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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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說。 虎著臉,玉鼎覺得不能夠助長這種歪風,當下就抓著熊孩子訓了一頓。 這邊訓斥玉恒訓斥得十分起勁,玉鼎選擇性遺忘了,先前自家兒子說的他吃醋了這三個字。 嗯,吃醋什么的,這和天道完全扯不上關系啊。 事實上,玉鼎也不敢想象天道會呈現(xiàn)出吃醋的一面 非要說的話,恐怕對方只有在與魔道撕逼的時候,才會讓他有種這兩個正在為了自己爭風吃醋的錯覺。 嗚嗚嗚,父神我錯了,千萬別讓我抄書 打小報告沒有成功,玉恒感覺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愛了。 然而以往一直陪在通天身邊各種瞎胡鬧,耳濡目染之下,連帶著熊孩子也被影響了。 在玉恒看來,最為可怕的懲罰就是抄書,而且還是抄那種根本看都看不懂的大部頭。 那個,師兄,我是不是來早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一大堆師弟,目送他們成功登陸天界,廣成子腳步輕快地跑出來尋找玉鼎。 結果就和先前一樣,他又撞見了這樣一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景象。 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瞧著玉恒又要再度哭起來,廣成子眼皮一跳。 開玩笑,如果讓這小祖宗哭起來,估計沒個三天三夜是停不下來的! 而要等三天三夜過去,這人族都涼了啊! 沒有忍住,廣成子終于出聲提醒今天存在感異常薄弱的自己已經來了的事實。 結果同樣毫不意外,剛說完話,他就收到了眾人注目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玉鼎:皮,太皮了。 天道:打一頓就好了。 廣成:啊,八點檔的家庭倫理劇,請出站左轉。 第191章 定鼎九州家天下始 關于教育孩子這件事情,玉鼎到底還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因為現(xiàn)在當務之急,顯然不是待在這里繼續(xù)教育兒子。 孩子什么時候都能教育,可是人族大水之災卻拖延不得。 行了,你們留在昆侖山,我和廣成師弟去去就來。 將玉恒交到天道手里,玉鼎臨走之時給了對方一個警告的眼神。 那意思十分清楚,就是別再對著孩子動手了。 一切功過賞罰,皆等他回來再做定奪。 如有違背到時再說! 你放心去吧,我們就在這里等著。 強行將孩子抱在懷里,全然不顧玉恒不滿的注視,天道語氣涼涼,記得早去早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天道還瞥了廣成子一眼。 作為被注視的對象,廣成子剎那間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個場合不太對勁,他一定會忍不住大聲辯白:我并不想介入師兄你這復雜的家庭關系! 可是為了不被玉鼎嫌棄,廣成子愣是承受住了天道冷漠的注視。 行了,別管他們。 伸手拍了拍師弟的肩膀,玉鼎心大,直接忽視了這些人之間暗流涌動的奇怪氣場,轉而便招呼道:我先走,你快點跟上。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擺明了是不想再繼續(xù)磨蹭下去了。 大師兄先請。 廣成子也不傻,等下心領神會,卻還是伸手一指前方,示意由玉鼎先行。 畢竟玉鼎是師兄,在輩分上為長,廣成子對其禮讓,也算是正常的反應。 不過玉鼎倒是沒有真的一馬當先就竄出去,反而在不遠處駕著祥云等著他。 他們兩人修為差距還是有的,倘若讓玉鼎放開了飛,估計這會兒都已經到九重天了。 為了顧及到師弟的自尊心以及他的實際速度,他不得不放慢自己的腳程。 呼呼 好不容易脫離了那個奇異的修羅場,廣成子現(xiàn)在額頭上已經是布滿了細汗,等到追趕上玉鼎的時候,他忍不住喘息了一下。 