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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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一次是要來找人解開玉鼎身上的問題,這個人是通天的好友,本身也是因為先天神祇。 不過能夠與通天興味相投,那就代表著對方絕對并非等閑之輩。 玉鼎本來對于這個話持保留態(tài)度,可是他通天師叔說了,他那位昔日友人,也是居無定所,說白了就是喜歡各種浪。 仔細(xì)盤算了一下,通天發(fā)現(xiàn)她也有近千年沒有見過對方了,只知道他應(yīng)該還在東方。 正因如此,他們此行的目的地非常明確,那就是占地十分廣闊的洪荒東方。 不過就是因為洪荒的東方太過廣闊,這就給他們的找神行動帶來了莫大的阻礙。 通天還在不斷的用神識溝通對方,企圖找到他的蹤跡,玉鼎閑來無事,卻是想到了通天之前路上告訴他的洪荒局勢。 放眼整個洪荒,除去罕有人跡發(fā)南北兩極之外,東西以昆侖為界,東昆侖這一邊以東,也就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東方,居住著無數(shù)的先天神祇。 而西昆侖以西,則是西王母的地盤,在過去就是西方眾神居住的地方。 至于那里究竟如何? 玉鼎也不清楚,反正聽說自從羅睺選擇用西方來作為自己的練劍之所之后,那邊就沒有安生過,而現(xiàn)在也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想當(dāng)初,羅睺選擇在西方大地祭練誅仙四劍,隨即不斷從而吸引天地萬千怨煞邪氣,以此熔煉進誅仙四劍,想要用來增強著四口兇劍之威,連帶著整片西方大地的靈脈都受到了侵蝕。 上一回三清等人離開昆侖山,主要還是因為應(yīng)鴻鈞之邀,前去與眾神會同羅睺做過一場。 玉鼎修為太差,別說是觀戰(zhàn)了,連近前都不能。 但是根據(jù)前方傳回的小道消息,據(jù)說是打了個不分勝負(fù)。 等到元始回來之后,也對他說過,當(dāng)時那誅仙四劍似乎還只是個半成品,反正威力有限,本來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 只是不知道最后羅睺究竟是個什么法子,竟能逃之夭夭。 結(jié)合通天的話,玉鼎推測出那似乎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血遁法。 自那以后,也不知道羅睺是不是想一雪前恥,總之他繼續(xù)加強誅仙四劍的威能,又再度抽取了西方大地大片的靈力,與此同時,那龍鳳麟三族也是招致了一場大災(zāi)難。 剛才玉鼎也聽通天說了,現(xiàn)在的西方那就是一鍋亂,凡是有遠(yuǎn)見的,都早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避開,就怕不明不白的被牽扯進戰(zhàn)火之中。 相比起烽火連天的西方,玉鼎發(fā)現(xiàn)這東土倒是十分安靜。 當(dāng)然了,這個安靜并非是指環(huán)境,而是這里的靈力性質(zhì)十分清冽,幾乎看不見一絲一毫的邪氣。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忽然停下了召喚對方的動作,瞥了玉鼎一眼,通天就好像看出了他心里的疑惑,這會兒就擺出了一副趕緊來問我啊,說點好聽的,師叔就告訴你哦的表情。 哼,幼稚。 面對這種欲擒故縱的伎倆,玉鼎根本不屑一顧,這會兒十分有骨氣地將頭一轉(zhuǎn),看起來是打定了主意,不想搭理這個人。 但是心里真的好好奇??! 這感覺太難受了,就好像是有個爪子在心里不斷的撓 通天師叔? 師叔! 沉默了半晌,玉鼎終于禁不住內(nèi)心的煎熬,還是再一次面對通天施展出了自己的撒嬌大法。 一開始還只是很正常的呼喚,但是叫到后面,語氣已經(jīng)一聲比一聲軟,再配上玉鼎rourou的包子臉,卻是一下子給了通天會心一擊。 咳咳咳,你想問什么? 不能否認(rèn),剛剛有那么一剎那,通天差點沒有管住自己想要作亂的手。 真的好想掐一下! 不行,不能這樣,他作為長輩,應(yīng)該端住自己的架子。 他是師叔,不能這么去掐師侄的臉,這要是給不認(rèn)識的的同道看見了,指不定就以為他在欺負(fù)孩子呢! 怎么可以這樣? 搖了搖頭,將那些雜念都抖出去之后,通天面無表情地看著玉鼎,有話就說,莫做那小女兒姿態(tài)。 哼,之前那么嫌棄他,現(xiàn)在倒是知道來討好了。 他是那么隨便的人嗎? 