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書迷正在閱讀:閃婚暴戾霍爺后,她被寵壞了、反派們的團(tuán)寵小師妹、撿只龍崽來種田、綠茶被迫說真話后爆紅了、團(tuán)寵小祖宗:她是神、及時止損、和她先婚后愛了(GL)、豪門團(tuán)寵文女配重生了、我的學(xué)歷可能是假的、如意春
伴隨著金色的光芒亮起,玄奧的陣盤隱入虛空,同時隔絕了血氣入侵。 剛剛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陣仗實在是太強(qiáng)了,玉鼎至今還覺得心有余悸,我之前曾與師尊他們一同前往西方,也曾親眼目睹了誅仙四劍的真容,可恕我直言,四把劍的血氣全都加在一塊,恐怕都沒有這一次來得強(qiáng)。 那個瘋子折騰出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眉頭輕蹙,陸壓開啟的陣法之后又嫌不夠,這會兒伸手解下了原本背負(fù)在身后的長劍。 將長劍端在手中,他抬手以指尖輕撫劍身。 嗡 恍惚之間,玉鼎仿佛聽見了一聲清脆的劍鳴聲。 去! 并指成劍,陸壓抬手在那柄長劍上輕輕敲了一下,最后輕喝一聲,這柄長劍便仿佛通靈了一般,竟是掙脫了他的手,隨即朝著洞外飛去,卻是正正好插在了山門處。 無形劍氣縱橫,即便天際血云滾滾而來,陸壓依舊將它們推出了三丈開外。 我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不知道是喃喃自語,還是在與陸壓說話,盤腿坐在石床上,玉鼎不知何時,已然滿頭大汗。 他目前的感受與之前很相似,同樣也是頭疼,不過比起剛才,這會兒明顯更加強(qiáng)烈。 半夢半醒之間,玉鼎好像看見了自家?guī)熥鸬哪?/br> 不對,不止元始一個,還有不少認(rèn)識的也赫然在其中 你說什么? 剛忙完了防御的準(zhǔn)備,結(jié)果一回頭,他就對上了臉色蒼白的玉鼎。 陸壓眼皮一跳,連忙快步走回床前,一邊伸手去探他的額頭。 入手一片冰冷,這感覺就好像是在摸石頭一樣。 該死的,難道是受到了血氣的侵蝕嗎? 在玉鼎頭上摸了半天,陸壓也是滿頭大汗。 這會兒已經(jīng)容不得他猶豫了,低下頭,他直接抵住了玉鼎的額頭。 赤色光輝忽然籠罩整間石室,伴隨著那一抹先天神光亮起,那些偷偷潛入的負(fù)面物質(zhì)紛紛都被凈化一空。 快點醒醒,你絕對不能沉迷在黑暗之淵! 彼時,玉鼎感覺自己仿佛是在海中飄搖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有被大海傾覆的可能。 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耳邊響起了一個對他來說絕不陌生的聲音。 你別嘮叨了 這是陷入昏迷之前,玉鼎唯一想到的東西。 他怎么還沒醒? 你以為天機(jī)是可以隨便窺視的嗎?放心吧,這娃娃的底子不錯,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剛才玉鼎整個人仿佛走火入魔一般,陸壓有嘗試幫助他壓制住心中的雜念,結(jié)果并未成功。 他們這邊的種種異狀卻是引得白澤好奇,最后陸壓干脆就將其請了過來。 行了,這不是沒事兒嗎? 作為被突然拖來救場子的神獸,白澤看著一臉著急的好友,忍不住勸慰道: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得天地之造化,有著天道垂青,日后的造化可不小啊。 白澤是神獸,同時兼有上知天文地理,下曉雞毛蒜皮的稱號,凡事由他說出來的話,十有八九都會變?yōu)楝F(xiàn)實。 白澤被陸壓拖過來之后,只是看了玉鼎一眼,就肯定他是因為觸及天機(jī)而遭受反噬之后,受到了影響,最終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用白澤的話來說:這可是常人盼都盼不來的大福氣! 由此可見,玉鼎果然是有福之人,雖然他本人對于這些福氣根本一概不知。 當(dāng)真? 雖然口中反問著,實際上,陸壓心中已經(jīng)信了八成。 不過關(guān)乎天命之說,卻是不容妄自猜測,陸壓也見好就收,并沒有就此繼續(xù)細(xì)問下去。 反正你若是信我便不要再問,好好看著孩子吧,我回去了。 作為能夠通曉未來的神獸,白澤的確從玉鼎身上看見了些許東西,但是很可惜,這種東西往往都無法宣之于口。 隨口提點了兩句,白澤看著玉鼎沒事兒也就回去了。 咳! 