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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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去可以討好韓盛,也沒必要。 已經(jīng)有許多人在做類似的事,他再討好韓盛,并不能做出什么不同來。 吃過飯后時間八點多,池鑰想起白天答應清歌上網(wǎng)和他組隊玩幾局,于是起身離開座,他和韓盛說了一聲自己去玩會電腦。 池鑰去了房間。 剛剛登陸賬號,池鑰聽到了開門聲,那時他還沒把耳機戴上。 轉(zhuǎn)過頭池鑰看到韓盛走了進來。 韓盛也來打游戲? 池鑰瞇眼,總覺得韓盛這樣的性格,估計不會喜歡打游戲。 只是隨后韓盛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問池鑰在玩什么游戲。 池鑰打開游戲,讓韓盛自己看。 韓盛看了看池鑰的角色等級,突然起身,他讓池鑰等一會。 池鑰錯愕地看著進來片刻又快步走出去的人。 清歌已經(jīng)在線上,看到池鑰上線立刻私信池鑰,同時發(fā)出組隊邀請。 池鑰找了個理由說電腦有點問題,他得處理一下,一會再組隊。 清歌不疑有他,轉(zhuǎn)頭和其他朋友組隊了。 池鑰坐著等韓盛。 幾分鐘后韓盛再次進屋,手里拿著個筆記本。 他把筆記本放桌上,拉過椅子和池鑰坐一塊。 韓盛電腦里竟然也有這款尤其,而且打開后登陸賬號。 坐直了點身,池鑰朝韓盛電腦上看,當看到韓盛的角色等級后,池鑰眼瞳微微睜大,當時還真懷疑韓盛是不是請了人代練。 不然怎么等級會這么高。 韓盛注意到池鑰神色的變化,他解釋說:以前失眠的時候玩過一段時間,后來覺得沒什么意思,就擱下了。 多久?池鑰的意思是韓盛玩了多久。 一兩個月。韓盛熟練地cao作著,他視力好,一眼就瞥到了池鑰的賬號名,因此搜索到池鑰的名字后向池鑰發(fā)過去好友邀請。 一兩個月就到這個級別,池鑰相信不光是技術(shù)好的問題,恐怕韓盛還氪了不少金。 羨慕是肯定羨慕的。 就是后來怎么和韓盛組隊還一起玩池鑰自己都覺得奇怪。 以為韓盛一段時間沒玩,可能會手生,然后池鑰知道完全就是他自己多想了。 韓盛的cao作技術(shù)在池鑰看來可能他在玩?zhèn)€幾年都追趕不上。 跟清歌組隊時池鑰是躺贏,跟韓盛一塊,不只是躺贏,差不多吃啊喲是橫著走,藍條長血厚,韓盛背包里不知道有多少東西,時不時送池鑰點,掉落的物品韓盛也不會去撿。 池鑰跑上去把東西都給撿了,留著不撿就便宜別人了。 于是本來是要和清歌組隊,變成了韓盛組隊。 清歌那邊給池鑰發(fā)來信息問池鑰怎么不等他,跟野男人跑了。 池鑰快速打字:不是野男人。 不等他做過多解釋,那邊立刻回復:我知道是誰了,這么大晚上的,你男友是不是? 池鑰停了片刻,回復了一個是。 他以為聊天界面拉得小,一邊韓盛就看不到。 不知道在他聊天開始韓盛視線就看了過來。 韓盛視力極佳,看到了池鑰和清歌的談話。 心下挺驚訝,原來池鑰和網(wǎng)上朋友說他是他男友,知道這個事讓韓盛心情沒由來的愉悅。 清歌看池鑰和男友一塊,佯做生氣地罵了兩句有異性沒人性。 池鑰糾正清歌話里的語病:同時,我和他都是男的。 