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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飛花請她幫忙時,她再不解也很熱情地給她介紹了工作。 “就……就這樣了,因為陳琳姐不跟我上去,只在樓下等我,我就走后門去隔壁的少年宮……” 陳琳應該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她中途溜走了。 “那,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王瑞沒回答她這個問題,他聽完只有一句話回她:“我是短了你的生計,還是少了你的零錢?!?/br> 阮飛花愁眉苦臉:“沒有少,你什么都沒短我的,我在這里也什么都不缺。” 上次她送颯颯出國時取的錢,一直裝在帆布包里藏在樓上,王瑞看到了卻什么都沒說,只留給她一張銀行卡。 那張存有巨額的銀行卡,現(xiàn)在還躺在樓上的床頭柜里呢。 她前世今生活了這么久,從沒見過這么多錢,小日子過得也從沒這么滋潤過,好吃好喝,華服美裳,不必cao心任何生計。 “可人活著,又不只是為了吃喝睡覺,我要是不找點事干,活著還有什么意思?!?/br> 王瑞攥著她的手腕抬高,食指刮蹭她手上的凍瘡。 “你本可以輕輕松松地活,安心依附于我,可你偏不愿,就讓冷水把你的手凍裂長瘡,你就高興了?” 阮飛花突然感覺手上的凍瘡開始發(fā)癢,癢得她想撓,卻礙于面子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原來王瑞是從她凍傷的雙手發(fā)現(xiàn)的。 “我就樂意這樣辛苦地活著,就是活得像草一樣,我也高興!”你管不著! 后面的話阮飛花不敢說,她上次沖王瑞說他管不著她時,付出了斷手的代價。 阮飛花又傷又氣,眼角發(fā)紅,淚水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著不肯落下。 一把打掉王瑞抓著她的手,王瑞可能是因為上次誤折了她的手,不敢再用力,她很輕易就掙脫了他的束縛。 她跟王瑞兩個人啊,簡直有著馬里亞納海溝這么深的代溝,講不理說不通,他一門心思地就認為她生活苦,需要過被包養(yǎng)的好日子。 啊呸!去他媽的自以為是! 王瑞驀然伸手遮住她泫然欲泣的臉,阮飛花捂在他冰涼的大手里,惴惴不安又帶著哭腔問:“你干嘛?” 話音一落,天旋地轉,她就看到了天花板的吊燈,炫麗明亮的燈光閃了她一眼。 王瑞左手托著她的背,右手托著她膝蓋就把她打橫抱起來了! 她僵直著后背,攥著他胸口的衣服,感覺自己被橫抱著走了幾步。 王瑞快步走到樓梯間口,一步一步邁上樓梯,她反應過來,掙扎了幾下。 王瑞左腳踩上了樓梯,因為她的動作,右腳沒跟上,一步踩空,膝蓋重重磕在樓梯上,雙手隨之脫力。 “阮飛花!” 王瑞緊張地抓住她肩膀。 阮飛花卻一點沒體會到他的擔驚受怕,反而很想笑。 “哈哈哈哈!” 她一想到王瑞剛才,氣勢洶洶地對她公主抱,想把她抱上樓教訓,現(xiàn)在卻和她狼狽地摔作一團,莫名就覺得搞笑。 王瑞仿佛明白了她在笑什么,眼里的驚憂很快收起,咬牙道:“阮飛花……你真不怕死?” “怕啊,怎么不怕,是人就怕死嘛?!笨稍撔Φ倪€是要笑。 冰涼的吻突然堵住她愛耍嘴皮子的嘴,王瑞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下擺,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溫熱的皮膚,引起一陣戰(zhàn)栗。 阮飛花企圖用手臂抵住王瑞的偷襲,他卻伸出一點舌尖,輕輕舔過她的手背,在她下意識躲開時,直奔她脖頸的領域。 王瑞半個人伏在她身上,一只膝蓋撐在樓梯上做支撐點,左手箍住她的腰,防止她滑下樓梯,右手一點一點解開她的衣褲,唇形優(yōu)美的嘴唇從脖子一路往下,不斷制造出痕跡。 “別,別在這……唔……”阮飛花不想在被人踏來踏去的樓梯上,接受王瑞的進入,這也太羞恥了,可她的身體已經不受她控制,早已成了王瑞的所有物。 這種時候,阮飛花必須慶幸王瑞的腿腳不好,不能持續(xù)用力,只做了一次就結束了。 而且因為他在樓梯上磕傷了,到了床上他想繼續(xù),阮飛花不肯配合,他也沒有合適的姿勢進行。 王瑞還嚇唬她:“阮飛花,不要掙扎,在我懷里,不要動?!?/br> 阮飛花偏滾了幾圈遠離他,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大半夜,阮飛花委屈地趴在床上讓王瑞涂藥,本來她背上只是磕了一點於痕,就因為王瑞的作死,青紫了一片,他自己膝蓋上也淤青了。 這下好了,他們兩個,到底教訓了誰! 第二天,這層樓梯很奢侈地鋪上了毛絨絨的地毯。 阮飛花下樓吃午飯時,看到后嚇得又跳回床上,不敢下樓。 王瑞打她床邊的電話,叫她下來吃飯,她也不接不理。 樓下,王瑞站在樓梯口,第一次做出大聲喊人這么失格的事。說是大聲,也就比平時高了幾個分貝。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阮飛花其實沒聽清他的聲音,但并不妨礙她慫包地大聲回他:“我不下去,我不餓,我不想吃飯!” 王瑞挽著袖子的手停下,回頭吩咐:“你們出去?!?/br> 廚房餐桌那一圈兒等著聽候的人,一聲不吭悄聲退下。 出了門,互相對上視線,不約而同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震驚,卻仍不敢多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