自己內(nèi)心的猜想。 楊彬怕是真的是因為中毒暈倒。 若真只是病倒了,謝殊何必連她這個表妹都不肯說。 想起楊彬之前一連幾日都宿在青樓里,映春又像是知情的樣子,戚秋微微皺眉,難不成他是在青樓里被人下了毒? 知道問謝殊是問不出來什么了,戚秋也并不著急。 好似松了一口氣,戚秋說道:“沒事了就好,沒事了就好。只是楊彬表哥病倒,我這個做meimei的理應(yīng)前去探望的,這幾日卻……姨母不會怪我吧?!?/br> 謝殊道:“過幾日母親也要前去南陽侯府探望,你跟著一起就是了?!?/br> 戚秋見目的達(dá)到,乖乖地點了點頭。 本欲轉(zhuǎn)回身子,卻見謝殊微微抬起下顎,對著不遠(yuǎn)處示意。 戚秋不明所以,跟著看了過去。 只見不遠(yuǎn)處坐著一位男子,旁邊還有秦家公子秦策在一旁說話。 也沒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戚秋不解。 謝殊見她這副神色,頓時挑了挑眉稍,解釋道:“秦策旁邊的那位男子是韓言,韓公子?!?/br> 戚秋一頓,剛想說那又如何,腦子就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 這是韓言! 她跟謝夫人扯謊,說自己仰慕他的韓言! 戚秋頓時調(diào)整了坐姿,手里捏著帕子,將臉憋紅,時不時地抬眸向那邊瞄一眼,含羞帶怯道:“原來這位就是韓公子,果然如傳聞中一樣溫文爾雅?!?/br> 謝殊:“……” 瞧著戚秋這紅著臉?gòu)尚叩哪?,謝殊無言以對。 這是不是變得太快了。 戚秋眨巴著眸子,一邊盡量不讓自己的仰慕顯得那么突兀,一邊無視著謝殊欲言又止的神色。 看得多了,那邊的韓言也有所察覺,微微抬眸回看過來。 戚秋被這突如其來的對視,嚇得一愣。 許是因為沒見過戚秋,韓言看過來之后也是一愣,隨后朝她微微一笑,點頭示意。 戚秋也只好回了一個笑。 等韓言收回視線后,戚秋悻悻地回過身子,卻掃見一旁本該坐著的謝殊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戚秋霍然起身,四處張望,不等尋到謝殊人,前面幾步遠(yuǎn)的距離卻突然吵了起來。 一個頭戴氈帽,一瞧就是喝醉了酒的男子摔了茶盞,指著席上另一位男子怒罵道:“姓程的,你別給臉不給臉,我今日跟你說話是抬舉你,你還敢笑話我!” 旁邊站著的人面面相覷,似乎不知道這是又鬧哪一出。 那位姓程的公子看起來滿臉無措,慌忙起身解釋道:“金公子,我沒有……” 金明川卻絲毫不聽解釋,闊步過來,當(dāng)即就要動手。 在戚秋前面坐著的幾名貴女紛紛驚呼一聲,一旁的男子也趕緊讓開了路,唯恐將火燒到自己身上。 反應(yīng)過來的秦策一臉牙疼,趕緊招呼著下人上去攔著。 攔得越狠,金明川火氣就越大,一怒之下,便是不分青紅皂白連秦府的下人也打了去。 一時之間,宴席上雞飛狗跳。 桌椅,碗碟碎了一地,還有躲閃不及的貴女被推搡倒地。 秦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卻也不好跟金明川喝醉了酒的人多說什么,只能親自上去攔。 眼看就要打到自己跟前了,戚秋趕緊往后退了兩步。 結(jié)果她往后退,戰(zhàn)火也往后蔓延。 看著已經(jīng)打紅眼的金明川,戚秋暗罵一聲,連退幾步,卻猛地好似撞倒了一堵墻。 男子溫?zé)岬臍庀⒕驮谏戏?,戚秋趕緊向左側(cè)空地挪了一步,抬眸一看,卻是謝殊。 他旁邊還站著寧和立,正雙手抱懷,看得津津有味。 謝殊皺著眉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和已經(jīng)扭打起來的兩人,轉(zhuǎn)頭問向戚秋,“沒傷及你吧?” 