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落入彀中!
書迷正在閱讀:墨少,夫人馬甲捂不住了、權(quán)王掌心嬌:王妃超難哄、小閣老、歸零世代、我在德云當(dāng)網(wǎng)紅、入星河(1V1 H)、一見鐘情(高H)、枝上蓮(女攻)、危情嗜愛:金主她易推易倒、淺圖(1v1)
第386章落入彀中! 杜宏眉頭一皺,剛一聽到這個聲音,他就立刻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安士雄的紅顏知己,王夢。 此前在醫(yī)院一樓的大廳里看到的那些保鏢,他就猜測王夢很可能也在醫(yī)院里,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只不過,杜宏沒有想到的是,王夢竟然會找到這里來。 蒙濤所在的這間病房,是絕對保密的。 不管是此前給蒙濤治療的醫(yī)生,亦或者是負(fù)責(zé)看守這里的人,都是固定的,這一點此前楊山河特意跟他強調(diào)過。 更為重要的是,知道蒙氏三兄妹存在的,也就只有安士雄與楊山河,以及楊海。 剩下的那些人之中,不管是醫(yī)生和護士也好,亦或者是楊山河的那些手下也罷,他們只知道這里有三個身份特殊的病人,但是卻并不知道蒙氏三兄妹的名字。 那些醫(yī)生在給蒙濤三人治療的時候,他們也都只是用了代號。 但是現(xiàn)在,王夢竟然直接找到了這里。 “杜爺……” 蒙濤看向了杜宏,等待著他的指示。 杜宏微微抬了抬下巴:“去開門吧?!?/br> 他心中有所猜測,很可能是因為下面的那幾個保鏢,看到了他和楊山河一起上來,所以暗中匯報給了王夢。 亦或者,王夢通過監(jiān)控,或者是聽下面的人描述了他的相貌,所以知道了他在這里。 杜宏希望是這一種可能,不然的話,那這背后的含義,恐怕就值得思索了。 蒙濤前去開門,果不其然,站在門口的就是王夢。 她穿著白色的風(fēng)衣,波浪長發(fā)披散開來,腳下是長皮靴,身姿搖曳,整個人看起來倒是充滿了魅惑,但同時又有些冷艷。 不得不說,王夢的確是非常漂亮,尤其是她的那雙丹鳳眼,更是給人一種狐媚的感覺。 如果單以容貌來論的話,王夢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 而她的身上更是有著很多女人所沒有的熟女味,就更是勾人。 杜宏的目光從王夢的身上掃過,而后便落在蒙濤的身上,他看到蒙濤在打開門之后,略微頓了一下,旋即就側(cè)身讓開了門,請王夢進來。 這說明蒙濤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到王夢,他剛才的那一頓,顯然是因為驚艷于王夢的容貌,但是,蒙濤卻立刻就展現(xiàn)出了他的定力,并沒有因為王夢的容貌而失神。 “杜先生,沒想到真的是你?!?/br> 王夢走進了病房里,一張嫵媚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笑吟吟的說道:“剛才聽到下面的人匯報,我就感覺到他們說的很可能就是你,沒想到還真是?!?/br> 杜宏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看來王總手下的人還真的都是火眼金睛,我只是從下面經(jīng)過了一趟,竟然就被他們注意到。” “杜先生可不要誤會,我可沒有再監(jiān)視你喲?!?/br> 王夢咯咯掩嘴笑了起來,“是下面的人看到你和楊總一起上來,讓我覺得有些奇怪,楊總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不知道是哪個青年才俊能入得了他的眼,所以就多問了幾句。 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意外之喜,原來是杜先生來了?!?/br> 杜宏微笑著說道:“王總過獎了,請坐。” 王夢的臉上帶著生動的笑容,在杜宏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登時,一股獨特的香水味從他的身上散發(fā)開來,飄入了杜宏的鼻息間。 杜宏發(fā)現(xiàn),王夢又換了香水,這與他第一次在竹苑里見到王夢的時候,所聞到的那種味道并不相同。 “杜先生,你這是……?” 