師弟這些日子也辛苦了。 將兩人腳下的祥云合并成一朵大大的,玉鼎伸手扶著師弟,心里卻在思索著一個問題。 先前他在玉虛宮中開辟通往九重天的空間通道,同時也見了目前自家?guī)熥鹚械牡茏印?/br> 除卻自己之外,登名造冊的,一共還有另外十一位。 然而,在玉鼎的神目觀照之下,他卻瞧出了其中有四人皆與西方有緣 沒錯,就像先前的多寶一樣。 在玉鼎觀照之下,慈航、文殊、普賢、懼留孫四人身上皆呈現(xiàn)蓮花妙相。 這就是他們與西方的因緣,按照天機所示,這四人雖然拜入師尊門下,遲早有一天會歸屬西方。 剛才玉鼎原本是想要向天道詢問一下這件事情的,結果一出來就碰上了玉恒打岔,最后也沒問著。 現(xiàn)在趕路的同時,玉鼎看著廣成子,瞬間又想到了這個事情。 師兄可有何話要說? 被玉鼎注視著,廣成子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偏偏這位師兄不曾主動開口,他先前只能當做不知道。 結果足足過了半晌,玉鼎目光未曾減弱,反而更加熱切。 廣成子覺得更加不自在了,無奈之下,只得開口問道:還請師兄明示。 的確是有件事情想問問師弟。 既然廣成子主動開口,玉鼎索性也不隱瞞了,當下便直言不諱地道:師弟也知曉,這些年洪荒多災多難,我一時于天地間奔波不息,竟鮮少有時間與眾位師弟相處。相較于你,為兄的確是失職啊。 在玉清一脈,身為大師兄,卻是龍見首不見尾,這都是因為玉鼎常常不著家的緣故。 玉鼎沒能盡到的責任,都是廣成子在幫忙領著。 對于這個,玉鼎并非不知,當下說出來,也隱含著一份歉疚。 師兄這么說,就折煞我了。 廣成子在一旁等了半天,見玉鼎終于開口,當下松了一口氣。 卻不想一聽這話的意思就總感覺怪怪的,而玉鼎說到最后,廣成子更是直接被唬得抓住了他的手,隨即語氣鄭重地道:還請大師兄相信我,眾位師弟們心思純良,只是因為還未曾與大師兄熟悉,所以先前才會表現(xiàn)的如此激動。 原來說了半天,廣成子還是以為玉鼎是為了先前一眾師弟們表現(xiàn)的太過熱切而心有不滿,這會兒正在朝他隱晦反映,所以忙不迭就給出了一大堆解釋。 并不是 一聽這話,玉鼎就覺得不對。 先前瞧著廣成子這架勢,他還以為對方想到哪去了,卻未曾想,居然是以為他生氣了? 這么想著,原本微微蹙起的眉頭不自覺松開,玉鼎倒是被廣成子說的有些忍俊不禁。 當下強忍笑意,他在師弟緊張的注視下,最終還是解釋道:我只是因為和眾位師弟不熟,所以想問你一點事情。 先前瞧著廣成子的架勢,好像大有一副他如果不信的話,就要忠心表白似的感覺。 說笑歸說笑,玉鼎可不想真的鬧出大誤會,當下還是嚴肅解釋了一下。 只不過在這番解說詞中,他極為貼心隱去了其余四個師弟很可能與西方有緣的事實。 畢竟廣成子是個小輩,在這種事情上面,也起不到什么決定性的作用。 更何況關于這個,他也未曾回稟師尊,玉鼎當然不敢隨意泄露。 原來如此,倒是我想岔了,還請師兄海涵。 經過玉鼎一番講解,廣成子才明白自己是關心則亂,當下便鬧了個大紅臉,而后語氣瞬間輕了八度,師兄若有想知道的,盡管問了便是。但凡我知道的,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若說對于周天之物,廣成子有自知之明,深知閱歷比不過這位大師兄。 但倘若換成門中師弟的話,那么作為這些年來的實際監(jiān)護者,廣成子還是非常具有發(fā)言權的。 我想問一下,慈航、文殊、普賢這幾位師弟是如何拜入師尊門下的? 沒有猶豫,玉鼎張口就拋出了一串名字。 他的確是有些好奇,按理來說,自己能夠看到的事情,師尊不會看不見。 而如果明知這三人不對,還得加上個懼留孫。 這四人與西方有蓮花之源,依照玉鼎看來,他師尊是絕計都不會收入門墻的。 慈航師弟乃是先天之靈,在未曾拜入師尊門下前,一直在南海修行。至于文殊、普賢,這兩位師弟好像是從西方不遠萬里特意跑到師尊座下來求教的。 因為在玉鼎閉關未曾出的那段時間里廣成子一直肩負著撞鐘擊磬之責,理所當然,對于這些師弟們,他也是極為了解的。 玉鼎話音剛落,廣成子稍微想了一下,便給出了回答。 原來如此。 要說先前還存有疑慮,那么等到聽完廣成子這番話之后,玉鼎心中的疑惑解了一半。 看起來十分,應該也是知道他們與西方有緣。 