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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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神族明面上的主宰是伏羲,但是伏羲和女媧鬧掰了,眼下正是雙方陣營中殘存的神祗們角力之時。 這種情況,可以說是千年難得一見。 而在玉鼎看來,這正是東方神族對于天地掌控力最弱的時期。 以準提的先知先覺,恐怕絕對會提前設計好前進方法。 最好的結果莫過于讓人主動來請他們 想到這里,玉鼎忽然眉心一跳,直接大呼道:不好了,是師叔! 作者有話要說: 玉鼎:趕緊把誅仙四劍交上來! 天道:好像是我賦予了它非四圣不可破的定義。 嗯,封神大劫即將上演! 第223章 東土難生正法難得 師兄你怎么了! 瞧著玉鼎忽然發(fā)出驚呼,一旁的玄都著實被嚇到了。 因為此時玉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卻是突然變得面若寒霜,同時眼神也變得極為森冷。 以往玉鼎在他們面前,總是表現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玉鼎被冠以真人之名,外界眾生對其印象通常都是面帶微笑,性情溫和的神祇。 說起來,在玉鼎身上,好像很少會看見作為神族特有的冷漠。 久而久之,眾人皆以為玉鼎真人十分和煦,卻忘記了其作為神,也有冷漠的一面。 而在面對自家一眾師弟的時候,玉鼎的情緒就控制得更為極致。 至少在玄都的印象里,大師兄很少會有這種情緒外露的時候,更別說是像現在這種驚訝之情。 我沒事。 一聽見玄都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玉鼎如夢初醒,表情瞬間緩和了下來,這會兒卻是歉疚道:嚇到玄都師弟,倒是我的不是。 誅仙四劍,明白了? 瞧著玉鼎陷入震驚,一旁老君甩了一下拂塵,這會兒卻是笑道:羅睺當年倚仗此寶與鴻鈞為敵,后雖然不敵,眾神皆欲要毀此不祥之物,然而面對天雷火燒,誅仙卻也未曾有絲毫破損,最終只能交由鴻鈞使用法力凈化。 只不過,眾神皆知誅仙四劍落于鴻鈞之手,卻不曉得鴻鈞也是借助天道之力洗煉誅仙四劍之煞氣。 經過天道之力不斷沖刷,誅仙四劍上的魔氣已被消彌。 而今化戾氣為祥和,誅仙四劍也被賦予了特殊的定義。 誅仙四劍,倘若結合陣圖,便可布置下大陣,此君乃誅仙劍陣。 然而誅仙四劍若是經人立下之后,卻是非四圣人不可破。 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接引、準提自從證道之后,也得到天道賜下天道圣位,此后才被西方眾生稱之為西方二圣? 看著保持住笑意的大師伯,玉鼎心里已經得到了答案。 現在的人間界,眾多天神已然被趕上了新的天界。 此時還能留在地上的,大多都是從遙遠時期邊駐留在人間的地祇。 除此之外,自從黃帝問道廣成子后,算是給人族后人打開了一扇修仙之門。 反正自那之后,求仙問道之流興起。 不少雖未得真法,卻有神通者,被冠以方士之名。 這些人耐不住人間紅塵之氣,或隱居名山福地、或隱居于海外,因為常常顯露仙跡,總之也在人族中掀起了一股求仙熱。 放眼整個東方,東土這一邊,幾乎都是闡、截兩教的天下。 闡教主張順天應人,本身又克己復禮,擇徒甚嚴。 所以就算有人留在位于人間的昆侖,也鮮少有人會上門拜師。 至于老君的首陽山,則是因為有先天陣法守護,若無大毅力者,根本不得其門而入,更遑論拜師了。 綜合對比之下,通天在人間的居所蓬萊島因為鄰近東海之濱,就路線而言也比較好找。 除此之外,截教信奉人定勝天、截取生機,本身主張的就是有教無類,這無形中就讓入門的門檻無限下降。 再加上通天門徒甚多,自然無法面面俱到,其中難免有魚龍混雜之輩。 這一個兩個不管有沒有學成,反正在蓬萊混了一圈,轉頭就敢自稱是通天弟子,然后被奉若上賓。 伴隨著這些人在人間混跡已久,也有不少加入了王朝,或領兵征戰(zhàn)一方、或拜相位極人臣。 反正相久而久之,東海蓬萊島就成了凡人最向往的求仙圣地。 通天師叔,不是我說您,您瞧瞧,您這門徒,遍布整個中原,而您憑誅仙四劍,以殺伐之氣鎮(zhèn)壓氣運,本身就有傷天和 跟隨著玉鼎、玄都、多寶一同來到蓬萊島,廣成子肩負起自家?guī)熥鸬呢熑?,充分履行義務,這會兒就在通天耳邊喋喋不休,您弟子那么多,氣運恐怕就不穩(wěn)了,先前老師也曾對您說過,只是師叔您一意孤行,根本不聽 不得不說,廣成子在說教方面全是得到了元始的真?zhèn)鳌?