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 第42節(jié)
— 啊啊,寶貝長思,攝像機一直在拍哎…… 粉絲:???我只是想要了解大佬的一天日常都是神馬也能夠的,忽然一不小心追了部戀綜???感謝在2022-01-03 23:56:17~2022-01-04 23:56: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2932962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是夫人吖、從沒胖過的錢包 8瓶;哦飛 7瓶;z710922 5瓶;小龍游四海 2瓶;鄭倉鼠的le心set患者、44491726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章 畫我很喜歡 余別恨今天的病人有點多,正常五點鐘下班,他看完最后一個病人,已經是五點三十五的事情。 “今天病人真的好多啊。主任,今天是您坐門診以來,病人最多的一天了吧?余主任,您說這某種程度上,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呀?” 終于最后一位病人的問診結束了,門診護士朱陽陽轉了轉因為站了一天而有些酸疼的腰。平時他們門診沒這么忙的,今天實在是破歷史記錄了。 余別恨從別的醫(yī)院來到私人中心醫(yī)院的時間不長,他又過分年輕跟好看,病人對他不了解,因此掛他的號的病人往常并不多。雖然病人的多少跟醫(yī)生的職稱什么的無關,不過當醫(yī)生的么,門診跟臨床經驗是十分寶貴的,要是每次門診都沒什么病人,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余別恨關了電腦,“談不上是福是禍。只是媒體跟營銷號斷章取義,等過幾天熱度過去,應該一切就會恢復如常了?!?/br> 至于現(xiàn)在掛他的號的病人不太多,這個他并不在意。病人對醫(yī)生的了解跟信任,如同醫(yī)生的臨床經驗一樣,也是一項慢慢累積的過程。 朱陽陽眨了眨眼。 “噢,對,跟沈少傳緋聞怎么能算是禍事呢,這算是,桃花運?” 余別恨脫下白大褂的動作一頓。 朱陽陽笑著說完了這一句,立馬道:“主任今天辛苦了,回去早點去休息啊?!?/br> 余別恨:“……嗯,你也早點回去休息?!?/br> “好喔,多謝余醫(yī)生關心?!?/br> 朱陽陽笑笑地揮了揮手,出去了。 … 余別恨在辦公桌前坐下,他打開辦公室的抽屜,拿出那幅畫卷。 畫卷再一次在桌上攤開,盔胄上的紅纓無風自動,威武的魚鱗襠甲鎖紅衣,衣紋線條挺勁流暢,用筆精準,筆調緊勁,落筆灑脫、俊逸。 余別恨的指尖,順著戰(zhàn)袍的紋理,緩緩向上,撫過染過鮮血的紅衣,撫過泛著寒光的魚鱗襠甲。 他的耳邊,仿佛聽見戰(zhàn)士們于戰(zhàn)場廝殺的聲音,畫卷上的人,指揮著長劍,騎在戰(zhàn)馬上,一馬當先,沖往敵營。 一支箭矢破空而來,甲胄為鮮血染紅。 余別恨的指尖驟然從畫卷上拿開,他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 余別恨的視線開始模糊,仿佛之間,他看見畫中之人帶血回到自己的營帳。 一滴滴鮮血,滴落在營帳的地上。 “將軍!您受傷了!” “無礙!探子可打聽到了圣上所在營帳?” “打聽到了。您放心,圣上如今性命無虞,因著有蕭翊護著,金涼王這些年并未如何為難圣上。” “蕭翊始終尚未繼承王位,這金涼,他做不了主?!?/br> 他亦護不住長思。 “傳令下去,立即整頓軍隊,于今夜丑時夜襲金涼都城,勢必要拿下金涼都城,迎吾皇歸國。” “可是將軍,您的傷勢……” “去!這是軍令!” “是,末將領命!” … 余別恨的視線,畫卷之人的五官上。 畫上的人,是他,又不是他。 余別恨第一次夢見自己中箭,是他工作以后的一次發(fā)燒。 他夢見自己被箭矢射穿,夢見他穿著被鮮血浸紅的甲胄,回到營帳,第一件事,不是叫來軍醫(yī)療傷,而是排兵布陣。 他要救一個人。一個比他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的人。 高燒退了以后,他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做夢。 夢里,他似乎是一位將軍,在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連夜奔襲。夢里廝殺聲一片。 奇怪的是,有時候也會夢見他穿著官服,穿過層層宮門。夢里,他似乎要去見一個十分重要的人。每天都是天還沒有亮,就守在宮門外。 “晏公子,您今兒又這么早入宮呢?” “嗯。” 在守門侍衛(wèi)的問好聲中,他走入宮門的晨曦中。 “阿元,讓我再睡一會兒。我昨夜做了一宿的噩夢?!?/br> “放肆!本宮乃太子!你敢掀本宮的被子!” “唔……好香,阿元你是不是又給我從宮外帶餅進來了?” “給我瞧瞧你胸口的傷!下回不許再把剛出爐的餅藏在你衣裳里頭了!這是皇宮,宮中什么沒有?本宮不稀罕你那幾張破餅。下回你要是再弄傷你自己,本宮絕不輕饒了你!你聽見了沒?” “你可真笨。晏將軍責罰你,你都不曉得躲么?這下可好,都被打成瘸腿了。一個瘸腿伴讀,你可真是太給本宮長臉了。傷未好之前,不許再進宮了,聽見沒?本宮放你幾天假。” “什么殿下啊,殿下的。