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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聽見了那么一聲。 淑貴妃猶疑,可后來聽到傅景將床上用品燒了,又拿到那女子的畫像,還打聽到那女子竟然是玉兒。 她像一切都明白了似的。 這等容貌的女子,別說傅景一個男人,就連她一個女人都動心。 淑貴妃看著畫像上的女子,忍不住羨慕,又看到左下角的名字,蕭玉兒,微微一笑。 不知道丞相大人知道他的好女婿又強上了他的另一個女兒,該是什么樣的表情? * 傅景身上有傷,縱使他再想親自替玉兒清洗,可是玉兒不愿意,他也無可奈何。 玉兒泡完溫泉后,此前疲乏的身子舒服許多。 出來時,只有王福一個人等著她。 王福貼心地給她遞上藥膏,“這是殿下吩咐的?!?/br> 玉兒不是第一次看見這種藥膏,明白這種藥膏的用處,不由面色一紅。 想起傅景說的那些人,又有些忍不住吞吞吐吐地別扭問道:“今夜偷聽的那些人……” 她雖然知道自己知道那些人是誰或許沒什么用,但她還是忍不住擔心想要知道。 殿下好像在被人對付! “太子妃放心,殿下早有安排,不會讓旁人聽了去的。”王福笑盈盈地道。 “早有安排?”玉兒呆呆地一愣。 “是??!殿下說,人來了就開始放煙火,保證讓外面的人聽不出一丁點屋內(nèi)動靜,所以太子妃不必過于憂慮?!?/br> 玉兒抿了抿嘴,好像明白了什么,咬牙羞羞道:“所以,是人來了才開始放的煙火?” 王福也怔愣點頭,“是??!” 傅景沐浴完畢后,瞧見王福臉色好像不太好。 他重新上完藥,包扎好后,“太子妃可洗好了?” 王福心中還在為玉兒知曉傅景的安排后表現(xiàn)奇怪而不解,聞言道:“太子妃洗好了,現(xiàn)在正在休息呢!” 傅景頷首點頭,悠悠起身。 他來到玉兒房間,遣散門口眾人。 進入房間時,玉兒已經(jīng)歇在床上了,他不由更加腳步輕了些。 伴隨一聲很輕微的壓床聲,傅景長臂一伸,將玉兒攬著懷里,正想閉眼。 “殿下騙人?!庇駜汉鋈粣灺暤?。 “還沒睡?”傅景笑道。 玉兒翻了個身,憤憤地抬眼望著傅景,“你騙人,門外根本沒有人?!?/br> 傅景一愣。 玉兒看見傅景如此表情就懂了,王福說的都是真的。 眼里不禁含淚,淚花打濕長睫,“他們是之后來的,你騙人,不喜歡殿下了!” 玉兒說著,就又翻了個身。 還伸手敲被子,把兩人之間敲出一條明顯的線。 好像有了這條線,她就離得傅景遠了,就能不理傅景了。 傅景沒想到此事會被發(fā)現(xiàn)。 他向來算無遺漏,此事也應(yīng)當在他掌控之中。 傅景想起王福,人來用煙火聲擾亂聽覺一事知曉的人除了他自己就是王福知道,看來是王福那兒出了差錯。 傅景擰起的劍眉微微舒展,伸手又把玉兒撈回來,柔軟的腰肢緊貼著他,壓低聲音道:“阿玉難道還真的想讓旁人聽見?” 戲謔的低沉嗓音里坦然承認了這件事,可又沒多少過錯之意。 男歡女.愛本就正常,傅景對玉兒也從始至終都不是圣人。 從接她回太子府的第一天,嘗過滋味的傅景就想和她再次擁有魚水之歡。不過是有對她的承諾在先,不想強迫她,讓她不開心才一直恪守不碰。 但今夜玉兒如此知心勾人,他怎么忍得住,總得做些什么的。 玉兒聞著那戲謔的聲音,面色頓時一紅,她才不想呢! 身邊的男人好像看見了她的臉紅,輕聲道:“孤也不想,所以人一來,孤不就停了。” 傅景有他的高傲,這等秘事,他怎么可能真的放任旁人聽去。 玉兒一想,竟然心里莫名沒那么生氣了??墒?,好像又有哪里不對。 她挪開傅景的手,又往里面鉆了鉆,像是要遠離傅景似的。 玉兒還在生氣,傅景心里也微微不好受。 他平躺著身子想了一會兒,此事確實是他不對。 傅景側(cè)身往里面鉆了鉆,伸手攬住玉兒。 玉兒還想動,傅景卻不松分毫,改了之前輕松的語氣,沉重認真道:“阿玉,此事確實是孤不對。孤不該由著一己私欲欺騙阿玉?!?/br> 將心比心,若是有人膽敢在傅景手底下?;ㄕ?,對方十條命都不夠償還。 “阿玉,你可以生氣,但不能不理孤?!备稻俺谅暤?。 他可以容忍玉兒打他罵他,但不能容忍玉兒這般不理他。 玉兒垂首聽著,露出一片白嫩的脖頸。 她也不想不理殿下的,可她總覺得殿下欺騙了她,她心底有些不高興。她又舍不得打他罵他,殿下身上還有傷。 玉兒心存惱怒,又心疼傅景,一時無措,想著或許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可此刻聽到傅景的話,玉兒抿了抿嘴,好像十分委屈。 “孤身上有傷,阿玉難道還要孤心里有傷?” 玉兒心中猛地一動,迅速翻身,像真的傷了傅景一樣自責,“殿下不要說傻話。” 傅景好看的面孔一臉愁容,深情似海地望著玉兒,卻又自責著一句話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