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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書房里添茶倒水的宮女很快離開了。 寧妍忙看向杜錦中, 他點(diǎn)點(diǎn)頭, 兩人站起來,他再度摟緊嬌嬌兒纖瘦的腰肢, 運(yùn)氣內(nèi)勁,從房頂上掠下,悄無聲息地落了地。 寧妍左看右看, 確認(rèn)無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蹤后,立刻放下心來, 拉起杜錦中的袖子便往金魚弟弟的書房躥。 “皇姐!” 寧瑾瑜驚喜不已, 連忙擱下毛筆, 從書桌后跑了出來,一頭扎進(jìn)寧妍的懷里。 “皇姐,瑾瑜好想你!” 寧妍心都要化了,她家弟弟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可愛,摸摸金魚弟弟的腦袋:“皇姐也想念你?!?/br> 杜錦中覺著眼前這副姐弟情深的畫面極為刺眼, 遂將手中的食盒往一臉幸福的太子殿下跟前一遞。 “太子, 這是殿下特意為您帶來的糕點(diǎn), 您嘗嘗看, 可還喜歡?” 寧瑾瑜一聽此言,忙從寧妍懷里掙脫出來:“我看看?!?/br> 杜錦中將食盒蓋子揭開,上面一層放了六七只小方糕,下邊一層則放了一盤由八珍糕和松子黃千糕組成的點(diǎn)心,二者各占一半。 寧瑾瑜“咕咚”咽了咽口水:“謝謝皇姐,瑾瑜太喜歡吃了!” 寧妍忍俊不禁, 在他白胖的rou臉上捏了兩把:“哄我呢?還沒吃就知道你喜歡了?” 寧瑾瑜乖乖站著不動,任她搓圓揉扁似的掐捏,嘴上還不忘解釋道:“我沒有!瑾瑜一貫愛吃長寧宮小廚房做的點(diǎn)心!” “哦~”寧妍拉長了音調(diào),收回捏胖團(tuán)子的手,故意逗他,“原來你是喜歡翠玨的手藝呀,我還以為你是因?yàn)檫@糕點(diǎn)是皇姐親自送來的才說喜歡呢!唉,白高興一場。” 寧瑾瑜急了,拉住胞姐的手連聲否認(rèn):“才不是!就是因?yàn)榛式阌H自送來才開心!” “噗嗤!” 寧妍終于繃不住,笑了出來,魔爪再度摸上小rou臉:“哼哼,算你小子識相!” 寧瑾瑜同樣對jiejie露出個傻傻的笑來。 “咳,”杜錦中干咳一聲,將食盒中的糕點(diǎn)都端了出來,“太子快過來用些吧,殿下是偷偷出來的,只能在東宮停留片刻,稍后我們便得回長寧宮?!?/br> 寧瑾瑜忙向jiejie求證,見寧妍果真點(diǎn)頭,頓時滿臉沮喪失落。 “怎么了?”寧妍用手指抬抬他的rou下巴,“不開心?” 寧瑾瑜悶悶地垂著腦袋,也不回答寧妍的話。 “哎呀!”寧妍掰過他的身子,雙手搭上他的肩膀,彎腰讓自己的視線與金魚弟弟齊平,“等我學(xué)完規(guī)矩,很快就能天天來看你了,實(shí)在不行,大不了我讓督主再帶我偷偷過來唄!” 寧瑾瑜看向一如既往黑著臉的督主大人,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脖子。 杜錦中好似沒聽見寧妍的話一般,垂手?jǐn)棵剂⒃谂詡?cè)。 寧妍也偏頭,將此狀伸手吊上督主低垂的袖口,搖一搖:“督主?” 少女清甜的嗓音刻意放軟后,更顯悅耳,杜錦中從鼻腔里發(fā)出微弱的哼聲:“嗯。” 太子殿下這才眉開眼笑地去摸桌上的小方糕。 寧妍又揉揉他的頭:“吃吧吃吧?!?/br> …… 自那日杜公公帶著寧妍用絕頂輕功,在長寧宮同東宮之間“飛”了一個來回,公平殿下便頗感自己同督主大人的革命情誼牢固了些。 平日里被押著讀史書也不再覺得那般無滋味,成天想著耍小聰明偷閑反抗了。 這日,寧妍依舊抱著那本大部頭史書吃力地啃??磿匀徊皇浅粤Φ氖?,吃力的是督主大人讓她將書中不認(rèn)識的詞句用紙抄寫下來,他隔日再講解。 若問公主殿下如何坐得住了,那還得提一嘴督主大人的功勞。 因著起初兩天,寧妍一看書就往桂花樹的樹蔭下跑,督主大人很是不悅地說教了一番大道理。 “念書便要在書房,日日被外頭的風(fēng)光迷了眼,哪能靜得下心來讀書?!?/br> 寧妍便撅嘴將屋里悶熱的事兒說了。 杜錦中道:“怪不得微臣每每來此,總覺得片刻不到,便后背發(fā)汗,原來是這長寧宮中一只冰盆子都沒有?!?/br> 當(dāng)即招來明雀、碧竹二女問話,得知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督主大人便道:“這般炎熱的天氣,輕易不會受得寒涼,這事回頭咱家親自去同娘娘說,你們只管去領(lǐng)冰盆子回來,那頭若是膽敢攔著,便說是本督的主意。” 二女不敢不領(lǐng)命。 待她們冰盆子取回放置好,寧妍頓覺房內(nèi)涼爽舒適了許多,當(dāng)下又歡歡喜喜地朝板著面孔的杜公公說了許多中聽話。 譬如“大好人”、“有好報(bào)”、“人帥心更美”等等古今雜糅的怪異詞匯不一而足,自是不必再提。 “殿下又出神了。” 耳邊響起熟悉的清麗聲音,寧妍迅速回神,低頭一看,吸飽了濃厚墨汁的毛筆尖兒“啪嗒”一聲兒,正正滴落在她已寫了一大半的紙張上,暈染開一片黑色。 “啊——” 寧妍哀嘆:“完了完了,又得重寫!” 其實(shí)那墨團(tuán)也沒有蓋住幾個字,主要是她的“老師”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每當(dāng)她寫錯一個或半個字,這張就得重新來過。 “女兒家自當(dāng)心細(xì)如發(fā),若這天底下所有的姑娘都毛手毛腳,流傳了數(shù)百年的《女則》與《女誡》豈不是成了兩本廢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