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 第131節(jié)
昏暗中,余別恨的耳邊傳來一道威脅聲,“要是你讓我哭了,你就死定了。知道了么?” 只是聲音懶懶的,聽著不像是放狠話,倒像是……撒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03-26 23:58:22~2022-03-27 23:58: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菇素 20瓶;錦瑟時弦、木美、xue 10瓶;春日氣泡 2瓶;戰(zhàn)哥弟弟愛你、白澤琰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3章 guntang一片 余別恨沒讓長思哭。 他的親吻很溫柔,輕撫也很溫柔,足以令長思沉醉其中,而忘了其他。 他熟悉長思的身體,仔細地留意長思的每一個反應(yīng),確定他的身體跟他本人都已經(jīng)做好準備,才進行到下一步。 然而,無論長思之前的準備有多充足,余別恨有多擅長忍耐,在最后的那一刻,長思總歸還是免不了受了些疼。 他的手抓在余別恨的背上,修剪整齊、平滑的指甲,深深地掐入rou里,齒尖咬住了下唇,沒有發(fā)出一聲悶吭。 余別恨感覺到后背長思手指的用力,他竭力地忍住,等長思適應(yīng)。 沈長思的指甲在余別恨的后背掐出一道血痕,在忍耐的人不僅僅只是余別恨一個。他的氣息粗喘,咬牙道:“別停,你要敢停下來,你這輩子休想再近朕的身?!?/br> 酒精的催化,身體瀕臨臨界點的疼痛,加之,伏在他身上的人不是旁人,而是他的阿元,一貫謹慎的沈長思忘了平日里的自稱,暴露了身份而不自知。 余別恨只是想要等長思的身體先充分適應(yīng),他并沒有想過要停。 以長思的驕傲,做到這一步,他怎么能停? 余別恨聲音低啞:“好?!?/br> 一滴汗,滴在沈長思的唇邊。 咸的。 長思竟也沒有嫌棄。 窗簾沒有拉上,清明的月色似乎也好奇人間的綺麗風光,探進屋內(nèi),映著無內(nèi)曖昧的交疊的身影。 昏暗的視線當中,沈長思根據(jù)模糊的輪廓,撫上余別恨的臉頰。 這般疼,幸好,是他受下了。 在他自己的身子都那般不適的情況下,擦去余別恨的額頭的汗。 余別恨握住沈長思的手,密密地吻上他的手腕。又順著他的手腕向下,吻上他的手心。 這個吻,一點也不狂熱,也沒有任何的侵|略性,它沒有帶著任何撩撥的意味,是一個很虔誠,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赤誠的吻。長思的心跳卻猶如跑馬一般,不受控制地狂跳。 阿元的吻,仿佛帶著電流,他的手,連同他的身子,都輕輕地顫抖著。 余別恨的唇是熱的,沈長思的手心亦是guntang一片。 他們沒有辦法區(qū)別,他們兩個人當中究竟是誰的溫度更高一些。 余別恨俯下身,吻上他緊咬的下唇。 他的舌尖試著挑開長思的牙齒。沈長思怕咬到他,便松開了嘴。余別恨溫柔地親吻著他。 仿佛置身在一片柔軟的云端里,沈長思抓著余別恨肩膀的那只手稍稍卸了力道。 余別恨察覺到沈長思這一瞬間的松懈。 沈長思放在余別恨肩上的那只手,驟然用力。 余別恨握住沈長思的放在床上的那只手,與之十指交握,手背上青筋畢現(xiàn)。 … 有光,映在他的眼皮上。 沈長思的眼皮動了動。 他的身子像是去圍場狩過獵一般,渾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酸疼。尤其是他的下身,宛若在騎馬時遭受過劇烈的顛簸,除了酸疼,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腫|脹感。 沈長思倦極地睜開眼。 因著太累,加之還十分困倦,眼睛在驟然觸及光亮時,頗有幾分不適應(yīng)。 沈長思復又重新將眼睛閉上。 等眼睛稍微適應(yīng)了光線,沈長思這才睜開眼。 他轉(zhuǎn)過頭,意料之中,邊上的床榻已然是空的。 他雖不知現(xiàn)在是何時辰,觀外頭大亮的天色便知曉,定然是不早的了。阿元自當早就上班去了。 邊上的枕頭,有一處不太明顯的凹痕,是昨晚被主人躺過的痕跡。 