/br> 這會兒在通天耳邊喋喋不休,不斷念叨,直接把通天念叨的頭疼不已。 我說,小玉鼎,你趕緊管管你這師弟?。?/br> 看著一手拿著盤古幡,一手拿著三寶玉如意的廣成子,通天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元始也猜到了通天肯定會受不了,所以在派遣廣成子過來的同時,直接就把三寶玉如意和盤古幡交給了他,并且早已言明,倘或通天不承教誨,那么廣成子就把東西給玉鼎。 這兩件法寶落在玉鼎手中,再加上元始的命令,他完全可以行使這兩件法寶。 換句話說,元始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整改一下通天這邊的不良作風。 如果這種時候,通天做出反抗,那么等待著他的只有一條路被打。 除此之外,通天別無第二個選擇。 很抱歉,通天師叔,雖然我對您的遭遇深表同情,可是師尊的命令,我也無法為力啊。 給了通天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玉鼎跟著對方來到蓬萊島中央。 目光環(huán)視周遭,瞧這一個個他完全不認識的生面孔,玉鼎強忍下心中的火氣,這會兒對著通天溫言道:師叔,我瞧著這個地方不錯,不如就選在這里吧? 一旁圍滿了眾人,他們不認識玉鼎,就認識通天。 這會兒瞧著自家老師到來,一個個紛紛拜倒,并山呼道:拜見老師,愿老師圣壽無疆! 啊,這里?好,就這里 可憐的通天,現在滿腦子都是廣成子的聲音,這期間還有他家二哥的身影不斷拿著盤古幡閃現。 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覺的通天根本沒注意到在一旁施禮問安的眾多弟子,如今他聽著玉鼎的話,只是下意識跟著點了點頭。 那還請通天師叔取出玉碑。 伴隨著玉鼎俯身作揖,通天一臉神游地從袖子里取出了一面玉牌。 揚手一拍,玉牌飛入空中,徑直化作一方長約數丈、寬約數尺的青綠玉碑。 這碑屬玉質,其上鐫刻著斗大云篆,下有霸下馱伏,其上周遭卻有祥云擁護。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作為裝飾。 所謂大道至簡,由此可見一斑。 眾人見狀,驚呼之余,紛紛不解其意。 此時凝眸觀之,只見那碑文上字跡分明,卻有兩句偈語:緊閉洞門,靜誦黃庭三兩卷;踏身西土,封神臺上有名人。 這本來是個警告一眾弟子在天地大劫來臨之時,切勿出島尋仇,以免被劫氣感染,以至于障迷自性,就此千年修為一朝喪的警戒之言。 只可惜,現今圍繞在通天周圍的弟子大多是天資庸碌之輩,本身并無察覺先機之德。 正因如此,一個個凝眸靜思也是未解其意。 其中或有兩個明白了意思,只可惜日后諸事糾纏,轉頭便忘了師尊教誨,由此投身西土,即便化為封神臺上有名人,也算今日種下之前因。 行了,你們陪著師叔在島上看看有沒有什么遺漏之處。 眼見忙完了正事,玉鼎也是心里松了一口氣。 自從在昆侖山上得出了西方可能會用通天截教作為突破口進入東土之后,玉鼎就一直處于精神緊繃的狀態(tài)。 在得到自家?guī)熥鹨约按髱煵卓现?,他便帶著玄都、廣成子、多寶,再加上一個作為正主的通天,一同跑來蓬萊島。 之所以要提前過來,無非是希望未雨綢繆,可以讓他們提前做出布置,防范于未然。 這么做到底好過亡羊補牢,為時過晚。 現今眼看著通天一臉恍惚,玉鼎也是搖頭不已,最終只能夠把提醒廣大截教門徒的重任放到了多寶他們肩上。 多寶,你為截教掌事大弟子,通天師叔行事難免有思慮不周之處,這種時候,就需要你從旁提點彌補了。 拍著多寶的肩膀,說出了這樣一句鼓勵的話之后,玉鼎忽然心下一動,當下轉過身對著廣成子和玄都也同樣留下了一番囑咐,轉身就是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又道:我突然感覺有點事情,你們別管我了,記得先前師尊和師伯的叮囑,這一次一定要防患于未然! 大師兄放心,我等不敢忘。 大師兄去忙吧,這里有我們就行了。 面對玉鼎的提醒,無論是多寶,還是玄都以及廣成子,這會兒紛紛表現出了十二萬分的自信。 既如此,我便放心了。 