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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泊昭,有一句話,我一直擱在心底,這么多年來,一直想和你說,卻從沒找到過機(jī)會。” 她終于在他面前,開口喚了他的名字。 “什么話?” “你進(jìn),我陪你出生入死。你退,我陪你浪跡天涯。你輸,我陪你東山再起。你贏,我陪你君臨天下。”永寧聲音沉靜,徐徐出聲。 “只不過,你從沒要我陪過,你身邊的那個人,從不是我?!庇缹幝曇艉艿停f完,便是微微一笑,笑自己癡心,笑自己可笑。 梁泊昭就那樣站著,他并未轉(zhuǎn)過身子,高大的身影一如既往,唯有緊握的手指卻在永寧看不見的地方輕輕顫抖,他慢慢合上眼睛,終是沒有回頭。 “求皇上恩準(zhǔn)。”永寧掩下臉龐,深深拜了下去。 翌月初九,袁妃攜皇長子出宮,居于離宮清和園。 初十,封后大典如期而至。 董氏雖無家世,卻是皇上發(fā)妻,如今皇上大權(quán)盡攬,將原配立為皇后,自是無人敢說上什么,更兼得皇上亦是下旨,將秀女盡數(shù)遣送出宮,并廢除選秀,民間皆道皇上六宮無妃,獨(dú)寵發(fā)妻,為世人楷模,流芳千古。 唯有凝香自己清楚,后宮中的確如梁泊昭所說,只有他和她,然而,他住于元儀殿,她住于鳳儀宮。 200章 你和九兒,都在我心上 他對她們母女,依然是好的。每逢政事空閑,他也都會抽出大量的空閑去陪伴自己和九兒,他看著九兒的目光中,依然是滿滿的寵溺與慈愛,可唯獨(dú)看自己的目光里,再也沒有了從前的那股疼惜。 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梁泊昭究竟有多久都未曾用原先的那種目光看過自己。 都說人心難測,可唯有眼神不會騙人。 他看著自己時,依舊溫和,透著關(guān)心,可那份關(guān)心,只因?yàn)樗撬钠拮?,不再是他心愛的女人?/br> 她不在他的眼睛里了。 自封后大典至今,他并沒在鳳儀宮中留宿,有時,她會在元儀殿侍寢,晚間同眠時,梁泊昭會伸出胳膊將她攬入懷中,但兩人終究是沒了從前的親密無間。 梁泊昭文可治國,武能安邦,大乾在其手中蒸蒸日上,北疆胡人不敢來犯,南疆蠻夷俯首稱臣,各地百姓安居樂業(yè),紛紛贊皇上為賢君。 他勤于政事,不近女色,后宮唯有一個皇后,世人紛紛傳言,帝后二人相敬如賓,為天下楷模,宮里人也都知曉,皇上平日里除了處理朝事,偶爾還會去西郊狩獵,日子一長,一些宮女不免又是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欲得皇上青眼。 然而,無論如何巧立心思,終究再無玉嬪之事發(fā)生,時日一久,宮女們也皆是紛紛死了心,甚至有些在私下里說起,只道皇上似是對女色再無興致,怕有隱疾云云。 這些話,終究是傳進(jìn)了梁泊昭耳里。 男人在元儀殿批閱奏折,聞言,不過淡淡一笑,全然不曾走心。別說雷霆震怒,甚至連眉頭也不曾皺過。 王公公沉不住氣,小聲勸道;“皇上,老奴已經(jīng)將那幾個膽大的宮女拔了舌頭,以儆效尤??蛇@皇上也總不能一直自己住著,要不,今兒去鳳儀宮?” 梁泊昭看了眼天色,念著如今夜色夜深,想必凝香已是睡熟,便是搖了搖頭,只說了句;“不必?!?/br> 王公公急得抓耳撓腮,終是大著膽子,又道;“要不,皇上去離宮住上幾天,散散心,給太后請個安,在順道看看袁妃娘娘和皇長子?” 梁泊昭這才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瞳烏黑如墨,不輕不重的說了聲;“你話太多了?!?/br> 王公公心下一慌,連忙告饒;“是老奴多嘴,皇上恕罪?!?/br> 自袁妃帶著皇長子居于離宮,未過多久,太后只道離宮安靜,適宜她靜養(yǎng),遂也從宮中搬了出去,住在了離宮,每日里含飴弄孫,將這皇宮徹底讓給了帝后。 梁泊昭收回目光,繼續(xù)埋首與奏折中,直到內(nèi)侍緩步走進(jìn),對著他道;“皇上,皇后娘娘來了。” 梁泊昭擱下筆,“快傳?!?/br> 凝香端了一碗蓮子羹,走進(jìn)了元儀殿。 梁泊昭揮了揮手,王公公心領(lǐng)神會的帶著一眾內(nèi)侍退下,偌大的元儀殿中,便只剩下梁凝二人。 “這樣晚,怎么還不歇息?”梁泊昭握了握凝香的手,察覺到她的小手一片冰涼,便是微微皺眉,命人取來自己的披風(fēng),給凝香披在了身上。 “聽王公公說,相公這些日子都會批折子批到深夜,我就做了碗蓮子羹,想著給你潤潤喉嚨?!蹦懵曇糨p柔。 梁泊昭笑了笑,接過那碗蓮子羹,一飲而盡。 凝香也是抿唇一笑,待梁泊昭喝完,她端過碗,就這樣驀然的開口,說出了一句;“相公,待明日,你去將袁妃娘娘和皇長子接回來吧。還有太后,她們總不能一直在離宮住著?!?/br> 梁泊昭聞言,只問了聲;“怎么了?” 凝香垂下眼睛,聲音很輕;“我想明白了,其實(shí),只要相公心里有我,不論宮里有多少女子,哪怕佳麗三千,也沒什么的。可若相公心里沒我,即使這宮里只有我一個皇后,又怎樣呢?” 梁泊昭心頭一震,黑眸看向凝香。 凝香抬起頭,迎上他的眼睛,她的眼底有幾分凄苦,唇角卻還是笑了;“相公,你與我說實(shí)話,你對永寧公主動心了,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