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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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為了將魔道封印在混沌深淵,讓他不至于出來搞事情,玉鼎特意分出了一部分元靈,這股元靈就形成了鎮(zhèn)魔石的本體。 為防止意外發(fā)生,在煉制的時候,玉鼎特地煉制了兩套,其中主要的一套用來鎮(zhèn)壓魔道,還有一部分則交給了在混沌深淵駐守的楊眉、時辰保管。 手上提著斬仙劍,玉鼎表情嚴肅,畢竟佛門法術(shù)可以克制魔氣,所以想必在應對魔道上,準提佛母有著天然的優(yōu)勢吧? 忽然被帶上了好幾頂高帽子,準提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你別以為這樣說,我就不曉得你是想將這鍋推給我。 作為圣人,準提只要在不涉及西方的事情上,那都是極為理智的,這會兒也不例外。 任憑玉鼎這邊說的如何天花亂墜,準提一顆菩提心都極為清明,絲毫沒有被其迷惑。 如果你我合力,恐怕還有取勝之機,但是你讓我一個人在這頂著,怕不是想把整件事情搞砸吧? 瞪了玉鼎一眼,準提直接幻化出了菩提金身。 手上拿著各種各樣,大約十幾件佛門法器,他沒有停頓,直直地向著黑云沖了過去。 哎,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原地跺了跺腳,玉鼎發(fā)現(xiàn)準提一聲招呼不打就一馬當先沖了過去,當下嘴角便一陣抽搐。 本來他還想和對方討論個戰(zhàn)術(shù)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是不必麻煩了。 頭上現(xiàn)出混沌珠,玉鼎化作一道白光,緊隨其后,也跟了過去。 在那一片魔云深處,本就極其難聞的魔念殺氣愈發(fā)加重。 呵! 準提因為走在玉鼎前面,所以自然是第一個到達核心的。 這會兒看著周圍幾乎凝如實質(zhì)的黑色魔氣,準提佛母面容冷厲,口中發(fā)出一聲冷喝,直接震退了意圖向他糾纏過來的魔氣。 在震退了魔氣之后,準提頂上現(xiàn)出一絲毫光。 隨即化作一畝祥云,云上各托著三顆金燦燦、圓坨坨的舍利子。 三顆舍利共同垂下元光,直接在準提周圍布下了層層防護。 早知道,應該問師兄借青蓮寶色旗一用。 看著自己的諸般法寶,準提悲哀地發(fā)現(xiàn),其中根本就沒有一件是用于防御的。 說起來,他和接引本身就是偏向兩個極端。 一攻一守,莫不如是。 接引手上有著十二品蓮臺、青蓮寶色旗,這些可都是防御至寶。 反觀準提,七寶妙樹也好,加持神杵也罷,全都是用來打架的。 你現(xiàn)在才知道后悔,是不是有些晚了? 緊隨其后,玉鼎也來到了中央。 因為來得正巧,他剛好聽見了準提的悔恨之言。 此時玉鼎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才好,干脆以行動來代替言語。 將手一翻,他掌心便多了一面長約一尺三寸的黃色小旗。 隨著旗子一出現(xiàn),絲絲縷縷大地之氣涌現(xiàn),同時還有金蓮虛影緩緩浮現(xiàn)而出。 中央戊己杏黃旗! 看見這面小旗子,準提不由自主眼前一亮。 雖然先天五方旗,皆為防御至寶,不過因為分屬五行,所以各自妙用也大有不同。 像是那北方玄元控水旗,可調(diào)動萬水;西方素色云界旗,可召集群仙;南方離地焰光旗能夠發(fā)出無數(shù)離地火焰;至于東方青蓮寶色旗,則有著生生不息的元氣。 但無論是這四方中的任何一面,其防御力都無法比擬中央戊己杏黃旗。 因為象征著中央,所以先天五方五行旗中就屬其防御最強了。 之前準提還閑著沒事兒干和接引討論過,最后得出結(jié)論,這先天五方旗中的中央杏黃旗,其防御力估計堪比先天至寶一流。 現(xiàn)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 將杏黃旗祭在空中,任憑其幻化出萬朵金蓮,環(huán)繞著兩人,玉鼎手上緊緊握著斬仙劍,一面忍不住向周圍打量。 你可有感受到魔道所在何方? 轉(zhuǎn)了一圈,玉鼎一無所獲,最終不得不將希望寄托到準提身上。 他們這佛門妙法的確可以克制魔道,而且準提那六大神通之中的天眼通還號稱上可觀三十三重天、下觀十八重獄。 在玉鼎看來,既然說的那么厲害,那不可能連這魔道的區(qū)區(qū)障眼之法都看不穿吧? 