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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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倘若玉鼎真的喜歡孩子,現(xiàn)在寵著一個玉恒,已經(jīng)讓他的存在感變得異常薄弱了。 如果再多幾個的話 他直接別爭了。 這也根本爭不過。 父神,我們現(xiàn)在回去嗎? 對于自家兩位家長的暗流涌動,玉恒一概不知。 只是好不容易等到了父神,他激動得眼睛里都滲出了晶瑩的淚花。 這是大師兄嗎? 應(yīng)當(dāng)是吧。 大師兄長得真俊啊,不愧是神族的 不遠處,一大堆截教門徒都擠在了碧游宮的大門口,此時正在默默圍觀著這一家三口。 不同于收徒弟十分精挑細選的元始和老君,通天在收徒這件事情上,就如同其教派教義一樣,所實行的準則也就是所謂的有教無類。 通天認為大道至公,故而凡天地眾生,有九竅者,皆可成仙問道。 理所當(dāng)然,凡是求到蓬萊島的各路求道客,通天認為皆是與自己有緣之輩,故而來者不拒。 這才短短百年間,才剛剛成立的,截教就已經(jīng)享有萬仙來朝的美譽。 這種榮譽并非是通天自己經(jīng)營出來的,只不過是很多人想托庇于圣人門下,所以就扎堆了往蓬萊這邊跑,結(jié)果就湊出了這么一副仿佛烈火烹油的興盛景象。 他們也是心里很清楚,東方的頂尖大神通者,不外乎就那么幾位。 元始極為看重出身,又喜好知禮識儀的弟子。 倘若他們跑去昆侖山,估計連入門的大陣都過不了。 至于老君呢,雖然不是很講究出身,可唯有一點是改變不了的,那就是非大毅力者不收。 能夠跑到通天這邊來的,怎么看都不算是有大毅力之輩,理所當(dāng)然也進不了首陽山。 于是乎,這些既想要在圣人門下修行,卻又不想付出努力的各路人馬便自然而然跑來了蓬萊島。 玉鼎不是沒有注意到那些偷偷暗自打量的眼神,但是只當(dāng)沒有看見。 他和多寶關(guān)系不錯,而多寶是通天的嫡傳弟子,也是截教首徒。 除了多寶之外,還有幾個與通天相處比較密切的弟子,比如說龜靈、金靈,亦或是三霄姐妹,玉鼎也不算陌生。 不過可巧,那幾個都沒出來,玉鼎便也沒有上去與他們問好的打算了。 本來嘛,作為大師兄,就算是行禮問安,也是該他們來拜見玉鼎,而并非是玉鼎湊上去。 也就是面子上看著浮華罷了。 見天道眼神落在自己身旁,玉鼎嘴角微微一動,卻是說了這么一句話。 對于闡截兩教的現(xiàn)狀,玉鼎自認為是十分清楚的。 現(xiàn)在截教表面享有萬仙來朝之譽,可實際上不過是看著花團錦簇。 實際卻仿佛是無根之萍,只能順著氣運的洪流漂浮。 這種情況下不能說完全不好,但是絕對是弊大于利。 家天下始,則封神大劫起。 玉鼎還沒忘記,正在等著他們的封神劫 大師伯和師尊分別有著太極圖與盤古幡,先天至寶可鎮(zhèn)壓氣運。 但是通天有什么? 誅仙四劍嗎? 的確,誅仙四劍十分強大,若輪爭斗殺伐,其攻擊力僅次于盤古幡。 只不過那說的是與人為難,而并非是包羅萬象之物。 俗話說得好,術(shù)業(yè)有專攻。 憑殺伐之氣和陣法來鎮(zhèn)壓氣運,終是落了下乘。 這個法子,表面上看著沒問題,卻終究不是長久之道。 并且在玉鼎看來,若是門下弟子稀少,光憑他們的盤古功德,到底還能夠支撐一下。 不過如果是萬仙的話,那別說是盤古功德,就算把開天圣器全部集齊,也未必能夠鎮(zhèn)得住。 天道承負,從來可不是一句虛言的。 現(xiàn)在這些弟子所作所為,一時之間并不顯現(xiàn),最后全都匯集到通天身上。 也就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你倒是看的透徹。 天道微微一笑,又補充了一句:只可惜你通天師叔還沒能醒悟。 很正常。 對于這一點,玉鼎倒并不奇怪。 若是通天醒悟,元始也不必天天教育他了。 沒等那些人過來,玉鼎最后到底還是前去和截教那邊的弟子交流了一下。 當(dāng)然了,內(nèi)容也無非就是讓他們幫忙和幾個熟悉的通天親傳弟子說一聲玉恒被他帶走了。 玉鼎這么做,主要還是以免找不到人,她們再去沖到天界,到時候驚動了師叔,反而不美。 我們直接就走嗎? 