當(dāng)然是 說歸說,通天最終經(jīng)不住玉鼎的多番撒嬌,還是默默選擇了投降。 自從盤古開天辟地之后,洪荒始成,但是你看這東方,相對于其他地方而言,是不是靈氣尤為充沛? 見玉鼎點頭,通天面有得色,主要是因為在洪荒邊緣,有一層rou眼看不見的結(jié)界,正是由它,才能保護這洪荒天地不被外界所侵。 他們在洪荒內(nèi)陸,內(nèi)陸周邊有四海環(huán)繞,而九重天上則包裹著整片大地,在天外還有星辰匯成的銀河。 這一層一層的防護可以說是盤古最后留給洪荒的一份禮物,也是保障這片天地正常發(fā)展的核心關(guān)鍵所在。 伸出手,通天遙指了一下九重天,然后示意玉鼎看向腳下的大地,在那九重青冥之上,是無盡星辰組成的銀河,那里抵擋著混沌亂流,可以說是洪荒對外的第一重屏障。而我們腳下的大地,有一層rou眼無法看見胎膜,正是由其鎖住大量的靈氣,使之不斷匯聚于山川河流之中,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東方這邊才會如此生機勃勃。 可是,師叔不對呀,若是如此,為什么西方就烏煙瘴氣的? 皺著眉頭,玉鼎感覺他好像從通天了領(lǐng)悟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偏偏現(xiàn)在像是有一層迷霧擋在前面,讓他無論如何都看不真切。 根據(jù)通天的說法,盤古開天辟地之后,這洪荒的靈氣是共享的,沒道理東方就比西方強。 可玉鼎之前在萬壽山的時候就感覺出來,天地間充斥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然后鎮(zhèn)元子告訴他,這個就是所謂的劫氣。 還不都是因為那個羅睺,要不是他在那邊攪風(fēng)攪雨,西方也不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 之前才剛剛與人家打過一架,通天現(xiàn)在對于羅睺是半點好感全無。 只要一說到這件事情,通天就會忍不住著急上火,于是他又拉著玉鼎,絮叨了半天。 結(jié)果都在這個時候,平地忽然卷起了一陣狂風(fēng)。 唔,這什么??? 這風(fēng)來得太過詭異,本來這天氣好好的,萬里無云,陽光也是十分燦爛,但是被這陣狂風(fēng)一刮,居然連日光都被遮蔽了下來,隨著周圍飛沙走石,玉鼎也忍不住瞇起了眼睛,同時下意識躲到了通天背后。 這可未必。 伴隨著這一陣狂風(fēng),一個稍顯平板的聲音忽然在他們耳邊響起。 一聽到這個聲音,本來擋在玉鼎身前,一臉防備,同時又?jǐn)[出了一副防御架勢的通天仿佛感受到什么令人驚喜的消息一樣,反正整個人忽然一下子輕松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玉鼎:師叔果然是最好的擋箭牌! 通天:這不是你把我推出去擋風(fēng)的理由! 昔日友人:于是吾的名字呢? 第28章 妄論天機必遭雷劈 這可未必。 在聽見一個十分平板的聲音說出這句話之后,玉鼎就發(fā)現(xiàn)他師叔好像是有點要瘋的節(jié)奏。 嗯,也不能說要瘋了吧,就是看起來仿佛有點走火入魔的傾向? 他心里這么想著,忍不住又朝著正在林子里歡快跑動的通天看了一眼。 果然如此 心下暗嘆一聲,這么想著,玉鼎不著痕跡地遠(yuǎn)離了通天好幾步。 你可算是出來了! 還不知道自己被師侄給嫌棄了,通天看著站在風(fēng)中的男子,表情輕松了不少,這會兒卻是叫道:趕緊下來見見我?guī)熤叮?/br> 已經(jīng)見過了。 依舊是沒什么起伏的語調(diào),話音剛落,男子便解除了狂風(fēng)。 隨著他剛剛說完這句話,玉鼎就感覺原本還在那邊刮個不停的狂風(fēng)一下子就平息了下來。 好厲害的控風(fēng)之道,等等,這股力量莫非是先天巽風(fēng)? 原本玉鼎還在感嘆對方在掌控風(fēng)元素上的高深造詣,可是緊接著他就十分敏感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瞧著那一絲絲逸散在空中的靈力,玉鼎下意識伸出手在空中抓了一下,結(jié)果不用說,自然是什么都沒有挽留住。 盤古之齒所化,先天金玉之體,倒是好造化。 隨著風(fēng)平浪靜,原本遮擋住日光的烏云也隨之散開,一個身形清瘦的青衫男子走下云端,卻是來到了玉鼎與通天身邊。 好毒辣的眼神。 沒想到對方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本體,玉鼎心中對其的不滿之心倒是消減了不少。 本來還沒見面,對方就搞出了一股暴躁的狂風(fēng),玉鼎先前還以為這是對著他們所弄出來的下馬威。 不過聽著對方說話的語氣,玉鼎又覺得對方能夠與通天結(jié)為好友,不至于會如此小家子氣。 