王夢左右看了看病房里的擺設(shè),“你是來探望病人?” 杜宏點頭笑道:“沒錯,我這位朋友之前在這里住院,我來看看他?!?/br> 說話間,他指了指一旁的蒙濤。 “原來如此?!?/br> 王夢恍然,而后又問道:“冒昧的問一句,你這位朋友是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安排最適合的醫(yī)生,咱們對癥下藥?!?/br> 杜宏微笑道:“王總的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不過他現(xiàn)在的治療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基本上已經(jīng)痊愈?!?/br> “那就再好不過了。” 王夢眼眸一亮,說道:“恭喜這位兄弟?!?/br> 蒙濤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杜宏在跟王夢說話的時候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可實際上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距離感,但卻且是存在。 這就讓蒙濤意識到,這個叫王總的女人,很可能并不是杜宏的自己人。 王總…… 剛想到這里,蒙濤忽然心中一動,他隱約感覺到,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王夢? 旋即! 蒙濤眼神一凝,他想起來了。 當(dāng)初在江南的時候,他曾經(jīng)看到過這個王總的照片,那還是他跟在段亭鈞身邊的時候,聽段亭鈞說起過。 這個王總,就是安士雄的女人,王夢! 事實上,對于江北地下世界的勢力,段亭鈞已經(jīng)做過了多年的仔細(xì)研究,他們雙方對于彼此的實力都非常的清楚,尤其是對方的核心人員,那更是有著詳細(xì)的調(diào)查。 只不過此前蒙氏三兄妹是段亭鈞的保鏢,而不是負(fù)責(zé)行動的人員,所以他們對于這些資料并不是特別的了解。 但是,對于安士雄身邊的那些核心人員,蒙濤還是知道的。 所以現(xiàn)在看到王夢跟杜宏的對話,尤其是隱約感覺到杜宏說話的時候所帶著的那一絲官方式的套話,這就讓蒙濤忍不住心中一動。 如果從這一點看來,杜宏和王夢的關(guān)系,似乎并不像他和安士雄的關(guān)系那么密切。 甚至說的更加直白一些,杜宏很可能并沒有把王夢當(dāng)成自己人。 而這就讓蒙濤意識到,他此前的一些判斷很可能出現(xiàn)了偏差。 在這之前,蒙濤一直認(rèn)為杜宏是安士雄的人,再不濟,也應(yīng)該是安氏集團的供奉,盡管此前蒙濤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杜宏似乎是以平等的態(tài)度在跟安士雄和楊山河說話,但這同樣也可能是安士雄用來籠絡(luò)杜宏這個高手的一種手段。 可現(xiàn)在看到眼前的一幕,蒙濤隱約感覺到自己此前的判斷可能錯了。 杜宏應(yīng)該并不是屬于安士雄的人,至少,杜宏絕不是王夢的手下。 以杜宏那強悍到讓人心驚的實力,如果他真的是安士雄的手下,那就必然會屬于地下世界,而不會只是屬于安士雄在白道上的產(chǎn)業(yè)。 而王夢又是安氏集團地下世界業(yè)務(wù)的負(fù)責(zé)人,杜宏就絕不可能跟王夢這么說話,至少,不應(yīng)該是這個態(tài)度。 所以蒙濤很快就得出了結(jié)論,杜宏絕不是安士雄的人。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nèi)置猛犊康氖嵌藕?,而不是安士雄?/br> 這對于他們?nèi)置脕碚f,可是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雖然現(xiàn)在段亭鈞已經(jīng)倒下,他們?nèi)置脦缀醯扔谑浅闪藛始抑?,能有人愿意收留他們,就已?jīng)不錯了,更何況還是安士雄這種江北地下世界的龍頭,他們更應(yīng)該感到慶幸。