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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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柯璃被賭場內(nèi)場的姐妹灌了幾杯酒,其實本沒什么,就是出來時碰到熟人又喝了兩杯。 白的紅的混著喝,縱使是她也暈暈乎乎的醉了。 回到梁家,她拒絕了廚娘好心的幫助,一個人歪歪扭扭地爬上樓梯,卻腳步一拐,敲響了那個古木紅的大門。 上次的事后,梁先生似乎是忙起來了,連著幾天都沒與她有過照面。梁先生分給她的“業(yè)務(wù)”范圍有限,她并打聽不到他的行跡。 連上次一事表面上的罪魁禍首在后樓里撐不住死去的事,都是她在流言蜚語里得知的。 “進?!?/br> 柯璃得了準令,推開厚重的門,光腳走了進去。 梁生在抽雪茄,臉頰周圍彌漫著淡淡的的煙。 晚上的飯局,有自作聰明的人給他備了女人,說是正經(jīng)大學里的學生,還是第一次。 那人估計也是打聽過的,正戳中他的喜好。 可在飯桌上看見那個扭扭捏捏,穿著不正經(jīng)校服,自作清純的“禮物”,他忽然就倒了胃口。 酒桌上只狀似感興趣似的把胳膊搭在那“禮物”的椅背上。 臨走時,那個小姑娘期期艾艾地看過來,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另一雙小姑娘水淋淋的眼睛。 那日在他的懷里,粉嫩的xiaoxue任他玩弄。 壓抑的嬌哼好像縈繞在耳邊。 梁生難得煩躁起來,點了根煙,抬眼看她:“真是大學生?” “嗯。”女人羞澀的點頭。 梁生嘆了口氣,“找陳克吧,把價錢告訴他?!闭f完就轉(zhuǎn)身離開。 女人還要追,就被梁生的保鏢攔下,那位叫陳克的秘書端著一張老好人的笑臉湊了過去。 …… “來干嘛?” 梁生挑起眉毛看著眼前闖進他的房間又低頭不語的人。 柯璃還是做了許久的心理斗爭,緩緩抬起頭,嘴巴動了一下,卻沒有出聲。 她抬腿向梁生走去,赤裸的腳滑過粗糙的花色地毯。 梁生斜靠在躺椅上,不動聲色地看著她跪在了他兩腿之間。 纖細的手抬起一點點滑向他服帖的西褲的中間。 快要碰到時,梁生手臂一抬,握住了她的手腕。 “先生,……” 柯璃抬起頭望著梁生,眼睛里是朦朧的水汽,她身上沾染的酒氣環(huán)繞不散。 梁生修長的睫毛一閃,眼眸移向了別處:“璃,你喝多了。” “我沒有。”她搖頭,“我的命先生您給的?!?/br> 梁生又笑了,他修長的手指挑起柯璃的下巴,認真地打量那張在他的眼里一點一點長大的臉。 “上來吧?!彼K于開口道,“衣服脫了。” 柯璃好像意料之中般直起身,抬手拉下后背的裙子拉鏈,乳白色的裙子慢慢褪下。 好像電影的慢動作般,雪白的胸乳,粉嫩的乳尖與小巧的肚臍暴露在空氣中。 “今晚去哪了?” 梁生的語氣里有幾分探尋。 柯璃的動作頓了一下,“和金老板在賭場?!闭f著彎腰拉下了裙子,嬌乳跟著晃了兩晃。 金老板是金叁角這塊一家獨大做槍械的,和梁生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他點頭“嗯”了一聲,姓金的現(xiàn)在沒那個膽子和他叫板。 她低著頭又拽下黑色蕾絲的內(nèi)褲,顏色的對比襯得她的膚色白得更加晃眼,被藏起的小小rou縫若隱若現(xiàn)。 她為了穿衣好看早早做了全身冰點,此刻全身光溜溜的好像剝了殼的雞蛋,海藻一般的黑色卷發(fā)散在腦后。 她稍抬眼看著好整以暇躺在沙發(fā)上的梁生,邁動步子,一手撐在他身后的靠背上,抬起膝蓋跪立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挺立的乳尖正好掛在男人的嘴上方,梁生握住她的腰,道:“趴下了?!薄?/br> 她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了下來,心跳加快,冰涼的襯衫扣子摩擦過她的胸前。 