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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 第107節(jié)

    回去時,沈長思跟余別恨兩人一手拎了一盞走馬燈。

    燈是余別恨看上的,沈長思掃碼付的錢。

    事實上,如果不是余別恨攔著,他們車子的后備箱很有可能都會放滿了燈。因為幾乎只要是余別恨停在原地,多看了幾眼的燈,沈長思就要掃碼付款,每次都被余別恨給攔下了。

    余別恨哭笑不得。他原先擔心,明天是賢德皇后的忌日,長思心情可能會有所影響,現(xiàn)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也是,顯得皇后去世時,長思年紀尚幼,只有六、七歲的樣子,傷心難過應(yīng)該也有限。何況,已經(jīng)過了怎么多年。

    “我只是好幾年沒有在元宵節(jié)放過假,逛過燈市了,所以才看什么都新鮮。不用每一個都買下來?!?/br>
    沈長思有他自己的邏輯:“既是覺得新鮮,就說明感興趣。既是感興趣,買回家,日日對著,讓自己高興,不好么?”

    余別恨:“那也不用都買下來。家里小,都買下來也放不下。買兩盞就好了,你我們兩個人一人一盞?!?/br>
    何況,他今天除了是元宵,也是長思的生日。他上網(wǎng)查過,真正的沈少生日不是正月十五,他不好直接替長思慶祝,趁著剛好是元宵,就帶長思出來逛逛。

    只有買禮物給壽星的,哪有讓壽星一直往外掏錢給他買的道理。

    “也好?!卑⒃F(xiàn)在的住處確是不大。

    余別恨:“……”

    最后那對跑馬燈,還是長思掃碼付得錢?!?/br>
    …

    到家后,因為逛了一晚上,兩人都有點累,也就早早地洗漱睡覺了。

    夜里,沈長思又做了個夢。

    這回,他夢見了正月十五夜的寧安城。

    燈火如晝,他跟阿元兩個人走在熱鬧的寧安街上,手里提著他們新買的跑馬燈。

    他對寧安城的街道城不大熟悉,便任由阿元牽著他,邊賞燈邊逛。

    也不知是哪家的混賬,竟然在熱鬧的街市上縱馬。人太多,馬匹受驚,直奔他們而來,阿元摟著他,閃身進了邊上的小巷。

    聽見馬蹄聲遠去,長思抬起頭,視線同余別恨對了正著。

    他們手里的走馬燈,映著余別恨清雋的眉眼,以及被燈火稱得殷紅的唇。

    沈長思喉結(jié)滾動,不知怎的,他渾身忽然燥|熱了起來。

    更可恨的是,那張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些什么。

    沈長思聽不清。

    他只知道,他這會兒實在渴得厲害。

    沈長思勾住余別恨你的脖頸,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長思,你要爭氣,不要只在夢里這么勇嗷!感謝在2022-03-04 23:57:56~2022-03-05 23:58: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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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1章 抱著他坐在了椅子上

    陽光曬進屋內(nèi),曬進床上凌亂的被子上。

    空氣里殘留著足以令人臉紅耳熱的氣息。

    沈長思在陽光中醒來,微涼的下身,令他猛地睜開。

    沈長思坐起身,他大力地掀開被子,在瞧見上面的痕跡時,倏地沉了眉眼。昨晚上的夢境歷歷在目,沈長思唇瓣緊抿。

    沈長思頗為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他竟然一連兩日都夢見了阿元,不但如此,昨日夜里,他竟然還……

    小腹涌上一股熟悉的灼熱感。沈長思緩緩地低下頭,臉色都是黑的。

    定然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有紓解過的緣故。不過是夢|遺罷了,哪個男子沒經(jīng)歷過?

    “叩叩——”

    沈長思身形微僵。

    門外傳來余別恨的聲音,“長思,醒了嗎?”

    余別恨是過來喊長思一起吃早餐的。他敲了幾下門,里面沒有人應(yīng)答,余別恨以為長思還在睡,也就沒有再繼續(xù)敲門,一個人先去吃了早餐。

    沈長思凝神留意著外頭的動靜,聽見腳步聲離開,沈長思這才下了床。

    他打開每一個衣柜,翻找了一番,這才在最靠近門邊的那個柜子里找著了換洗的床被

    他將昨晚上被他弄臟的被單從床上給掀下來,給換上了新的四件套。因著他此前從未自己動手鋪過被褥,在鋪床單跟套被褥時很是費了些功夫。

    這些事情全部都做完以后,沈長思的那股灼|熱總算是褪去了一些,不過也因此出了一身的汗。

    沈長思去浴室沖了個澡。

    …

    “醒了?早餐在鍋里。糯米飯已經(jīng)蒸熟了的,盛起來就能吃。牛奶在冰箱里,你自己熱一下。”