笑著點了點頭,玉鼎一邊走出蓬萊島的大陣,心里還想著有他們在,也許可以減少一下損失。 同時行禮正考慮是不是再去神庭一次,結果還沒等他將這個想法付諸行動,玉鼎就忽然陷入了一陣白色的迷霧。 在一瞬間的失重感后,玉鼎瞬間適應了這個力場,并及時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形。 天道,你見我,為何還要以這種方式? 一片純白的空間中,玉鼎現在的修為,在釋放出神識之后竟然都分不出東西南北。 僅僅憑借這一點,他就心中有數。 能夠做到這個程度的,在洪荒中,估計也就只有天道了。 這些天,我一直都在反思。 在玉鼎發(fā)出詢問之后,天道的聲音幾乎立即響起。 你在反思? 聽他這話說的,玉鼎瞬間皺起了眉頭,你反思什么? 心里雖然已經有了一種預感,可是一涉及到這個問題,玉鼎還是有種不想面對的感覺。 我覺得我做的還不夠好,所以才需要你們來幫忙補全漏洞。 話音剛落,一雙手忽然扣在了玉鼎腰間,同時將其拉入懷中。 天道湊在其耳畔,輕聲嘆道:我也擔心。 擔心你跟著同樣選擇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玉鼎:你這話說的,讓我一臉懵逼。 天道:你怕是忘了在另一個世界的徒弟? 宙斯:老師等著我把洪荒打下來作為你的私產! 第224章 先知覺作壁上觀客 天道會擔心嗎? 如果出于整個天地意識的角度來看,那必然是不會的。 因為作為天地,天道至公,這點是亙古不變的法則。 可倘若天道舍下這部分責任,僅僅以個體而存在。 那么面對玉鼎的話,他會 天道作為旁觀者,這一次瞧著十分真切。 以往有玉恒在側,玉鼎到底收斂不少。 可經此一事過后,玉鼎原本的冷漠神情似乎被喚醒了。 單從其言行舉止來看,或無甚差異之處。 然而天道卻明白,如果把玉鼎真的逼急了,對方可能會做出些過激之舉 畢竟先前的玉鼎,就好似一張拉滿的弓,實在是繃的太緊了。 再有任何外力刺激,很容易就將其徹底激發(fā)。 正是擔心這一點,天道才遲遲對其避而不見。 真是的,嘴上說的這么可憐,我又不是要舍棄你們了。 看著抱住自己不肯撒手的天道,玉鼎也真的是感覺有些無奈了。 明明先前還聯手鎮(zhèn)壓了魔道,當時天道表現的也是一臉冷漠,全然沒有絲毫反常。 結果現在回過頭來,對方卻突然表現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好像他打算想和對方分家一樣。 而事實上,玉鼎卻從來沒有萌生過這種想法。 如果說單純?yōu)榱擞窈?,就要和天道鬧掰,這也未免太過兒戲。 更何況,在玉鼎看來,玉恒會演變至今,并非單純責怪通天或者天道。 因為這個責任是共同的,與其說他們帶壞了孩子,倒不如說是他同樣沒有盡到教導的義務。 但是自那以后,你就遲遲沒有走出昆侖山,我還以為 雖然玉鼎嘴上是這么說的,不過天道看起來顯然并沒有因此便放心下來。 別的不說,單單是從他越發(fā)收緊的手臂上來看,天道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將玉鼎拴在自己身邊了。 你再這樣下,去就不怕把我給勒傷嗎? 瞧著對方這種反應,玉鼎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玉恒身上的一部分特質,除了源自于他自己之外,還有天道的手筆。 作為本身沒有感情的規(guī)則,天道很多東西都是后天自行學習的。 同樣,玉恒在這方面也是如此。 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主要就是在于天道之力當時也參與了他本源的重塑。 所以玉恒的本體受到天道之力傾然,最后才會變成和天道極為相似。 好了,放寬心。 伸出手,覆蓋在天道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上。 玉鼎原本是想和天道好好談談的,只不過感受到手心觸及的冰涼感覺,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你的元氣看上去很虛弱。 轉過頭看著對方和以往沒什么兩樣的臉色,玉鼎斟酌著道:你是不是又跑去和誰打架了? 天地良心,打架這個詞用在對方身上,即便是玉鼎,都有些說不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