他手指下滑,摸到了腿心的黏膩。 柯璃乖巧地趴在男人的肩頭,只覺得自己的貝rou又被扒開玩弄。 又聽見熟悉的皮帶“噠”的一聲解開。 rou物貼上了潮濕的xiaoxue,緩緩頂弄了兩下,空氣里靜得能聽見拉絲的水漬聲。 guitou順勢擠進小小的xue口,溫熱緊實地包裹住。 柯璃輕咬著嘴唇,努力不發(fā)出嚶嚀,握緊了拳頭。 真的…太漲了。 他的手托住她圓潤的屁股還在緩緩下壓,卻卡住在guitou處。 她痛得擠出了幾滴晶瑩的淚花,小聲地哼哼起來。 梁生有些煩躁地皺緊了眉頭,往常送來的女大學生,多早被調(diào)教好,不需他多動幾分。若是裝著嬌氣些的,他也懶得理,橫沖直撞地插進去。 可這畢竟是他養(yǎng)了十幾年的,他自己都舍不得。 “忍一下。”他沉聲道,一邊托著她的屁股緩緩站起來,下身小心地抽出來了些。 被撐滿的甬道倏地空了,又忍不住吮吸著挽留。 柯璃聽話地點點頭,身下一起一伏,就被抱到了床上。 是梁生自己的床,沒有別人躺過。 他撐著身子環(huán)在她的身上,下垂的衣擺擋住了柯璃忍不住下瞥的視線。 她偷偷看著梁生的神色,他面容冷峻,專注地看著她的胸乳,散布著槍繭的手玩弄著從未被人碰過的柔軟,他動作很輕,比拆裝把玩他最喜歡的槍械的模樣更專注,雪白在晃動。 經(jīng)驗豐富的老男人熟練地勾起少女的情欲,須臾柯璃的下身便濕得一塌糊涂。 他感覺差不多到了,便握住下身,試探著向前進。 盡管已經(jīng)足夠濕潤,柯璃仍然感受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敢叫出聲,緊抿著唇閉上了眼睛。 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感官如此敏銳,相連處的暴漲酸澀,甬道內(nèi)被撐開的皺褶與觸及到的青筋,梁生垂在他小腹上的衣擺和克制的喘息。 “痛就叫出來?!彼麆幼魍O铝?。 柯璃沒有應(yīng),抓緊了手下的床單,無聲地忍受。 他聲音帶上了少見的幾分慍怒:“這不是考核?!?/br> 等了兩秒,她仍然咬著嘴唇,一直隱忍著的rou根就倏地插到了底。 “嗯哼…” 她再次睜開眼,眼睛被霧氣籠罩得有些難以視物,但她還是看清了梁生的神色。 冷峻,寡淡。 他似乎聽到他想要的呻吟,由緩至急地抽插起來,他在她身上頂動著腰腹。 柯璃有些晃神,下身被粗暴的抽入折騰得疼得有些發(fā)麻。 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他殺人時—— 那是她被接到梁生身邊的第一年,她6歲。 當年拐賣案的那個團伙,被梁生一鍋吃下,不服管教的一把手被關(guān)在后樓的房間里。 這種貨色本輪不到梁生親自動手的。 但他開了槍,當時柯璃正坐在他的腿上。 “砰!” 紅色,腐爛,脆弱地倒下。 他左手抱著年僅六歲的女孩,右手開槍打死了致使他們相遇的因。 柯璃不會知道,他那時已對她動了仁慈之心。 那個人本該由她來殺的。 “在想什么?” 見多了人心的男人很快察覺到她的走神,重重地頂了一下。 柯璃對上他的目光,他不會沉溺在性愛里,眼神依然清明,對視的時候卻會覺得他的世界里全是你。 說沒有心動過是假的,但心動完如何去做是本分。 “當年楗堯的案子。” 她沒有撒謊。 梁生頓了一下,“和我做的時候不要走神?!?/br> “好?!彼c頭。 惡魔沒有仁慈心。 她目睹他開槍后不到半月,便做好了上次拖欠的事。 是她房里的女傭,看她年紀小,克扣飯食不算,還準備趁梁生不在,合伙一個男仆侵犯她。 梁生給她留了一支 死亡之吻* 和一把做工精致的匕首。 扣動扳機,槍口對準男仆的腦袋。 匕首沾染了女傭胸口的鮮紅。 *死亡之吻:蘇聯(lián)時女子特工使用最多的小巧手槍 —— 問就是急著吃rou 柯璃不是專職殺手哦。 下一章的標題不會是“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