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蓮人設(shè)不能掉(穿書)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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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夫人抬眼看向戚秋。 戚秋知道,這是謝夫人還沒有打消疑心,還在試探她。 微微垂眸,戚秋故作嬌羞狀。 謝夫人不曾收回視線,直直的看著戚秋,頷首笑道:“我也樂的擔(dān)這個差事,只是不知秋兒喜歡什么樣的男子,不如說與姨母聽聽?” 根據(jù)原著私設(shè),自開朝之時出了一位勤王救駕,而被尊封為鎮(zhèn)國公主的女子之后,女子的地位就普遍提高,一直延續(xù)至今。 按照當(dāng)朝律法規(guī)定,女子也可拋頭露面做生意,可和離,可當(dāng)家做主,可招贅婿,若得父母允許,也可以自己做主婚事。 所以,謝夫人問起戚秋的婚姻大事時來也不用避諱什么。 戚秋知道,自己若是答的稍有不慎,這幾天辛苦攻略的謝夫人好感度可能就會一下子清零。 為了避免自己這陣子的辛苦白費(fèi),戚秋自然不能暴露出自己被迫對謝殊圖謀不軌的任何一點(diǎn)蛛絲馬跡。 戚秋想了想,面色紅潤,好似羞紅了臉,支支吾吾的。 謝夫人失笑:“就你臉皮薄,這里也沒有外人,你盡管跟姨母說。說了,姨母也才好幫你去物色,不然若是選了幾個你不喜歡的,也是白費(fèi)功夫?!?/br> 戚秋問言,這才扭扭捏捏地道出一個人名,“遠(yuǎn)在江陵的時候就久聞韓言公子的美名,心生仰慕……” 戚秋報(bào)了一個在京城中久有美名的韓家之子,韓言。 韓言乃禮部尚書嫡子,長相溫文爾雅,氣質(zhì)溫潤親和,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禮。 他走的是文官科舉之路,少時高中,是遠(yuǎn)近聞名的狀元郎。 京城里除了謝殊,能數(shù)上名的高門杰出子弟也只有一個韓言了。 韓言和謝殊從性情到長相再到行事做派都大相徑庭,可以說根本不是一路人。 想來她這樣答,謝夫人也總能打消一些對她的疑心了吧。 至于日后謝夫人真的要開始給她物色人選時,她再見機(jī)行事,找個借口推掉就是了。 為了避免被說高攀,戚秋又補(bǔ)充道:“也不是秋兒想高攀韓公子,若是能尋個跟韓公子一般性情的男子,也是極好的?!?/br> 謝夫人笑了起來。 而從外面匆匆趕回來還未一腳踏進(jìn)屋里,剛好聽見這一句話的謝殊腳步一頓,在心里緩緩打了一個問號。 看著坐在謝夫人身邊羞紅著一張臉的戚秋,謝殊想起還放在他屋子里的香囊。 謝殊開始深深地懷疑自己,懷疑人生,懷疑眼前的這個女子變心的到底有多快。 就在幾日前,戚秋還趕在花燈節(jié)最后一日給他送了香囊,這轉(zhuǎn)眼就變成了韓家公子? 深吸一口氣,謝殊倚著朱紅色的門欄,愣是笑了。 大概是前幾日自己失了智吧,謝殊心道。 第27章 離譜 表妹好樣的 那日之后,謝殊就去了京郊大營。 謝夫人這兩日常去各府走動,時常大半日都不在府上,戚秋也正好能落個輕松自在。 終于有了空閑的時間,戚秋總算可以好好去梳理一下自穿書之后,這縈繞在心頭越來越強(qiáng)的微妙感是從何而起。 直到今日上午,戚秋接到了井明月遞過來的信。 這幾日,井明月被安夫人關(guān)在府上學(xué)規(guī)矩,出不去。 