這里又沒有其他人。本宮特允你喚本宮名字?!?/br> “喚一聲聽聽?” “晏扶風,這是命令!是不是本宮的話你都不聽了?” “長思?!?/br> “嗯哼。以后如果只有我們兩個,喚我名字就好??捎涀×??” “嗯?!?/br> … 長思,沈長思。 很長時間以來,余別恨一直沒有將沈家的大少爺沈長思跟他夢里的那位傲嬌的小太子聯(lián)系在一起。 他夢里的那位小太子,有著身為太子的傲氣,卻并不張揚,他有著皇位繼承人一切的優(yōu)點。足夠聰明、沉穩(wěn),甚至足夠隱忍,面對其他皇子的挑釁,也能夠忍住怒氣,并不會輕易被憤怒的情緒牽著走。 自矜,卻并不會過分自傲。 明明是江山未來的主人,可是在宮里卻如履薄冰。小太子并沒有因此而氣餒,相反,在人前,無論何時,小太子永遠都是桀驁模樣。 唯獨在他自小便結識,感情甚篤的伴讀晏扶風面前,小太子才會像是民間尋常少年那樣,會對著晏扶風生氣,發(fā)火,也會在晏扶風的面前彤紅著眼睛,無聲落淚。 喜歡口是心非。嘴里說著一個瘸腿的伴讀丟人,卻又遣了御醫(yī)去晏家,還賜了一堆的名貴藥材。 余別恨是在沈長思醒來的當天,就意識到,醒來的人不是沈家大少爺沈長思。 他對夢里的小太子太熟悉了。那樣銳利的眼神,不會是向來以性情溫和而著稱的沈家大少爺的沈長思所有。 后來沈長思幾次說漏嘴,自稱是“朕”,更是作證了他的猜測—— 在重癥監(jiān)護室醒來的不是沈家大少爺沈長思,而是歷史上,同這位沈少同名同姓的大恒第五位跟第七位皇帝,明祐沈長思。 聽起來很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當時僅僅只是短暫的錯愕了一下。 可能還是因為他最近幾年,總是頻繁地夢見明祐帝跟大將軍晏扶風兩人的事情,以至于對這種超乎科學解釋范疇的事情,竟然也接受良好。 余別恨緩緩收起手中畫卷。 他知道他自己不是晏扶風,但是小太子,不確切來說,應該是明祐帝并不知道。小皇帝似乎把他當成了晏扶風。 小皇帝是不是以為他的情況同他一樣?以為他不是余別恨,而是占據了這具身體,只是目前失憶了,所以才會給他畫了這么一幅畫,企圖喚醒他的記憶? “嚯!我知道那位沈家大少爺繪畫名聲在外,但是我不知道他人物丹青竟然也畫得這么好!他這畫……畫得是你吧?好家伙,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他這是,情人眼里出將軍啊!你看看。這筆挺的身姿,肅殺的氣勢。他這豈止是把你給畫成了一個將軍,這是把你給化成了一個戰(zhàn)神了吧?” 余別恨收起卷軸的動作倏地一頓,周還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余別恨抬起頭,“下次進他人辦公室,記得敲門?!?/br> 周還阻止他卷畫軸的動作,“別收,別收??!讓我再欣賞欣賞么!哎呀,要完。我之前也沒看過那位沈少的畫,他只猜到你這幅畫應該是他送的,但是沒想到他竟然畫得這么好。所以只是給他發(fā)了一句,夸他畫得很用心。唔……那位大少爺會不會有點不高興???” 余別恨把畫軸從語周還掌心給抽走了,他把畫給卷上,眼神嚴厲地看向周還,“什么叫你只是給他發(fā)了一句,夸他畫得很用心?” 余別恨的眼神冷了下來,“你是不是用我的手機胡亂給沈少發(fā)了什么?” 大約在一個多小時前,周還上來借過余別恨的手機。說是他的手機欠費了,想要用余別恨的手機充下話費。余別恨當時在忙,就把手機給他了。因為一直忙到這個點,也就一直沒能把手機給要回去。 “沒有胡亂發(fā)什么。那什么,我就是只是想知道你中午看的那幅畫,究竟是不是那位沈家大少爺送的。我真沒發(fā)什么。我就是禮貌性地給他發(fā)了一句,謝謝他的畫,客套地說了句他畫得很用心什么的。我想,要是這畫不是他送的,那他肯定會否認的么。結果他立馬給回了一句,問你喜不喜歡他的畫! 我看你中午寶貝那幅畫的樣子,想著你應該是挺喜歡的,就學著你的語氣,給回了一句‘嗯’。結果你猜怎么著?人家大少爺立即就追問我,問我‘嗯’是什么意思,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媽呀,他這是在問你喜不喜歡他的畫嗎?他這分明是在問你喜不喜歡他這個人??! 好家伙!我是真沒想到,那位沈家大少爺看起來那么溫溫柔柔一個人,追起人來,竟然那么直球的!把我給嚇的的,手里的手機都差點給掉了。我這不是,顧忌著你的名節(jié)呢么,就沒敢再回。我發(fā)誓,除了主動發(fā)了一句謝謝他的畫,夸他用心之外,還有就是一個‘嗯’,真沒敢胡亂回什么!” 周還也是欲哭無淚。 他哪兒知道,他只是想知道別恨中午在門診辦公室看的那幅畫,究竟是不是沈家大少爺送的而已,結果就惹得人家大少爺就追著問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把他這個直男給嚇了個夠嗆。 余別恨面無表情地道:“把手機給我。” 周還:“……” 周還從口袋里把手機給拿出來,給余別恨遞了過去,在余別恨接過去后,他立馬慫了吧唧地雙手合十,“別恨,小別別,小恨恨~我知道錯了!我真的就是一時好奇!別恨,原諒我吧?。 ?/br> 余別恨暫時沒功夫搭理他。 余別恨點開微信,除了群消息,沈長思的微信頭像是在最上面??梢姡苓€的確是用他的微信跟沈長思聊天了。 余別恨點進沈長思的頭像。 沈長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