呸,踹翻狗糧!說完清歌發(fā)了張他走了的圖片,然后就不再搭理池鑰。 池鑰將對話框給光了,注意到韓盛盯著他,池鑰看過去。 韓盛面色沒有變化,沒有指出他剛才看到的事,和池鑰玩第二把游戲。 他知道要是他真問出來,可能池鑰的臉得紅吧。 大概這個屋子也待不下去了,而是離開。 和池鑰這樣平和的相處,一起打游戲韓盛覺得這種氛圍很好。 到十一點多的時候韓盛取下耳機,退出賬號。 池鑰看了下時間,也覺得差不多了,但在他準備退之前,清歌突然叫住他,讓池鑰陪他一局,不然就和池鑰絕交。 知道清歌是在開玩笑,不過說起來自己今天確實放了對方各自,想來想去池鑰就答應了。 韓盛起身站在池鑰椅子邊,注視著對話框。 池鑰知道韓盛在看,就沒和韓盛說了。 韓盛瞧到池鑰耳邊一縷頭發(fā)似乎有點卷,他撩起那縷頭發(fā)在手指間纏繞了兩圈。 池鑰側(cè)眸瞧見韓盛在玩他的頭發(fā),這應該算是一種過分親密的行為了。 池鑰沒阻止,等韓盛自己玩得差不多放開手,池鑰略微緊張的心放下一點。 只是還沒等完全放下去,他臉頰被人偷親了。 偷親他的人轉(zhuǎn)過身走出房間,拉開門在門口站了片刻。 別玩太晚。韓盛側(cè)身同池鑰道。 看著男人走出去的高大挺拔身影,池鑰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臉頰。 被偷親過的地方似乎有點燙。 心里一團火在燒,池鑰仰頭,后腦勺放在椅子上,他望著天花板猛地閉上眼睛。 池鑰將兩只腳給拿到椅子上,椅子寬闊,腳放在上面盤起來都沒有問題。 池鑰和清歌組隊,兩人一塊玩了一局。 清歌是夜貓子,池鑰看馬上要到十二點了,和清歌道了聲晚安就掛機站起身。 伸了伸懶腰,池鑰扭動脖子。 他轉(zhuǎn)頭看向旁邊已經(jīng)空了的椅子,不久前韓盛在那里做過。 大概在一個多月前他都不會料到會和韓盛有這樣相處的時候。 離開房間去了臥室。 韓盛已經(jīng)換上睡衣躺在床上。 之前差不多都是池鑰先在那里等著。 這天倒是有點不同,是韓盛先一步。 見到這一幕,池鑰似乎有點明白韓盛當初看他的眼神為什么會有點異樣。 那種被人等著他的這個事實,確實讓人會有不尋常的心情。 池鑰去浴室洗澡。 他的速度很快,十多分鐘就結(jié)束了。 洗過后池鑰走到床邊。 掀開被子他先坐下去。 我關(guān)燈了。池鑰和韓盛說,對方?jīng)]說話,池鑰伸手摁滅了床頭的燈。 黑暗侵襲下來,池鑰躺了下去,身邊的人仍舊沒有動靜,安靜地躺著,但對方的存在感異常強烈。 哪怕這會彼此身體沒有任何的接觸,池鑰仍舊知道對方在看他。 池鑰躺了會覺得哪里不對勁,隨后他想起來是韓盛沒有伸手過來摟自己。 兩人間隔了點距離,這點距離讓池鑰躺了好一會都像是沒有睡意。 困到是困,但就是睡不著。 池鑰翻了幾個身,后來躺著不翻了,怕影響到韓盛。 他閉著眼,精神相對清醒。 聽著旁邊沉穩(wěn)的呼吸聲,池鑰覺得韓盛應該是睡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一下,剛一翻他身體被人給摟著,然后撞進一個人的懷抱。 睡不著?韓盛低沉磁感的嗓音在池鑰耳邊響起。 溫柔的吐息撲在池鑰敏.感的耳朵上。 池鑰身體微微僵著,沒出聲他身體的反.應卻給了韓盛答應。 那要不要來做點別的?