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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fā)現(xiàn),她的唇也好好看。 當(dāng)然,溫初一此時并不知道周時戊內(nèi)心的想法,她只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松開了他,開口道:“有時候我真的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別人假冒的。” 這句話仿佛是一記悶棍,狠狠的敲打在周時戊的腦袋上。剛剛上頭的一些想法,也在這一刻褪去,他整個人僵在原地。 許久,他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什么這么說?” 溫初一抿唇一笑,悠悠的說道:“當(dāng)年的你,可比現(xiàn)在沒臉沒皮多了?!?/br> 周時戊:“……” 她眨了眨眼眸道:“你可能會說,‘哎,溫初一,你將你家門的鑰匙給我,就不怕我半夜來你家,爬到你床上去么?’” 周時戊:“……”他哥年輕的時候,確實這么不要臉。 “人總是會成長的?!敝軙r戊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決定為哥哥挽回一下形象:“我現(xiàn)在成熟很多了,不會再說這么不著調(diào)的話了?!?/br> 聽著他的話,溫初一笑了笑,有些惆悵的點頭:“是啊,我們都長大了?!彼f著深吸一口氣,又突然問道:“那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當(dāng)年你要和我分手的真正原因嗎?” 其實當(dāng)初他們分手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什么影響射箭,主要原因還是在宋時熠的身上,這也是讓溫初一挺在意的點。 所以當(dāng)今天紀雯說,“宋時熠”可能想復(fù)合的時候,溫初一就挺想問清楚的。 周時戊卻被問懵了。 當(dāng)年不是溫初一提的分手嗎?他還記得,那天宋時熠回家后,躲房間里大半天,出來的時候眼圈都是紅的。 溫初一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宋時熠”給自己的回答,她微微皺眉:“都這么多年了,你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我……”周時戊想了想,找了個借口小聲道:“我忘了?!?/br> 溫初一:“……” 聽著他的回答,溫初一忽然來氣,分手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說忘了。 當(dāng)年溫初一和宋時熠談了大半年的戀愛,吵吵鬧鬧的感情還不錯,他們分手的那段時間,正好是溫初一打算申請進入國家隊的時候。 溫初一為了進國家隊每天都要去訓(xùn)練,她在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奮斗。她的目標是進國家隊,想考的大學(xué)在首都,宋時熠卻連個夢想都沒有。 他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dāng),成績跟不上也不努力,好像他的人生就沒有目標一樣,兩人沒少為這件事情爭執(zhí)。 最后一次爭執(zhí),是溫初一成功入選國家隊,甚至還可以憑此保送進理想的大學(xué)。溫初一本來想和宋時熠談?wù)?,勸他在高三最后這段時間努力一下,說不定也能靠進首都的大學(xué)。 就算他們不在一個學(xué)校,但是在一個城市也行。可溫初一將一切想得太簡單了,她想過各種結(jié)局,都沒想到宋時熠并不愿意和她一起。 他問:“為什么一定要我考去首都?你不能為了我留下來嗎?” 那一刻,溫初一才知道,一切不過是她的一廂情愿,她開口提了分手。對那時候的她來說,宋時熠和夢想比起來,微不足道。 因為可以保送,她連高考都不用參加,就去國家隊進行封閉訓(xùn)練了。在訓(xùn)練休息的空隙,她看到以前班級群里的消息,后來寫高考志愿,宋時熠填報了首都的大學(xué),并且考上了。 溫初一忽然意識到,當(dāng)初他所謂的不想努力,可能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甚至他的目的就是激怒自己,然后等著自己提分手。 比賽結(jié)束后,溫初一撇開教練和隊友的慶功宴,特意向老同學(xué)打聽來宋時熠的消息,打算去他的學(xué)校找他,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結(jié)果就看見他身邊有別的女孩子了,溫初一最后也沒等到她想知道的那個答案。 所以現(xiàn)在他們這樣又算什么?他怎么能一點解釋都沒有,竟然還說當(dāng)年分手的事情,已經(jīng)忘了?真是太過分了。 想到這里,溫初一突然轉(zhuǎn)身打開家門,指著門口道:“算了,你走吧,等你什么時候想起原因來,什么時候再來找我?!?/br> 周時戊:“……” 溫初一直接將他往門外趕,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周時戊眉頭皺著,面對耍小脾氣的溫初一顯得有些無奈,他伸手將她抱進懷里。 她越掙扎,他抱得越緊。 最后溫初一放棄了抵抗,沒好氣的罵道:“宋時熠,你混蛋。” “嗯?!敝軙r戊應(yīng)了一聲,反正也不是在罵他。 他依舊緊緊的抱著她,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脹脹的疼。他有些無奈的開口道:“其實當(dāng)年,我家出了點事情,我父母離婚了?!?/br> 父母離婚后,哥哥跟了父親,他則跟著母親去了國外,并且還改了姓。 至于當(dāng)年他哥怎么想的,從小就是高智商天才的周時戊大概也能猜到一點。但是這個解釋應(yīng)該由宋時熠本人向溫初一解釋,而不是由他來說。 溫初一:“……”解釋了,但又沒全解釋。 她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卻又聽他道:“腦腫瘤患者的情緒不宜有太大的波動,會刺激腫瘤增生,從而導(dǎo)致病情惡化的。” 溫初一無語:“搞得你是醫(yī)生一樣!” 周時戊挑了挑眉,只是低低的笑了一聲。 一聲嘆息似的笑聲縈繞在耳畔,溫初一只感覺耳根微微一酥,這樣麻麻的感覺一直蔓延到心尖,她的心臟好像漏跳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