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發(f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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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靈眼睛一亮:“真的?” 許清墨依舊淡淡的:“自然是真的,但是你的母親,你自己去接,你們設(shè)計陷害我,總不會以為,我還會派人去接她吧!” 許清靈心里咯噔一聲,她看著許清墨許久,最后冷笑一聲:“所以,你千辛萬苦地設(shè)計害我母親入獄,最后還是要把她放出來,許清墨,你不覺得窩火嗎?” “我設(shè)計你母親?”許清墨笑,“你告訴我,你們有什么值得我去設(shè)計,你是有爵位,有身份,還是有錢?亦或者說,你是模樣生得比我好,身世比我優(yōu)越?” 許清靈的臉色一點一點的難看下來:“許清墨,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些也只是你出生好而已,琴棋書畫,你哪一樣比得上我!” 許清墨卻依舊是滿臉的不在乎:“琴棋書畫我的確是比不上你,但是,即便沒有那些,我也依舊是寧遠(yuǎn)侯府唯一的嫡出小姐!” “你……”許清墨咬牙切齒卻說不出一個可以反駁許清墨的話來。 “我的確是出生好,那能怎么辦呢?誰讓你投生在了你娘的肚子里呢?”許清墨微微揚眉,眼中的不屑足以將許清靈氣瘋。 “許清墨!”許清靈怒吼。 許清墨卻只是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你母親再差勁,也是生你養(yǎng)你的人,你可千萬記得去把人接回來??!” 許清靈氣的渾身發(fā)抖,可是卻沒有半點辦法。 許清墨前腳剛走出院子,后腳就聽到了噼里啪啦砸碎東西的聲音。 花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隨后問道:“姑娘向來是不在意身份的,為何要這般同二姑娘說呢?” “我是不在意,可是她在意啊!”許清墨回頭看了一眼花楹,“人,只有在極致憤怒的時候,才會喪失理智,而喪失理智往往會讓人自取滅亡!” 花楹抬眼正巧對上了許清墨的目光,她的目光冷得好像從深淵而來,沒有半點溫度,花楹看得都有些愣了:“姑娘……”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許清墨淡淡地說了一句,抬步離開。 花楹愣住了,還是曲蓮提醒,她才趕緊跟上。 許清墨一回到寧遠(yuǎn)侯府,就徑直去了許大娘子那里,她站在許大娘子面前,將管家鑰匙放在她的面前:“母親的病,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是時候?qū)⑦@鑰匙還給母親了!” 許大娘子盯著眼前的鑰匙許久,最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不再管些日子嗎?” “母親休養(yǎng)了這么多日,也好的差不多了!”許清墨一想起那成堆的賬目,雖然面上不改,但是額角還是抽搐了一下。 “罷了,往后你嫁人,大半輩子都在管家!”許大娘子嘆了一口氣,將鑰匙拉到面前,“不為難你!” 許清墨笑了笑,隨后從懷里拿出一個折子,遞給許大娘子:“母親,方才何大哥來過了,這是溫大娘子的口供,簽了字,畫了押的!這畢竟是咱們大宅院子里的家事,便沒讓方大哥從衙門的明面上走了!” 許大娘子打開折子,一點一點地看完折子的內(nèi)容,心里一陣接著一陣地發(fā)寒,尤其是在看到末尾溫大娘子的簽字畫押以后,臉色大變。 “這畢竟是許家的家丑,溫大娘子又是長輩,女兒不敢擅自做主!”許清墨走到一旁坐下,輕聲說道。 許大娘子看著面前的口供,只覺得渾身發(fā)寒,許久以后,她才抬頭看向許清墨:“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當(dāng)初溫大娘子就是門不當(dāng)戶不對,因著二叔喜歡,祖母又是嫡母,不便阻止,這才讓她入了許家!”許清墨低垂著眼,“可這些年,她接著許家的事,多少次惹是生非,許清靈也教養(yǎng)得不像話!” “可她畢竟是你二叔的發(fā)妻!”許大娘子想起許孝真,難免心軟。 “正是因為她二叔的發(fā)氣,母親才應(yīng)該當(dāng)機立斷!”許清墨抬眼看向許大娘子,堅定地說道,“二叔若是再與她相處下去,早晚有一天,溫大娘子會害了二叔的!” 娶妻娶賢的道理,許大娘子自然是懂得,只是狠不下這個心:“萬一,萬一她只是一時之間鬼迷心竅呢?” 許清墨沒有說話,只是這么看著許大娘子。 許大娘子能將寧遠(yuǎn)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只是面對相處這么多年的妯娌,難免心軟,她最后也只是嘆了一口氣:“可派人去將人接回來了?” “寧遠(yuǎn)侯府的車馬不便去接人,我已經(jīng)告知許清靈,她會安排將人接回來的!”許清墨淡淡的說道。 “你二叔如今不在京城之中,她畢竟是你二叔的發(fā)妻,這事,不如等你二叔回來?”許大娘子還是有幾分猶豫。 許清墨看著許大娘子許久,最后也只是說道:“母親是長嫂,這些年來,二叔最是聽父親和母親的話,長嫂如母,有些決定,總是要旁觀者來做的!” 許大娘子自然明白許清墨是什么意思,她深吸了一口氣以后,抬眼看向許清墨:“墨墨,你,似乎變了許多?” “母親是覺得我心狠嗎?”許清墨看向許大娘子,目光淡淡的。 許大娘子搖了搖頭:“你做的都是對的,我并不會覺得你心狠,只是覺得,你似乎比你大哥,更像你父親,更懂得怎么快刀斬亂麻!” 許清墨卻只是笑了笑:“我只是想要給母親你一個公道而已!曼陀羅會致命的!” 許清墨的聲音很淡,卻擲地有聲地砸在了在座的每個人心里,很多人覺得許清墨狠心,卻忘了,溫大娘子給許大娘子下毒的時候,可沒有半點心軟。 這句話,瞬間喊醒了在場的所有人。 許大娘子的原本還帶著幾分不忍的目光也逐漸堅毅起來。 許清墨自然察覺到了許大娘子的變化,輕聲說道:“我們時常會因為傷口結(jié)了痂,而忘記了疼痛,同時也會原諒當(dāng)初造成這個傷口的人!” “好了傷疤,忘了疼!”許大娘子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