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不是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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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墨靠在馬車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裝純真還真是一件挺辛苦的事情!” 花楹一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許清墨在宮里頭的表現(xiàn)都是裝的:“姑娘,你為什么要在宮里頭鬧這么一出?” “我剛贏了七皇子兩局棋!”許清墨抬眼看向花楹,輕聲說道,“雖然我后來改了棋局,但是皇帝,未必不會知道!” 花楹微微皺眉:“可是,就算姑娘真的贏棋了,又能如何呢?” “觀棋可看人,你知道為什么我母親不讓別人知道,我會看星象嗎?”許清墨輕聲說道,“世人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是一個人想要成大事,身后,必須有一個有能力的女子!” “嫁給大哥的,會是正陽公主!”許清墨忽然說道。 “?。俊被ㄩ河行┿?,“為什么啊,不是說,正陽公主是最不可能嫁給世子爺?shù)膯幔俊?/br> “是啊,可是耐不住正陽公主瞧上我大哥了?。 痹S清墨長嘆一聲,“陛下膝下嫡出的女兒,只有正陽公主一人,正陽公主為了七皇子,肯定不會和皇后還有陛下提這個事情!” “那姑娘為什么說正陽公主會嫁給世子呢?”花楹滿臉的不解。 許清墨頓了頓,然后笑著說道:“因為她是陛下唯一的一個嫡出公主!” 花楹依舊是云里霧里的聽不明白:“姑娘,那這和你今日的事情,又有什么干系呢?” 許清墨頓了頓,然后笑了笑:“其實你不懂也挺好的!” 花楹越發(fā)的奇怪,但是她知道許清墨這是不想再說了,她也就沒有再問。 如果說,正陽公主真的嫁給了許延泉,皇帝為了平衡太子和七皇子之間的權(quán)勢,她很有可能,會成為那個犧牲品。 所以現(xiàn)在的許清墨,不能端莊,不能懂事,更不能聽話。 許清墨前腳離宮,后腳,寧遠(yuǎn)侯就被召進(jìn)了宮。 寧遠(yuǎn)侯到的時候,皇帝正在用膳,今日想著嘴里沒有味道,就做了一些川菜,吃得滿頭大汗,一看到寧遠(yuǎn)侯,就將他喊過來一起吃:“朕記得有一年冬天,咱們在北方打仗,大雪封山,冷得不行,咱們就是吃這些辣椒撐過來的!” 寧遠(yuǎn)侯看著面前紅彤彤的辣椒,一時沒忍住,笑了起來:“是啊,那個時候孟易,腸胃弱,吃不了辣,吃了鬧肚子,不吃又冷,就吃了鬧肚子,吃了鬧肚子,還多虧他鬧肚子,讓我們躲過了一次突襲!” 提起孟易的時候,皇帝也頓了頓,然后笑道:“說道孟易,我就想起孟和桐那個小子,也是真的倔,偷偷跟著你去參軍,卻不肯襲爵,和他爹真的是一模一樣!” 寧遠(yuǎn)侯在內(nèi)官準(zhǔn)備的椅子上坐下:“今日,小女和他似乎在宮里頭鬧了一出?” “也是孟和桐自己欠揍!”皇帝笑著搖了搖頭,“朕想著他的年紀(jì)也不小了。正巧京城里的那些閨秀也都在,與他的年紀(jì)也相仿,就想著問一問他有沒有中意的,卻不想他竟然直接說你家姑娘?!?/br> “墨墨年紀(jì)小,性子急,怕是就因為這個事,和他起了沖突吧?”寧遠(yuǎn)侯滿臉的無奈。 皇帝一想起下午的事情,便忍不住地笑;“你家姑娘的那一拳,朕看著都疼,實在是氣性大,和他斗嘴的時候,也是得理不饒人,半句不松口的,與你的性子倒是頗像?!?/br> 寧遠(yuǎn)侯愣了一下,然后皺起眉:“我覺得陛下你這并不是在夸我!” 皇帝大笑。 寧遠(yuǎn)侯看著皇帝,忽然有一些恍惚,他們年少的時候,反倒時常這樣大笑,后來皇帝登上了這個高位,平日里,反倒笑的也少了。 許久以后,皇帝忽然說道:“北疆不日入京朝拜,密信朕已經(jīng)收到了!” 寧遠(yuǎn)侯微微皺眉:“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來朝拜?” “他們此行并不只是朝拜這么簡單,北疆即將更替朝代,他們的主子是來求援的!”皇帝輕嘆,“他們想要和親!” 寧遠(yuǎn)侯皺眉:“和親,求娶的是哪一位公主?” 皇帝的臉色逐漸難看:“是正陽!” 寧遠(yuǎn)侯并不覺得驚訝,正陽公主是陛下唯一的一個嫡出公主,身份最是高貴,他們想要迎娶正陽,意料之中! 一時之間,寧遠(yuǎn)侯沒有說話,皇帝也沉默下來。 許久以后,寧遠(yuǎn)侯終于還是起身,他緩緩朝拜,然后開口道:“寧遠(yuǎn)侯,向陛下為豎子提親,求娶正陽公主!” 皇帝看著面前的寧遠(yuǎn)侯,多年的情誼,寧遠(yuǎn)侯太清楚,皇帝這一次來找他,是為了什么,武將迎娶公主并不在少數(shù),但是嫡出的公主,卻是極少。 為了避嫌,未來的許延泉,只會離朝堂越來越遠(yuǎn),最后可能只是一個閑散的侯爺,寧遠(yuǎn)侯舍不得,卻不得不舍。 皇帝看著寧遠(yuǎn)侯,起身,走到他身邊,彎腰扶起寧遠(yuǎn)侯:“延泉是個好孩子,朕不收他權(quán)!” 寧遠(yuǎn)侯有些驚訝的抬頭看向皇帝,皇帝笑著解釋道:“原本朕也是不會打算讓正陽嫁與寧遠(yuǎn)侯府的,只是今日,朕發(fā)現(xiàn),正陽的眼里,全是你家那小子!” 寧遠(yuǎn)侯心里咯噔一聲,趕緊說道:“陛下,林家害臣子的外甥女,許家是斷然不能與林家做親戚的!” 皇帝看著寧遠(yuǎn)侯半晌,最后輕輕嘆息:“你就是猜到了朕要同你說什么呀!” “陛下,旁的,微臣都可以答應(yīng),但是墨墨,墨墨不行!”寧遠(yuǎn)侯說著,眼眶微微泛紅,“你年少喪母,微臣常年在外,她自小孤苦,她,她不行……” 皇帝什么時候看過這般恐慌的寧遠(yuǎn)侯,他有些吃驚:“朕記得,延泉曾受過一次傷,昏迷不醒數(shù)日,你都不曾這般惶恐不安!” “陛下,請贖老臣死罪!”寧遠(yuǎn)侯在皇帝面前跪下。 皇帝皺眉:“你說!” 寧遠(yuǎn)侯斟酌再三,最后說道:“太子,并非良人!” “你何出此言?” “顏家的姑娘曾在府上小住幾日,太子殿下與其同進(jìn)同出數(shù)日,墨墨是個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她往后的夫君未必高官權(quán)貴,但必然一心一意,太子于墨墨,并非良人!”寧遠(yuǎn)侯說這番話的時候,理直氣壯,沒有半點的心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