時常無聊,只好經(jīng)常派遣下人給戚秋遞信解悶兒。 信的內(nèi)容多以訴苦為主,有時也會在信上講講她讓丫鬟打聽而來的京城趣事。 今日井明月不僅遞了信,還讓府上小廝給戚秋送來了一些用油紙包起來的風(fēng)干吃食,這是井父井母特意派人送到京城里來的。 送信的小廝原是井府的下人,此次跟著井明月一同上京。 安府的下人井明月用著不放心,凡是跑腿的活都一律使喚自己帶來的下人。 她這次上京帶來的下人不少,索性貴重物件也沒少帶,拿東西堵住了安夫人的嘴,帶來的下人月例銀子又是從她那里出,不過安府的帳。 如此,安夫人便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小廝笑著說:“這是夫人派人送來京城的,都是小姐愛吃的。小姐惦記著戚小姐您,所以特意派我來給您送來嘗嘗鮮。若是有愛吃的,只管招呼,奴才再給您送來。” 戚秋道了謝,親自從小廝手里接過來油紙包著的吃食,剛欲讓水泱給小廝拿個賞錢,腦子里卻突然靈光一閃。 身形一頓,戚秋扶著桌子緩緩坐下來。 沉吟片刻后,戚秋抬眸看著眼前的小廝,溫聲問道:“慶和,我聽說明月上京時是井府家丁一路護(hù)送,坐的水路來的,對嗎?” 慶和沒想到戚秋會問這個,愣了一下,如實(shí)回道:“走陸路的時候是府上家丁,和聘請的護(hù)衛(wèi)一路護(hù)送。后來改走了水路,船少,就去了一小半的府上家丁,也把護(hù)衛(wèi)換成了漕運(yùn)的人?!?/br> 戚秋心里一沉,“是何時走的?” 慶和回道:“走時天也不熱,小姐舍不得夫人和老爺,等中午用完了膳才出發(fā)的。因?yàn)橐诰┏浅W?,帶的奴仆和東西不少,陣仗不免有些大,附近的百姓當(dāng)時還圍在了街道兩邊湊熱鬧?!?/br> 戚秋在心里長出了一口氣,她終于明白是哪里不對了。 把她寫給井明月的信轉(zhuǎn)交給慶和,戚秋又讓水泱拿了賞錢,親自將慶和送了出去。 等人走后,戚秋坐在軟榻上,陷入了沉思。 通過原著的描寫和水泱的敘述,戚秋清晰的記得原身上京那日是早上剛解了宵禁的時候,天都還未亮。 大霧彌漫,整個街道都是霧蒙蒙的,原身身邊只帶著水泱和府上的侍衛(wèi)鄭朝兩個人出的府。 她穿書之后,系統(tǒng)強(qiáng)行改變設(shè)定,送了她一個新手大禮包。 在不影響原劇情的情況下,也只加了一個山峨。 這陣仗,跟同樣是上京投親但聲勢浩蕩的井明月相比,實(shí)在是一個天一個地,待遇相差多到都有些說不過去了。 更何況原身這天還未亮就從后門走,也沒個人出來送的架勢,怎么瞧著也不像是在低調(diào)行事,反倒是有股偷偷摸摸的意味在。 就像是在刻意躲避著人,唯恐被人察覺一樣。 隨后,原身帶著水泱和鄭朝出了城,這才跟戚父聘請的鏢局的女師傅碰頭。 原身的行李也早就在幾日前交到了鏢局手里,三人連同行李一路被鏢局護(hù)送上京。 沿路有官兵過問,鏢局用的也是護(hù)送東西上京的名義,甚至連原身自己拿的也是……假戶籍和假路引。 若說這鏢局是自己人也就罷,可原著里分明有描寫過原身對這些鏢局的女師傅其實(shí)并不放心,只是因?yàn)樽约焊赣H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她不好反駁,這才無奈妥協(xié)。 雖一道上的京城,但原身一直防著鏢局的人,就是怕她們臨時起意,謀財(cái)害命。 也因此,一到京城原身就跟她們分道揚(yáng)鑣,不然也不會孤立無援的被困在蓉娘的客棧里,最后還要鄭朝去向謝府求救。 