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團(tuán)寵文女配重生了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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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寸雪心里繃緊的弦稍微松了松,低頭將最后一頁仔仔細(xì)細(xì)又看了一遍,生怕漏過什么重要信息。 姜長風(fēng)仍然在打量女孩,“東西看完了,該遵守規(guī)矩付款了吧?” “對對?!币矢叽?,心里止不住的雀躍,自打姜寸雪死后接連出了那么多事,家里人就把他的卡給停了,沒想到今天只花了半個小時不到打印幾張紙,就能白白賺五十萬。 一想到晚上總算可以出去開個大包間嗨個通宵,徹底解放,對面這個小姑娘,那墨鏡,那口罩,他怎么看怎么順眼。 “雖然你這調(diào)查的沒什么用處,但我不能沒有誠信,錢照付?!?/br> 姜寸雪將文件裝起來推到對面,又從口袋里掏了五個一元硬幣遞過去。 姜長風(fēng)眉頭皺起來,看了眼桌子上的五個硬幣,接著轉(zhuǎn)頭看向姚朗,姚朗怔了怔,“什么意思?不是說今晚之前調(diào)查清楚,五十萬嗎?” 姜寸雪站起身,雙手插進(jìn)兜里,“是五十萬,噢,還要麻煩你自己登陸斗地主平臺充值,五塊錢剛好能買五十萬歡樂豆,最近暑假還有活動,能買六十幾萬,多的就當(dāng)你賺了,不用退?!?/br> 姚朗瞪大眼睛看著姜寸雪離去的背影,一拍桌子站起來,“我靠!你他媽逗我玩的吧?給我站??!” 姜寸雪聽到身后的吼聲,腳步未停,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摁住,回頭看到是姜長風(fēng),“怎么?還嫌不夠?” 姜長風(fēng)二話沒說,直接上手想摘掉姜寸雪的墨鏡和口罩。 姜寸雪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擰,聽著他凄慘的痛叫聲,心里一陣暢快,手上再次用力扭轉(zhuǎn),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 姜長風(fēng)疼得額角青筋浮起,肢體以奇怪的扭曲狀態(tài)慢慢朝著姜寸雪跪下去。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平安夜平平安安,送上100個裝著平安果的小紅包~ - 聲明:霍衍的行為,作者和女主都是批判態(tài)度,大家千萬不要模仿~ 第12章 看著惡心的人跪在面前,姜寸雪很想摘下口罩,沖著他的臉吐口唾沫,再狠狠踩幾腳,但看著旁邊震住的姚朗,還有急忙走出來的工作人員,知道不能露臉。 被一個小女孩制衡住,在大庭廣眾下下跪,除了那三天三夜噩夢一般的哭靈,姜長風(fēng)從未覺得如此屈辱過,但女孩手勁極大,扭到一個讓他痛不欲生還無法反抗的位置,不得不求饒:“放...放手!” 姜寸雪空著的另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按下防狼報警器。 刺耳的警報聲瞬間響徹整個負(fù)一樓,短短一分鐘不到,將正趕著離開的游客和工作人員全都吸引過來。 姜長風(fēng)痛地大汗淋漓,咬牙道:“快放手...” 