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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今天的晚飯總算是有著落了。 她把陷阱重新布置好,然后笑瞇瞇的左手提著一只雞,右手提著一只肥兔子返回洞xue。 蕭君燁依舊在昏睡之中,可見傷的確實嚴(yán)重,況且半個月前的舊傷都還沒痊愈,在沒有傷藥醫(yī)治的情況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這三天? 司音現(xiàn)在佛系,也懶得管,一門心思的搗鼓晚餐去了。 人在絕境時潛力是無限的。 她以前連只螞蟻都沒舍得踩死過,現(xiàn)在殺起雞和兔子來毫不含糊,也辛虧蕭君燁的那把匕首沒丟。 她搗鼓了半晌,總算是在天黑前把獵物打理干凈了,又廢了好大勁兒砍斷了一根竹子,半截削成簽?zāi)脕泶胷ou烤,半截竹子拿來煮雞湯喝。 大晚上在冷冰冰的洞xue里能吃上烤rou,喝上雞湯絕對是最幸福的事了。 司音一個人幾乎吃光了一整只烤兔和野雞,雖然沒有什么味道,rou還烤焦了,但她卻如同吃到山珍海味一般。 沒辦法,被困在崖底一天一夜實在是餓壞了。 至于蕭君燁…… 要不要喂他喝點湯? 就當(dāng)是為下輩子積德了? 司音走過去,試著給他灌了點湯,結(jié)果喂不進去。 該不會是暗示她用嘴吧? 咳咳!她原著中寫了段經(jīng)典老套路,由于男主傷勢過重?zé)o法下咽,所以女主嘴對嘴給男主喂藥喂食,從而促使男女主感情迅速升溫。 不過,她又不是女主…… 第71章 別抱這么緊行不行 愛喝不喝。 不喝拉倒! 反正,她是不可能犧牲自己的初吻給將來要砍她腦袋的狗男人喂雞湯。 于是,她自己把剩余的雞湯喝了…… 收拾一下,睡覺! 昏迷中的蕭君燁:“……” 半夜的時候,司音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扒拉她,然后抱住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見蕭君燁那張臉在眼前無限倍放大。 “我擦!”她直接就是一Jio。 “你你你,你想干嘛?” 蕭君燁被她一腳踹翻在地,有些難受的蜷曲著身體,看起來十分虛弱。 “喂!你,你沒事吧?”司音想到自己剛才那一腳好像挺重的。 “冷!” “冷?”她伸手過去探了一下對方的額頭。 臥槽! 又發(fā)燒了? 這可咋辦? 然后,她就被某人當(dāng)成暖爐再次擁入了懷中。 “冷!”他叮嚀了一句,然后像只小奶狗一般,將腦袋往她懷里蹭了蹭。 草! 變態(tài)啊! 蹭她胸干嘛! 司音很想直接一巴掌拍暈對方,奈何整個人被對方死死熊抱在懷里根本使不上勁兒。 “喂!” “你快放開!” “要不然我動手了。” “那別抱這么緊行不行?” 她感覺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了。 然后就真的喘不上氣了,因為…… “唔?”司音看著眼前再次放大數(shù)倍的臉,以及唇上火.熱的撩.撥,整個人都傻了。 特么…… 她被啃了? 不是! 這家伙有病?。?/br> 好像,確實有病…… 不是! 他吻她干嘛? “冷!”他沙啞低迷的嗓音極具誘惑,還在不斷的汲.取他所渴.望的溫暖。 司音又傻了。 這天殺的劇本果然強悍,她不肯代替女主喂藥喂湯,這就直接給她來了個強.吻。 恐怖如斯! 不過,這家伙吻.技也太差了吧! 她又不是食物,別.咬啊喂! 她又不是水,別.吸啊喂! 她感覺自己嘴巴都要被親.腫了。 然而,某人卻吻的越發(fā)沉醉,大抵是摩擦生熱?他啃的更賣.力了,好似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一般。 司音想要掙扎,可她哪怕干飽了飯也依舊不是對方的對手。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某人壓在了身.下…… 等等! 她記得自己當(dāng)時寫這段的時候,因為寫的太嗨,描述的有億點點過于…… 不過因為擔(dān)心教壞小孩子,所以最終濃縮成了一句:他-險-些-*-了-她。 話雖簡潔,但字字經(jīng)典……不是,字字明了??! 所以,她該不會在這里代替女主被男主…… 險些要.了??? 草!??! 雖然她很想體驗一下?lián)碛忻滥械目鞓?!但絕對不是男主啊喂!這家伙以后可是要砍她和她全家人的腦袋。 司音越想越抗拒,而她越是掙扎對方就抱的越緊。用她文中出現(xiàn)過的一句話形容,叫什么來著? 哦! 女人越是掙.扎,便越發(fā)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所以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是……躺平? 然后,流淚? 用眼淚喚醒男主的理智? 這特么是什么又尷尬又狗血的無腦劇情? 第72章 這家伙摟上癮了不成? 司音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覺尬到腳趾摳地。 重點是,她哭不出來啊喂! 某人的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的探.入她的衣襟……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就算對方很帥也不行! 盡管某人撩撥的很賣.力,司音的腦袋卻很清醒,因為對方的吻.技實在令她享受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