戚秋剛搖了搖頭,身后的金明川卻突然發(fā)力朝這邊撞了過來。 秦策和與金明川扭打起來的程安趕緊側(cè)身躲過,只有站在他們后面不遠(yuǎn)處的戚秋躲閃不及。 戚秋已經(jīng)來不及閃開,眼見人要撞過來,她身子一僵,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卻并沒有來,只聽身后撲通一聲,是人跌倒在地的聲音。 一股力道也隨之將她拉到一旁。 等戚秋睜開眸子,只見金明川已經(jīng)一屁股跌坐在她半個身子前的地方,自己也被謝殊拉到了身后。 這一墩,可不輕。 金明川頓時疼得呲牙咧嘴,半天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爬不起來,他索性就坐地上,指著謝殊怒道:“你敢踹我!” 謝殊眼皮都未動一下,淡淡地對秦策道:“金公子喝醉了,讓人扶下去醒醒酒吧。” 秦策反應(yīng)過來,怕再生亂子,招呼了個小廝,親自將金明川從地上扶起來。 金明川想反抗,可這一腳踹的他現(xiàn)在還在冒冷汗,打了一架后,腿上也用不上力氣。 無法,只好任由兩人將他扶了下去。 金府的下人礙于謝殊,也不敢多說什么。 謝殊扭頭,皺著眉開始教育戚秋,“下次若是在遇上這種事,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若我剛才不在你怎么辦?” 戚秋低著頭,弱弱地應(yīng)了一聲。 見謝殊還要再說,戚秋拉了拉謝殊的衣袖,“表哥,你方才去哪了?我四處都找不到你。” 戚秋小聲地嘟囔道:“下次別留我一個人在原地了?!?/br> 謝殊一頓。 他猛地又回想起了那日在明春樓時,戚秋站在她跟前醉醺醺時說的話。 喉結(jié)上下一滾,謝殊皺著眉,終是又把教訓(xùn)的話給咽了回去。 等金明川被人一瘸一拐地扶走后,安陽郡主涼颼颼道:“這場宴席辦得好,一天下來盡看熱鬧了?!?/br> 這話,雖讓秦儀聽得眼冒火,卻也不得不說這場鬧劇之后,宴席確實進行不下去了。 不過一刻鐘,便陸續(xù)有人告辭。 秦韻見狀,出來道了歉,宴席也就隨之散了。 謝殊領(lǐng)著戚秋走時,秦韻親自送二人出了園子的二道門,又為上午的事替秦儀給戚秋道歉。 在戚秋表示并沒有放在心上后,秦韻好似松了一口氣,笑道:“園子里還有賓客,不能送兩位出園子了。這次沒有讓戚小姐和謝公子玩得盡興,是我的不是,下次兩位若是不嫌棄,一定再好好招待兩位?!?/br> 戚秋應(yīng)了一聲,系統(tǒng)的提示音應(yīng)聲響起。 【去往竹林院,結(jié)交秦韻任務(wù)已完成,無任何任務(wù)獎勵。因原著劇情設(shè)定,宿主的香囊遺落到了北廂房,請宿主前去拿回?!?/br> 戚秋一愣,摸向自己腰間的香囊,只見剛剛還好好掛在這的香囊,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戚秋一陣無語。 為了走劇情,系統(tǒng)真是不擇手段。 只是…… 戚秋讓謝殊等著自己,扭頭往回走的路上,卻始終想不起來這一段有什么劇情。 畢竟原著是以謝殊為視角的,如原身這種女配,其實在原著中戲份很少的。 等到了北廂房,人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 戚秋在自己的座位上找到了香囊,卻在回去的必經(jīng)之路上的一處假山后處聽到了霍娉的怒吼。 “你弟弟死那是他咎由自取,你少拿這事來威脅我,我、我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