姜寸雪目露不屑,抬腳朝著他受傷的腰腹狠狠一踢,在姜長風(fēng)喊出慘叫聲之前,伸手使勁一推,將人推倒在地。 看著抱著手臂痛苦嚎叫的‘大哥’,再看著周圍看熱鬧的群眾和沖過來的商場保安,姜寸雪將警報關(guān)閉,委屈道:“咸豬手,他是色狼!” 群眾眼神立馬一變,鄙視盯著躺在地下的姜長風(fēng)。 姜長風(fēng)氣得破口大罵:“放屁!我就摸了一下你的...” “呸!你還想摸幾下!”姜寸雪截斷他的話。 “就是,你還想摸幾下?真不要臉!” “怪不得大半夜要把臉都給包上,給他口罩摘了,錄下來他的臉?!?/br> “打得好,長得人摸人樣怎么干這種缺德事,還就摸了一下,不要臉!” “拍下來,把他臉拍下來!” ... 趁著周圍群眾紛紛拿起手機(jī)往里擠的時候,姜寸雪假裝被人擠出去。 看著姜長風(fēng)急怒吼叫:“別碰我,是她污蔑我!”,卻仍然沒能阻止熱心群眾摘下眼鏡口罩,錄下視頻。 寸雪微笑趁亂轉(zhuǎn)身離開咖啡廳。 第一次因為興奮而顫抖的心臟,一直到醫(yī)院都沒有平復(fù)下來。 姜寸雪享受這種快感,出了電梯,看到走廊里有護(hù)士迎面往外走,怕對方問東問西,轉(zhuǎn)身走進(jìn)隔壁的樓梯間,暫且躲避。 將門關(guān)上,快步往下走了好幾個臺階,不顧灰塵坐在臺階上。 姜寸雪摘掉墨鏡,掌心放在左胸口,感受撲通撲通的心跳,想到姜長風(fēng)采訪中惡心的嘴臉,再想到剛才他痛苦的樣子,只覺得無比暢快,雙手環(huán)住膝蓋,埋頭放聲大笑起來。 還不夠,這僅僅是個開胃小菜,未來,還要看到更多人臉上露出這樣的痛苦表情。 但也明白以現(xiàn)在的實力和洛心雪對外的狀態(tài),想要對付那么多人,實力遠(yuǎn)遠(yuǎn)不夠。 除了錢財,勢力,能力,缺一不可,目前還缺少真正的自由,為了不讓人起疑心,洛心雪的自閉癥和輕微語言障礙都需要時間去治愈,同時需要時間去學(xué)習(xí)更多深層次的知識。 還有尤默,牽扯到格盛集團(tuán),就不是普通偵探有膽子調(diào)查的,對付那么多人,也不是單打獨斗可以解決的。 從今天姚朗的話和姜長風(fēng)迫不及待趕過來的態(tài)度,姜寸雪相信尤默真的被人保走了,目前相對安全。 知道這一點后,她的心里就不再火急火燎,可以靜下心來好好計劃。 高考事件事已定局,姜寸雪曾經(jīng)怨過全校沒人站出來說真話,但也理解大家的冷漠,不會為了可恨的幾個學(xué)生,拖累整個學(xué)校。 在京一中與這些豪門子弟打交道三年,知道姜貝貝,宋冰研,姚星姚朗,邵玲瓏、江卓這幾人最大的目標(biāo)其實是在大學(xué)畢業(yè)實習(xí)期間,進(jìn)入霍氏有愛基金會。 霍氏有愛基金會每十年會進(jìn)入一次篩選,全京市豪門繼承候選人,只要通過篩選,邁進(jìn)基金會的門檻,成為基金會理事,就相當(dāng)于多了一張王牌。 這張王牌能在繼承家族企業(yè)與自主創(chuàng)業(yè)中起到重大幫助。 目前,有愛基金會126名理事,其中一大半是豪門公司掌權(quán)人。 “哭什么?” 寂靜漆黑的樓道里,突然響起一道冷漠富有磁性的詢問聲。 姜寸雪身體微微一僵,從雙膝中抬頭。 通過防火門豎窄玻璃窗泄露進(jìn)來的微弱光線,模模糊糊發(fā)現(xiàn)男人正斜靠在墻上,一雙長的不像話的腿撐著地,右手叼著一支煙,煙頭在黑暗中忽隱忽現(xiàn)。 霍衍。 姜寸雪感覺樓道里的空氣愈發(fā)擠壓了,忍住想走的沖動,沒有搭理他。 “你親人死了?” 