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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妖孽高手在都市在線閱讀 - 第382章 托孤

第382章 托孤

    第382章托孤

    事實上,除掉安士雄和瓜分安氏集團,這兩個環(huán)節(jié)其實是相輔相成的。

    如果想要瓜分安氏集團,那就必須要除掉安士雄,只要安士雄還掌控著安氏集團,那些人自然卻見不可能得逞。

    而安士雄的能量,或者說他的影響力,同樣也是來源于安氏集團,他們二者之間其實是互相為依托。

    可也正因如此,安士雄的處境才會非常的危險,這也是此次危機的由來。

    這其中還有一個極其關(guān)鍵的問題,就是安士雄自身是不是存在問題。

    這一點,非常重要。

    “楊總,在你看來如果那幕后黑手要動你們,會采取什么樣的方式?”杜宏問道。

    “主動權(quán)在對方的手中,他們能采取的方式就太多了?!?/br>
    楊山河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他明白杜宏的意思,如果能夠推測出對方可能采取的手段,那自然就可以防患于未然,在對方出手之前,就果斷的采取行動措施,破壞掉對方的意圖,讓其無計可施,這場危機自然也就能化解了。

    只是,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我和安總都身處江湖,這些年來一路廝殺才走到現(xiàn)在,前面的那間倉庫就是最好的證明。”

    楊山河說道:“可以說,如果對方要想找我們的罪證,其實并不是太難?!?/br>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從他們踏足江湖的那一刻起,他們實際上就已經(jīng)沒有了回頭路,這一路走來的無數(shù)次廝殺,他們的兄弟被人殺過,他們也同樣殺過別人。

    更何況,他們所走的路本身就是地下世界的江湖路,那原本就是屬于灰色乃至于黑色地帶,他們平時所用的手段,自然也有很多不合法的地方,這一點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事實上不要說他們,即便是現(xiàn)在那些全國都有名的富豪,甚至是很多大人物,他們剛開始崛起的時候,很多人的手段同樣也不怎么光彩。

    所有的原始資本積累都是血腥與骯臟的,這一點用在那些從草莽時代崛起的大佬身上,毫不為過。

    同樣的道理,他們這些從江湖的最底層一路廝殺過來的江湖中人,不管是原始的資本積累,亦或者是后來一路崛起的過程,必然也都有很多的原罪。

    善良的老好人,走不了江湖路。

    也活不了那么久!

    所以,楊山河才說,那幕后黑手想要找他們的罪證,并不是太難。

    杜宏聞言,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問道:“楊總,我記得你們可是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這些年來你們一直都想上岸,難道在這個過程中,你們就沒有把過去的那些痕跡清掃掉?

    以你和安總的智慧,你們怎么還能留下這么多的罪證?”

    從第一次跟安士雄打交道開始,杜宏就知道,安士雄此人絕不僅僅只是一個地下世界的草莽。

    后來的事實也證明,他的感覺沒錯。

    在那場宴請之后,安士雄在茶室里請杜宏在關(guān)鍵時刻拉安語一把,保她一命。

    那個時候安士雄就曾經(jīng)說過他過往的經(jīng)歷,也提到過,在過去的那些年里,安士雄一直都在想辦法洗白上岸,雖然最終沒有成功,但是這個洗白的過程本身,無疑就很有深意。

    那所謂的上岸,不但是要從江湖這條不歸路上回頭,更為重要的是,想要上岸,自然是要把自己身上的水都盡可能的擦干凈。

    那么,這擦干身體的過程,其實就是抹掉過去那些罪證,以及其他一些事情的痕跡的過程。

    既然安士雄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這么多年,他的罪證,或者說是他過去的那些黑歷史,恐怕已經(jīng)被抹除的差不多了。

    那怎么還會出現(xiàn)隨便就能找到罪證的情況?

    “我們的確是想上岸,卻一直都沒有上來。”

    楊山河搖頭苦笑,說道:“雖然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都在盡可能的消除這些年來的影響,抹除掉一些痕跡,但畢竟我們已經(jīng)在江湖上廝殺了二三十年,這是一個漫長的時間吶!”

    聞聽此言,杜宏微微點了點頭,他大概明白了楊山河的意思。

    安士雄和楊山河這些年來的確已經(jīng)消除了不少過去的痕跡,也一直都在努力地想要洗白上岸。

    但是,他們踏足江湖的時間太久了,長達(dá)二三十年,在這漫長的時間里,他們經(jīng)歷過多少廝殺與激斗,可想而知。

    由此就可以想象,他們究竟留下過多少痕跡。

    甚至,可能有些痕跡連他們自己都已經(jīng)忘記了。

    這些可是不是短時間內(nèi)就能徹底抹掉的。

    事實上,在楊山河的這些話里,杜宏還聽出了些許的難言之隱,或者說,肯定還有一些隱情,是楊山河沒有說出口的。

    比如說,安士雄與楊山河究竟是怎么發(fā)家的,而在他們崛起之后,現(xiàn)在的安氏集團是不是還在涉及一些灰色乃至于黑色的業(yè)務(wù)?

