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 第100節(jié)
明明還在因為他之前的話不高興,不想搭理他,因為擔(dān)心他也被認出,還是主動跟他說話了。 像是冬天里,坐在爐火前,從身體到四肢百骸,都是暖融融的。 “我也給自己帶了一個。” 余別恨眸光帶著笑意,把從口袋里拿出的新口罩給長思看。 沈長思微一頷首,彎腰下了車。 剛邁下車,他的左手被牽住。他轉(zhuǎn)過頭,去看余別恨,后者神色自然。 此時,剛好有一對戀人喜氣洋洋,手牽著手從民政局出來,就有兩對情侶進了民政局,也無一不是手挽著手,或者是雙手緊十指相扣。 長思也便反客為主,反手握住了余別恨的手,牽他的手往民政局走去。 余別恨眼底掠過一抹無奈的笑意。 比起被動,長思似乎偏好主導(dǎo)的那一個。 陳邦木著一張臉,他已經(jīng)麻了。在車上的時候他狗糧就已經(jīng)吃得夠撐了。 楊翔望著民政局三個字,希望這一次,沈少的選擇是對的。 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楊翔跟陳邦兩個人并沒有跟進去,而是留在車上。 … “對,就是這樣。兩位新人靠近一點。再笑得甜蜜一點,自然一點……” 這個朝代為何結(jié)婚這般麻煩?不僅要到這民政局登記,還要拍照,還要領(lǐng)證…… 沈長思不習(xí)慣拍照,尤其還要他對著鏡頭,保持同一個姿勢,笑得自然、甜蜜……著實太為難他了。 他的眉眼蘊著不耐,忽地,他感覺到有什么柔軟的東西,輕觸著他的發(fā)梢,是阿元的頭發(fā)。 沈長思不必轉(zhuǎn)過臉,也知曉他現(xiàn)在同阿元的距離必然是挨得極近。他眉宇間的不耐平復(fù)了下來。 “實在抱歉,我手里的單反沒電了,我換一個單反。兩位稍等?!?/br> 余別恨表示沒關(guān)系,讓攝影師慢慢來,不必著急。 攝影師十分抱歉地笑了笑,連忙喊助理去拿另一個單反過來。 拍攝暫時中斷。 沈長思緊繃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下來。這般反反復(fù)復(fù)的,何時是個頭? “我有點緊張?!?/br> 余別恨的這句話,是貼著長思的耳朵說的。 長思只覺耳朵熱熱的,癢癢的,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叫他極為不自在。 他的聲音卻是極為平靜,“緊張什么?” “可能是太期待了?!?/br> 沈長思眼露疑惑,嗯? 期待,期待什么? “我們婚后的生活。明天元宵,市區(qū)會有節(jié)日活動。明天吃過晚飯,我們可以提前出門。到時候街上燈市如晝,還很多的小吃、零食。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逛逛,賞燈,如果你想要去看電影也可以。長思,以后每個節(jié)日,我們都可以一起過?!?/br> 沈長思原本對提出希望余別恨跟自己結(jié)婚這一下下策一直都心存愧疚。 他是計劃借由這段婚姻,離開沈家,如此他便不必再在于沈老爺子的面,掣肘于沈越跟謝云微二人。 眼下,阿元告訴他,往后每一個節(jié)日,他們都可以一起過。 沈長思勾了勾唇。 似乎,同阿元假結(jié)婚這件事,確是不壞? 還有明日的燈市上有許多小吃么?唔……這下著實令人有些期待了。 影助理小跑著拿來了電量滿格的單反。 “好了,相機拿過來了。兩位,麻煩看下這里。” 聽見攝影師的話,沈長思轉(zhuǎn)頭看向鏡頭,他唇邊的笑意并未消失。 余別恨看向鏡頭的笑容始終溫柔。 “咔擦——” 攝影師捕捉到了兩人的笑容。 兩人有了第一張合照,也是他們的結(jié)婚照。 … 不是特殊節(jié)日,領(lǐng)證的人不是很多。 沈長思跟余別恨來到窗口,雙方填寫了各自的資料,很是順利地領(lǐng)到了證。 令余別恨意外的是,過程當(dāng)中,工作人員并沒有跟長思要過離婚證,長思也絲毫沒有要出示離婚證的意思。 這也意味著,沈少跟裴慕之之前的那段婚姻,并未進行過合法登記。 