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勾引大胸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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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大家 第一個故事實在寫得太卡了……決定先放一放,雖然后期就是在爸媽眼皮底下的幾場rou,還有回到學校,陸續(xù)后面會當番外放出來吧。 所以就先放猛男??高中生篇啦!暫定就草率地叫迷情 今晚還有一更 —— Sin酒吧. 室內的燈光昏暗閃爍,正中的舞臺上穿著嘻哈的歌手和旁邊性感的女郎交互舞蹈。 位置最好的一個臺子里今天來了一大群年輕人。 陳柏原坐在角落里皺著眉頭喝酒,酒吧里的東西調的花里胡哨的。 他剛結束一輪巡演,大學室友不知從哪得知他來了上海,硬拉著他去喝酒,說晚上剛好有個局。 他一向是不來這種地方的,吵鬧,摩登。他寧愿去街邊的露天餐館喝點啤的吃小龍蝦。 門口傳來一陣喧鬧,同桌的幾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男生聞聲起身走了過去迎接。 “是那個丫頭來了。” 陪陳柏原坐在一起的穿黑衛(wèi)衣的男生抬頭看了一眼,嗤笑一聲低頭給陳柏原解釋。 他便是先前苦苦哀求陳柏原出門的大學室友,蔡彥合。 先入眼的是一條顏色很跳的花裙子,人群中被擁擠的女孩個子小小的,看起來年紀很小,化著濃妝,耳垂上掛著大大的耳飾。 整個人看著卻不顯媚俗,她手里接了一杯不知道誰抵過去的粉色酒杯,和身邊幾人說說笑笑。 明明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多多少少比她高,可她偏生笑得明媚,白皙的皮膚在混亂的燈光下也泛著光澤,顯然是人群的中心。 她好像誰都認識,一路走過來與好些人談笑,修長的脖頸扭轉間那雙明亮的眼眸對上了暗處的陳柏原,卻又瞬間移開了。 陳柏原聽見她低頭跟旁人說了些什么,然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蔡彥合旁邊是誰啊?” 陶清進了Sin后和幾個熟識的人打了個招呼,就看到她常坐的那個臺子上有個面生的男人。 其實昏暗的環(huán)境里看得并不真切,周圍甚至彌漫著彩色的煙霧,穿著黑色的男人隱在角落里,卻又如巍峨的青山一般無聲無息地釋放氣場。 他周遭的一圈都好像被凈化了似的,有種莫名的恬靜。 “他大學室友吧,好像說也是跳舞的。” 友人答道。 轉悠到角落里,陶清已經暈暈乎乎地蹦了一圈。 “陳柏原?!?/br> 蔡彥合向陶清介紹。 “你好”陳柏原正要站起身與她握手,就見那個衣著暴露的小姑娘腳底一滑,歪歪斜斜地要滑倒。 他連忙伸手接住她:“小心!” 她柔軟的手撐在他小臂結實的肌rou上,他被碰到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灼熱起來。 “唔!謝謝。”她抬頭向她道謝。 陳柏原這才發(fā)現她竟只到他胸口,很小地一只好像被他環(huán)在身下,眼睛正泛著水光直直望著他,臉紅撲撲的。 “沒事,你小心點?!彼m時地松開了手。 陶清指尖滑過他的手腕,站直了身子,目光借機掃過男人壯碩的上身。 黑色的襯衫被肌rou撐得緊緊的,肱二頭肌鼓起來很大一塊,手臂上青筋微凸。 但不是健身教練那樣粗莽的樣子,他一言一行中無不透露著一股凝在丹田的氣,讓人覺得很舒服卻若即若離地清冷感。 她果然眼光很好! “我是陶清?!彼闷鸫瓜碌念^發(fā),抿嘴一笑,眼角彎彎地望向陳柏原,“Sin是我叔開的,你隨便玩,有什么需要找蔡彥合?!?/br> 說完,她點了點頭,轉身去了舞池里。 蔡彥合用手臂撞了撞身旁目不轉睛地盯著舞池里如魚得水的發(fā)著光的小姑娘。 “誒?!彼刂氐貒@了口氣。 陳柏原回過神,裝作若無其事地抿了口酒“干嘛?” “不是我說你,這妹子你真玩不過?!?/br> “嗯?”陳柏原擰了擰眉,轉頭正視他。 “她那些前任……嗯,你這個處男還是不要動心為好。”說著他挑了挑眉,“就算人家是正經姑娘,嘖,你不覺得……” 蔡彥合目光向下移動,然而陳柏原沒有理解,仍然疑惑地看著他。 “她那小身板,不得被你一下就cao壞了?!辈虖┖蠅旱吐曇魤男ζ饋?。 大塊頭的男人本嚴肅冷峻的面容唰得紅了,紅到了耳朵尖。 