被玉鼎抓著手,相較于以前來說,體型已經(jīng)壯實了不少的玉恒抬起頭,一臉奇怪地看著自家父神。 他原本以為玉鼎是帶他回天界的,但是眼下他們所處的這條云路,卻并非是通往天界的必經(jīng)之路。 這個方向似乎是通往西方? 被玉鼎遺傳,玉恒的方向感也不太好,所以只能依稀猜出個大概。 帶你去吃好吃的。 用手揉亂了兒子的頭發(fā),話音剛落,玉鼎就如愿看見了玉恒眼中忽然爆發(fā)出一陣神采。 這種特殊的神采,他在自家?guī)熓逖壑幸部匆娺^,記得紅云好像將這個稱之為吃貨之魂? 具體他也記不清了,反正只知道這種情緒能夠大幅激勵對方也就是了。 本來玉鼎的確是將人接到之后,就直接返回天界的。 畢竟自從天地兩界分離之后,大地表層的濁氣越來越盛。 先天神祇乃是極清極陽之體,理所當(dāng)然會不喜歡大地濁氣。 依照玉鼎的修為,洪荒大地的濁氣不可能對他造成困擾,只不過,這種感覺卻也并不好受。 相較于玉鼎而言,玉恒的稍微更弱,理所當(dāng)然,大地濁氣對于其困擾也會更強。 只不過就在玉鼎打算帶孩子回去的時候,他忽然接到了自家?guī)熥饌饕?,言說不必前往昆侖拜見他們,直接一同前去西方赴會便是。 原來元始早已經(jīng)料到玉鼎會帶著玉恒再度折返回天界,故而在其行動之前,便特地以傳音提醒。 事實上也的確是趕巧了,若是晚上一會兒玉鼎恐怕已經(jīng)在回去的路上了。 可是先前我記得師叔祖說,西方大地極為貧瘠。 說到這里,玉恒忍不住撇撇嘴,那里能有什么好東西? 可不許胡說。 用手在他頭上輕輕敲了一下,以此權(quán)作警告,玉鼎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正經(jīng),雖然沒說別的好東西,不過西方菩提樹和蓮花卻是一絕。 嗯,作為例子,玉鼎說的完全就是西方二圣的本體 雖然玉鼎也沒有親自前往西方,但是據(jù)說接引曾在八寶功德之中栽滿了蓮花。 這八功德水有著絕妙的神效,同樣也善能滋養(yǎng)天地靈根。 理所當(dāng)然,在這八德池中生長的蓮花自然是仙家圣品。 而至于那菩提樹所結(jié)的菩提子,據(jù)說也是五行靈根中少有的珍品。 可是咱們昆侖還有黃中李呢。 即便被父神教育了一頓,玉恒看上去還是表現(xiàn)得十分不以為意。 西方二圣乃是梵門中的集大成者,其修為已至正等正覺若換算成我們太乙玄門來說,那便是傳說中的大覺金仙即便是與你師叔祖等人碰見,亦可以平輩論交。 忽然停下腳步,玉鼎轉(zhuǎn)身看向玉恒,表情難得出奇嚴肅,這些話這里說說也就罷了,前往西方之后,切不可胡言亂語。 說實話,玉鼎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放任玉恒和通天混跡在一起,原本好好的孩子啊,現(xiàn)在居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光是想象了一下玉恒對著西方二圣出言不遜之后,一眾大能會呈現(xiàn)出的驚訝反應(yīng),玉鼎仿佛能感覺到自家?guī)熥鹈恳淮蚊鎸νㄌ鞄熓遄隽松凳轮笏a(chǎn)生的絕望。 這真的是太考驗人的承受和忍耐能力了 這一次能夠控制住自己,不采取體罰措施,玉鼎感覺自己已經(jīng)用盡了他接下來千年內(nèi)的全部自控力。 作者有話要說: 玉鼎:這些并非我?guī)煹?,我拒絕承認 天道:好的好的,不承認。 玉恒:突然感覺陷入了某種修羅場。 第197章 三界大能齊聚須彌 你說這一次準提召開這個交流會,究竟意欲何為? 在趕往西方的路上,玉鼎抓緊時間,又向天道提出了這個問題。 說到底,玉鼎還是覺得準提不會那么好心,萬里迢迢就單純是請大家過去喝茶談天。 這一點原本并不突出,可是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有四個師弟身上兼具蓮花妙相之后,玉鼎心中的懷疑便被放大了。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他想做什么,隨機應(yīng)變便是。 這么說著,天道還不忘記隨口提醒玉鼎一下,你那四個師弟是真的與佛有緣,如若不斬斷這個牽絆,將來怕是 之后的話沒說完,不過天道相信,以玉鼎的聰慧自然是不難猜出這個答案。 我明白。 即便心中早有此猜測,天道的話卻是肯定了玉鼎剩下一半的疑慮。 