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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遇刺,封鎖全場!” 【屏幕花掉了】你不更文,我怎么買文,我不買文,怎么會有營養(yǎng)液,你說咋辦吧!】 【嘿嘿嘿我老是嚷帝君進那個冥魚群飛上去嘿嘿,真是罪過罪過帝君 溫迪神裝?。。。ㄐ切茄踧)作者大大的腦洞棒,快來一瓶營養(yǎng)液繼續(xù)頭腦風暴吧~】 【寶,酒灑了你不一定會被揍,但這么搞帝君你絕對會被揍的。【巖槍砸臉倒是不清楚會不會有】】 【溫迪啊,你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想給老巖頭看一眼?。ǎ┻@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分享欲啊喂!】 【不愧是幾千年對友誼! 這最佳損友頒發(fā)給溫迪不過分吧】 【營養(yǎng)液來啦~作者大大筆下的溫迪實在是太可愛了嗚嗚嗚,根本沒有ooc,我好愛】 【 【腦花真的太好笑了。 從神明的神像得到力量然后試圖對抗神明。 還試圖和神明比命長?】 【啊巴巴托斯大人我是你的信徒!】 【帝君,?!?/br> 溫迪,?!獭?/br> 【崽啊,你是要再體會一次飛比跑快嗎?】 【帝君——下手不用太輕——】 -完- 第90章 、第九十個風精靈 ◎腦花默哀◎ 問:一直以來借助力量的神像突然活了,該怎么辦? 羂索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大腦完全就是一團漿糊,里面填滿了各種亂糟糟的東西,但是卻怎么也提取不出有用的辦法去應對現(xiàn)在的局面。 或者說在看到這個模樣溫迪的一剎那,就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念頭。 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預料,羂索看著溫迪手里的獄門疆,也許特級咒物也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獄門疆上原本閉上的眼睛全部睜開,溫迪像打地鼠一樣戳著上面的眼睛,一戳一閉玩得不亦樂乎。 獄門疆可憐地瞪大眼睛,哪怕是被戳眼珠子也不敢閉眼,不知道是不是羂索的錯覺,他總感覺獄門疆的眼角掛著一滴悲傷的淚水。 “看你的樣子你是認出我了?” 溫迪搗鼓了半天獄門疆,隨后將這個咒物丟給阿貝多,對于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阿貝多總有一套自己的保管解決辦法。 “真是讓人傷心啊,我們好歹也見了這么多次面了,居然還要我換身衣服才認得出來嗎?” “........” “你到底是誰?” 羂索召喚出來的詛咒已被全部祓除,花御等詛咒則被風球控制起來,這片區(qū)域早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溫迪的風元素徹底籠蓋。 流風遍布每一個角落,哪怕是一只螞蟻都沒辦法逃出生天。 “我說,你好歹也用了我這么久的力量,到現(xiàn)在還要詢問我的名字?這未免也太不禮貌了?!?/br> 溫迪的神裝并沒有在身上持續(xù)多久,在酒館里蹭吃蹭喝的吟游詩人扮演久了,再穿神裝難免有些微的不太自在—— 當然這也和旅行者用蒲公英酒脅迫他拍照片有關(guān)。溫迪背后的斗篷和羽毛緩緩變成綠色的光點,在下一秒又變成了羂索熟悉的那個討厭身影。 他其實現(xiàn)在就想用天空之翼把羂索腦殼砸爛,但無論如何這都是夏油杰的身體,他還要把這具身體帶回去給五條悟。 如果真的把他砸成了一個稀巴爛,那五條悟和溫迪只怕要當場斷絕朋友關(guān)系。 “還有什么問題嗎?不過就算你問我也不會回答你了,所以還是別說話,省點力氣吧。” 終末嗟嘆之詩憑空消失,面對羂索這樣的敵人,溫迪連歌都懶得唱,如果為這樣的聽眾歌唱,那么對于吟游詩人和他的歌曲而言都是一種侮辱。 “!?。?!” 羂索剛要說什么,卻被四面八方的風禁錮在原地,眼看著溫迪朝著他一步一步走來,羂索嘗試著動了動四肢,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辦法掙脫開來。 所以他究竟是誰??? 神像,神像,神像??!他總不可能是神吧! 這個猜想也太離譜了,就好比一個唯物主義突然懷疑這個世界上存在神佛。羂索深吸一口氣,頭顱上的縫合線開始蠕動,一點粉紅色的半固體從后腦勺的位置緩緩流出。 借助這頭發(fā)的遮掩,準備來一場金蟬脫殼。 不過沒等他逃出這具軀體,突然眼前一花,羂索的身軀和本體有著完全不同的視覺器官和視野,但他“夏油杰”眼前的視野卻被突然遮蔽,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取而代之的則是突如其來的強光。 其實現(xiàn)在咒力匯聚而成的云朵遮蔽了太陽,雖說是太陽,但實際上陽光并不強烈。羂索在人類的頭顱里呆的太久了,長期處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光線,對他而言都絲毫不遜于防狼手電。 “這么一看還真的很丑啊!” 溫迪一把掀開了羂索的腦殼,在看清里面東西后忍不住露出了嫌棄的表情,“難怪你要找個殼子把自己裝起來,這得要品味多差的人,才會在腦子上長張嘴啊?!?/br> 明明要暴打的對象就在眼前,然而溫迪卻怎么也下不去手,這種東西太過惡心,rou粉色的大腦上只有一張裂開的大嘴。這張嘴還沒有嘴唇,仿佛只要一開口說話,就會有黏答答的口水滴露。 太惡心了!!溫迪總算知道為什么羂索如此搞事卻可以一路活下來,多半是因為本體太過惡心導致沒人愿意碰他,才讓這個奇形怪狀的家伙一路活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