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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話說到一半,無辜的小眼神眨了眨,她不會了。 她只知道不能讓林素雅這么做,然后不知道該怎么有效地讓她長記性,斷念想。 “如果是朕。”如果是傅景,傅景肯定會殺了林素雅。 御史林家外強(qiáng)中干,慣會偷jian?;?,見風(fēng)使舵,在其位而不謀其事。他剛好還可以趁此機(jī)會將林霽安貶了。 但現(xiàn)在在教玉兒,玉兒才初學(xué),不能學(xué)太過狠戾的招式,傅景便道:“朕會看她是被人利用還是主動勾·引,如果是利用,朕或許會給她賜一樁婚事,讓她以后再無非分之想。如果是勾·引,那便當(dāng)罰,罰她進(jìn)宮當(dāng)宮女,直到二十五歲才出宮。” “剛開始進(jìn)宮當(dāng)差的地方還不能太安逸,得讓她去吃點苦頭才行。等到一兩個月后,她規(guī)矩老實了,再把她調(diào)到一個比之前輕松的地方,讓她本本分分地待到二十五歲再出宮?!?/br> “陛下,這后面算是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嗎?”玉兒問道。 傅景點了點頭。 “那阿玉明天就去問她是被利用還是主動勾·引?!彼欢ㄒ獞土P下這個壞人。 傅景見玉兒氣勢洶洶的樣子,覺得身邊的她可愛極了,“阿玉現(xiàn)在心中無惑,是不是該解決一下朕心中的困惑了?” “陛下有什么困惑?”玉兒興致勃勃地道,她也想幫傅景。 “阿玉,你是不是忘了今天的重要日子。”傅景撫摸著玉兒的臉,在她耳邊低低地提醒,熱乎纏·綿的氣息在耳郭縈繞,好像撩人的弦,“該洞房了!” 玉兒聞言,面色一紅。 她們不是洞·房過好多次了嗎? 哪知,她才嘀咕完這一句,傅景便笑了,“阿玉嫌無趣了?” 傅景咬住玉兒的耳朵說了句什么。 不一時,夾雜在男女欲·望間的靡靡之音,便猶如樂曲前奏般,在整個未央宮內(nèi)響起。 樂曲仿若流動的水,化開層層冰雪,卻又帶來一股熱風(fēng)。 冰雪與熱風(fēng),相互接觸,傅景撬開玉兒的牙關(guān),玉兒起先還有些因為傅景的話而遲鈍,隨后又馬上乖巧地迎接。 傅景等這一天似乎等了許久,他如癡如醉地吻著,舍不得放開。 今夜雖不是兩人的第一次,但傅景想要玉兒永遠(yuǎn)記住這一天。 玉兒眼神害怕,她有些不敢。 可傅景卻鼓勵地看著她。 待玉兒實在累了,傅景才變被動為主動,直到夜深人靜,一曲紅綃都還未靜。 傅景心滿意足地看著累在自己懷里的姑娘,摸了摸她媚·紅的臉,“阿玉,說好的給朕生一屋子孩子,你這樣怎么能行?” 翌日,玉兒醒來時傅景已經(jīng)離開了。 她不知道昨夜傅景何時放過的她,只覺得今日起來,身體好像都要散架了似的。 “昨日大喜之日,陛下難免心情激動了些,皇后娘娘現(xiàn)在可要沐浴更衣?” 玉兒聞言,詫異地看向趙嬤嬤。 趙嬤嬤怎么知道陛下昨夜很激動? 她微微紅了紅臉,點頭。 玉兒起完床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都中午了。 傅景聽王福說玉兒已經(jīng)醒了,立刻擺駕未央宮。 玉兒一看是傅景來,繼續(xù)悶著頭吃飯。 大家似乎對此見怪不怪,在給傅景擺上碗筷后,都十分自覺地主動退下。 大概是受了太皇太后教誨,玉兒這次即使身體不舒服,也沒賴在床上了。 傅景春風(fēng)得意似的,臉上笑容燦爛,湊近玉兒耳邊,“阿玉,怎么又不理朕了?” 玉兒微微鼓著臉瞪著傅景,好像在說,陛下,你還好意思說? 玉兒以為傅景之前有幾次就挺過分了,可沒想到昨夜更過分。 又是新趣味又是惡狠狠。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根本是違背了答應(yīng)她的承諾。 說好的保證呢! 玉兒不喜,嘴里嘀咕道:“再也不信陛下的保證了?!?/br> “不是阿玉自己說要給朕生一屋子孩子?” 玉兒瞪眼,又悶聲扭回頭,那也不能累得她眼都快睜不開了,還不放過她??! 傅景見玉兒不是那么生氣了,拿起碗筷,夾了一片鳳舌放進(jìn)玉兒碗里。 玉兒抬眸看了眼,又給傅景還了回去。 傅景見狀不妙,小姑娘看來還在生氣。 他之前已經(jīng)保證過了,現(xiàn)在再用多半不管用了。 傅景忽然靠近玉兒親了下她臉頰,玉兒忽地臉色發(fā)紅。 “陛下,你親我干什么?”玉兒害羞道。 “阿玉之前也這么對過朕,朕只是想還回來而已?!备稻昂鋈灰幌掳延駜罕г谕壬?,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小聲道,“還要加倍還回來!” 加倍?玉兒瞪大眼睛,不知道傅景是怎么個加倍法? 只見傅景又夾了一塊鳳舌,喂到玉兒嘴邊。 玉兒好像有些明白了,她不想吃。可爆炒鳳舌實在太香,她頓了會兒便張開嘴。 她沒骨氣,她就想吃! 等吃完再找陛下算賬! 玉兒這般想著,只是被傅景喂著喂著,她還是被喂忘了。 * 玉兒用完午膳,本來和傅景一起在午睡。 可醒來時,傅景又不見了。 玉兒知道,傅景肯定又去忙了。 她才醒來沒多久,趙嬤嬤便告訴她,白無度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