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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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倩低下頭:“我沒有這個意思……” 許清墨沒有再說話,而是開始認(rèn)真的和何文倩下棋,許清墨的棋路一直都是又兇又險的,棋局走到一半,何文倩就開始滿頭大汗,許清墨也不著急,是不是地看向窗外。 孟和桐他們的船已經(jīng)劃到了湖中央,許清墨看著,忽然萌生了一股子想要打他一頓的想法。 而此時在船上喝茶的孟和桐除了無聊,更多的是一股子寒冷,他看了看面前的何錦山,然后說道:“杭州的春天還挺冷的!” 何錦山笑了笑:“我們習(xí)慣了,倒也覺得還好!” 孟和桐起身走到甲板上,雨生趕緊撐著傘上前。 隨后,何錦山就跟著過來,然后兩個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就這么站在雨中,感受江南春天的寒風(fēng)蕭瑟:“何公子,你覺得,這個風(fēng)景如何啊?” 孟和桐也沒有想到今天還要游船,穿得單薄,如今冷得攥緊了手,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盡量地讓自己顯得從容,最起碼,聲音不能抖。 何錦山回頭看了一眼孟和桐,然后說道:“世子爺覺得我meimei如何?” “何姑娘嗎?”孟和桐的眼皮跳了一下,“何姑娘溫柔大方,與何夫人頗有幾分相似!” 何錦山頓了頓,然后笑道:“世子在京城大約也是見慣了紅塵風(fēng)流的人,我meimei自幼養(yǎng)在深閨,我母親教養(yǎng)頗嚴(yán),京城都沒有去過幾趟,更是沒有見過世子這般絕妙的人!” 孟和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雖然這般說,或許顯得有些丟人,但是,我還是想要拜托世子,如果對舍妹無意,可以決絕一些,女兒家嘛,難免會心存幻想!”何錦山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孟和桐,一字一句的說道。 孟和桐看著何錦山許久,然后問道:“你就不怕我將這番話與旁人去說?到時候,你們何家的女兒家,怕是會成為笑柄!” “世子可以同墨墨還有表哥延泉成為那般要好的朋友,便是值得信任的人,更何況,若是世子將這事出去亂說,我們何家丟了人,世子丟了品信,也難免要受人擠兌!”何錦山看向湖水,輕聲說著。 “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母親,也希望你meimei可以入侯府呢?”孟和桐想起今天早上自己掛在樹上不小心聽見的話,有些無奈的說道。 何錦山頓了頓,然后嘆了口氣:“我meimei從小到大就很少出門,母親將她教養(yǎng)得很好,可是她從小到大都覺得自己的容貌不夠出眾,她雖然不說,但是在遇到別人家的姑娘時,總是會變得怯生生的!” “人嘛,總是如此,在面對自己的缺點時,難免會產(chǎn)生恐懼和抵觸的想法!”孟和桐笑了笑,“就好像許多人都覺得許清墨很優(yōu)秀,其實,她的繡工爛得一塌糊涂,人無完人,在所難免!” 何錦山聽到孟和桐提起許清墨,忍不住說道:“墨墨她,與絕大多數(shù)女兒家都不一樣!” 孟和桐可不想聽何錦山對于許清墨的見解,將話題拉了回來:“至于何姑娘,我盡可能的決絕一些,但是女兒家,難免心思細(xì)膩,我也不想太傷害她!” 何錦山對著孟和桐拱手:“多謝世子!” 船往回走的時候,孟和桐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何錦山率先回去泡茶,孟和桐站在那里,看著不遠(yuǎn)處的茶樓,冷不丁的說道:“我都怕剛才一個說得不小心,直接被何錦山給踹下去!” 雨生撐著傘,看著船下的湖水,悄悄說道:“不都說,春江水暖鴨先知嘛?爺下去游個泳也挺好的!” 孟和桐冷冷地看了一眼雨生:“我看你最近是有點欠揍了!” 雨生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爺看錯了!” 正當(dāng)孟和桐準(zhǔn)備教訓(xùn)雨生的時候,何錦山讓他回去喝茶,雨生這才逃過一劫。 而坐在茶樓里的許清墨,也發(fā)現(xiàn)了折回的船,看了看對面的何倩文,然后說道:“他們回來了!” 何倩文猛地抬頭。 許清墨看著面前的棋局,何倩文已經(jīng)沒有路可以走了,這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一盤死局了,只是她一直不肯認(rèn)輸,然后按著許清墨事先埋下的陷阱,一步一步地往里走。 “你已經(jīng)輸了!”許清墨看著何倩文,“輸給我不丟人,在京城的時候,能在棋局贏過我的人,少之又少,你能跟我下這么久,已經(jīng)很厲害了!” 何倩文有些挫?。骸拔抑雷约罕剌敓o疑,只是心里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輸了……” “你選了我的強項跟我比,你輸是必然的,沒什么可奇怪的!”許清墨放下手里的黑子,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你若是要同我比畫畫或者刺繡,那我必然是比不過你的!” 何倩文沉默下來,久久說不出話來。 “揚長避短,是一個很好的方式!”許清墨忽然說道。 何文倩抬頭去看的時候,許清墨依舊看著外面,就好像不是在和她說話一樣:“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 “如果我是你?”許清墨緩緩回頭看向何文倩,她細(xì)細(xì)的想了想,然后說道,“那我會決定,是不是真的要嫁人,如果有除了嫁人以外的第二條路,我就會去走那條路,但是如果只要一條路,我會想辦法讓這條路變成康莊大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沒得選!”何文倩低下頭,眼里滿是蒼夷。 “那也要搏一搏啊,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低嫁!”許清墨忽然說道,“我有嫁妝在手,身邊又有貼心的仆人,何苦去旁人那里低聲下氣?找一個好欺負(fù)的人,舒坦些過不好嗎?” 何文倩看著許清墨許久,然后忽然問道:“你,喜歡過一個人嗎?” 那個瞬間,許清墨的腦海里忽然閃過孟和桐坐在她墓碑前絮絮叨叨的樣子,她被嚇了一跳,隨后就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為之付出所有的太子:“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