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們畢竟曾經(jīng)是追隨過段亭鈞,現(xiàn)在反過頭來投靠安士雄,到底能不能得到重用,這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因為像如今的安氏集團,經(jīng)過了那么多年的發(fā)展,早已經(jīng)固化了。 偌大的安氏集團內(nèi)部也早已經(jīng)分成了一個個的派系,上層的都是安士雄的那些老兄弟,很容易陷入那種論資排輩的陋習(xí)之中。 他們?nèi)置米鳛榻祵?,即便是投靠了安士雄,到時候恐怕也要永遠被那老資歷的人壓在下面,永遠都沒有他們的出頭之日。 但是現(xiàn)在,如果他們投靠的不是安士雄,而是杜宏,那情況就會截然不同。 盡管到現(xiàn)在為止蒙濤依然不知道杜宏究竟是什么來頭,但就憑杜宏可以跟安士雄平等相交,而且對待王夢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甚至,王夢在跟杜宏說話的時候語氣中都要帶著三分客氣。 這就可以看的出來,杜宏的地位絕對不低,而且極具能量。 再加上杜宏如此的年輕,自然更是有著遠大的前程,雖然蒙濤不知道杜宏日后究竟能夠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但是至少比投靠安士雄更讓他適應(yīng)。 還有一點,杜宏的實力太強了。 除了那些世家的真正頂尖強者,杜宏應(yīng)該是蒙濤所見過的,實力最強的一個高手,盡管自己多年的修為被杜宏親手廢掉,但蒙濤心中的怨恨并不多,他反而對杜宏是又敬又怕,但同時心中又忍不住的推崇杜宏。 他們?nèi)置枚际俏湔撸际且晕淞⑸?,面對杜宏這樣的強者,而且還是親自擊敗他們的強者,他們心中的推崇與敬服,遠遠大于怨恨。 只是…… 想到杜宏的態(tài)度,蒙濤心中就不禁暗暗嘆息了一聲,他自然能看的出來,杜宏對他們?nèi)置貌⒉恍湃?,即便是杜宏把蒙茹和蒙雷調(diào)走了,不知道是去執(zhí)行了什么任務(wù),但杜宏也依然只是把這當(dāng)成了一場交易。 蒙濤心中不禁在想,以杜宏的修為,恐怕根本看不上他們?nèi)置?,實在是杜宏太過強悍了,一個化勁高手,只要不招惹那些宗師級的強者,不招惹世家,任憑江湖之大,杜宏也已經(jīng)幾乎可以橫著走了。 在這種情況下,杜宏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們?nèi)置茫?/br> 即便他們?nèi)硕际莾?nèi)勁武者,而且多年前就已經(jīng)修煉出了內(nèi)力,看似跟化勁只隔了一層,可是他們卻很清楚,有多少武者,窮盡一生都無法在武學(xué)上練至化境。 所以,內(nèi)勁與化勁,看似只有一步之遙,但實際上卻是天壤之別! 現(xiàn)在蒙濤唯一所能期望的,就是杜宏身邊無人可用。 蒙茹和蒙雷的傷勢才不過剛穩(wěn)定下來,杜宏就突然把他們調(diào)走了,蒙濤不知道杜宏究竟是根本不在意他們的死活,還是因為遇到了什么緊急情況,身邊無人可用,所以才用到了他們。 他內(nèi)心里希望是后者,因為若是如此,那他們或許還能入的了杜宏的眼,否則的話,他們和杜宏之間可真的就是一場交易。 一旦這場交易完成,那他們就再也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杜宏恐怕都不會再正眼看他們一眼。 蒙濤心中暗暗決定,既然杜宏允許他跟蒙茹和蒙雷見面,那等他見了他們之后,就一定要嚴(yán)格的告誡他們,不管杜宏派他們?nèi)?zhí)行什么任務(wù),這一次他們的表現(xiàn),很可能就決定了他們的未來。 就在蒙濤腦海中閃過種種念頭的時候,杜宏與王夢的交談也已經(jīng)到了尾聲。 “杜先生,其實我一直都想請你來家里做客,只是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br> 王夢笑吟吟的說道:“安安在家里也一直都在念叨你,她對你可是非常的崇拜,有時候就連士雄都有些吃醋了?!?/br> 杜宏笑道:“這我倒是沒有聽安總說起過?!?/br> “唉……讓杜先生見笑了?!?/br> 王夢輕嘆一聲,說道:“其實我家里的情況,杜先生應(yīng)該多少也了解一些,雖然我跟士雄……但不管怎么說,在安安的眼中,我的存在可能會令她有些不太舒服。 