沈長思的鼻尖,湊到枕上嗅了嗅,上頭有一股淡淡的像是豆蔻跟紅漿果的香氣。旁的氣味,他頗為陌生,想是這個朝代才有的,他分辨不出來。 待聞見花香當中一絲絲薄荷的氣息,沈長思耳根驀地彤紅。 昨日,為了讓他舒服一些,阿元便將他放在了他的枕頭上。 他自己都忘了,此時隨著這一絲絲鉆入鼻尖的薄荷,昨夜的荒唐同孟浪便都記了起來。 方才還將鼻尖湊得極近的他,此時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了腦袋,重新枕回了他自己的枕頭上。 只是他的頭枕上,雖無薄荷的絲絲清涼,卻也無豆蔻同紅漿果的香氣。 沈長思在枕上躺了躺,肚子饑腸轆轆地叫了起來。 沈長思一只手撐在床上,緩緩坐起身。 饒是早已有心理準備,那瞬間身子宛若被鋸成兩段的疼痛感,仍是令長思疼得擰了擰眉。 不過這種疼尚在他的忍受范圍之內(nèi)。 再疼,不會比當日阿元為金涼敵軍的箭矢所射中胸口,刺穿甲胄同血rou,卻還要帶傷日夜兼程地護送他回都城寧安要來得疼,也不會比阿元中鳩毒,毒性漫至五臟六腑要來得疼。 何況,昨日若不是他先主動,阿元分明也是愿意為他雌伏的。 縱然什么都不記得,他的阿元亦什么都肯為他去做。 只是,他怎么舍得? 阿元已為了他,將前程同性命都一并舍了,他又怎么舍得他再遭任何的罪。 … 沈長思去了趟洗手間。 這次去洗手間的時間,比他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長。 沈長思一只手扶著腰身,慢騰騰地從洗手間出來。 果是聲色傷身。 沈長思走至床邊,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13點07分。 他竟然睡了一個上午,又險些將午時的時間一并睡過了。 床頭柜邊,有他昨晚便提前備了的消炎藥,以及外敷的藥膏。 這些東西,都是他按照周還發(fā)給他的那份長圖備的。 效果不知如何…… 昨晚上的效果應(yīng)是不錯,至少除了初時的那一段時間,后頭他是嘗到了歡愉的滋味的。 沈長思勾了勾唇,至于阿元是否亦是如此,得等阿元回來,他再問詢問詢。 沈長思拿起拿起消炎藥,這才發(fā)現(xiàn),在消炎藥的下方壓著一張便利貼,上頭是他所熟悉的端雋字跡—— “醒后給我發(fā)條信息。早餐在微博爐里。吃完早餐后再吃。餐椅上放了軟墊,之后,再吃消炎藥。一次兩顆,一日兩次。外敷的藥等我回來?!?/br> 便利貼上的字,較之平時要稍稍潦草一些,瞧得出來,是在較為匆忙的情況下寫就。 阿元兩世都是一絲不茍的性子,都是在固定的,富余的時間出門,鮮少會出現(xiàn)匆忙的情況。 沈長思將夾在指尖的便利貼收好,唇角輕勾,莫不是,阿元今早險些睡過了頭? 這個點,阿元多半午休。 他昨夜后來雖因為累極睡了過去,可迷迷糊糊間,也有感知是阿元去打了溫水,為他做了清洗,還替他按摩了酸疼的腰部。 如此,阿元應(yīng)是一晚上也沒能睡太長時間,便早起上班去了。 他還是先讓阿元好好休息,遲些再給他發(fā)信息過去。 沈長思去了廚房,是一碗粥,還有幾碟可口小菜。 他將粥跟小菜分別加熱,端去餐桌,果然瞧見平日里他坐的那個餐椅上,墊了一個軟墊。 沈長思唇角揚起,慢騰騰地在軟墊上坐下。 有軟墊墊著,身子自是舒服許多。 知曉他這具身子體質(zhì)算不得好,因此沈長思便嚴格遵照醫(yī)囑。 吃完早餐,沈長思手里頭端著一杯溫開水,習慣性地往自己的房間里走去,走至門口,忽地想起,消炎藥連同他的手機都還放在余別恨的房間,便去轉(zhuǎn)身去了臥房。 阿元的房間,同他昨晚來時自是別無二致,沈長思卻是走至窗邊,將窗簾連同窗戶一起拉開,留了兩扇紗窗通風。 待到耳根的熱度褪去,沈長思這才坐回了床邊,拿了枕頭墊在身后,溫水送服,吞了兩顆消炎藥。 手機上的屏幕亮了亮。 沈長思低頭瞧了一眼,唇角彎起,眼底亦是躍上幾分笑意。 “還再睡嗎?” 沈長思將手機解鎖,點開對話框,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條信息之前,還有幾條信息。 沈長思從最上面還沒有看的那一行開始看。 “醒來后給我發(fā)條信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