另一邊,上下打量了玉鼎一眼,青衫男子點了點頭,隨即輕聲道:在你的身上,我感受到了天命,你是否因此而深受困擾? 可不是嗎,若非如此,我至于帶著孩子千里迢迢過來找你? 對方這句話明顯是在問玉鼎,結(jié)果還沒等他開口,一旁的通天便忍不住插嘴道:之前他在西昆侖的時候突然暈倒,陸壓說白澤看過了,這方面我們也不清楚,只能來找你們了 玉鼎本來是想要開口的,這是瞧著通天說得興起的樣子,他也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打斷師叔,于是只能給了對方一個為難的眼神。 上清道友。 隨著通天喋喋不休說了一大堆話,那男子才終于將眼神轉(zhuǎn)到了他身上。 怎么了? 突然被點名,通天不禁有點疑惑。 都幾千年過去了,你為何還是如此啰嗦? 才這么說了一句,對方就擺明了一副不想搭理他了。 難得看見通天在除了元始之外的人身上吃癟,玉鼎感覺有些新奇,這會兒也是花費了莫大的自控力,才讓自己沒有直接笑出來。 通天師叔可是很記仇的,要是讓他看見自己現(xiàn)在笑出來,指不定又得找麻煩了。 在這上面,玉鼎已經(jīng)吃過很多虧了,所以早就已經(jīng)生出了防備。 此地并非談話之所,你們先隨我來。 扔下這句話,青衫男子帶頭就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師叔不跟著嗎? 玉鼎本來是準(zhǔn)備跟上去的,但是瞧著通天沒動,他也不敢擅自跟人家跑了,只能停下腳步,回望自家?guī)熓濉?/br> 沒有回答玉鼎的詢問,通天還保持一臉我很兇的表情,這會兒卻是瞪了玉鼎一眼,隨后惡聲惡氣地問道:喂,你老實說,難道我很啰嗦嗎? 聽見這個問題,玉鼎瞬間沉默了下來。 這還用說嗎? 三清之中,老君崇尚無為之道,首先就不用說,人家那話是最少的。 以前玉鼎呆在昆侖山,跟在老君身后聽道,這位大師伯基本上每隔一兩百年才會冒出一句話。 而他師父呢,則是屬于既口若懸河,同時又句句都能說到點子上。 相較于這前兩位兄長,通天就屬于話癆,而且還是說著說著就會忍不住跑題的那種。 其實答案什么的,不用說也知道。 即便玉鼎不回答,通天心里也有數(shù)。 有數(shù)歸有數(shù),真的當(dāng)玉鼎以沉默來表示回答的時候,通天又怒了,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 嗯,師叔,他走遠(yuǎn)了 面對通天的威逼利誘,玉鼎沒有辦法,只能選擇禍水東引。 既然這個鍋是由那位昔日友人砸到通天身上的,那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應(yīng)該由其來收拾殘局。 哼,這個死木頭臉,我有時候懷疑他真的是植物化形。 玉鼎這么一說,通天下意識回頭一看,果然已經(jīng)看不見對方的背影了。 走走走! 心里不高興,可是他們來這里的正事還沒有解決,通天又不能真的得罪對方,這一股怒氣只能自己忍下。 一只手夾著玉鼎,通天足尖輕點,瞬息之間,便出現(xiàn)在了對方身后。 單單是這一步,其實其中便夾雜著通天自身對于空間之道的理解,因此才能夠?qū)⒕嚯x無視,直接做到縮地成寸,一步便可跨越數(shù)千里。 哇!好快啊 直到出現(xiàn)在對方的洞府前,然后被放下來,玉鼎依舊沒有回過神來,連帶著表情都有些呆呆的。 回神啦! 在玉鼎頭上敲了一下,通天絲毫沒有以大欺小的罪惡感。 哇! 這一下通天雖然控制了力氣,但是對于玉鼎而言還是比較疼的,直接讓他瞬間憋出了淚花。 請坐。 轉(zhuǎn)過身,看著一大一小正在胡鬧的兩人,青衣男子不著痕跡地嘆了一口氣,多年未盡,上親道友,風(fēng)采依舊,還是如此的率真。 嘖,這夸的還真是隨便。 這個想法不單單出現(xiàn)在玉鼎心里,作為被夸的對象,通天同樣也不甚滿意。 得了吧,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二哥收的徒弟,叫玉鼎,反正你應(yīng)該剛才也看清楚,具體的我也不介紹了。 十分隨便地介紹了一下玉鼎,通天又伸手指了指對方,看見這個木頭臉沒?這就是你師叔我的好友,自號豐道人,你 等一下,這應(yīng)該叫什么? 通天雖然在外面浪了無數(shù)年,不過像這樣帶孩子上門,還是第一次。 從來沒這么做過客,以至于通天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教玉鼎叫人家。 這要叫什么? 對方與自己平輩,玉鼎是他們的晚輩,按輩分來就應(yīng)該喚叔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