    這些,楊山河沒有提及,雖然以前安士雄也曾經(jīng)跟杜宏說起過,但同樣說的不是很詳細(xì)。

    但是杜宏相信,安氏集團絕不可能徹底的放棄灰色的業(yè)務(wù),因為這不僅僅只是安士雄出身江湖,更重要的是,他的麾下還有那么的人手要養(yǎng)活,而這其中有很多人,必然是見不得光的。

    安士雄就絕不可能用安氏集團來養(yǎng)活這些手下,所以他必然會有其他的灰色產(chǎn)業(yè)。

    事實上,這一點杜宏早就有所了解,在安士雄第一次宴請他的時候就曾經(jīng)說過,安氏集團現(xiàn)在的業(yè)務(wù)主要是由安鵬來負(fù)責(zé),此人是安氏集團的副總。

    但是,安鵬在私下里可是還涉及到了種種非法的產(chǎn)業(yè),比如說黃小龍與包五所開設(shè)的那個地下賭場,再比如黃小龍曾經(jīng)無意中說過的,安鵬的其他手下甚至很可能還涉及到了毒。

    盡管這些事情是安鵬做的,安士雄未必知情,可是一旦事發(fā),在外界看來這可不僅僅只是安鵬一個人的罪名。

    即便到時候查不到安士雄的身上,但也必然會讓他焦頭爛額。

    更重要的是,安鵬是怎么接觸到這些產(chǎn)業(yè)的?

    毫無疑問,他必然是借助了安氏集團的渠道,更有甚者,很有可能還是借助了安士雄以前的那些灰色渠道。

    由此就可想而知,安氏集團現(xiàn)在也必然跟這些渠道有密切的聯(lián)系。

    另外,還有一點杜宏一直都沒有忽略,在這些事情上,還涉及到了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人物。

    安士雄的女人,王夢!

    當(dāng)初杜宏第一次在竹苑里見到王夢的時候,安士雄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她在安氏集團里究竟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但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王夢的身份必然非常的重要。

    而后來根據(jù)杜宏的了解,王夢同樣也是安氏集團的副總,只不過,她所負(fù)責(zé)的業(yè)務(wù)在安氏集團里顯得有些無足輕重。

    那個時候杜宏就意識到,王夢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安氏集團灰色業(yè)務(wù)的負(fù)責(zé)人,至少也是安士雄的得力助手。

    “也就是說,現(xiàn)在你們也不知道對方手中究竟掌握了什么樣的證據(jù),會是哪個方向出手,對嗎?”杜宏問道。

    楊山河點頭說道:“沒錯?!?/br>
    杜宏問道:“安總既然在上面也有關(guān)系,能不能打聽到這方面的消息?”

    “恐怕不可能?!?/br>
    楊山河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恐怕誰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握著什么樣的底牌。

    其實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為從對方?jīng)Q意要對我們出手的那一刻開始,這件事情就已經(jīng)沒有了回旋的余地,即便是現(xiàn)在對方手中沒有掌握任何的證據(jù),那也不過就是能拖延一些時間罷了。

    只要對方愿意,早晚都能找到證據(jù),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br>
    當(dāng)一個人想要對付你,他就總能找到破綻,只有千日做賊,卻從來都沒有千日防賊的,就是這個道理。

    再嚴(yán)密的防守,都會有疏漏的地方,即便是他們能把安氏集團經(jīng)營的像鐵桶一般,也無濟于事。

    因為這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簡單的防備問題,而是對方已經(jīng)決意要動手,這才是最關(guān)鍵的。

    “還有其他辦法嗎?”杜宏問道。

    “目前看來,恐怕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br>
    楊山河說道:“這一次雄哥去了上面,就是希望能夠找到破解的辦法,但其實這些也都只不過是拖延時間,真正一勞永逸的辦法根本不存在?!?/br>
    無論是他還是安士雄其實都很清楚,當(dāng)他們踏上江湖之路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他們的結(jié)局。

    盡管那個時候他們不太懂,但是隨著他們慢慢的崛起,這些道理他們就已經(jīng)可以清晰的感悟出來。

    即便是今天沒有這個幕后黑手把矛頭指向他們,明天也會有其他的大佬要對付他們。

    地下世界,包括他們這偌大的安氏集團,其實都只不過是別人嘴邊的一塊肥rou,什么時候吃,怎么吃,只看那些大佬的心情,但早晚都是要吃的。

    而作為肥rou,他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不過是盡量讓自己被吃的時間往后推移,可最終的結(jié)局,其實早已經(jīng)注定。

