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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伶女封后之路在線閱讀 - 第40頁

第40頁

    顧夜來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抬眼道:“你是說藍琉與白姨是一道看到的?”

    “這也說不通……若是那樣的話她又怎會安然無恙?”

    “這并非全然沒有可能,或許是白姨出去頂了過錯,所以那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藍琉?”

    白棠揉了揉眉頭,閉眼嘆道:“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罷了,拿不出什么實際性的證據(jù)?!?/br>
    待到觀云拿了賬本回來,顧夜來接過賬本開始細細查看白如犯病前一個月的賬目,拿過案上的筆著重勾出了幾條賬目,而后遞給了白棠。

    “這幾個算是有些權(quán)勢的人家,我以為若是真有此事便是在這幾家中?!鳖櫼箒硪性谝伪成?,分析道,“其他人家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什么機密是非滅口不可的,也沒有那個膽量。”

    白棠接過賬本看了看,認同了顧夜來的看法:“但這也是沒多大用處的,畢竟已經(jīng)一年多了,我們又查不出什么。”

    說完,她放下了賬本,重新捧起了茶杯。

    顧夜來不置可否,閉眼沉思。

    白棠以為她有些困了,便帶著聽雨離去,囑咐她早些休息。

    她走之后,顧夜來睜開了眼,定定地看著觀云道:“觀云,你有沒有想過這么一種情景。就是當(dāng)時的確是白姨和藍琉一同窺探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但是在兩人即將被發(fā)現(xiàn)之時,白姨站出去承擔(dān)了全部。當(dāng)初她或許以為并不是太大的事情,并擔(dān)保了會守口如瓶,但那人不放心所以對她下了毒|藥。所以白姨才會給藍琉寫信,一部分是托她照看阿棠,另一部分則是告訴她事發(fā),讓她不要再泄露分毫,不然就會招來殺身之禍。這也是為什么藍琉不敢給我們看那封信,不僅僅因為她真的毀了那封信,更因為她擔(dān)心我們會因為白姨的死遷怒于她?!?/br>
    還沒等觀云回答,顧夜來又道:“不不,若只是這樣我們并不會如何遷怒于她,畢竟這也是白姨自己的選擇。除非……除非當(dāng)初是她的確虧欠于白姨,或許是她帶著白姨偷聽了那件事,或許是她求著白姨一力承擔(dān)下來,無論如何她一定是心虛,不然又怎么會到現(xiàn)在才提及此事!也正因此,白姨才會寫信給藍琉,因為她虧欠白姨,所以白姨才會讓她照看音韻坊作為回報……”

    待到顧夜來說完自己的猜測,她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至極,緊緊握著扶手的手指指尖已經(jīng)發(fā)白。

    “這也不過是我的猜測,當(dāng)不得真的?!鳖櫼箒碛行o力地扶著桌案,“我這也算是陰謀論了,人心未必就能到如此的地步?!?/br>
    “姑娘的直覺向來都是極準(zhǔn)的……”觀云低聲道,“這算是一個猜測,但也沒辦法否認它的合理?!?/br>
    “先不要告訴阿棠,讓我再想想?!?/br>
    顧夜來并不想接受這個猜測,她沒辦法接受白如因為這樣的原因丟了性命,更沒法接受藍琉如今反咬一口借機威脅白棠。

    翌日,白棠仍是用過早飯便出了門,顧夜來有些打不起精神。

    觀云幫她沏了茶提神,又回稟了籌備祭奠之事。

    顧夜來近日不肯出門也是為著此事,明日便是她父親的祭日,她這些時日都在抄寫佛經(jīng)。

    按著本朝的習(xí)俗,親人死去的第三年原本應(yīng)有一場正式的祭奠之禮。

    然而她如今的身份特殊,并不想讓旁人知曉自己與父親的關(guān)系,辱沒了父親的名聲,故而便只能自己私下里籌備籌備了。

    房中的梨香已經(jīng)換作了檀香,連她的衣裳上都沾染了淡淡的香氣。

    她因著昨夜歇的不好,所以今日便只能靠著濃茶提神。

    然而抄了幾段佛經(jīng)便停下了筆,自己將東西都收了起來,嘆道:“罷了,我心不靜,還是不寫了。”

    本想小憩片刻,卻又被人擾了清凈,侍女來敲門說是有人送了信過來。

    顧夜來接過信,從中拿出來一張信箋。

    從頭到尾看完后沉默許久,竟不知如何回復(fù)。

    那是孟弈送來的一封信,說是明日準(zhǔn)備了祭奠之禮,來不來全隨她。

    孟弈是她父親的唯一弟子,如同半個兒子了,辦了這場她不能辦的祭奠也算是合情合理。

    只是……

    顧夜來有些發(fā)愁,究竟去不去呢?

    ☆、陰謀陽謀(二)

    猶豫再三,顧夜來終究還是沒能做到狠心不理,理智終究屈服于情感。她雖說過不想再與孟奕有何牽扯,但卻沒辦法忽略自己父親的祭奠之禮。

    其實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這些時日態(tài)度也有些松動,并不像先前那般固執(zhí)地不想同故人來往。

    她是顧夜來,可她永遠都無法否認自己曾經(jīng)也是孟笙歌,所以無論是劉潯還是楚嶠,她都沒辦法狠下心來老死不相往來。

    雖然她總是執(zhí)意不肯提及從前,但隨著原來越多故人的登場,她也終于明白,往事不可掙脫。

    天還沒亮,她便早早地起身梳洗,未著脂粉,也沒有佩戴釵環(huán)等配飾,只拿了一條素色發(fā)帶將青絲挽起,發(fā)髻上戴了一朵白色的絹花。

    她翻出一襲白色的衣裙,布料不似平日里用的那般精細,倒像是稍有些富裕的普通民家的姑娘。

    觀云在一旁看著她,卻并未說些什么,心中卻不似面上那般平靜。

    隨著她一步步梳洗打扮,觀云心中愈加動容,直到她對著銅鏡一笑。

    那笑容再不是平日里帶著幾分世故或敷衍的笑,反而帶了幾分純粹和天真爛漫,觀云閉了閉眼,想起了六年前那個從京中而來的粉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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