據(jù)他所知,沈少的確對裴慕之用情至深,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兩人竟然并未進行過登記。 不管怎么樣,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余別恨自然不會再追問。 … 按照兩家商量好的,考慮到余別恨上班的便利性,婚后,沈長思隨余別恨住在他的公寓。小兩口可以周末,機或者逢年過節(jié)地回山上探望老爺子。 余貫林跟傅思汶夫妻兩人已經(jīng)在看合適的婚房,只是醫(yī)院附近,合適的房源不大好找。尤其是,余別恨告訴他們,沈長思恐懼坐電梯,最好是能買一棟不帶電梯的獨立別墅。房子的錢自然是余別恨出,只是他沒時間看房子,需要麻煩父母幫著他看房源。 在提出可能得先委屈長思住在余別恨的那間公寓,得等婚房看下來后才能搬新房子時,夫妻兩人很是過意不去。 長思倒是無所謂,便是連長年失修的“養(yǎng)怡殿”他都住得,何況阿元的房子也不小。 他唯一舍不得的便是沈老爺子。 兩人既是領(lǐng)了證,回程時自是一起回的余別恨所在的小區(qū)。 車子在余別恨的小區(qū)停下。 陳邦打開后駕駛座的門,沈長思跟余別恨先后從車上下來。 楊翔來到后備箱,陳邦在關(guān)上后駕駛座的門后,也繞去了后備箱,幫著楊翔一起把后備箱里的行李箱一起給搬下來。 之前在車上,余別恨問沈長思衣物用品跟生活用品有沒有都帶上,沈長思沒回應(yīng)。 事實上,他平時穿的衣物跟洗漱用品,他都已經(jīng)命人收好,且整理了整整四大行李箱。 余別恨倒是見沈長思帶了這么多個行李箱,心里松一口氣。私人物品越多,意味著長思會跟他長時間住在一起。 余別恨走上前,“要我?guī)兔幔俊?/br> “不用。余醫(yī)生,這天又陰了,烏云看著挺厚,很有可能還是會下雨的樣子,要不然您先帶著沈少上樓?” “你們兩人一個人推兩個行李箱不好推,我跟長思就推這兩個吧?!?/br> 余別恨選了兩個離他手邊最近的行李箱,將其中的一個交到沈長思的手里。 “哎,余醫(yī)生……” 沈長思從未自己拎過行李,便是最落魄時,他身邊也是有貼身太監(jiān)伺候的。 面對余別恨遞過來的行李箱,長思卻并未拒絕。 他不是半點事情都不能自己親自動手的人。 … 陳邦跟楊翔識趣的沒有當(dāng)電燈泡,故意等余別恨跟沈長思兩人進了單元樓后,他們才推著行李箱跟上。 電梯到了,余別恨依然讓沈長思先進。 電梯門關(guān)上,沈長思身子便不自覺地緊繃。 對于沈長思這種坐不慣電梯的人而言,每一分每一秒,著實是種煎熬。 倏地,他的腰間攬上一只手,后背貼著一具胸膛。 沈長思能接受跟余別恨握手,兄弟式的擁抱,是因為他覺得兩個人都是男子,這種行徑無甚大不了的。 可這種近乎以女子的姿勢被攬進懷里時,情況便大為不同。 沈長思微沉了臉色,見鬼,阿元在搞什么? “你做什……” “這樣靠著,有沒有好受一點?” 沈長思的眉頭仍然是皺著的,“什么?” “你不是暈電梯?暈電梯的話,這樣靠著,會舒服點?!?/br> 如同一個炮竹,忽然被扔進了一灣池水里,“嗤”地一聲,便啞了火。 沈長思自是不會告訴余別恨他不是暈電梯,他是“害怕”坐電梯,于是默認了自己暈電梯這件事。 即便他連暈電梯是何癥狀都不知曉。 “叮——”電梯門打開。 隨著外面空氣的注入,如同缺水的魚又重新游回了池子里。沈長思推著行李箱,出了電梯。 余別恨跟在他的身后。 … 把行禮靠墻放著,在楊翔跟陳邦兩人也都到了之后,余別恨帶沈長思正式參觀下自己的公寓。 “我這里一共四個房間。這間連著書房的次臥,是周還之前住的。連著主臥的這間客房一直空著,沒有人住過。 這兩個房間我都已經(jīng)打掃過了,床鋪也是新?lián)Q上的。你可以選擇住在連著書房的那間,也可以選擇主臥邊上的那間。你選定后,剩下的那間就給陸隊他們白天作休息用。當(dāng)然,如果你喜歡,你也可以住主臥?!?/br>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開啟同居模式啦。 感謝在2022-02-26 23:59:37~2022-02-27 23:56: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