就在陸壓看著玉鼎兀自出神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對方的輕咳聲。 終于醒了嗎? 從床上坐了起來,面對對方的詢問,玉鼎一臉茫然。 我感覺好像很多小星星很多很多,現(xiàn)在飛起來了,飛!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突如其來的變故,觸動了某種機(jī)關(guān),反正玉鼎說完這句話,他整個人就真的飛了起來。 言出法隨? 右眼快速跳了幾下,陸壓看著正在自家洞府亂飛的玉鼎,只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快下來! 長這么大,陸壓還沒見過這么會鬧騰的崽子, 玉鼎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仿佛是喝醉了的人在耍酒瘋一樣,說著說著,他整個人也一下子從床上蹦了下來,然后就開始滿屋子亂轉(zhuǎn)。 你給我稍微安分一點。 瞧著熊孩子上身的玉鼎,陸壓只覺得額頭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 哇!你兇我 結(jié)果不知道是不是他這副樣子太過兇神惡煞,也可能是因為語氣不怎么好,反正玉鼎是受到了驚嚇。 師尊都不兇我的! 我要回家! 這么吼了兩句之后,也不知道玉鼎有沒有清醒過來,反正他是停止了自己的行動。 因為他突然又不嚷了,洞府一下子就變的安靜下來。 陸壓起初覺得有些不習(xí)慣,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態(tài)度好像的確有些不好。 瞧著玉鼎這反應(yīng),果然還是小孩子,看起來很可能還是被寵壞的那種,這么想想,在三清身邊長大了,難免脾氣大。 好了,別鬧了啊 彎下腰,陸壓正想要哄一哄玉鼎,結(jié)果沒想到人家根本都不理他。 反正無論他說什么,玉鼎是完全無視了這個人,這會兒歪了歪頭,一下子便直接朝著洞口撞去。 這舉動若是放在平時,那也沒什么,現(xiàn)在卻不同往日,陸壓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開啟了護(hù)山大陣啊! 這護(hù)山陣法連羅睺折騰出來的那些血云都能擋住,更加不用說是玉鼎。 玉鼎這么一撞,肯定是出不去的。 哎! 哎呦! 伴隨著兩聲驚呼,玉鼎又以一種比沖過去更快的速度被彈了回來。 因為站的位置不怎么湊巧,陸壓正巧就被玉鼎砸到身上,這會兒卻是充當(dāng)了一回rou墊子。 將這娃娃抱住,陸壓的表情變得哭笑不得,搖了搖頭,還是拿著他沒辦法,只能數(shù)落道:說什么來著?讓你別這么毛毛躁躁的,你看看。 我想回去 待在這里別走。 我想回去! 你 經(jīng)過一連串的緊張對峙之后,陸壓不敵玉鼎,最終選擇舉白旗投降。 行了行了,回去回去! 看著聽完自己的話之后,一秒喜笑顏開的玉鼎,陸壓原本一直皺著的眉頭也松開了。 說實話,這崽子不鬧騰的時候,還是挺討人喜歡的。 作者有話要說: 玉鼎: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陸壓:不如將你給我 第24章 各自套路環(huán)環(huán)相扣 面對又哭又鬧的玉鼎,陸壓被煩得沒有辦法,只能口頭上答應(yīng)了他。 說是這么說,不過眼下這種情況,陸壓可不會傻到真的把玉鼎帶回東昆侖。 也不知道那邊打的怎么樣了,反正就從傳過來的戰(zhàn)斗余波來看,陸壓覺得形勢不容樂觀。 羅睺與眾神作為戰(zhàn)場的地點雖然在西方,也就是他們隔壁,不過中間至少還隔著數(shù)萬座大山,結(jié)果血云還是飄了過來,由此可見,他們應(yīng)該是沒有攔住對方。 陸壓覺得,若是自己現(xiàn)在就帶玉鼎出去,他倒沒什么,只是這孩子恐怕頃刻之間就會被魔氣同化。 那到時候讓他怎么面對上門的三清? 所以,陸壓原本只是想拖一拖,暫且先將玉鼎穩(wěn)住。 可是沒想到,還沒等陸壓想好借口,一轉(zhuǎn)頭就看見玉鼎已經(jīng)睡著了。 嘖,倒是浪費我的感情了。 眼見之前和他鬧得正歡的小兔崽子如今正趴在石床上呼呼大睡,陸壓也沒了脾氣,最后也在旁邊坐了下來。 可能是之前的幾次鬧騰耗光了玉鼎的精力,所以困倦來襲的時候,他沒抵擋兩下就睡著了。 不鬧騰的時候看起來的確挺乖的。 玉鼎這會兒正在呼呼大睡,陸壓一面牽掛著西方的戰(zhàn)況,同時又為神族的未來感到憂心。 