聽到這句平平淡淡的問題,姜寸雪翻了個白眼,沒忍住道:“你親人才死了。” 話說出去了,想到?jīng)]人敢這么說過霍衍,姜寸雪悄悄挪了挪腳,準(zhǔn)備站起來跑,沒想到黑暗里傳來一聲輕笑聲。 罵他死了親人,不怒反笑? 要不是這聲音化成灰她都認(rèn)得,真懷疑下面那個人是不是霍衍。 “我親人沒死,我愛人死了?!?/br> 姜寸雪下意識不屑‘嘁’了一聲。 嘁完一瞬間就覺得樓道氣壓降到冰點,斜倚著墻的男人站直身體,黑暗中一道極具壓迫感的視線緊緊盯著她。 “你嘁什么?” “...其實我剛是在打噴嚏。” “你當(dāng)我耳背?” 你可不就是耳背,姜寸雪腹誹,她明明是埋頭笑,卻被他聽成是在哭。 姜寸雪覺得自己真不是一般有長進(jìn),除了敢大庭廣眾之下教訓(xùn)姜長風(fēng),面對釋放氣勢的霍衍,也能淡定自如應(yīng)付,甚至...還有些手癢。 剛才打了姜長風(fēng)只能算熱個身,還沒爽夠,這又送上來一個仇恨值更高的霍衍。 一定是這具身體的武力值給她的自信。 以前誰都打不過,現(xiàn)在有一種自信,覺得誰都能打得過。 “怎么不說話了?”霍衍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非要拉著一個陌生人講話,或許是因為那個蜷縮在一起的影子讓他感覺有些熟悉。 這還賴上她了? 她可沒功夫在這里和他扯皮,在實力未達(dá)到之前,這張臉暫時還不能暴露。 姜寸雪悄悄站起身,還沒站直,下面就響起威脅:“不解釋清楚,你動一步試試?!?/br> 姜寸雪計算爬樓的時間和兩人之間的距離,再算了算霍衍的一流身手,咳了咳:“腳麻了,起來站著,我剛才真是打噴嚏,誰會聽到別人愛人死了,發(fā)出‘嘁’聲,我是個善良有同情心的人,更不會了?!?/br> 愛人個屁,姜寸雪心想。 曾經(jīng)堅信不疑霍衍喜歡她,可當(dāng)在辦公室看到姜貝貝,當(dāng)聽出他說一切都是游戲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不去當(dāng)影帝可惜了。 就算在她死后,他難過一段時間,頹廢一段時間,做過一些聽起來很瘋狂的事,她也不認(rèn)為霍衍的出發(fā)點是因為愛,更可能是人死了產(chǎn)生愧疚。 “倒是會狡辯。”霍衍丟下煙頭,用腳尖碾了碾,滅掉火星,“不是為親人哭,是為你自己哭?你得絕癥了?” 姜寸雪忍住口吐芬芳的沖動,“你才得絕癥了?!?/br> 黑暗里再次響起先前的笑聲,“我不能得絕癥?!?/br> 姜寸雪正想輕哼一聲,又聽他道:“我還要等她回來?!?/br> 沉重中充滿希望的話,驚住姜寸雪。 這是怎么意思?等她回來?是等她回來,還是等他回來? 姜寸雪咽了咽口水,“等誰?” “我愛的人?!?/br> “你剛不是說你愛人死了嗎?” “嗯?!?/br> “人死了還怎么回來?難不成你會起死回生,招魂做法?” “不會?!?/br> 隔靴撓癢,姜寸雪心里著急,完全走不動道,“我確實有一堆親人死了,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那愛人是怎么回來的?” 下面沒了聲音。 姜寸雪緊張盯著那道一動不動的身影,久等不到回復(fù),‘嘁’了一聲,“看來你就是給自己找了個繼續(xù)活下去的理由,什么回來不回來的,整得跟個癡情人似的?!?/br> 話音一落,一股危險的氣息如同漣漪一般擴(kuò)散樓道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