原身對這些鏢局的女師傅尚且不放心,難道戚父戚母就不擔(dān)心有個萬一嗎? 畢竟原身包裹里可揣著巨額的銀錢。 若不是戚秋要完成系統(tǒng)布置下來的處置蓉娘任務(wù),特意把這些銀錢偷偷給了鄭朝讓他藏起來了一部分,不然光憑著這些銀錢,蓉娘就要恭恭敬敬地將戚秋送出客棧,還哪敢放肆。 戚府也算富貴,府上也明明握有死契又知根知底的府丁,怎么也比這些鏢局的女師傅更加讓人放心,可原身除了鄭朝,竟一個府上家丁也沒帶。 這千里迢迢的路途,就水泱和鄭朝兩個知根底的人陪著她,在鏢局的護(hù)送下一路從江陵到了京城。 實(shí)在荒唐。 還有假戶籍和假路引的事。 原先戚秋通過水泱所言,也以為這個假戶籍和假路引是為了躲避君鞍山的土匪,但現(xiàn)下仔細(xì)想想又覺得虛假。 君鞍山若真是有如此膽大包天敢對官戶出手的土匪,哪里還能好好的存在至今,早就被朝廷下旨剿滅了。 若說是原身在家中不受寵愛,不被家中長輩重視,所以出行才如此潦草,這事雖然有些牽強(qiáng),但倒也還能說得過去。 可偏偏原身是家中獨(dú)女,自幼備受戚父戚母寵愛長大,從她上京帶來的巨額盤纏來說,便可知她在戚父戚母心中的地位和分量。 提到盤纏,戚秋又想到了什么,招呼一旁的山峨將家中帶來的幾大箱行李打開。 打開一看,果然里面除了幾匣子首飾之外,原身此次上京并沒有帶什么值錢的器皿。 按理說原身此次上京,按照戚父戚母原本的打算,是要原身住進(jìn)翻修好的京城的戚家老宅里。 為了撐場面,怎么著也應(yīng)該給原身帶些值錢的擺件、器皿、字畫等物件。 可箱子打開,里面除了銀子只有原身帶來的衣物,書籍等,鮮少能見到值錢的擺件等物。 箱子里但凡值點(diǎn)錢的東西,都是易拿走,不占地方的。 這就實(shí)在是不免讓人深思了。 戚秋不愿意凡事都往壞處想,可是如今面對眼前這赤條條的事實(shí),卻也不得不細(xì)想了。 原身在書中死得不明不白的結(jié)局,和她穿書第一天就被蒙面男子掐著脖子灌了一杯毒酒的事,就像是頭上懸了一把利劍,隨時都會落下來。 長呼一口氣,戚秋癱倒在軟榻上,只覺半邊腦子都是疼的。 這兩日光是思索蓉娘的回憶片段就夠讓她頭疼的,這下又蹦出來一樁事,還是性命攸關(guān)的大事,怎么能讓她不煩心。 不過好在蓉娘的事,戚秋也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那日蓉娘的回憶片段里,劉剛身上穿的衣袍后面繡的玉佩圖紋,讓她心神一震。 之前,她為了將客棧的事栽倒在京城那伙意欲縱火的歹人身上,曾特別授意鄭朝穿上她偷偷讓水泱縫制的同款衣袍。 等晚上的時候,讓鄭朝一連幾日在客棧外面晃悠了幾圈,故意讓附近農(nóng)戶瞧見他背后的圖紋。 可現(xiàn)下通過蓉娘的片段回憶便知,蓉娘劉剛分明和那群縱火的賊人是一伙的! 一個在京城惡意縱火,一個在京城里偷偷干殺人越貨的黑心生意。 一個作惡,一個掙黑心銀子,這兩伙人湊到一起謀財(cái)害命,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戚秋暗暗打了個冷顫,扯過一旁的毯子蓋在身上,心道這天是越來越冷了。 深秋已過,冷颼颼的風(fēng)大有不饒人的趨勢,屋子里的窗戶時常被風(fēng)撞得哐哐直響。 謝夫人已經(jīng)讓府上的繡娘開始趕制冬衣了。 等成套的冬衣一批批送到戚秋跟前的時候,一場歲寒大雪就急匆匆地蓋了下來。 白雪嚴(yán)寒,萬物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