    也正因如此,楊山河才會說這其實并不是杜宏連累了他們,因為即便是沒有杜宏的存在,他們也早晚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這就是他們江湖人的宿命,不是橫死街頭,就是最后成為別人口中的rou,很少有人能夠從江湖中全身而退。

    “我曾經(jīng)聽過一句話,所謂強者,多不得好死,弱者,大多不得好活?!?/br>
    楊山河說道:“現(xiàn)在想想,這話還真的是一點都不錯?!?/br>
    強者,很難得到善終,要么橫死街頭,要么就成為別人口中的一塊rou。

    弱者,或許可以得到善終,可是在活著的時候,卻是有著百般的不如意,甚至在很多時候都要在受人欺辱中度過。

    即便是遇到了屈辱,卻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但那實際上也只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罷了。

    相比起很多普通人,甚至是其他的集團公司,安氏集團無疑是強者。

    所以,現(xiàn)在他們也注定了會不得好死!

    杜宏皺眉說道:“楊總,你不用這么悲觀,只要事情沒有到最后一刻,就未必沒有回旋的余地?!?/br>
    自從在鬼門關(guān)走了幾個來回之后,不管面對什么樣的困境,或者是面對多么強大的敵人,杜宏的腦海中都絕不會有放棄這兩個字。

    現(xiàn)在的安氏集團固然是遇到了大危機,甚至可能還十分的兇險,但是這并不代表事情就一定沒有了回旋的余地。

    更何況,即便是最后注定真的要粉身碎骨,那也不能就此放棄,在自己臨死之前,也一定要拼著最后的力量,把敵人拉上墊背。

    自己粉身碎骨之前,也要讓敵人死無葬身之地。

    楊山河搖了搖頭,說道:“再往前二十年,我也跟你是一樣的想法,這也是為走上江湖路的原因,我不愿意一輩子就那么窩窩囊囊的活著,我寧愿拿這條命拼一把。

    可是現(xiàn)在……”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經(jīng)歷的越多,就越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渺小,沖勁也就越來越小。

    只有真正見識過,才會知道你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是多么的脆弱和不堪一擊?!?/br>
    杜宏聞言,卻是緩緩搖了搖頭,說道:“那些大人物也是人,他們也只有一條命,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誰是永遠(yuǎn)不可戰(zhàn)勝的?!?/br>
    楊山河搖了搖頭,說道:“不說這些了,接下來的事情,還要看雄哥回來之后怎么說。杜宏,我今天找你來,是有別的事情。”

    杜宏問道:“什么事?”

    楊山河說道:“如果接下來我和雄哥出了事,我希望你能保住安語和楊海。”

    杜宏說道:“既然對方是沖我來的,恐怕到時候我同樣也會陷入危機之中,到時候,我未必有那個能力保護(hù)他們。”

    “去國外。”

    楊山河說道:“雄哥在國外還有產(chǎn)業(yè),這是我們早已經(jīng)預(yù)備好的后路,在必要的時候,你帶著他們離開,去香江,或者去國外都可以。

    具體的情況,雄哥此前都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一旦這一次的危機無法平穩(wěn)度過,這可能就是唯一能走的路了?!?/br>
    聞聽此言,杜宏不由皺眉,問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嗎?”

    楊山河說道:“這些年的江湖經(jīng)驗告訴我,這一次的危機,必然會十分的兇險,因為這一次我們面對的敵人不是其他的幫派,也不是什么組織,而是直接來自于上面的大人物。

    這種自上而下的危機,絕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我們倒下,那也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所以我們必須要早做準(zhǔn)備。”

    杜宏問道:“既然你們早就準(zhǔn)備好了退路,那你和安總同樣也可以離開,到國外你們也一樣可以做富家翁,尤其是在那些西方國家,只要你們手中有錢,一樣也可以生活的非常好。”

    “你覺得,我們能走的了嗎?”

    聽到杜宏的話,楊山河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更何況,即便是我們真的離開了,你覺得那些大人物的手就夠不到國外了?

    從很早以前,安氏集團就已經(jīng)落入那些大人物的眼中了,他們怎么可能會允許我們離開!

    更何況,即便是我們偷偷的走了,到了國外也不過是另外一段屈辱人生的開始,像我們這種人到了國外,那就是待宰的肥羊?!?/br>
    說到這里,他不由冷笑兩聲,說道:“你相不相信,只要現(xiàn)在安氏集團有大筆的資金流動,立刻就會被人察覺到,到時候?qū)Ψ奖厝粫⒖虅邮帧?/br>
    如果無法帶走足夠多的錢,到國外我們又能做什么?

