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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抱緊了女兒,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細(xì)微輕弱的開口;“娘放心,女兒再不鬧了,以后,會(huì)好好的當(dāng)皇上的妃子?!?/br> 田氏起身,低聲道;“娘娘可不是妃子,娘娘是皇上發(fā)妻,總有一天,是要當(dāng)皇后的?!?/br> 凝香看向田氏,唇角浮起一抹極淡的笑渦,很輕的說了句;“皇后和妃子,都一樣的?!?/br> 皇宮,玉茗宮。 自那晚與皇上春風(fēng)一度,月余后,玉美人只覺得身子不適,信期也不曾來,太后得知立時(shí)請來了太醫(yī),一壓脈,果真斷知了胎音,已經(jīng)一月有余,算算日子,的確是那一晚得了的孩子。 梁泊昭膝下只有一女,無論是前朝大臣,還是太后,都是為皇帝的子嗣憂心忡忡,尤其御史臺的那些諫臣,更是恨不得梁泊昭能整天泡在后宮里,生上十個(gè)八個(gè)兒子,才能對得起這江山般。 玉美人如今有孕,天大的喜事,太后不住的念著佛號,立時(shí)下了懿旨,將玉美人升為玉嬪,一躍而成后宮中僅次于凝香與永寧的妃嬪,一時(shí)風(fēng)頭無兩,玉嬪本就年輕,自從有了龍子后,更是囂張跋扈。 自從凝香出宮去了朗園,宮里的妃子只余下永寧,梁泊昭身在前朝,數(shù)月不曾踏足后宮,而玉嬪仗著腹中龍子,又有太后為其撐腰,在宮里呼風(fēng)喚雨,就連永寧也不曾被她放在眼里。 荷香殿。 永寧卸下自己的釵環(huán)首飾,月竹一臉不忿,站在永寧身后,恨聲道;“公主就是好性子,由著那玉嬪作威作福,不過是個(gè)嬪罷了,就如此囂張,明里暗里的諷刺公主,若等日后她生下孩子,豈不是要將公主踩到腳底下去了?” 所謂的明里暗里的諷刺,也不過是嘲笑永寧年近三十,仍是不得皇上恩寵,即便背棄了母族,也還是不曾換來梁泊昭多看一眼。 永寧神色恬淡,淡淡道;“她有太后撐腰,又懷著孩子,咱們不必和她計(jì)較?!?/br> “奴婢就是看著玉嬪不順眼,也算她走運(yùn),居然一次就能懷上,瞧那德行,能讓龍?zhí)ピ谒亲永锎龓讉€(gè)月,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br> 永寧彎了彎唇,低語;“年輕,總歸是氣盛?!?/br> 月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上前道;“公主莫非是由著她將孩子生下來?” 永寧抬眸看了她一眼,“這個(gè)自然。那是皇上的孩子?!?/br> “可是,若玉嬪這次一舉得男,她這尾巴還不翹上了天,到時(shí)候這宮里哪還會(huì)有公主的一席之地?” 永寧聲音冷靜,看似平淡,卻讓人心驚;“待她產(chǎn)下龍?zhí)?,便是她的死期?!?/br> 月竹心神一凜,小聲道;“可是公主,太后和皇上那邊” 永寧淡淡一笑,“你放心,等她腹中孩兒落地,在無人關(guān)心她的死活?!?/br> 月竹聞言,細(xì)想之下,亦是覺得永寧說的有理,遂道;“公主說的不錯(cuò),這宮里,最留不得的便是玉嬪這種人??丛邶?zhí)サ姆萆?,且先由著她猖狂幾日。米粒之光,也敢和日月爭輝?!?/br> 永寧垂下目光,在自己受傷搽了一層香膏,一面輕輕揉搓手指,一面道;“皇上這幾日如何?” 聽得永寧問起梁泊昭,月竹連忙收斂神色,恭聲道;“南疆叛亂,這些日子皇上都是宿在元儀殿,也沒再出宮去朗園,聽著王公公的口氣,只怕要不了多久,又要有一場大戰(zhàn)?!?/br> 永寧秀眉微蹙,想起南疆的戰(zhàn)事,心里也是沉甸甸的往下墜,隔了許久,才問道;“可曾打探出,這一次,皇上屬意派誰平亂?” 月竹神色一滯,似是有些不敢開口,最終在永寧懾人的目光下,才囁嚅道;“奴婢聽說,皇上這次,打算御駕親征?!?/br> 香妻如玉 ——————————————————————————————— (加更章) 191章 當(dāng)真是你想要的嗎 “御駕親征?”永寧聽得這四個(gè)字,心頭頓時(shí)一緊。 “皇上說,朝廷連年征戰(zhàn),已是拿不出足夠的兵力平叛,自古到今,沒有比皇上御駕親征更能鼓舞士氣,即便左相大人與朝臣俱是反對,但皇上卻是鐵了心,已經(jīng)下令讓兵部準(zhǔn)備了?!?/br> 永寧微垂雙目,沒有吭聲。 月竹打量著永寧的容色,小心翼翼道;“公主,您說皇上這次御駕親征,會(huì)不會(huì)將董妃母女帶上?” 永寧看了她一眼,只低聲吐出了兩個(gè)字;“不會(huì)?!?/br> “為何?上次皇上攻打川渝,可是將董妃母女一直帶在身邊。”月竹不解。 “再好的情分,也經(jīng)不起這樣消磨?!庇缹幝曇羝届o,目光看向屋外月色。 月竹聞言,也覺有理,點(diǎn)頭道;“這倒也是,董妃有意和皇上疏遠(yuǎn),先前在聽香水榭,那樣久的日子也不曾去元儀殿見皇上一面,奴婢瞧著皇上,對董妃也淡了下來,再不復(fù)從前那般寵愛了?!?/br> “你只見皇上對董妃不如從前,董妃對他又何嘗不是如此?”永寧聲音輕緩,仿似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過來般;“皇上也是人,既然是人,心總會(huì)變,也會(huì)累?!?/br> 月竹心思一轉(zhuǎn),輕聲道;“公主,聽說董妃母女已經(jīng)從朗園回宮,倒不曾住在聽香水榭,而是去了長歡殿居住。那聽香水榭,倒也荒廢了?!?/br> 永寧聞言,心里說不清是何滋味,良久,才言了句;“荒廢也罷,修的再像,終究不是家?!?/br> 元儀殿的燭火徹夜未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