當(dāng)然了,她還年輕,我也是從她那個年齡段過來的,所以我不怪她,也一直都想盡可能的跟她搞好關(guān)系,但是……”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結(jié)果如何,上次你也看到了,不管我怎么努力,終究還是無法讓她接受,所以我也只能從其他方面想想辦法?!?/br> 杜宏點頭,卻沒有接話,他聽出了王夢的言外之意,但是,這種事情他卻是不會攙和進去。 就更不用說,其實他早已經(jīng)知道,王夢和安鵬之間很可能有著某種不正常的關(guān)系,他就更不會輕易的相信王夢的話。 至于王夢說什么安語在家里一直念叨他,甚至讓安士雄都有些吃醋,這種話偏偏小孩子也就罷了,王夢在他面前說這些,這簡直就是把他當(dāng)成傻子在糊弄!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請杜先生能不能在方便的時候,去家里做客?” 看到杜宏沉默,王夢不由說道:“我知道,這個要求可能有些冒昧,但是杜先生如果去了,這可能會讓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杜宏就微笑著說道:“王總,你可能有些太過高看我了,這是你們家庭的內(nèi)部事務(wù),我只不過是一個外人,自問沒有那個能力解決這個問題?!?/br> “我不是想讓你幫忙解決,這種問題除了我們自己,誰也沒有辦法幫忙,這一點我很清楚?!?/br> 王夢說道:“我只是想盡可能的讓安語開心一些,這樣也能促進我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我也不想讓士雄為難,只能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背在身上。 況且,我也非常感激杜先生此前救過安語,只不過因為一直都沒有跟杜先生深入交談的機會,所以才拖了這么長時間。 還請杜先生能看在我的一片心意,在你有空的時候,去家里做客。” 杜宏臉上的微笑不變,說道:“我大概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王總,我還是那句話,這是你們家庭內(nèi)部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不方便,也不能參與。 至于說感謝的話,那就更沒有必要了,上一次安總已經(jīng)宴請過我,你們的心意我都收到了?!?/br> 王夢怔了怔,似乎沒有想到杜宏拒絕的會這么干脆,她最終只能輕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杜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知道這個請求有些冒昧,還請杜先生能夠見諒。” 杜宏微微點頭,說道:“你太客氣了?!?/br>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擾杜先生探望朋友了。” 王夢站了起來,嫣然一笑:“不管怎么說,我都依然感謝杜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也非常希望能夠交杜先生這個朋友。” 杜宏同樣也站了起來,說道:“王總這話,我記下了。” 但是他卻沒有給予正面回應(yīng),更沒有說同樣也愿意交王夢這個朋友。 看到杜宏油鹽不進,王夢便不再停留,對杜宏點了點頭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送送王總。” 杜宏說道,他這話是對一旁的蒙濤說的。 蒙濤立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王總,請?!?/br> 王夢笑笑,走出了病房。 一直到王夢離開,病房的門關(guān)上,杜宏才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眉頭,但隨即又舒展開來,恢復(fù)了平靜。 但是在杜宏的心里,卻是陡然提高了警惕。 王夢對他懷有惡意! 就在剛才王夢邀請他去家里做客的那一瞬間,杜宏無比敏銳的把握住了王夢的情緒波動,盡管只有那么短短一瞬間,但卻沒有逃過杜宏的感知。 