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 第16節(jié)
余別恨婉拒了,“多謝您的好意,我開了車過來?!?/br> “好,那你路上小心。我們以后有機會再會?!?/br> “嗯。再會?!?/br> 余別恨要去打卡下班,也就跟沈如筠、沈長思以及管家三人告別。 … 醫(yī)院門口,閃光燈閃個不停。裴慕之在門口接受媒體記者的采訪。 “慕之,長思今天要出院了是嗎?跟我們分享一下,你今天的心情是不是很開心呀?” “慕之,長思在婚禮上忽然昏倒,如果在身體允許的情況下,未來打算跟長思補辦婚禮嗎?還是說,會先去度蜜月,婚禮之后再補上呢?” “如果會先去蜜月,蜜月地點有跟長思兩個人討論過嗎?” “慕之,你這段時間的行程好像特別多。你會為了長思推掉你接下來的行程嗎?” 因為現(xiàn)場的媒體記者實在有點多,裴慕之在經(jīng)紀人跟助理地陪同下困難地往前走。他一邊艱難地往醫(yī)院門口方向走,一邊回答記者的問題道:“首先,真的非常感謝大家對長思以及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心。是的,長思今天出院,心情上當(dāng)然會比平時要開心很多。很高興他這次挺過來了?;槎Y的話,我會問過長思的意見,再看是不是要再另選時間補……” “好大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裴慕之今天康復(fù)出院了?!?/br> 隔著醫(yī)院玻璃大門,瞧見在門口接受記者采訪的裴慕之,沈如筠面色冷沉,難怪他陪著長思在病房里里遲遲沒有等到裴慕之,原來是忙著在這兒作秀。又因為顧及沈長思的感受,到底沒有把話說得太過難聽。 沈如筠對沈長思道:“長思,等一下你從側(cè)門先走,門口會有保鏢接應(yīng)你?!?/br> 沈如筠知道長思出院這天,肯定會有記者媒體蹲守在這里,因此早早就做了準備,派了兩名保鏢過來。他負責(zé)引開媒體的注意力,到時候兩名保鏢會先帶長思離開。 沈長思大致猜到沈老爺子的目的。不過,假使他就這般出院,豈不是,太便宜了那裴慕之? 沈長思壓下眼底的嘲諷,對沈如筠道:“爺爺,我跟你一起?!?/br> 沈如筠眼露猶豫,“可是你的身體……” 沈長思根據(jù)他對那位沈公子的了解,給了一個沈如筠不會起疑,且應(yīng)當(dāng)不會拒絕的理由,“爺爺,大家也是出于對我的關(guān)心。” 沈如筠果然一點也沒有懷疑,也沒有拒絕他,“你啊。好吧。如果等會兒面對媒體時有半點不舒服,一點要及時說。知道嗎?” “好?!?/br> … “至于蜜月,蜜月的話因為不會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所以在檔期上,可能會不大好安排……” 裴慕之還在接受記者媒體的采訪。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忽然喊了一句,“是沈如筠跟長思!” “長思出院了!” “是長思,竟然真的是他!” “快,快,長思出院了!長思出院了!” 圍在裴慕之面前的媒體記者,一下子涌向在沈如筠跟以及管家的陪同下從醫(yī)院里走出的沈長思。 裴慕之微帶著錯愕地抬起頭,看向醫(yī)院門口方向。 現(xiàn)場有媒體議論紛紛。 “奇怪,為什么長思會自己先出院了,沒有等裴慕之上去接他?” “兩人是鬧矛盾了嗎?” “這個等會兒采訪再問長思本人吧,走,我們也趕緊先去采訪長思。” “好,走?!?/br> 原先被一眾媒體記者包圍,連走路都困難的裴慕之的面前,不過轉(zhuǎn)瞬的功夫,如同退潮的海水,全部都涌向沈長思的方向。 … 沈長思跟沈如筠以及管家三人走出醫(yī)院,沈家兩名人高馬大的保鏢便立即迎上前,走在前面開路。 圍過來的媒體記者實在太多,保鏢們極力攔阻,還是有一堆話筒跟攝像機,被遞到了沈長思的面前,但是大家都很小心地沒有碰到這位病弱小少爺。 “長思,長思,你現(xiàn)在感覺身體怎么樣?” “長思,你怎么沒有等慕之進去接你,就自己出院了?是跟慕之兩個人吵架了嗎?” “長思,能跟我們說說嗎?” 現(xiàn)場也有媒體記者把話筒遞到沈如筠的面前,問的問題也大都是大同小異,都是問長思跟裴慕之兩個人是不是吵架了,也有問得直接而犀利的,問是不是兩個人的感情出了問題。 為了孫子的顏面,沈如筠并沒有當(dāng)眾丟裴慕之的丑。他只是對媒體記者道:“非常感謝大家對長思的關(guān)心,長思的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沈如筠給兩名保鏢遞了個眼色,讓兩名保鏢護著長思先走,他則留在現(xiàn)場接受記者的采訪,以轉(zhuǎn)移媒體的注意力。 媒體記者窮追不舍,小跑地跟在被兩名保鏢護送者離開的沈長思的身后。 “長思說幾句話吧?” “是啊,長思,就簡單的回答幾句可以嗎?” “長思,長思——” 保鏢一路護送者沈長思來到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前。 … 車門打開,其中一個保鏢一只手擋在車門框上以保護沈長思的腦袋,另一個人則是手臂張開,替沈長思擋住涌上來的媒體娛記。 沈長思沒有馬上上車。 他像是才注意到裴慕之的存在,他怔怔地朝正在疾步往他這個方向走來的裴慕之的方向看了一眼。 沈長思曾在電視上瞧見過裴慕之接受媒體記者采訪時的片段。裴慕之神情憔悴,每次接受采訪時都匆忙走進醫(yī)院,像是多記掛著他,不,應(yīng)該說像是多記掛著那位沈公子一般,可謂是做足了姿態(tài)。用這個朝代的言辭來形容便是立足了“寵妻”的人設(shè)。 二人交往時亦是如此。每一回沈公子去片場探班,當(dāng)天便總是會有照片或是視頻流出。而這些偷拍的照片或者是視頻當(dāng)中,裴慕之的表現(xiàn)無一不是溫柔體貼,望向他的眼神總是深情款款。 但凡兩人一起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哪怕沈公子并不十分喜歡接受娛樂媒體記者的采訪,因為裴慕之藝人的身份,還是選擇了給與配合。 沈公子天性純良,才會被這姓裴的所蒙騙跟利用,乃至因為撞見他跟鐘麟二人親吻,導(dǎo)致傷心過度,舊疾復(fù)發(fā),不知怎的,便為他所奪舍。 姓裴的不是慣喜做戲,喜歡且享受眾星拱月、萬般矚目的滋味么?他便“成全”他一回。 裴慕之艱難地擠過一眾記者媒體,朝沈長思這邊走來。 “長思——” 沈長思微垂著睫毛,轉(zhuǎn)身上了車。 現(xiàn)場有多家媒體記者捕捉到了沈長思上車前低頭的那一瞬間彤紅的眼眶。 記者們瘋狂地按動快門。 作者有話要說: 長思:這只是朕的開胃菜。 打臉套餐,持續(xù)上線中.jpg.感謝在2021-12-20 21:53:04~2021-12-21 23:01: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罐罐魚 26瓶;花鹿與朝夕 20瓶;都說了騰格爾不要香菜、簡氏君白 5瓶;白翊航薇陽 4瓶;兔小白 2瓶;月芝心憶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8章 寵妻人設(shè)翻車 勞斯萊斯的車門關(guān)上。 車子裝了防窺車膜,從外頭看不見里面分毫。只是現(xiàn)場很多人都瞧見了沈長思進車門的那一瞬間,彤紅的眼眶。 難不成真的情變了? 