想了一大圈,等到從太虛神游了無數(shù)次的意識回歸之后,陸壓看著眼前的玉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對了,他剛才似乎還沒有詢問白澤,玉鼎身上的變故究竟是好是壞? 壞了! 想到此處,陸壓不期然又想起了玉鼎先前說的好多小星星。 本來這句話也沒什么,可白澤走之前說了,玉鼎陷入如此瘋狂的狀態(tài),都是因為他不小心窺見了天機(jī)。 雖然那只是小小的一角,卻也不是等閑的神祇能夠隨意窺視的。 等價交換,是更古不變的原則。 既然想從天道那里獲取情報,那就必須付出等同的代價。 白澤能夠預(yù)見未來,這是天道賦予他的權(quán)能,所以比起普通的神祇,他在這方面具有專業(yè)的話語權(quán)。 即便如此,白澤也不會輕易動用這個能力,因為每一次遇見未來,他少不得都得虛弱上個幾十年。 這是因為,每當(dāng)白澤在窺探天機(jī)的時候,都需要他付出大量的靈力。 天機(jī)是很復(fù)雜的,即便你們能掐會算,也不過只能夠從命運的軌跡中看見一鱗半爪的殘片。想要完全理清楚,需要你耗費無數(shù)法力,將那些碎片拼湊起來,最終還原成一條完整的線。 這是以前陸壓與白澤討論天命的時候,對方給予好友的告誡。 天道無常,常與善人。 陸壓不知道玉鼎是看見了什么,但是從他之后的反應(yīng)來看,這似乎與天上的星辰有關(guān)? 難道星辰大海會出亂子不成? 眉頭不自覺皺起,陸壓想了一下,最終還是覺得一頭霧水。 術(shù)業(yè)有專攻,他本身在天命方面完全沒有天賦,也不怪解不開這個謎團(tuán)。 看來只能等他醒了。 打定主意,想要在玉鼎醒來之后好好盤問一下。 結(jié)果還沒等陸壓付諸行動,人家家長就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 玉鼎,玉鼎! 看著由遠(yuǎn)到近的上清神光,陸壓嘴角一扯,還是揮了揮手,收! 隨著他一聲輕喝落下,原本被插在山門外的長劍顫動了一下,隨即自行飛起,最終回到主人手里。 上清道友,多年不見,風(fēng)采依舊啊。 走出洞外,陸壓瞇著眼睛,看著緩緩降落的通天,一邊客套道:不知道友駕臨西昆侖,有何貴干?很不巧啊,王母與女媧作伴,一同去了太陰星,與望舒賞花論道,確實不在。若道友實在緊急,不妨往太陰星一行? 好吧,他這完全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想也知道,通天除了幾百年前過來一次,平日里也是不會來昆侖的,既然來了,肯定有事。 上回他為了躲避元始之外,這一次恐怕是為了玉鼎。 不過鑒于謎團(tuán)還未解開,陸壓現(xiàn)在卻是有點不想放人。 可是通天是人家的家長,他也沒有扣著人家孩子不給的道理啊,于是乎這就很尷尬了。 還能怎么辦? 打太極唄 道友,我那不成器的師侄可在道友府上? 瞇著眼睛笑了一下,通天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對方的顧左右而言他。 呃 平心而論,陸壓也不擅長說謊,這還是生平第一次。 所以說著說著,他就開始結(jié)巴了。 的確。 憋了半天,最后沒有辦法,陸壓只能認(rèn)了。 那就好! 一聽見玉鼎果然在此,通天的表情瞬間放松了下來,多虧道友照料,實在是勞煩了。 看來這次大哥的算術(shù)沒錯,不然的話,要是連玉鼎都給弄丟了,回去元始非把他拆了不可。 不過,上清道友,令師侄雖然在舍下,而今卻是出了些許變故 皺著眉頭,陸壓說著,便露出了一臉為難之色,哎,道友還是隨我來吧。 沒錯,玉鼎是肯定先得留下的,不過留下之前,他還是先得和人家家長達(dá)成一致才行。 大家都是神族,又是同道,彼此之間,不興那些虛禮。 陸壓也想了一下,覺得這藏著掖著,好像有點不光明磊落。 左右這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何不與通天好好說道說道? 如此一想,陸壓瞬間豁然開朗,干脆就選擇與通天開誠布公的好好談一談。 怎么了? 瞧著陸壓這樣子,通天心下就忽然一緊。 該不會是玉鼎出事了吧? 不對,人家都說這是個變故了,那么除了玉鼎之外,好像也沒有別人了? 臉色瞬間苦了下來,通天有些煩惱,自己為什么要接下這個差事。 依照他對于元始的了解,只要玉鼎出了事兒,而且是在他的手上,那就與自己脫不了關(guān)系了。 說來也是因為 被人家家長這么一問,陸壓本能想要回答。 但是真的要說起來,玉鼎為什么會突然開啟窺探天機(jī)模式,別說陸壓了,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