事實上,從王夢剛一走進病房的那一刻,杜宏的感知就已經(jīng)放出,或許王夢自認(rèn)為她一切都掩飾的很好,但是她卻不知道,杜宏早就已經(jīng)洞察了她與安鵬之間那種不可告人的齷齪關(guān)系。 在明知道王夢和安鵬有那種齷齪的茍且關(guān)系,杜宏又怎么可能不提高警惕? 所以,他在跟王夢交談的時候,一直都在密切的注意王夢的情緒變化。 果不其然! 當(dāng)王夢邀請他去家里做客的的時候,她的情緒第二次有了波動。 第一次,是王夢在看到蒙濤的那一刻。 而當(dāng)杜宏果斷的拒絕之后,他更是情緒比的從王夢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種凌厲之意。 這可就不僅僅只是別有所圖了,而是無比情緒的敵意。 杜宏心中泛起冷意,他的警惕果然不是多慮,王夢這一次邀請他去家里做客,也必然沒安好心! 雖然不知道王夢究竟打的什么算盤,但是他卻可以肯定,一旦他卻了安士雄的家里做客,那必然不會是什么正常的宴請,而是一場鴻門宴。 盡管,杜宏并不在意王夢的算計,不要說是鴻門宴,哪怕是刀山火海,必要的時候他也依然可以去闖一闖,他是走是留,王夢攔不住他! 但是在安氏集團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之前,杜宏甚至就連跟對方虛與委蛇的興趣都沒有,他沒有功夫去跟王夢和安鵬周旋,真到了必要的時候,他將會直接以最凌厲的手段,直接摧毀他們。 與此同時。 走出病房的王夢,那臉上原本嫵媚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那雙丹鳳眼中閃過一道冷笑。 杜宏自傲無比,更加不識抬舉,但是到頭來,不還是上了她的當(dāng)! 她當(dāng)然知道杜宏不可能在安士雄不在場的情況下,就擅自答應(yīng)她的邀請,更何況,王夢自然也非常清楚,平日里安語絕對不會在杜宏面前說她什么好話。 所以,王夢不問都知道,在杜宏的心里,一定對她存有戒心,剛才她與杜宏交談的過程中,也證明了這一點。 杜宏從頭到尾都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感,每一句話都無懈可擊,甚至對于她的示好也完全是無動于衷。 但是很可惜,不管杜宏的心里再怎么戒備,他卻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從自己進入病房的那一刻,杜宏就已經(jīng)處于了下風(fēng)。 杜宏自認(rèn)為是安士雄的朋友,當(dāng)然也就不能拒絕她進入病房,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敢拒絕。 可是杜宏卻不會知道,當(dāng)他請自己進入病房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落入彀中。 病房中。 杜宏面色平靜的坐在沙發(fā)上,說道:“去收拾一下,今天我就帶你去見蒙茹。” 蒙濤聞言頓時大喜過望,“多謝杜爺,我一定會告誡他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杜宏打斷了,“你先不用急著感謝我,讓你去見他們,是給你們一個機會。 但是,如果你們不珍惜……那到時候你究竟是會感謝我,還是會恨我,還要兩說?!?/br> 聞聽此言,蒙濤登時心中一寒。 從杜宏的這句話里,他聽出了凜冽的殺機。 這讓蒙濤意識到,杜宏對他們?nèi)置每峙虏粫卸嗌倌托?,也許這一次蒙茹和蒙雷犯的錯可能并不是太過嚴(yán)重,所以杜宏才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可是,如果接下來蒙茹和蒙雷依然沒有改變,那杜宏恐怕就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了。 蒙濤打定主意,要把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跟弟弟meimei說清楚,這不僅僅只是他們的機會,更是他們?nèi)置媒窈蟮奈ㄒ粰C會! “杜爺,我有件事情,想跟您匯報?!泵蓾鋈徽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