也就是說,如果現(xiàn)在他不趁早把這個事情解決接下來就麻煩了。 說起來玉鼎本來上一次面見師尊的時候,就打算提這個結(jié)果卻因為神族的變故,聽著聽著他就忘了。 放心,事情不會太差。 將玉鼎垂下的發(fā)絲拂至耳后,天道輕笑了一聲:至少你那慈航師弟是東方的。 一把拍開他的手,玉鼎語氣變得有些緊張,照你這意思,竟只能保這一個嗎? 面對他的問題,天道沒有繼續(xù)作答。 因為先前說的已經(jīng)夠清楚了,玉鼎自己也明白。 文殊、普賢、懼留孫,都屬于西方之人,再加上他們與西方教有緣。 本來若非堅持,他們原本已經(jīng)拜入準提門下。 在這種情況下能夠保住慈航,還是因為他出身于東方,本身因緣并不在西邊。 哎 玉鼎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會發(fā)出一聲長嘆。 父神,你近來好像總是不太開心的樣子? 玉恒原本正在把玩著一件通天出品的神器,結(jié)果玉鼎的嘆氣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當(dāng)下便放下了神器,轉(zhuǎn)頭問道:可是有人惹父神不高興了嗎? 正說著,玉恒的目光似有若無瞥向了天道,其意不言而喻。 在玉恒看來,最容易讓自家父神動怒的,就莫過于這個天道了。 沒事沒事,父神很好。 難得被自家兒子關(guān)心了一下,玉鼎還是覺得挺安慰的。 當(dāng)下伸手揉了揉玉鼎的腦袋,隨后他突然蹦出一句:玉恒啊,你以后可千萬別隨便找個人就成親了。 玉恒:??? 這什么和什么? 怎么好好的就說到他上去了? 哦,我忘了,你還沒成年。 一臉恍惚地搖了搖頭,反駁了自己的話,結(jié)果剛說完,玉鼎又道:可是帝俊家的小女兒不是也未成年嗎?哎,人心險惡,不得不防啊。 我父神究竟是怎么了? 瞧著仿佛陷入了某種奇異狀態(tài)的父神,玉恒終究沒忍住,還是向天道發(fā)問了。 是為你cao心太多的結(jié)果。 這么說著,天道抓住了玉恒的手,同時意味深長地道:所以以后千萬要記得你父神對你的好。 畢竟當(dāng)初玉鼎生你的時候可辛苦了 這后半句話,天道未曾說出口。 一來是怕玉鼎炸毛,二來也是為了留給玉恒自己思索的空間。 不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玉鼎感覺未來還是十分艱難。 帶著孩子,一手拉著天道,看著自己這個出行陣容,他無端端就想到了一個詞:拖家?guī)Э?/br> 哎,算起來也是不巧,自家?guī)熥?、師伯、師叔都已?jīng)先走了,甚至于連多寶、廣成子他們也結(jié)伴同行。 在這種情況下,玉鼎總不能夠讓他們特地過來再接自己一次。 所以沒辦法,只能夠保持這個樣子才行。 極樂之鄉(xiāng)客,西方妙術(shù)神。蓮花為父母,蓮臺立吾身。波羅花開后,遍地長金珍 伴隨著一串悠揚歌訣,極樂凈土之門為眾神敞開。 順著冥冥之中的指引,玉鼎和天道帶著玉恒一同赴會。 極樂凈土,其實位于天外天,只不過進入的坐標點被定在了西方。 所以想要進入極樂就必須要來到西方,然后才可以通往大門,進入那方世界。 這個菩提葉就算是引路的路標,同時也是開啟大門的必備品。 將仿若翡翠雕琢而成的翠綠菩提葉握在手中,感受著冥冥之中的佛光指引,玉鼎還不忘對兒子進行教育。 師叔祖所說的,西方不過傍門,皆是小道耳。 雖然玉鼎說的嚴肅,可是玉恒看起來完全沒有聽進去,這會兒抱著手臂,立即進行拆臺。 說起來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覺像是到了逆反期一樣,而且對于西方,似乎有著天然的排斥。 凡是玉鼎說的,只要涉及西方,玉恒必然會進行反駁。 而玉恒說的,幾乎全都來源于通天。 面對這個,玉鼎就覺得很頭疼了。 駁斥孩子的話,等于是在打通天師叔的臉。 但如果現(xiàn)在不加以教育,玉恒指不定會以此為真,那以后還怎么得了? 你卻不知傍門亦有正果。 瞪了玉恒一眼,玉鼎語氣沉重起來,西方叫出了正等正覺之外,尚且有辟支佛一脈,那又被稱為阿羅漢果,凡是成就此果者,其修為皆不下于大羅。 說完之后,玉鼎指著玉恒,又道:你且說說,你又是何等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