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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鳳儀宮。 “如何?”主位上的女子一襲鳳袍,云鬢高聳,儀態(tài)萬千。 內(nèi)侍站在下首,對著太后道;“娘娘容稟,定北王已經(jīng)領(lǐng)旨,想來再過不久,就要進(jìn)宮謝恩?!?/br> “他神色如何?”太后端起一碗茶水,輕輕抿了一口。 “這”內(nèi)侍似有猶豫。 太后向著他看去,道了一個字;“說?!?/br> “娘娘明鑒,老奴看王爺,似是不太情愿” “不太情愿?”太后默念著這四個字,一聲冷笑道;“哀家與皇帝將大齊最尊貴的公主下嫁,他還不知足?難道,真是要了這江山才甘愿?” 內(nèi)侍心驚rou跳,慌忙跪在了地上;“娘娘,小心隔墻有耳?!?/br> 太后將茶碗擱下,眉心間顯得憂心忡忡,對著那內(nèi)侍道;“讓人盯緊定北王,若有何風(fēng)吹草動,立時來報。” “是?!眱?nèi)侍方才退下,又有宮女匆匆走了進(jìn)來,對著太后福了福身子;“太后,右相大人求見。” “右相?”太后秀眉微蹙,“快請。” 未幾,就見一道身形微胖的身影走進(jìn)了鳳儀宮,對著太后跪了下去;“微臣見過太后,太后鳳體康健。” “右相請起,賜坐?!?/br> 右相卻并未坐下,而是對著太后道;“啟稟太后,微臣有要事要告知太后,還請?zhí)竺e雜人等一并退下。” “是何要事?”太后不解。 右相眼眸精亮,對著鳳座上的女子一字字道;“事關(guān)先帝的亡故,微臣查出,是有人在其中作祟,害死了先帝。” 太后渾身一震,面色頓時變了,她竭力穩(wěn)住自己,對著周遭的宮女道;“全給哀家退下。” 待鳳儀宮中只剩下與右相兩人時,太后盯著右相的眼睛,厲聲道;“將你知道的,全告訴哀家!” “是。”右相拱手,一五一十的說了下去;“當(dāng)日御醫(yī)曾說,先帝雖然病重,可若要撐到永寧公主出嫁,也是易如反掌,可為何竟在公主出嫁三日前暴斃身亡?” 太后的眼皮不住的跳著,聲音陌生的連自己聽著都覺得怪異;“是有人害死了先皇?” “不錯,微臣一直覺得奇怪,曾將當(dāng)日為先皇診治過的御醫(yī)一一盤查,卻并未查出絲毫蛛絲馬跡,先皇曾服用過的藥渣,也盡數(shù)留在太醫(yī)署,就連藥方也都還在,一切如常,并無異議?!?/br> “既無異議,你又怎知先皇的亡故,與他人有關(guān)?” “太后稍安勿躁,還有一人此時就待在鳳儀宮外,若太后允諾,微臣這便讓此人進(jìn)來。 “傳!”太后已快失去了耐心。 右相微微側(cè)身,對著屋外道;“將人帶上來。” 話音剛落,就見有人押了一個男子,走進(jìn)了鳳儀宮。 太后見那人神情萎靡,雙眸無神,胡子拉碴,顯得極為憔悴。太后有些面熟,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在哪見過,直到右相開口,對著那男子道;“胡院判盡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你知道的事,全告訴太后。” 聽到“胡院判”三個字,太后終是回過神,想起此人正是太醫(yī)署的前任院判,當(dāng)日圣上駕崩,整個太醫(yī)署都受到了責(zé)罰,此人身居院判,自然也是受到牽連,只聽說讓人革職,趕出了皇宮,不曾想他竟會與此事有關(guān)。 154章 她威脅不了您 胡之德匍匐在地,身子不住的顫抖。 太后鳳目含威,緊緊盯著躺下的男子。 胡之德拭了把冷汗,終是顫著嗓子,將自己所知的事如數(shù)說了出來。 良久,待胡之德退下后,太后面色慘白,坐于主位上一動不動。 “太后,定北王狼子野心,謀害先帝,罪無可恕,還望太后即可下旨,誅殺此等逆臣!”右相聲音抑揚頓挫,堅決有力。 太后合了合眼睛,攥緊了手指,開口道;“右相此言差矣,依胡之德所言,先帝之死雖有疑竇,可也不見得便是定北王下的手,此事關(guān)系重大,豈可憑胡之德一面之詞,便任意殘害忠良?” 右相心里一緊,上前一步,再言;“太后,定北王早有反意,結(jié)黨私營,把持朝政,先帝死的蹊蹺,若太后下令徹查,定是能令真相大白于天下!” “一派胡言!”太后的太陽xue處砰砰跳著,跳著腦仁都跟著疼了起來,她沉著臉,心里已是有了計較;“枉你身為丞相,又豈可背地里陷害忠臣?定北王對我大齊忠心耿耿,立下汗馬功勞,豈是你三兩句話就可抹殺的?哀家只當(dāng)你年老昏庸,下去吧!” 右相著急起來,聲音都是變了;“太后,你豈可包庇賊子?任由先帝死的不明不白?” “賊子?”太后一記冷笑,“右相不要忘了,這些年若不是定北王一肩擔(dān)天下,數(shù)次與胡人作戰(zhàn),我大齊江山又怎能穩(wěn)固如此?哀家與你,又怎能好端端的在這鳳儀宮敘話?” “太后,俗語有諺,竊鉤者誅,竊國者侯,梁泊昭雖為大齊立下戰(zhàn)功,可此人野心勃勃,太后不可不防!一旦查出先帝身故之事與梁泊昭脫不開干系,若想扳倒此人,眼下實乃千載難逢的良機!” 太后沉默不語。 “太后” “夠了!”太后拂了拂手,怒斥道;“右相,本宮之前雖不理會朝政,可也知道你與定北王一脈多年不和,當(dāng)年‘定北之亂’時亦有你在其中推波助瀾,先帝已經(jīng)身故,此事再提無意,如今最要緊的是大齊江山的穩(wěn)固,連年征戰(zhàn),大齊再也經(jīng)不起打擊,定北王的勢力在軍中盤根錯節(jié),若想連根拔起,豈是容易之事?若一旦打草驚蛇,將他惹惱,皇上的江山又怎能安穩(wě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