話雖如此,但因為先前被魔道放出的濃煙糊了一臉,玉鼎自己是沒這個本事看穿布置了。 我覺得,他應該就在我們身邊。 將七寶妙樹橫于身前,準提上前一步,卻是擋在了玉鼎前面,你小心點吧。 真是的,明明不是個圣人,卻最愛往這些事堆里扎。 說到這里,其實準提還是挺佩服玉鼎的。 因為縱觀洪荒歷史,其實不難發(fā)現(xiàn),每當洪荒有重大事情發(fā)生的時候,玉鼎總是沖在其中的一個。 更甚者,對方甚至往往都是站在主導著這些事態(tài)發(fā)生的位置上。 一次、兩次,可能還是巧合意外,然而等到次數(shù)變多之后,那就只能說是天意了。 關(guān)于這一點,準提也是極為感慨。 不過眼下玉鼎沒他厲害,是不爭的事實,那自然不能讓他沖啊。 作者有話要說: 玉鼎:我覺得他是皮癢了。 天道:我覺得你大概會被抓走。 魔道:畢竟我是專業(yè)的。 第240章 洪流入海卷土重來 我怎么感覺他好像并非是要為難我們? 周身燃著璀璨的佛光,準提將七寶妙樹高舉過頭,一邊擋在了玉鼎面前。 在魔物的中心地帶,凝如實質(zhì)的魔氣幾乎淹沒了整個天外天。 然而這些魔氣雖然極為濃稠,可是根據(jù)準提的感知,它們似乎并沒有要為難他和玉鼎的意思。 怎么說呢,這種感覺,就像是故意將他們引到這里來。 然后并非是要謀害他們,反而更像是圍困。 估計是將讓我們絆在這里。 緊隨其后,玉鼎將杏黃旗展開,大地戊土之氣綻放,直接就撲滅了一股想要將他再一次圍住的魔氣。 關(guān)于魔道,玉鼎沒少與他打過交道,自然知道對方心機深沉。 而且魔道行事乖張,與天道不同,對方本來就是象征著負面的存在。 可以說魔道唯恐天下不亂才是正常的,若是哪一天,對方希望世界和平,那玉鼎反而要懷疑他是不是被人冒名頂替了。 你說他將我們牽絆在這里,意欲何為? 跟著玉鼎的想法,準提思索了一圈,結(jié)果還是有點不解其意。 諸天圣人又不止兩個,眼下天道正在和接引共同推演天機,而他又和玉鼎被對方擋在極樂之外。 除此之外,東邊的幾位可還沒有出來呢。 你覺得他能在天外天如此肆意妄為,還不被發(fā)現(xiàn),豈會沒有后手? 玉鼎指了指周圍的黑霧,沉聲道:恐怕這些霧氣便是隔絕眾神目光的防護。 所以在他們被圍困住的同時也沒有有人發(fā)現(xiàn)這一點,更遑論過來馳援他們。 總之這不是什么好事情就對了。 準提自忖,自己不是魔道的對手。 但單單是魔道一個就想要與一眾圣人為難,那也是癡心妄想。 無論他是怎么想的,趕緊將這里的魔氣凈化了才好。 玉鼎現(xiàn)在倒是不急于思考魔道究竟想要干什么,反正左右對方也翻不出什么大的浪花。 倒是這些魔氣,在玉鼎看來,才是需要解決的當務之急。 畢竟倘若不管不顧,任憑這些魔氣流淌到下界,屆時少不得又帶來一番麻煩。 那你往后退遠一些。 準提也想到了這一點,當下便對玉鼎示意了一下,讓他先往后站。 玉鼎依照準提的話,往后退了好幾步。 結(jié)果就看見對方掌心匯聚出一股極為純粹的琉璃佛光,下一刻,便對著魔氣濃郁最為集中的那一點砸了過去。 噗噗噗 伴隨著某種漏氣的聲音,隨著準提用琉璃佛光貫穿那一點,整個黑云仿佛都漏氣了似的,一下子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了一大圈。 不對,你快回來! 玉鼎在一旁看著,心里沒來由忽然一驚,幾乎是同時他就對準提發(fā)出了召喚。 而就在這一剎那,萬道幽光從那被準提用琉璃佛光貫穿的原點爆發(fā)出來,隨即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糾纏了過來。 這什么東西?。?/br> 準提被這突然發(fā)生的變故嚇了一跳,整個人一下子騰空而起。 被拿在手上的七寶妙樹連連刷起菩提佛光,將這些想要糾纏到他身上的幽光擋開。 然而下一刻,無論是準提還是玉鼎,都紛紛瞪大了眼睛。 只見原本面對魔氣仿佛是天然克星的佛光這一次并沒有起到作用,反而在幽光的不斷侵蝕下,居然慢慢變得支離破碎。 看見這一幕,玉鼎心中忽然浮現(xiàn)了一個念頭。 這可能又是個圈套 你看看極樂世界,好像被圍住了! 回頭瞥了一眼被他們擋在身后的天外極樂,玉鼎就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大量的灰色物質(zhì)整個覆蓋在了極樂世界上。 直到此時,魔道的真正用意才浮出水面。 目前天道和接引正在推演洪荒天機,短時間之內(nèi)是不可能出來援助他們的。 而在這個時候,魔道用這些東西將極樂世界擋住,無疑是將天道和接引圍困在里頭。 