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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天見司音不肯幫他,決定自己花錢請人幫他辦這事。 司音是真的擔(dān)心他不成功,所以又補充道:“你要辦可以,不過離王府遠點,出去也別說自己是王府的客人,我怕丟臉?!?/br> 莫問天:“……” 看不起他? 過分! 他還真就不信了。自己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錢有錢。(沈玉卿還欠他十萬兩黃金呢?。?/br> 怎么可能沒人愿意嫁給他? 某人說干便干,還特意去找畫師給他畫了一副極其傳神的肖像畫…… 雖然不管怎么畫,紙片人都不及他容貌的十分之一好看,但他相信就憑這十分之一的容貌,也足以令看到的姑娘們?yōu)橹畠A倒…… 接下來就是擺擂臺了。 他闊綽的讓人在長安街上最繁華的地帶,搭建了一座隆重的招親臺。 有錢能使鬼推磨,一切準備就緒,只待三日后的比美招親了。 為什么要等三日呢! 莫問天之前覺得京城里的女子跟他的氣場不合,所以特意命人將他的肖像畫貼去了城外。 上面寫道:凡適齡婚配女子皆可參加,落選者還有一兩賞銀相贈。 可謂是相當(dāng)闊綽! 反正花的也是沈玉卿的銀子。 某人心中暗爽,他就不信白撿銀子還會有人不肯來? 司音覺得他這種燒錢的行為,純屬傻叉。 沈玉卿聽聞消息則微微蹙眉。 比美招親? 關(guān)他何事? “以后有關(guān)那個人的消息,不必再稟報給我?!彼Z氣冷道。 反正也活不長,娶不娶的都一樣。 “哦!”滄離有些疑惑,主子竟然毫不在意? 不對??! 之前兩人明明打的那般火熱…… 他悄咪咪的看了主子一眼,只見主子雖不言語,但面色卻陰沉的可怖。 他再聯(lián)想到主子這些時日與莫神醫(yī)之間的親密舉動,暗想:主子莫非是吃醋了?只是礙于顏面才沒有說出口? 是了。 主子的性格向來高傲,又怎會輕易承認喜歡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 那他要不要按照主子的心意,悄咪咪的去阻止某人招親之事? …… 莫問天洗洗準備睡了。 可他躺在床榻上總有些不安心,聯(lián)想到某人三番五次偷偷潛入他的房中,對他做出一些不雅之事,他又趕緊爬起身來。 然后去把窗戶關(guān)緊,又去檢查了一下房門是否鎖好??尚睦镞€是有些不放心,便又用桌子將門頂住,將花瓶靠在窗戶邊上。 這樣某人一旦潛入想要害他,便會打碎花瓶驚醒他。 聰明如他! 終于可以安心睡了。 結(jié)果他太高估自己的睡眠質(zhì)量了,也太低估沈玉卿的武功了。 某人掠過花瓶輕而易舉的從窗戶外跳了進來,然后一把拎起床榻上的人。 莫問天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被吵醒十分不爽,故冷不丁的給了某人一拳,恰好打在了嘴角上…… 沈玉卿:“……” 他強忍住想要撕碎對方的沖動,冷冷道:“立刻清醒,否則我便擰掉你的腦袋?!?/br> 莫問天醒了。 “你怎么進來的?”他強打起精神問。 “治病。”某人冷道。 “治什么病?”莫問天不解,揉了揉依舊隨意松散的眼睛。 沈玉卿見他一臉迷糊的模樣。不知為何,心里莫名有種不忍打擾的…… 他一定是被瘋了! 為了克制心中的奇怪念頭,他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冷道:“我的病?!?/br> 莫問天被掐的有些難受,不禁蹙眉。 他想起來了。 沈玉卿的腦子一受刺激,便一陣傻一陣聰明。 想讓他醫(yī)治他的病? 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把他徹底變成傻子吧! 雖然傻子沈玉卿也很討厭,但是總比現(xiàn)在這個掐著他脖子威脅他性命的人要好??! 念此,他瞌睡醒了大半。 “你先,放開我?!彼D難道。 沈玉卿放開了他,好意提醒:“滄離就在外面,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樣,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能!” 原本還想再給他腦袋拍一巴掌的莫問天:“……” “那個,你的病還缺一味藥草,我現(xiàn)在就是想治也治不了啊!” “你之前不是這么說的?!?/br> “我之前也沒說能立即治好你啊!” 沈玉卿聞言沉默,然后走了。 莫問天:“?” 就這? 沒了? 算了。 睡覺! 這一晚,某人平安度過。 莫問天醒來后卻有些后怕。 不行,他得再去找一下司音給他重新找個院子住。 司音還未睡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蕭君燁這些時日為了生孩子,可謂是勤勤懇懇…… 司音覺得再這么下去,自己遲早會被榨干。 莫問天也道:“你們倆現(xiàn)在又生不了孩子,成天這么折騰不累嗎?” 司音:“?” 算了。 她不想跟單身狗說話。 “你又怎么了?”她問。 “我要沈玉卿分開住?!蹦獑柼斓?。 司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