韓盛這話池鑰一聽就知道什么意思。 黑暗里池鑰眨眨眼,極度懷疑韓盛是不是睡迷糊了。 韓盛低頭就親在池鑰額頭上,他嘴唇guntang,被他親到的地方,池鑰只覺得有團火再燒。 那團火迅猛,一路往池鑰全身蔓延。 燒得池鑰指尖都微微過了道電流一樣。 池鑰的不拒絕在韓盛那里就等同于他的默許。 于是韓盛嘴唇往下,直接親住了池鑰。 池鑰身體的反,應最直接,只是被韓盛親到,他就哆嗦了一下。 韓盛沒讓人調(diào)查池鑰過往的交友情況,不過他估計就池鑰的這個性格,還有這些反,應,他估計以前沒和人有過這么親密的行為。 似乎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種唯一的心態(tài),知道池鑰過去沒有和人親密接觸過,而他應該是第一個池鑰的人,這個推測讓韓盛覺得愉,悅。 他一把摟緊池鑰,同時把人緊緊扣在懷里,不給人任何逃離和抵抗的機會。 他低頭親池鑰,牙齒抵開池鑰嘴唇,往里深探,兩人呼吸纏繞著,屋里空氣開始升溫。 黑暗里面前的人似一座點點的山巒,屋里空氣凝固起來。 池鑰想張嘴呼氣,但嘴巴被人給堵著。 鼻子成了裝飾品,池鑰好像忘記了用鼻子呼吸。 于是身體里的氧氣不斷被擠出去。 他聽到了自己鼻子發(fā)出的哼聲,聽起來黏膩柔媚,完全不像是自己會發(fā)出的聲音。 那團火,燒著他身體的火,因為韓盛的靠近和親近,燃燒得更旺。 像被倒灌了一箱汽油,火焰滋滋地燃燒著。 當感覺到男人想更進一步時,一種身體對危險的本能冒了出來,池鑰猛的阻止了韓盛的行為。 韓盛略微抬起身,黑暗里他大概只能看清池鑰的臉部輪廓,不過對方沉沉的呼,息聲韓盛聽得一清二楚。 池鑰緊緊抓著韓盛,他偏過頭呼吸,整個身體都有股燥熱,只是池鑰又分明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 不是他不喜歡韓盛,也不是他對這種事反感,而是他的心,對這種不曾經(jīng)歷過的事有一種本能的畏懼。 池鑰嘴唇緊抿,身體呈一種緊繃的狀態(tài)。 韓盛將池鑰衣服給拉下去蓋著他身體,同時低頭安撫地親著池鑰的頭發(fā)。 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 韓盛摟著池鑰向池鑰道歉。 池鑰瞥過眼,哪怕周圍一片黑暗,他也不敢去看韓盛的眼睛。 因為就在剛剛,他手指微微彎曲,竟想摟上韓盛的背,然后告訴對方不用道歉,他也想要。 池鑰不敢抬頭,怕自己會受不住韓盛的引誘。 他知道兩人在一起,某個事肯定會發(fā)生,但不該是現(xiàn)在,他得再做點心理準備。 畢竟怎么說他們其實認識也就一兩個月時間。 韓盛突然掀開被子起身,他走下床,朝浴室走去。 浴室門關(guān)上,浴室的門不太隔音,因此池鑰能夠聽到里面的聲響。 只是韓盛走進去后卻半天悄無聲息的,讓池鑰懷疑韓盛是不是在里面睡著了。 就在他這么思考的時候,池鑰神色突然異變。 因為他聽到從里面?zhèn)鱽硪坏酪粯拥穆曇簟?/br> 那道聲音池鑰并不陌生,他知道那是什么原因。 池鑰咬了咬嘴唇,黑暗里他視線看向浴室方向。 不多時里面?zhèn)鱽韲W啦啦的水流聲。 水流聲持續(xù)的時間不久,很快里面的人拉開門走了出來。 對方走到床的另一頭,再次躺了上來。 池鑰感受到隨著對方上來時的一股冷氣。 