    一旦到了國外,到時候我們的手中就不再有任何的力量,只能任人宰割。

    與其到國外過那種如同老鼠一般的日子,還不如留在國內(nèi),放手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br>
    逃到國外去,這條路安士雄和楊山河自然考慮過,他們甚至還早已經(jīng)做了準(zhǔn)備,他們既然能給安語留下信托基金,自己當(dāng)然也可以這么做。

    只不過,他們很清楚,在國內(nèi)他們有著自己的勢力和影響力,可是一旦到了國外,他們卻將不會再有任何的力量,這就如同一個孩子抱著重金行走于鬧市之中,到時候他們的日子將會有多么的悲慘,那是完全可以預(yù)料到的。

    尤其是,他們身在地下世界,遠(yuǎn)比普通的民眾更加清楚國外究竟有多么的黑暗。

    那時他們將會成為任人宰割的肥羊,即便是想過如同老鼠一般不見天日的生活,恐怕都已經(jīng)由不得他們。

    無論是國外的幫派,軍閥,亦或者是當(dāng)?shù)氐拇罄校麄兊呢澙分?,絕不會比任何人少,手段也必然會更加的殘暴。

    同時,國內(nèi)的那些大人物們,他們的手同樣也可以伸到國外,這些人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安士雄他們帶著大筆的資金在外面逍遙快活?

    他們在江湖上廝殺半生,梟雄半生,又怎么可能只是為了活命,就去忍受那種永無寧日的折磨?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更何況無論是安士雄還是楊山河其實心里都很清楚,從多年前開始,安氏集團的資金流動就已經(jīng)受到了監(jiān)控,他們也絕不可能帶走安氏集團所有的資產(chǎn),甚至可能連十分之一都帶不走。

    在這種情況下,逃到國外,根本就不在他們的選項之內(nèi)。

    所以,他們只能轉(zhuǎn)移出去少量的資金,這樣既可以保證他們的孩子在國外可以衣食無憂,但同時又不會太過扎眼。

    但這卻要有一個關(guān)鍵的前提,就是杜宏。

    少量的資金,或許不會被國外的那些大佬盯上,但這卻極有可能會被當(dāng)?shù)氐男萘Χ⑸?,甚至,還包括了原本從國內(nèi)出去的人。

    對于這一點,楊山河同樣很清楚,很多從國內(nèi)出去的人,受到的欺騙和壓迫最嚴(yán)重的,反而是來自于那些早年間到了國外的華國人,他們在欺辱自己人的時候,甚至比當(dāng)?shù)氐耐鈬艘拥膬礆垺?/br>
    在這種情況下,就必須要有人能夠保護(hù)安語和楊海他們,這個人既有要足夠強悍的實力,同時還要有過人的頭腦,只有如此,他們才能夠在國外安穩(wěn)的生活下去。

    符合這些條件的人,只有杜宏。

    當(dāng)初安士雄想要結(jié)交杜宏,也只是為了能夠在最危急的時候,讓杜宏伸手幫安語一把,因為那個時候他們并沒有把握杜宏也會隨之一起出國。

    但是現(xiàn)在不同,這一次安氏集團遇到的危機,其實也同樣是杜宏的危機。

    只不過,因為有安氏集團這塊肥rou擋在前面,以至于會讓人忽略掉了這次危機的起因。

    但是,只要等到那些大人物把安氏集團瓜分完畢,到時候他們的矛頭自然也就會再一次的指向杜宏。

    安氏集團無法抵擋住那些大佬,杜宏一個人,更無法抵擋。

    所以,讓杜宏帶著安語和楊海離開,遠(yuǎn)走國外,這無疑是最合適的選擇,也是最穩(wěn)妥的一條路。

    “原本,雄哥是打算親自來跟你說的,只是因為事情太過緊急,他要去周旋,所以只能委托我來見你?!?/br>
    楊山河沒有任何的隱瞞,把他和安士雄的打算都詳細(xì)的說了,在這種時候,他也不可能隱瞞杜宏,因為接下來安語和楊海的生存,都系在杜宏一人的身上。

    “只要你答應(yīng),不光是你,包括舒妤嫻,還有其他你想帶走的人,我們都可以安排。”

    楊山河看著杜宏,誠懇的說道,“我們也算是老交情了,我和雄哥是什么樣的人,你也很清楚。

    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們在國外雖然不至于大富大貴,但是此生衣食無憂,絕不存在任何問題。”

    “你的保證,我當(dāng)然相信?!?/br>
    杜宏很清楚,安士雄和楊山河這么安排,完全就是把安語和楊海的性命,都交付在了他的手上。

    如果到了國外之后,他一旦起了歹心,那到時候安語和楊海就只能任他宰割。

    這可以說,已經(jīng)是莫大的信任,甚至已經(jīng)近乎于托孤了。

    “你打算讓我們什么走?”杜宏問道。

    “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睏钌胶诱f道,“杜宏,你這是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