他沉默了片刻,壓下體內那莫名的躁動,沉聲開口: “你還是不要在背后說人家姑娘為好。” 他目光卻不禁望向不遠處的那個主人公。 她的裙子緊身,鼓鼓囊囊的胸脯和細腰被包裹得曲線分明,隨著音樂微微地扭動著。 陳柏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不確定她的腰是不是有他的手掌寬。 …… 臨近零點的時候,陳柏原起身借口去洗手間,準備先走一步。 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拐角處兩個纏繞在一起的男女。 他本能地想繞開,卻看見被壓著的女孩身上那件花色的布料。 正是牽動他一晚上心緒的人。 那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滑動,陳柏原想起開始蔡彥合與他講的話。他自嘲地笑了笑,壓下心中莫名的酸處,想著趁他們沒發(fā)現趕緊走開。 他低頭快步走,卻在路過兩人身邊時聽到女孩呼救的聲音。 “??!救救我!” 他猛地一抬頭,看見被壓著的女孩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陳柏原沒有猶豫,有力的手臂像抓小孩一樣拎起撲在女孩身上的男人,男人掙扎了一下,但被陳柏原粗暴地拽到了一旁。 那人長得有些面熟,陳柏原沒有多想,他在看到陳柏原的塊頭后就嚇得轉身跑走了。 他轉頭看向柔弱地依在墻邊的陶清:“你還好嗎?” 話還未說完,女孩軟得好像沒有骨頭的身體就貼了上來。 他嚇得趕忙用手托起她拉開些距離,可是陶清的裙子又緊又小,他碰著哪里都不合適,糾結之下還是虛虛握住了她的腰。 女孩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軟軟的身體像棉花糖一樣。 陶清埋在碩大的胸肌里小聲地嗚咽:“嗚,他想非禮我…” 她被男人很有安全感地懷抱著,熾熱的溫度透過襯衫傳到她身上。 他心跳跳得好快。 陳柏原在女孩完全邁進自己胸口時就無措地舉起了雙手,此刻聽到她哭卻又慌張地想要安慰她,大掌輕柔地落在女孩光裸的后背上安撫地拍了拍。 他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從小到大他都少與女生打交道,更別提陶清這種嬌滴滴的小姑娘,小小的一團抓著他的衣服哭,嬌小得他甚至不敢下手。 一張失魂落魄的小臉從他胸前抬起,眼睛里淚花晶瑩。 “剛才那個是我繼母帶來的哥哥,他想非禮我很久了,我家現在沒有人……我不敢回去?!?/br> 陶清發(fā)揮十二分演技,斷斷續(xù)續(xù)地講出準備好的凄慘身世。 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假混著講,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她說得自己都感覺自己可憐壞了,更何況面前這個純情小白菜呢? 啊,是大白菜。 果然,男人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動容。 “我先帶你離開,去隔壁酒店給你開個房間?!彼孟窈ε绿涨鍟X得他是壞人,“我把你安全送過去就走?!?/br> 女孩目光滑過他的手臂,好像相信了他的話,嬌羞地點點頭:“謝謝你?!?/br> 就在陳柏原準備起身離開時,身上掛著的女孩卻仍沒有動,她不好意思地抬起頭:“我好像有點腿軟?!?/br> 陳柏原不疑有他,低聲說了句“冒犯了”,彎下腰托著女孩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 是像抱小孩一樣單手托著,陶清穩(wěn)穩(wěn)當當地坐在他結實的手臂上。她抽了抽嘴角,感覺自己實在像是叁歲稚兒。 她沒臉沒皮慣了,裝作重心不穩(wěn)的樣子倒在他胸口,雙手剛好環(huán)住他的脖頸,緊緊地掛在了他身上。 陳柏原頓時身體一僵,他剛才確實是用抱家里侄子的手法,甚至覺得陶清也不比侄子重多少。可陶清一撲,少女發(fā)育良好的曲線就盡數壓在了他身上,覬覦了一晚的兩只白兔也壓扁在他的胸口。 他走得步伐僵硬,也就自然注意不到趴在他肩頭的小姑娘遙遙和拐角后面探出的人擊了個掌,而那個人,分明就是女孩口中的繼兄。 —— 設定里陳老師真的胸很大嘿嘿!雖然我是沒見過這類型的舞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