但是架不住緣分同樣也有一半留在東方,所以才會順應天意,將其收入門下? 當然啦,這只是玉鼎自己的猜測,具體如何,還是得等日后面見師尊之后再行計較。 好了,我們快到了。 云路滾滾而行,大地萬里疆土,對于他們來說,不過只是頃刻之間。 在天上飄了一會兒,玉鼎已經看見下方的人族部落了。 伴隨著炊煙渺渺升起,先前因為大洪水而損傷慘重的人族諸部看起來已經恢復的很不錯。 大師兄,這九口鼎,要交給大禹? 雖然先前玉鼎曾和廣成子談論過,說女媧娘娘的意思是,將九鼎放置于九州,以此鎮(zhèn)壓中原地脈。 不過這件事情到底關乎人族日后氣運興亡,哪怕是廣成子都不免有所遲疑,當下便忍不住繼續(xù)確認了一遍。 先前顓頊帝命人斬斷天梯,以至于天地絕通,此后凡天上諸神、諸仙欲要將往人間,除非以莫大法力強行劃開空間,創(chuàng)造通道外,別無它法。然而在此之前,人族之中有一大賢,名為鯀其乃顓頊帝之子,曾因治理黃河,竊天帝息壤。黃河最終決堤,以至于被大堯流放至羽山,后來又命祝融殺之,現(xiàn)今其有一子留存于世,便是禹。 隨手掐算了一下天機,玉鼎就解答了廣成子疑惑。 先前就在他們忙著補天的時候,人族中的三皇五帝機制依然在流轉。 黃帝為五帝之首,始開五德輪轉之序幕。 在其之后,其孫高陽氏繼位,即為顓頊帝。 在顓頊帝之后,人族又經歷了帝嚳、帝堯、帝舜三個時期。 這些皆是軒轅后裔,就連被廢除到羽山的鯀同樣也不例外。 算出這個結論之后,玉鼎總算是明白了先前天道那句話了。 三皇五帝,如今人族已經到了最后一任五帝的時期,換句話說,五帝定倫即將落下帷幕。 既然倫常已經定下,那么余下等待著人族的就是家天下 大禹治水功德無量,兼有人皇之氣,此子日后成就終似皇道之主。 再將九鼎交給廣成子的時候,玉鼎如是道:為免人皇因果,或逢刀兵之禍,不可與之深交。 作者有話要說: 玉鼎:我這四個師弟總是讓人不太放心啊。 天道:西方不至于明著來搶人。 準提:好像聽見背后有人議論我? 第192章 預設盆會其意難測 天外極樂凈土,乃是佛門圣地。 昔年接引得道,與西方號曰:阿彌陀,其意為無量光、無量壽。 自從得到覺悟之后,接引曾以無上甚深妙法廣發(fā)大愿,終成此西方極樂之鄉(xiāng)。 此地盡是琉璃七寶鋪就,而在極樂凈土中心處,有一方大池。 此池為八角,周身以佛門七寶嵌之,內有三千金蓮華生于其中,并隨風搖曳。 池邊菩提樹成海,上自有無量白光,光中隱有人形,此乃舍利圣胎也。 一男子端坐于七寶林中,座下一朵千葉蓮臺承載其身,頭挽雙抓髻,頭戴著兩朵紅花,手上提一柄樹杖。 同樣也鑲嵌著佛門七寶,若細看起來,卻與其身后的菩提樹有些許相同之處。 若觀其衣著,卻是似道卻非道,似僧亦非僧。 準提原本正在與自家?guī)熜?,談論自家未來發(fā)展的種種事宜。 此時似有所感,抬眸一看,卻見八寶功德池中,約有三千朵金蓮齊齊開放,而那其中又以三朵最大、最亮。 見到這種異象,準提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僧人。 猶豫了一會兒,他仿佛鼓足了勇氣,方才問道:師兄,元始道友門下四子,其身皆具蓮花妙相,可見,著實與我們佛教有緣 隨其說話間,樹杖輕輕揮動,灑下一片曼陀羅花雨。 七彩佛光亮起,落到八寶功德池上,蕩起一陣漣漪,其中自然顯化出慈航等人的命格。 單單瞧準提這一手,端的是萬佛之母、諸佛流源。 只不過,不待細看,便有三色毫光亮起,隨即將其的命數遮掩。 準提心知這是元始有感,故以三寶玉如意回擊。 當下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挑事兒的時候,于是便放下七寶妙樹,也不再施法。 那僧人身形瘦弱,壽眉及腰,端坐十二品蓮臺。 其身著一金紅袈裟,頂有螺髻,一手托著十二重的經幢,其上自有無量經文銘刻。 接引原本一手撥動一串晶瑩剔透的舍利念珠,低眉垂眼,面色悲苦,口中宣講佛門大覺教義。 在其周身自有祥瑞擁護,卻是萬佛隨身,千神贊嘆,八部眾警衛(wèi)虛空。 聞言,接引并沒第一時間作答。 眉間白毫宛轉,目光掃視諸天萬界,看了一圈之后,他才不由輕嘆:唉,師弟是想將其引渡入我等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