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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絞著衣襟,見梁泊昭沉著一張臉,自打兩人成親后,她還從沒見過這樣的梁泊昭,不知為何,竟是覺得想笑,忍不住彎了彎唇,被梁泊昭看在了眼里。 梁泊昭見她笑,縱使心里有再大的火氣,也要消散了,他捏了捏凝香的臉頰,只嘆道;“在路上聽說你去照顧袁子闊,心里的確是窩了一肚子火,本想回來冷你兩日,可一見你笑,”梁泊昭說到這里,一記淡淡苦笑,說了兩個(gè)字:“罷了?!?/br> “你這醋吃的,真是沒道理?!蹦阈睦镆惶?,白凈的臉面上也是漾著清清的甜意。 “我也知道沒道理,就是控制不住。”梁泊昭眼底浮起一絲自嘲,伸出手將凝香抱在懷里,“沒成想一把年紀(jì)了,還跟那些毛頭小子一樣。” 真是,生平頭一次知曉吃醋的滋味。 凝香心頭柔軟,只倚在丈夫的臂彎,梁泊昭撫著她的發(fā)絲,低聲道;“過幾日,咱們便回京?!?/br> 凝香輕輕“嗯”了一聲,梁泊昭又是開口;“我已經(jīng)讓人去了羅口村,去將岳父一家全接到京城。” 凝香聽了這話,便從丈夫懷里抽出身子,她的眼睛里滿是欣喜,與家人分別良久,心里委實(shí)牽掛的厲害。想起爹娘,眼眶頓時(shí)濕了,只顫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我會另覓一處宅子,給岳丈岳母住,你無事也可帶著九兒去看望他們?!?/br> 凝香有些哽咽,既然將自己一家接到了京城,秦氏與梁康自然也是要接去的,似是看出了妻子在想些什么,梁泊昭接著說道;“我也命人去秦州,將嫂嫂和康兒一道接回京師。” 凝香點(diǎn)了點(diǎn)頭,驀然想起這些戰(zhàn)俘,心頭不免微微抽緊;“相公,咱們回京,那這些戰(zhàn)俘,他們也跟我們回京嗎?” 梁泊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我們回京?!?/br> “那睿王”凝香還想著要為袁子闊求情。 梁泊昭皺起眉頭,打斷妻子的話;“香兒,睿王是大齊皇室,放了他便是放虎歸山,你明白嗎?” “可他救過我們母女”凝香聲音微弱。 “這是兩回事?!绷翰凑崖曇艄麤Q,沒有絲毫轉(zhuǎn)圜的余地,凝香還想再說,梁泊昭已是抬起她的下顎,堵住了她的嘴唇。 凝香漸漸迷醉于丈夫的柔情中,將其余的事盡數(shù)拋在了腦后。 梁泊昭夜里并未宿在凝香處,兩人耳鬢廝磨一番,男人便是回了前營,處置軍務(wù)去了,余下的幾日也并未踏足后營,凝香知道他事多,不免十分心疼,只親自做了一碗點(diǎn)心,送到了主帳。 見到她,侍從俱是畢恭畢敬,一路無人敢攔,只讓她一路順風(fēng)的走到了帳前。 “王爺,袁子闊乃大齊皇室,又曾手握御林軍,此番與祁王聯(lián)手,令我定北軍死傷慘重,依屬下愚見,此人斷斷留不得,不妨來個(gè)殺一儆百,給那些皇室看看,與王爺作對,便是如此下場!” 說: 晚安。 172章 可愿與小王走? 凝香聞言,心里頓時(shí)一緊,就聽梁泊昭的聲音已是響起,淡淡的只有幾個(gè)字,卻透著威勢;“睿王的事,回京再議?!币娏翰凑颜Z氣不善,先前說話的那人便是不敢多言,只訥訥稱是。 “下去吧?!绷翰凑褜χT人擺了擺手,待眾人退下,梁泊昭剛欲起身,就見凝香端了點(diǎn)心,走了進(jìn)來。瞧見妻子,梁泊昭的面容變得溫和,對著凝香伸出了手;“你怎么來了?”凝香將點(diǎn)心送到丈夫面前;“我來給你送點(diǎn)吃的。”梁泊昭笑了笑,只將她攬?jiān)趹牙铮谧约合ド?。凝香猶豫片刻,終是開口;“相公,我剛才在外面聽見了你們說話,等回京后,你是要?dú)⒘祟M酰俊绷翰凑崖牭谩邦M酢蹦莾蓚€(gè)字,眉心便是蹙起,只對著懷里的妻子低聲說了句:“香兒,我不想再聽你提起他。” 凝香見他不悅,便是閉上了嘴巴,只怕說多了弄巧成拙,非但幫不上袁子闊,反而還害了他?!澳俏也徽f了,你吃點(diǎn)東西?!蹦氵f來了一塊點(diǎn)心。梁泊昭也沒接,只攬緊了她的身子,輕聲道;“明日咱們便啟程回京,凝香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裝已是打點(diǎn)好,九兒已被照顧的妥善,只等明日拔營,向著京師趕回。兩人說了些閑話,便有侍從在外間通傳,說是齊將軍求見,凝香見梁泊昭有正事,不再打攪,只孤身回到了后營,想著方才自己聽來的那些話,心里還是有些驚懼,只怕回了京師,袁子闊更是兇多吉少。她雖有心襄助,可壓根不知從何助起,也曾想過悄悄尋個(gè)法子,去將袁子闊放了,可軍營重地,戰(zhàn)俘營中又是守衛(wèi)森嚴(yán),袁子闊是大齊皇族,每日里更是被嚴(yán)加看管,哪里是她想放便能放的了的。 夜色漸漸深沉,梁泊昭依舊宿在前營,并未回來,凝香已經(jīng)睡著,因著夜里要給孩子喂奶,凝香都是淺眠,不敢肆意睡熟,是以剛聽到那道細(xì)微的動(dòng)靜,她便是醒了。那聲音從帳外傳來,凝香剛坐起身子,就見一道黑影倏然鉆進(jìn)了主帳,也不知他是如何逃過守夜的侍衛(wèi),人不知鬼不覺的潛了進(jìn)來,凝香嚇了一跳,剛欲驚呼,唇瓣已是被那道黑影一手捂??;“別怕,是我,袁子闊?!蹦腥寺曇羟逦D阊垌鴿M是驚懼,待心神回落,才透過昏暗的燭光,看清了眼前的男子,那劍眉星目,俊朗清貴的男子,不是睿王又還有誰?“睿王?”待袁子闊收回了手,凝香站起了身子,低呼出聲。袁子闊一身侍從打扮,若隱在士兵中,決計(jì)讓人發(fā)現(xiàn)不得,他取下頭盔,面容一覽無遺,望著眼前的凝香,低聲道;“深夜前來,恕小王唐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