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女變男后在女生宿舍的日子、風神今天也在不干正事、督主能有什么壞心眼、退婚后我成了權(quán)臣心尖寵、末世嬌嬌加入反派聯(lián)盟、心癢、夜鶯出逃、替嫁太子妃的嬌寵日常、偽裝紳士、飄搖
【看到這一幕,我有點開心,是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br> -完- 第74章 、074尋覓 ◎“大眼睛,小臉,嘴,嘴……”◎ 張昆等人一路往西鳳山尋覓,這條路比較偏僻,尋常沒什么人來,路也只是崎嶇不平的小道,并沒找到什么線索,快到鳳渡江,卻發(fā)現(xiàn)路邊灌木里躲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人。他被抓出來,看到一路軍爺兵士,以為是來抓自己的,還未問話,就自己招供,昨日黃昏時,在路上發(fā)現(xiàn)一個孤女,見她柔弱膽怯,又生的美貌,一時色膽包天,心生邪念,趁著路上無人,擄了她,就近來了西鳳山…… 天漸漸發(fā)亮后,他見那少女已經(jīng)只剩半條命,自己臉上身上也被撓得滿是血痕,才生了畏懼,于是拿了主意,砸死那個少女,找了一個水流湍急之處,將她扔下了鳳渡江。又因臉上有抓痕,衣服上有血,就仍躲在這里,打算晚上再回家。 等張昆到了西鳳江邊,紀凌宇正在詢問那個自稱叫董民的歹徒。董民嚇得哆嗦不提,紀凌宇問話的時候,聲音比他還要抖。 張昆只掃過一眼,就被紀凌宇眼里的紅猩之色嚇得半邊身子又生了疼。宋烈捏了捏拳,大著膽子搶著說:“你把所有能想起來的,都自己說一遍,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主子開口再問的,我就給你一拳。” 在紀凌宇過來之前,董民就已經(jīng)挨了打,若不是為了問清楚,只怕命早沒了。從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供述里,只知道被他所害的少女,原本穿了一身淺色衣裙,因著當時天色已經(jīng)昏暗,分不清是白的、還是淺粉、月白,天還未亮,又被他給燒掉了。問他材質(zhì),也只知是布料,非綢緞絲麻。至于長相,他說:“大眼睛,小臉,嘴,嘴……” 紀凌宇真想一拳打死他,又因要留著他詢問,只得一拳砸在一旁的石頭上,血液粘稠在石頭上迸濺,他卻毫無知覺,有人要過來幫他包扎,也被揮臂肘擊倒地。 他忍著眩暈,忍著胸口絞在一起透不過氣,繼續(xù)聽董民供述。一邊聽,一邊告訴自己:這不是!不是!絕不可能! 反反復復全問了三遍,再無什么遺漏,紀凌宇從一個侍衛(wèi)腰里抽出一個匕首,扎進董民大腿里,又剜了一剜,說:“掉在江邊,若是他不往江里流血了,就拉上來再挖一個洞。”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鐵青,語氣卻似恢復了冷靜,“去查查,這兩日失蹤人口,他害了別人家的女兒,找到苦主,允許受害者家人對他千刀萬剮,一片一片扔進鳳渡江?!?/br> 他閉上眼睛,才繼續(xù)說:“在江里搜尋下,既然遇到了,就要幫著受害人查清楚?;钜娙?,死要見尸?!?/br> 眾人按著他的吩咐行事,卻皆不敢看他,有事請示,也恨不能全通過宋烈。 幾下里繼續(xù)找,紀凌宇面上似乎全不覺得鳳渡江這里的案子和杏兒有任何關(guān)系,卻又守在了這里。 京城里外,張榜在尋有無人家丟失了年輕女人。倒是真有的,可是都和這里的不符,倒是揭出好幾個案子,破了好幾個案子,只是并沒能找到可能是這里遇害的那一個。 但是從西鳳山上,找到了一個帶了血滿是污跡的紅繩子。 杏兒最愛隨身戴著這個,當時她計算在洪家的日子,就是用的這種紅繩子。 叫了明珍等人來認,幾人看著紀凌宇煞白如黑白無常的臉色,幾乎不敢開口。紅葉硬著頭皮說:“這種繩子,是小姑娘們翻繩子玩用的,很多人都會隨身帶著……” 這確實是小姑娘們玩翻繩子用的那種,所以小小姑娘,小丫鬟們隨身帶的比較多,但如杏兒這般略大些的小姐,都早已不玩這個,更不用說隨身攜帶。可是杏兒就愛這個,所以手上總是纏著。 才不過兩三日,紀凌宇的臉瘦削了不知多少,胡茬全冒了出來,嘴唇干裂,錦袍皺皺巴巴,有褐色的污漬、灰塵和干草。她們何時見過太子殿下這樣,又怕又悔,恨不能自己死了,換杏兒回來。 “去接章嬤嬤的人還沒回來嗎?” 杏兒打過交道的人,都被紀凌宇盯著問了無數(shù)遍,只有章嬤嬤,因已離了京,尚未問到。 明栩說人還沒回來,明潤小聲念叨:“說不定章嬤嬤能知道小姐去了哪里呢?” 紀凌宇也希望如此,卻不存希望,因為章嬤嬤離開,還是因了他主動提起,并非近日之事。都在杏兒上次進宮之前了,紀凌宇說要給杏兒找?guī)讉€宮里的嬤嬤伺候在身邊,杏兒說她有章嬤嬤就夠了,紀凌宇解釋說,章嬤嬤并不懂宮中規(guī)矩,若是杏兒想帶進宮,就得送去給宋嬤嬤那里先去學學規(guī)矩。 杏兒就說:“可是章嬤嬤年歲大了,何必讓她再學新的規(guī)矩?!?/br> 紀凌宇無心與她說這些,眼里只瞧得見她的耳廓單薄如一張紅薄透紙,伸手去捏,卻被她躲過。她的耳朵更紅了點,幽幽白了紀凌宇一眼,說:“那讓章嬤嬤回鄉(xiāng)下好了,她說有個侄子,人很老實,愿意給她養(yǎng)老?!?/br> 紀凌宇嘴里說著“都行都行”,手又追了過去,這次整個人迫近,讓她無處可逃,又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分心說些別的有的沒的的事,終于把那點軟軟的垂珠捏在手里,輕輕捏又覺得心里發(fā)癢,用了力又怕她生疼,竟不知如何對待,才明白了,喜愛到“含在嘴里怕化”,是真的存在的。 這是那日發(fā)生的事,紀凌宇現(xiàn)在卻全不敢回想。他如今心里,全是杏兒,卻又沒有一個清晰的。因為他心內(nèi)絞痛,全不敢細細去想,只要細辨她往日的一根頭發(fā)絲,都能讓他五內(nèi)俱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