那股冷氣在隨后被驅(qū)散開,隨著池鑰被韓盛給摟到懷里后。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池鑰聽著韓盛令人心安的呼吸聲,這一夜睡得相當好,一夜無夢。 那天晚上的事后來誰都沒有主動提及。 兩人相處和以前一樣。 學校里似乎生活也再平靜不過。 池鑰不知道有個小的風暴,關(guān)于他的,在暗地里悄無聲息地進行著。 鐘擇那里似乎放棄了一樣,后來不再隔三差五就跑來池鑰面前晃。 池鑰一度以為對方是真的放棄了。 這天池鑰在圖書館復習,羅秀打了個電話過來,約池鑰晚上一塊吃個火鍋。 池鑰直接同意了。 等到了晚上池鑰出去,很意外地看到不止羅秀在,鐘擇還有另外一張熟面孔也在。 兩人竟和羅秀的男友認識。 顯然這個世界是真的小了。 鐘擇主動招呼池鑰,態(tài)度看不出異樣,至少沒有在羅秀面前表示出來什么。 池鑰下意識就覺得這個巧合,是不是不太像巧合了。 按捺住心底的那點疑惑,他覺得鐘擇應該不會為了他去故意接近羅秀。 多了兩個人還是認識的,池鑰沒表示什么意見。 幾人一塊去了家較為高檔的火鍋店。 這家火鍋店全國連鎖,價格貴是貴,不過菜品味道是真的好。 池鑰之前吃過一次,對這個味道一直有點想念。 幾個人就羅秀女生,大家看起來興致頗高,叫了幾瓶啤酒。 羅秀則單獨喝牛奶。 池鑰飯桌上一般更多是吃東西而不是說話。 他和羅秀坐在一起,池鑰不時照顧羅秀,對面鐘擇看了,笑著同羅秀男友說:哎你不主動點,不知道的可能要以為池鑰是羅秀男友了。 羅秀男友笑起來,他已經(jīng)知道池鑰喜歡的是男的,沒覺得池鑰是威脅,甚至感謝池鑰能夠成為羅秀的朋友。 誤會就誤會,反正都是不認識的。男友顯然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池鑰抬眸去看鐘擇,鐘擇的笑分明就是想搞事。 池鑰又轉(zhuǎn)眸到羅秀男友那里,還好羅秀男友不介意,不然他可能真的得避嫌了。 池鑰這樣的,如果真當他女友的話,我會壓力很大。羅秀把嘴里的rou給嚼吃咽下去,她眼底澄澈明亮。 一邊男友立刻拉長了臉,他放下筷子,不太高興:秀秀你這話是不是說我沒池鑰優(yōu)秀? 羅秀推了男友一把,怎么看都是在打情罵俏。 你就不能不說話嗎?羅秀眼里都是警告。 男友立刻抬手在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那邊鐘擇看到兩人這動作,搖頭笑了:看來你真被羅秀給降服了。 怎么,你羨慕了?你還用羨慕我?羅秀男友話里有話。 鐘擇身邊的人每次都和上次不大一樣,男友可不覺得鐘擇該羨慕他。 有點啊,羨慕你們之間的愛情。鐘擇話是這么說,可熟悉他的都知道,他這話只是浮于表面。 牛rou可以吃了。池鑰提醒大家。 他夾了一塊起來沾了醬一口吞下。 其他人暫時停了談話,也吃起rou來。 點了有蝦,羅秀喜歡吃蝦,男友就夾了幾只到碗里,撥了殼再給羅秀。 羅秀吃著蝦神態(tài)里都是暖暖的幸福。 一開始幾個都在和啤酒,后來不知道誰提了一句,喝點白酒,然后就叫來服務員,讓服務員拿白酒來。 店里有梅子酒,這種酒比白酒口感好些,不會喝下去太過燒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