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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清哼一聲拉下臉道:“我卻是不信你,你那點子事兒我俱是知曉的……你先前就背著旁人跟富家的公子哥兒胡來,我不是捻酸吃醋的人兒,不計較前嫌,因是愛你才想將你娶進來,誰想到你權當我是冤大頭!花我的銀子,戴我的首飾,吃我買的酒菜,穿我買的衣裳,現(xiàn)如今全是哄我呢!”說完站起身要走。 崔雪萍忙一把將賈清拉住,陪著笑臉柔聲道:“清哥兒,我怎能是哄你?我是一心一意跟你的?!?/br> 賈清冷笑道:“梅家的大爺自然比我強上百倍,又有功名又有個位高權重的爹爹,你去等著他罷!” 崔雪萍道:“梅家的大爺是個書呆子,怎能跟你比了?”說到此處冷笑連連道:“迂腐不堪,不過是會讀書罷了,別的還能有幾分本事?只會跟在梅家那老貨身后頭當應聲蟲,他娘說一句,他便應一句。原先我是戀著他,為了今后在一處,想讓他將我偷偷娶了,他竟連這個膽子都沒有,根本不像男人?!?/br> 賈清一聽此言,斜著眼看著崔雪萍道:“這些年他應該貼了你不少銀子罷?我聽說你爹爹前年爭強斗狠惹了官非,還是梅家大爺從中斡旋才將無罪放出來的,就連賠給對家的銀子都是他掏的自己荷包?!?/br> 崔雪萍聽了愈發(fā)冷笑道:“這可是他自個兒樂意的,我可沒求他,我爹娘早已不認我,將我趕出去,我先前還同他講了,這事不必太管,不過是家里賠點銀子罷了。是他非要寫信給縣太爺,又倒貼銀子,說到底,他這般做,我還不領情,也不稀罕!” 賈清聽了笑道:“乖乖,你這般說,我才信你真對他無情了。”說著上前將崔雪萍摟在懷中。 崔雪萍道:“誰能跟他有情呢?不過是熬了這么些年,心里有怨罷了。”說完抬起臉,媚眼勾著賈清笑道:“如今信我了?” 賈清道:“信,信,自然一百個信,一萬個信?!闭f著便湊上前親嘴,崔雪萍吃吃嬌笑,二人倒在床上滾成一團,此時卻聽“咣”一聲,大門驟然一響。 第二十二回【上】 且說賈清和崔雪萍正在房中縱性取樂調笑,猛聽見大門“咣當”一響,崔雪萍登時駭了一跳,慌忙扭頭朝門口看去,此時梅書遠已奔至眼前,揪住她衣襟揚手便狠狠給了一記大耳刮子,咬牙罵道:“賤人!yin婦!”罵完又將她從炕上拖下。 崔雪萍還未緩過神,身上又挨了一腳,痛得她慘呼不絕,但此時已顧不得多想,忍著疼爬起來往門外跑。梅書遠氣得渾身亂顫,哪里容得她跑出去,一把拉住崔雪萍的頭發(fā),將她揪到眼前罵道:“外做賢淑內做yin蕩的娼婦!這些年騙得我好苦!我為著你不惜離家多年,做不孝之子頂撞父母,更因娶了妻對你含愧要用盡心力補償……誰知你竟是,竟是如此沒有廉恥!”梅書遠一邊說一邊滾下淚來,只覺心碎難言,又滿腔苦恨,再見崔雪萍披頭散發(fā),衣衫半敞,想到她適才浪語,更對他辱罵蔑視,心中怒火更盛,又一掌打在崔雪萍臉上,打得那婦人耳朵嗡嗡作響,辨不出東南西北,直直跌到地上,梅書遠指著罵道:“不但yin蕩,竟還是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小人!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來我待你如何?我對你的情意又如何?若是你存一絲半毫的善心,便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兒!” 崔雪萍早已被打懵了,癱坐在地捂著面頰,緩了幾口氣方才回神,暗道:“梅書遠那呆子怎摸到這兒來了?事到如今已經什么都瞞不住了,我方才說的話兒怕也都讓他聽了去,此番便是撕破了臉面,絕無轉圜余地,真真兒可恨!”想到此處她看了賈清一眼,只見賈清目瞪口呆的坐在炕上,心中又想:“為今之計只能死死抓上清哥兒,跟著他方可有日后的富貴?!北愎V弊永湫Φ溃骸斑@么些年,若不是你山盟海誓甜言蜜語的騙我,怕是我早就已經嫁人了!你誤我這么多年的青春,許了我多少回要將我娶進門做正妻,呸!到頭來還不是貪圖權勢娶了將門閨秀?如今尚算不清誰辜負誰,你竟在這兒質問起我來了?你早已娶了妻室,我卻沒有夫君,我愿意與誰相好又跟你有什么相干?” 梅書遠聞言氣得雙目赤紅,咬著牙道:“卑鄙無恥!這樣的賤人還不如打死了干凈!”說完上前便掐住崔雪萍的脖子。崔雪萍登時大駭,想躲已是來不及了,被梅書遠壓制在地上,兩眼翻白,雙足不斷亂蹬。婉玉躲在窗口見到此景登時大吃一驚,當下顧不得避嫌,帶著念東提著裙子便跑了進來,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梅書遠的胳膊,哭道:“哥哥快些停下來,若為這個yin婦吃了人命官司,未免太不值得,不但對不起剛進門的嫂嫂,更對不起爹娘!”說著便去掰梅書遠的手指。 梅書遠聽到此話,神魂這才清明起來,雙手一軟松開崔雪萍的脖子,跌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往下淌;崔雪萍又驚又怕,渾身亂顫蜷到墻角,捂著脖子咳嗽不絕;賈清一見婉玉更是雙目發(fā)直,渾身都酥倒了。 婉玉和念東去拽梅書遠的胳膊,欲把他攙扶起來,婉玉用帕子拭淚道:“哥哥,咱們家去吧?!蹦顤|亦道:“大爺,你千萬要保重身子,萬莫讓這yin婦氣壞了自己。”說完狠狠踢了崔雪萍一腳,啐道:“呸!小婦養(yǎng)的賤種!連窯子里的婊子都不如!”崔雪萍疼得嗚咽一聲,又羞又恨又怕,不敢聲張,只得強忍了羞恥愈發(fā)蜷在墻角里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