一旦失去天道之力加持,僅僅憑借玉鼎他們將它壓制回去就難多了。 不,不對,魔道如此大費周章,難道僅僅是為了脫困? 不會那么簡單,這背后一定還有更加深層的東西。 眉頭緊鎖,玉鼎不斷盤算著魔道在這背后籌謀的事情。 他總覺得魔道挑在這個時候這一次出來,并非臨時起意,而是他計劃中的一環(huán)。 這個事情也許在數(shù)千年前,對方就已經(jīng)開始籌劃起來,而如今時機成熟了,所以魔道就不在蟄伏,轉(zhuǎn)而對著他們露出了獠牙。 喂,你們別喝了,快來看看,這外面的黑云越來越濃了! 昆侖山上,元始就此次的封神大事和眾多大神們商討了一下。 最后大家紛紛達成了一個原則,那就是回家立即約束徒子徒孫,絕對不讓他們下山惹事。 畢竟這一次講的很清楚,封神之戰(zhàn),由仙道交融人道,共同補全神道。 而作為引子和主戰(zhàn)場,就是人皇更替之戰(zhàn),這一次鳳鳴西岐,無形中就表示西岐即便是戰(zhàn)場。 這種時期,哪怕和天地大劫沒有關(guān)聯(lián),如果貿(mào)然進入西岐一方,恐怕也會被糾纏進去。 對此,眾神自然是避之不及。 自己不去,同樣也不許徒子徒孫過去添亂,這基本上就是大神們的普遍想法。 既然好不容易達成了共識,那么接下來自然就是傳統(tǒng)項目宴會。 先吃,吃完了大家共同論道,等討論完修行上的事情之后,就各回各家。 然而這邊才剛剛酒過三巡,通天就大呼小叫地闖進來。 很多大神都明白,通天性子急躁,時常會惹元始不高興。 所以看他這樣子,估計十有八九又會被罵了。 其中要說有良心的,自然就是紅云和鎮(zhèn)元子,畢竟他們都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這會兒看見通天進來,紅云主動道:通天道友為何如此著急?可是外面有什么大事? 之所以這么問,其實就是想給通天一個臺階,也好避免元始動怒。 卻沒想到聽到他這話,通天點了點頭,你們都自個出去看看吧,這天都被染黑了! 話音剛落,場面有一瞬間寂靜。 過了半晌,已經(jīng)醉非醉的鯤鵬搖了搖頭,這里應該是天之最高處,這世間哪還有別的能夠高過這里?更別說是烏云了,通天道友肯定醉了。 原本太古時期只有九重天,但隨著不周山倒塌,九天弱水直接沖垮了原本的九重天。 現(xiàn)在的天界在九重天遺址上重新建立起來的,并且兼并了原本在天外天,作為混沌與天界緩沖層的星辰大海。 所以混鯤怎么說也沒錯,這里的確是天之最高處。 話可不能這么說。 將手上造型精美的酒盞放下,白澤在旁邊道:從剛才起,我就一直覺得有些不安,也許真的出什么事情也未可知,倒不如去一探究竟,也好放心。 如果說通天因為急急忙忙而讓眾神表示不信任,那么作為具有傳承天命之職的白澤,他說的話基本上可信度已經(jīng)高達了九成以上。 白澤這邊才剛剛說完,眾神齊齊從座位上起身,隨后步伐一致對朝外走去,看樣子,都是想去一探究竟。 瞧著這個結(jié)果,通天嘴角一抽。 這差別待遇?。?/br> 難道他說的話就如此不可信嗎? 因為被眾神刺激了一下,結(jié)果通天也不想管了,直接氣呼呼地坐了下來,同事拿著旁邊的酒盞,自飲自酌起來。 你也別生氣,畢竟往日里你大驚小怪,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紅云因為喝了不少酒,如今整個臉都如其名,紅了不少,說著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后和通天碰了一盞,來干來干! 相當于這邊兩位,鎮(zhèn)元子還是比較清醒的,當下就扶著桌子站了起來,隨即勉強走到了白澤身邊,小聲問道:敢問大圣,你可有得到任何關(guān)于天命的提示? 不同于有些神經(jīng)大條的通天和紅云,鎮(zhèn)元子一向謹小慎微慣了。 作為能夠從開天辟地后的太古紀元一直安然無恙到現(xiàn)在,鎮(zhèn)元子自然也有他的為人處事之道。 鎮(zhèn)元子號稱與世同君,同時又是地仙之祖。 作為大地明面上的代理之一,鎮(zhèn)元子便將這厚德載物這句話納入了日常的行為準則中。 因此從白澤這一席話中,他同樣敏感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妙。 我雖然沒有察覺到有關(guān)于天命的變化,但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后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