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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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許清墨和孟和桐順著聲音尋找方向的時候,養(yǎng)在后院里的雞忽然叫了。 孟和桐和許清墨面面相覷,最后只能離開。 庵堂里的廚子都是從外頭請來的,雞叫了,就說明天亮了,把那些在后廚里面干活的人,用不了多久就會來了。 到那個時候,許清墨和孟和桐若還是在這個院子里,就很有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到時候他們再想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兩個人離開以后,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對視了一眼,然后就各自回了家。 他們都在可惜,可惜沒有早點聽到那一下接著一下的敲擊聲。 雖然失望,但是他們這個時候也只能回去,許清墨摸著黑回到寧遠侯府。 她出門的時候,花楹和曲蓮都已經(jīng)睡了,他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她在夜里偷偷的離開了寧遠侯府。 可就在她走進自己的屋子里時,她感受到了一股非常濃重的威壓,幾乎是下意識的,抽出了一直纏繞在腰間的九節(jié)鞭:“誰!” “這么差的戒備心,在你進門的時候,我就可以殺了你?!焙诎抵泻竽炅疗鹨槐K燈火,是寧遠侯用火折子點燃了蠟燭。 幾乎是下意識的,許清墨將原本你捏在手里的九節(jié)鞭,藏到了背后:“父親,你怎么在這里?” “我在想,我的女兒大半夜的不睡覺,去哪里了?”寧遠侯站在那里,沒有說半句重話,可許清墨已經(jīng)抬不起頭來了。 一個常年在戰(zhàn)場上廝殺的人,骨子里總是難免攜帶著一股殺氣,當(dāng)這股殺氣完全的釋放出來的時候,普通人就是完全承受不住的。 “你是要自己說去哪里了?還是想讓我來敘述,你去哪里了?”寧遠侯的聲音很輕,但是卻一字不差地傳遞了許清墨的耳朵里面。 許清墨沉默了半晌,然后如實說道:“我懷疑寡婦坊失蹤的女子,與附近的庵堂有關(guān)系,就去查看庵堂了!” 寧遠侯面不改色:“你應(yīng)該知道,那不是一個正經(jīng)的庵堂!” 許清墨沒有說話,全是默認。 過了許久,寧遠侯冷聲說道:“你現(xiàn)在是在給七皇子辦事?” 許清墨猶豫了很久,最后點了點頭:“是!” “你的膽子還真的是比天還要大?!睂庍h侯沉下臉,“寧遠侯府是尊崇當(dāng)今陛下的,誰讓你擅自攪和進儲君的事情里面的!” 相比許延泉對寧遠侯的害怕,許清墨對寧遠侯更多的還是女兒對父親的依賴,所以反倒在面對他的時候,膽子大的多:“太子已經(jīng)是一盤死局了!” “許清墨!” “父親!”許清墨梗著脖子和寧遠侯頂嘴,“你是保皇黨沒有錯,再說我們也沒有違背陛下的指令?。√有男鬲M隘,睚眥必報,本就不堪國之大任,若是真的讓他當(dāng)了皇帝,這邊疆都不用守了,他自己就能毀了這個國!” 寧遠侯大概也是沒有想到,向來在自己面前乖巧的女兒,竟然敢對著自己大聲頂嘴,他滿臉震驚的盯著許清墨看了許久,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所以你選了七皇子?” “七皇子聰慧,良善,且愛國愛民,唯一美中不足便是心軟,若是他做了儲君,成了未來的天子,這個天底下的百姓,才有可能安居樂業(yè)?!痹S清墨看著寧遠侯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寧遠侯沒想到,許清墨的心竟然會這么大:“這些話,是誰教你的?七皇子嗎?” “女兒大了!”許清墨再一次打斷寧遠侯,“父親,我早就不是你心目中那個呀呀學(xué)語的小女兒了,我有自己的分辨能力,也有自己的決定,眼下的形勢很明朗,太子死死地盯著我們,不可能放手,若是真的有朝一日,他當(dāng)了皇帝,我們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你又怎么能夠保證七皇子就一定能夠坐上那個位置呢?”寧遠侯皺眉。 “我不能夠保證!”許清墨輕聲的回答道,“我不能夠保證到底最后坐上那個位置的人是誰,但是絕對不可以是太子。” 寧遠侯有些不可思議:“你為什么這么厭惡太子?” 許清墨冷笑,腦海里閃過的,都是他前世的那些所作所為:“因為他不配為大國儲君!” 寧遠侯看著許清墨良久,最后苦口婆心的說道:“這些事情自有父親和你大哥在cao心,我只希望你像其他的女兒家一樣,每日里開心些,快樂些,還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cao心著我們該cao心的事情?!?/br> 許清墨忽然想起前世的時候,他的父親也曾對著他說過這樣的一句話,那個時候的許清墨,因為騎馬從馬上摔了下來,扭到了腳,寧遠侯心疼的不得了,只說他若是喜歡,便可以學(xué)著玩,但不是像他們一樣,必須要學(xué)會。 其實從小到大的,許清墨都是他們的掌上明珠,他們將她保護的很好,不受任何一點委屈,任何一點欺負。 可也就是因為這樣子,她才會在失去他們以后,一步又一步的走進謝蘇羨給他準備的陷阱里面。 “你想要讓我無憂無慮的長大,我明白!”許清墨紅了眼,“可是父親,如果許家都沒了,我又怎么可能無憂無慮的長大呢?” 寧遠侯看著許清墨,忽然沉默。 有那么一個瞬間,她發(fā)現(xiàn)許清墨的臉,和他已經(jīng)逝去的妻子重合了。 寧遠侯的心猛的刺痛,他強忍著心痛,看著許清墨許久,最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和你的母親很像,聰慧,決絕,有膽量,有擔(dān)當(dāng)!” 許清墨知道,寧遠侯說的是她的親生母親,因為她曾聽很多人說過,她的親生母親是一個很果斷的人,不論是大事,還是小事,只要她認定了,她便會義無反顧的去做。 寧遠侯沉默了很久,然后說道:“外頭的人,打起來的時候,招招都是殺機,可不像我和泉兒,還會讓著你,你自己學(xué)聰明一點,打不過就趕緊跑。” 許清墨明白,寧遠侯這是默認了她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