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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本來就不是非黑即白的,每個人都努力地生活著,孤獨與痛苦是常態(tài),可人總是向陽而生的。 這場演出是《鯨落》的初舞臺。 雖然并不是每只鯨死后都能成為鯨落,但這首歌的婉轉(zhuǎn)的旋律仍舊帶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快樂情緒。 人間疾苦紛紛飛,各人自有各人痛。但人若只看苦面不思甜處,還怎么活下去呢?樂觀的周粥希望更多的人能快樂地活下去,所以她希望蘇穆堯的歌能被更多的人聽到。 所以她成為了蘇穆堯的經(jīng)紀(jì)人,站在了對穆堯至關(guān)重要的一場演出上。 事實上,周粥的選擇是對的。 蘇穆堯樂隊的這場演出無疑是十分成功,落幕時,周粥看到許多青年人的眼中都飽含著感動的淚水。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但人的感情有共鳴。 “粥粥!”從舞臺上下來的蘇穆堯第一時間奔向了周粥。他在他生命的一個極其重要的閃光點,眼睛里滿耀眼的光。 周粥與他感同深受,她擁抱了蘇穆堯。 許多年以后,蘇穆堯本人及其數(shù)以萬計的粉絲都對《鯨落》的初舞臺記憶猶新。而與周粥的這個擁抱,也成為了蘇穆堯最無法忘懷的美好回憶。 和周粥擁抱完之后,工作室的投資人也走了過來。他們很滿意蘇穆堯的表演,邀請他出席晚上的 after party 詳聊有關(guān)簽約的事宜。 “你好?!敝苤嗪蛣偛叛凼斓哪腥宋帐?,人到了跟前,周粥還在想他是誰。 “你好,周粥小姐?!睂Ψ絽s準(zhǔn)確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周粥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對方見她的反應(yīng),自我介紹道:“我是李玄澈?!?/br> 李玄澈,這個名字就像遠古的經(jīng)文召喚出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周粥的初戀,她幼年時期的鄰居哥哥。 那段記憶實在是太遙遠了,幾乎是十年以前的事情了。周粥早就把他拋之腦后了。 眼前的李玄澈與以前相比有了很大變化,從一個親切聰慧的鄰家哥哥變成了成熟精明的商人形象,更有味道了卻也更加鋒利了。 難怪周粥一時沒認(rèn)出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與李玄澈同行的兩人也走了過來。那是李玄澈公司里當(dāng)紅的一對龍鳳胎,能說會跳,很博觀眾緣。 “你好,我是周粥?!敝苤嗪妄堷P胎兄妹點點頭,默默地退到不顯眼的地方。 她今天站了一整天,小腿酸脹。 自從懷了孕,周粥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力下降,等到晚上after party 正式聊事情的時候,周粥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 聊事情的整個過程,蘇穆堯很照顧周粥,他的眼神幾乎沒離開過周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對周粥有意思。 “恕我冒犯,我想請問一下,周粥小姐是穆堯的女朋友嗎?”李玄澈手里拿著一杯紅酒,他精明的眼睛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眸光流轉(zhuǎn),不知在盤算什么。 周粥印象中的李玄澈是一個極其精明睿智的男人,周粥也曾為他這份睿智所傾倒,可現(xiàn)在的周粥知道,那只不過是李玄澈的面具罷了。 比如現(xiàn)在,周粥很肯定,李玄澈又在算計人心了。 “還不是。”蘇穆堯看著李玄澈的眼睛回答道。他能感覺到李玄澈對周粥似乎有些不清不楚的意思,像只看家護院的狗一樣著急地護住周粥。 “別開玩笑?!敝苤噙B忙解圍。 周粥與李玄澈的那段情實在是太久遠了,她完全記不起很多細節(jié)了。但周粥的潛意識仍舊十分抵觸李玄澈。 party的酒大多是香檳,還有些啤酒,都是周粥以前很喜歡的。但現(xiàn)在周粥聞著卻想吐,她急匆匆放下酒杯,借口去衛(wèi)生間走了出去。 蘇穆堯正被龍鳳胎兄妹拉著聊天,他被灌得厲害,一時無暇顧及周粥。 龍鳳胎和李玄澈打了一手漂亮的配合。 “粥寶?!崩钚航兄苤嗟男∶K麛r住剛剛從廁所里出來的周粥。 李玄澈是個徹頭徹尾的瘋批男人,周粥并不愿意搭理他,她要走卻被李玄澈抓住了手腕。 因為周粥的這一舉動,李玄澈微微有些動怒。 他是標(biāo)準(zhǔn)的蛇系美男長相,輪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 這世界上有兩樣?xùn)|西最令人惡心,一是前任回頭,二是前任問候。周粥本就被孕吐折騰,聽見前任李某叫她的小名胃里更加翻騰。 這個小名實在是太親密了,趙女士都很少會叫她粥寶,而在高中時候,李玄澈是叫這個名字最多的人。 “粥寶,好久不見,你過得好嗎?”怕什么來什么,前任問候立馬到位。 “有病。”周粥沒忍住小聲回嘴。 高中時候的周粥根本不懂事,被李玄澈的完美皮囊所吸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李玄澈是周粥的第一個男人。 也是那個瘋狂pua周粥,言語攻擊她,并不斷告訴她“我現(xiàn)在這樣對你都是為了讓你記住以后不要隨便相信男人,是為你好”的男人。 周粥曾經(jīng)發(fā)誓,這輩子再遇見李玄澈必將他大卸八塊。 十年后,此刻,李玄澈就站在周粥面前,她還必須與她虛與委蛇。 如果是周粥自己,她很確定她立即會和李玄澈撕破臉??涩F(xiàn)在李玄澈是穆堯的甲方爸爸。 周粥默默深呼吸,皮笑rou不笑地問:“有什么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