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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纖上前一步,按著梅書達教給她的一番話道:“前兩日楊家大爺娶親,雙姑娘和回姑娘對我家姑娘有的沒的甩了閑話,當著眾小姐的面說我家姑娘寒磣,是個小婦養(yǎng)的,為了柯家二公子投河,早就沒有名節(jié)了。我們姑娘氣狠了問了雙姑娘兩句誰是小婦養(yǎng)的,誰想雙姑娘拿了一碗滾熱的茶就潑過來,把我們姑娘的臉都燙傷了,然后回姑娘和雙姑娘又說我們姑娘跟男人勾三搭四,品行不端,勾引了城北的孫家少爺,有了不才之事!我們姑娘哭得死去活來的,兩次三番的想去尋死。今兒個吳家表少爺來了,進門就說府上兩位mama在外頭說我們姑娘閑話,說她跟楊家三公子有jian*情。我家姑娘聽了一聲不吭的進屋,等我們再進去一看,她人已吊在房梁上,救下來只剩半口氣兒了!”說完掩面大哭。吳夫人亦跟著落淚漣漣。 梅書達低聲在梅海洲耳邊道:“當日孫志浩拿下大獄,正是押解在堂叔掌管的獄中,這事當中有莫大的干系,本是已封了口的,但不知又怎的流傳出來,竟讓府上兩位令嬡知道拿出去宣講,此事待我爹從衙門回來,我定要與他商量商量,莫要再惹出什么事端?!?/br> 梅海洲頭上像打了焦雷一般,又驚又怒,大聲命道:“快將那兩個畜生拿來!” 片刻梅燕雙、梅燕回便到了,梅海洲劈頭一人給了一記耳光,喝罵道:“作死的小蹄子!婉玉不但是你們堂姐,更是堂堂巡撫家的千金,你們臟了心肺,竟敢傳揚如此不堪的話兒,生生也要將我折損進去!” 梅燕回伶俐,一見吳夫人心中就明白了幾分,立時跪了下來磕頭道:“父親息怒!”梅燕雙捂著腮幫子含淚道:“我犯了什么錯兒,父親為何打我?” 梅海洲還未說話,便聽吳夫人冷笑道:“如今還要裝傻不成?事情樁樁件件均是從你家謠傳而出的,你們好一對小姐妹,三番五次禍害我女兒名節(jié),存了什么心莫非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了?如今還敢抵賴?” 梅海洲掄起拐杖,一下打在梅燕雙腿上,道:“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還不快跪下!” 梅燕雙吃痛,腿一軟跪了下來,倒也硬氣,梗著脖子,臉兒上掛著淚珠兒道:“什么謠言,憑什么便說是我們姊妹傳出來的?” 梅書達冷笑道:“真真兒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在楊家大公子成親之日里滿處嚷嚷的話還怕找不到作證的人?府上的婆子到寺廟里四處宣揚,壞我jiejie名聲,怎別家不說,單單只在你這里傳出這樣的事?你存的什么心思還當我們不知道?吳其芳已與我說了,你背地里偷偷塞了鐲子給他,約他到穿堂里見面,癡癡纏著他,還贈他帕子,他斷不肯收方才罷了。他說,若是這件事有半句虛言,便叫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 梅燕雙臉“刷”一下慘白,原來當日在楊家,眾人用晚飯時不見婉玉,過后梅燕雙的貼身丫鬟鸚哥悄悄告訴,她聽楊晟之身邊的丫鬟偷偷議論,說珍哥兒丟了,婉玉和楊晟之出門去找孩子,許就是兩個人孤男寡女一起出去的。梅燕雙當時恰在婉玉手上吃了虧,聽到這一樁哪有不宣揚的,便在眾小姐姑娘當中挑唆了,又兼把陳年舊事都抖出來添油加醋一番,恨不得此事傳到吳家耳中攪黃了這樁親事才妙,卻不成想事情竟鬧得這般大了。 梅燕回聽要出人命了,腿不由抖了起來,暗道:“若是婉玉有了三長兩短,只怕巡撫家里不能善罷甘休,此事想賴只怕抵賴不掉,但這些事明明是jiejie魯莽闖出的大禍,憑什么要我跟她一肩承擔?我萬不能因此毀了自己前程?!毕氲酱颂幈恪班徉帷笨念^哭道:“是我錯了,請長輩們息怒,jiejie戀慕吳家的公子,因吳家公子欲與婉妹結(jié)親,心里便存了怨。當日我病著,在爹娘房中睡覺偶聽到什么孫家的事,便與jiejie說了,還千叮嚀萬囑咐她萬不可告訴旁人,誰想到她跟婉玉吵架,沒忍住便說出來……”梅書達看了梅燕回一眼,暗道:“這倒是個機靈的,寥寥幾句話便將自己的罪名洗了大半?!?/br> 吳夫人大哭道:“我的孩兒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兒,最溫柔嫻雅不過,她到底干錯了什么,要你們這般下黑心狠手的擠兌逼她,如今可趁了你的心,她去尋死,如今只剩了半口氣兒,她若出了事,要我怎么活!” 董氏急忙上前攙扶道:“好嫂子,你且保重身子,快坐下來歇歇喝口茶罷。” 吳夫人一推董氏,瞪著眼道:“你又是什么好的了?但凡你會調(diào)*教女兒,又怎能惹出這么大的禍?一開始她們兩姊妹在吳家人跟前挑唆婉玉不是,我便送回來派老嬤嬤敲打了,我本以為日后便平安,大家安分守己的各過各的日子,結(jié)果反倒變本加厲,非但毀我女兒親事,更毀她一生清白名譽!她若有了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边呎f邊哭得頓足捶胸,全賴梅書達攙扶著。 董氏聽了急得落淚道:“我怎不規(guī)矩她們了?又罰又打的……”沖到雙生女跟前狠狠打幾下,罵道:“不爭氣的兒……”說著亦哽咽起來。 這一打,倒將梅燕雙心里的仇怨全激了上來,淚兒順著臉頰滾下來,豁出去一般,冷笑道:“即便是我說的又如何了?我說的哪一樁事不是真的?莫非婉玉沒有為柯家公子投河?莫非她沒勾搭過孫志浩?莫非她沒跟楊晟之孤男寡女的天黑里出府?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有膽做了,怎反倒沒膽讓人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