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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這是在假期之中,唐盼山無事一身輕,倒也沒有負(fù)罪感。倒是葉皎皎,依舊和小豬崽一樣睡得香香的,他也不明白,她晚上睡得也早,白天醒得還那么晚,著實(shí)是嬌慣。 不過他還是輕聲起床穿衣洗漱,動作十分謹(jǐn)慎,并不想擾了葉皎皎好眠。 等到葉皎皎起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外面客廳廚房都打掃了一遍了。 葉皎皎懶洋洋地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起來還睡眼惺忪的,見到他一早就勤快地在收拾家務(wù),想也不想便抬腳往他那邊走去,無意識的黏糊糊地靠在他身上,半瞇著眼含糊撒嬌。 唐盼山聽著她軟綿綿撒嬌心都要化了,手里工具也順勢放下,轉(zhuǎn)過身按住她手臂,低下頭在她頭發(fā)上親了一口。 葉皎皎沒察覺到這觸感,她頭發(fā)睡了一晚上亂糟糟的,雖然跟雞窩一樣,但情人眼里出西施,唐盼山怎么看都是怎么可愛。 等到葉皎皎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瞇夠了,她才撅著嘴從男人身上起來,揉了揉眼睛往浴室走去。 唐盼山也想跟進(jìn)去,但是葉皎皎毫不留情地關(guān)上了門,然后便在里面磨蹭。 依唐盼山的經(jīng)驗(yàn),早上時間雖然要花得少一點(diǎn),但也很麻煩。他想了想,還是又去收拾別的地方了。 前兩天葉皎皎吵著要他搬進(jìn)來的雜物間也被他一早收拾了一番。自從察覺到葉皎皎應(yīng)該不會再趕他之后,他的病也一下子就好了,原本一下午也沒收拾好的雜物間也在半個上午被收拾得差不多了。 只不過唐盼山還是很小心眼的沒有給房間里鋪床,只是把床榻收拾出來了而已。 就這樣吧。 唐盼山看著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家,心里涌起難以形容的驕傲感。 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房門,男人也不覺得羞惱,反而露出了些微笑,脾氣實(shí)在好得過分。 有個家,的確是比什么都重要。 家庭圓滿的唐營長想到營里一眾單身小伙,忍不住心里更是得意。 葉皎皎洗漱完就跑到院子走廊下看雨,她在這邊還沒見過這么大的雨,在現(xiàn)世的時候,更是不會有耐心去注意這外面小小雨景。 白墻青瓦,雨從屋檐下滴落成小雨簾,世間似乎都被這雨水統(tǒng)一變得安寧。 葉皎皎目光平和,屋里男人正在廚房做飯,其實(shí),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 在現(xiàn)世的時候,葉皎皎享受著被人追逐的樂趣,大家都文過飾非、彎彎繞繞、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唐盼山卻格外坦誠,他或許不會巧舌、不會有什么浪漫之舉,但他的每一個行為,都在說: 葉皎皎,我好重視你啊。 這樣的思緒之下,她也被這雨水感染,心里熨帖滋潤得不像話,汩汩地在心房中流轉(zhuǎn)。 唐盼山是個好男人,她為此心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誰不喜歡黏人的狗狗呢? 唐盼山出來喊她吃飯的時候看見的便是葉皎皎蹲在院子墻邊的身影,一團(tuán)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他低低喚了一聲:“進(jìn)來吃飯?!?/br> 葉皎皎回頭看他,兩人隔著雨簾對望,雨聲之下,世俗喧囂被一時澆滅,空間也逼仄起來。 唐盼山心中突然平和下來,一瞬又仿佛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只專注的看著對方。 “……飯做好了,快進(jìn)來吧?!?/br> 唐盼山回過神,走過去接打著雨傘回來的葉皎皎,她眉眼彎彎,把傘丟到走廊一邊,便興沖沖地往屋內(nèi)跑:“今天有什么呀?” 唐盼山任勞任怨地在后面撿起雨傘放到傘桶里,眼神溫和地盯著她的背影。 他微微搖頭,心里全然是拿不了葉皎皎一點(diǎn)辦法,但他也樂在其中,樂此不彼地替葉皎皎做著一切。 下午的時候兩人也沒事做,葉皎皎找出一堆信紙,分了男人幾張,說寫點(diǎn)信寄過去。 唐盼山摸著她額頭問:“寄給岳父岳母?” 葉皎皎剛把鋼筆墨囊抽上墨水,正在用紙擦筆尖上沾到的墨痕,聞言應(yīng)了一聲,又嘆氣:“不知道爸媽在那里過得怎么樣?” “棉被呀,錢呀有沒有收到?!?/br> 唐盼山雖然心里也這樣擔(dān)心,但還是要勸慰她:“爸媽一定不會難熬的?!?/br> 葉皎皎打起精神,趴在書桌前低頭寫了起來,唐盼山坐在一邊看她慢吞吞寫字,模樣也十分認(rèn)真,但落在他眼中,還是有著一股嬌憨感覺。 葉皎皎字如其人,寫得也十分雋麗秀氣,但并不小氣,倒是比本人溫婉了不少。 見唐盼山也不動筆,反而坐那老神在在地觀察她,葉皎皎又揪出壓在信紙下的本子,隨手翻到一張,十分順手地畫了一個豬頭,然后落筆:唐盼山。 唐盼山瞇了瞇眼,拿桌子上另一根鋼筆輕輕敲她頭,葉皎皎便又畫了一個小兔子,寫上她名字,中間連了到線,把紙撕下來討好他:“盼山哥哥,看!這是你和我耶?!?/br> 她表情無辜,所作所為卻討人生氣,唐盼山故作深沉地板著臉,別以為這樣討好他,他就不會計(jì)較葉皎皎畫他是豬頭的事情了。 “我是豬?”唐盼山語氣涼涼,還有些危險(xiǎn)。 葉皎皎歪著頭臉湊近了他些,瓷白的臉在外面濕漉漉的雨天之下,在碧綠的窗簾之下,顯得更加?jì)赡鄞嗳酰癖傅聂浯湟话?,純潔剔透似云端清露般的美?/br> 太漂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