沈長思跟裴慕之兩個人才剛舉辦婚禮,婚姻就亮起了紅燈? 沈如筠在沈長思被媒體記者包圍時,就在管家的勸說下提前上了車。等到沈長思也上了車,沈如筠便當(dāng)即吩咐駕駛座的保鏢開車。 沈長思當(dāng)著記者的面,毫無征兆地彎腰上了車。裴慕一怔,錯愕之余看,也就錯過了跟著上車的最佳時機。 車子毫無預(yù)兆地啟動。 裴慕之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拍打著車窗—— “長思,爺爺!” “長思,長思!” “長思!停車,長思!” 車子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裴慕之一邊追著車,一邊加重拍打車窗的力道,喊叫著讓沈長思停車。 追車是一項極為危險的事情,裴慕之畢竟是沈家的孫婿,還是一個大明星,保鏢有些猶豫。萬一這位裴先生出了什么事,不是他這個保鏢能夠擔(dān)待得起的。正在開車的保鏢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減速。 “大少爺,孫姑爺還在后面追——” 這是沈長思第一次坐汽車,竟比他的龍攆還要舒適許多,全然感覺不到任何顛簸。沈長思在正享受著頭一回坐車的舒適呢,冷不防聽見“孫姑爺”這個稱呼,可謂是倒足胃口。 他乃堂堂一國之君,若是還在大恒,普天之下,只要他一句話,天下美人乃至俊俏男子皆可納入后宮??v觀古今,可從未有國君下嫁的先例。不過一個戲子,怎配稱之為他的“姑爺”? 若是依著沈長思自個兒的性子,他定然會令保鏢就這般速度,吊著那姓裴的,戲耍夠了之后,再猛地一個提速,狠狠地將那姓裴的甩脫。奈何沈老爺子也在車上。 沈長思怕這位老人看出端倪,縱然一般人決計想不到奪舍這般匪夷所思,沈長思仍是不敢掉以輕心。 聽了保鏢的話,沈長思露出為難神色,“求助”地看向沈如筠,“爺爺,你說我該怎么辦?” 沈長思低著脖頸,就連聲音也刻意壓低,將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公子的失意詮釋得淋漓盡致。 沈長思也曾有過一段不諳世事的時光。那時,母后尚在,尚有人護他風(fēng)雨。他是父皇同母后第一個孩子,自他出生那日起,他便是注定是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時,外祖父同兩位舅父因輔佐父皇登基有功,甚是為父皇所倚重,在朝中的勢力亦是如日中天,母后同他的太子之位亦是無人足以撼動。 隨著父皇的大權(quán)越來越穩(wěn)固,父皇同外祖父以及兩位舅父乃至整個駱氏家族皆出現(xiàn)了間隙。外祖父為父皇所猜忌,為了顧全大局,主動請辭。兩位舅父為了他同母后,亦是為了駱家一族,行事越發(fā)低調(diào)謹慎。 父皇寵愛的淑貴妃誕下三皇子,也便是后來的沈長儉。父皇疼愛淑貴妃,愛屋及烏,竟日漸有了想要改立皇儲,立沈長儉為太子的念頭。 母后得知父皇有意改立皇儲的消息,命人將消息帶去給外祖父同兩位舅父。外祖父同舅父連夜秘密聯(lián)系朝中老臣。最終,因為大臣聯(lián)合上書反對改立皇儲一事,他的太子之位方才保住。 同年冬,外祖父因在雪天,于庭院里不甚跌跤,再未醒來。被外調(diào)的大舅父得知消息,攜家眷連夜趕回寧安。途中,大舅父因舟車勞頓,感染風(fēng)寒,最終竟病逝于客棧。可憐大舅父長子早年溺水身亡,舅母因傷心過度,郁郁而終,大舅父多年未娶。大舅父一家竟因此凋零,斷根。 邊境不穩(wěn),小舅父主動請前去北境,御金涼于境外。母后外戚只剩下小舅父這一脈,只是不愿小舅父出征北境。奈何小舅父心意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