    余別恨雖然在放假,但是這三天的時間也不是完全是自由的。他有醫(yī)學(xué)報告要改,還要跟其他醫(yī)科的醫(yī)生一起在線上討論某一個患者的病例。

    余別恨坐在亞麻坐墩上,手提放在茶幾上,聽見開門的聲音,他抬起頭,對從房間里出來的沈長思說了一句。說完,便又低頭敲打鍵盤。

    沈長思出了房門,見到坐在客廳的余別恨,不免又想起昨晚那個荒誕的夢境。連帶整個人也變得有些心浮氣躁。

    見余別恨在忙,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有些放松下來。

    “嗯?!?/br>
    沈長思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去了廚房,掀開鍋蓋。

    “小心燙——”

    沈長思身體陡然僵直。

    “不能這樣直接用手去把盤子給端出來,很有可能會把手給燙傷。”

    余別恨站在沈長思的身后,他從流理臺上拿了一塊布充當隔熱墊,將鍋里盛著黑糯米飯的盤子端出。

    沈長思被半包圍在余別恨的懷中,渾身仿佛有螞蟻在咬他一般,充滿了不自在。

    余別恨把盤子放在流理臺上,卻并沒有因此離開,而是低頭,在沈長思的脖頸上輕輕嗅了嗅。

    “你做什么?”沈長思的聲音似從齒縫間蹦出。

    余別恨困惑地看著他:“你早上洗澡了?”

    沈長思尚未回答,只見余別恨笑了笑,道:“很香。”

    沈長思:“……”

    不知為何,沈長思的大腦迸出“登徒子”這三個字。

    沈長思不受控制地紅了耳根,歷來機辯的他一時間竟找不出應(yīng)對的話。

    “你先去坐著吧,我替你端出去?!?/br>
    原來,余別恨就是考慮到沈長思應(yīng)該何少進廚房,放心不下,才會跟過來看一眼。

    哪怕現(xiàn)在糯米飯已經(jīng)沒有剛出鍋時那么燙,這個時候的溫度對于人體能夠接受的溫度而言,還是偏高的。

    沈長思自是求之不得。

    …

    “昨晚上沒睡好?”

    余別恨端了糯米飯出來,又替長思熱了牛奶,給他放在桌上。也是此時,余別恨終于注意到長思的眼睛下方有兩輪黑眼圈。

    沈長思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心說,也不知是誰害的。

    “嗯。”

    沈長思顯然沒有深聊的意思,余別恨也就沒有繼續(xù)追問。他對長思道:“你吃完后,把碗放在洗碗槽里就行了,我來洗?!?/br>
    沈長思拒絕了,“不用,你忙你的,我會自己收拾好廚房跟餐桌?!?/br>
    他跟阿元現(xiàn)在已不是君臣的關(guān)系,總不能事事都要阿元伺候他。

    聞言,余別恨有些驚訝地看了沈長思一眼,溫和地笑了笑,“好?!?/br>
    …

    洗衣機在主臥的陽臺,因此沈長思換下的衣物,暫時都是由余別恨拿去洗。

    余別恨在進沈長思的房間時,就第一時間察覺到床上的被罩換了,不僅如此,床單也換上了新的。

    余別恨眼露微訝,是昨天的那碗海參鴨rou湯的緣故?

    床單皺巴巴的,被子也是散亂地堆在床上,一看就知道主人不擅長家務(wù)。

    余別恨失笑,他把床上的被子、枕頭給拿開,把床重新給鋪了一遍。

    沈長思吃完早餐,剛要進房間曬太陽,跟從他房間里出來,手里還拎著臟衣簍的余別恨碰了個正著。

    沈長思極為鎮(zhèn)靜地從余別恨手里接過他的臟衣簍,“以后這些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說完,也不等余別恨的回應(yīng),便徑自從他手里把臟衣簍給接了過去。

    站在洗衣機前,沈長思將衣服連同被子在內(nèi),一股腦地給塞了進去,耳根通紅。

    直到耳朵上的熱意褪去,沈長思這才若無其事地拿著空了的臟衣簍出了余別恨的房間。

    余別恨已經(jīng)不在客廳,有談話聲隱約從書房傳出,說得盡是一些專業(yè)的醫(yī)學(xué)術(shù)語,沈長思似懂非懂,猜想應(yīng)該是醫(yī)院那邊來的電話。

    沈長思回了房間,一眼便注意到自己的床單重新鋪過了。

    沈長思的耳根再次充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