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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儀?!?/br> 聽到皇后開口,淑儀郡主一怔,趕忙收回了心神,起身行下禮去。 “本宮聽聞你前幾日與睿王又是鬧了別扭,回到了鎮(zhèn)國公府,不知可有此事?” 淑儀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只勉強笑道;“不知是哪個多嘴的奴才在娘娘面前聒噪,淑儀前幾日只不過回娘家小住,不曾與王爺鬧起別扭?!?/br> 皇后點了點頭,笑道;“如此就最好,小夫妻又哪有分開住的道理,今兒出宮后,你便搬回睿王府,子闊那孩子性子散漫,沒有你盯著怎么行?!?/br> “是,淑儀謹(jǐn)遵娘娘吩咐?!?/br> “本宮已是讓人去喚了睿王,等待會去了重影殿,本宮便讓他給你陪個不是,也就罷了?!?/br> 淑儀聞言,心知是皇后有意要說和自己與睿王,當(dāng)下只深深行了個禮,恭聲稱謝。 午門口。 皇上已是親自領(lǐng)著文武百官,等著大赫使團(tuán)進(jìn)宮。 終于,自前方駛來一支隊伍,前面是輕騎開路,后面則是跟著數(shù)輛馬車,與數(shù)不盡的駿馬,每一匹駿馬上皆是馱著重物,顯是大赫使團(tuán)為大齊呈上的禮物。 皇上看到使團(tuán),立時抖數(shù)了精神,領(lǐng)著文武百官向前走了幾步,剛站定,就見虎狼騎已是迅速的左右分開,讓出身后的一條小道,一匹通體烏黑,身材高大的駿馬踏步而來,上面坐了一道威武結(jié)實的身影,他一身戎裝,黑甲黑盔,腰間懸著重劍,一雙虎目眈眈,趕到隊伍前列,身形矯健利落的下了馬,其余諸人皆是跟在他身后,面上無不是恭敬而肅穆,除了馬蹄聲響,再也聽不到絲毫聲音,如此嚴(yán)肅整頓的軍容,讓人望而生畏。 “赫連灼,見過大齊皇上?!?/br> 赫連灼對著皇上微微低了低身子,單手覆在胸前,行了一禮?;噬闲θ轁M面,寒暄道;“王爺遠(yuǎn)道而來,一路辛苦,宮中已是備下盛宴,為王爺接風(fēng)洗塵?!?/br> “多謝皇上?!焙者B灼抬起頭,將面容展露在諸人面前。 大赫位于北方胡地,男子的長相俱是不同于大齊的俊秀文弱,而是粗獷凌厲,因常年被風(fēng)沙侵襲,他們的皮膚是略深的古銅色,就連身材比起大齊的男兒們,也更要魁梧挺拔,結(jié)實矯健。 赫連灼的五官猶如雕刻般深雋,鼻梁高挺,突出棱骨分明的劍眉,一雙眼眸快如閃電,速速在人群中一瞄,已是落在了梁泊昭身上。 他不言不語,眼眸陰鷙深諳,唯有唇角卻是略略上揚,透著兇險與野蠻。 梁泊昭面色如故,依舊是沉著冷峻的站在那里,待大赫使團(tuán)從他身邊經(jīng)過時,赫連灼微微停住了步子,道了句;“梁泊昭,咱們又見面了。” “王爺別來無恙?!绷翰凑崖曇舻弧?/br> 赫連灼冷笑,目露兇光;“本王還未親手殺你,自然無恙。” 梁泊昭仍是喜怒不形于色,眼眸堅毅而冷冽,與赫連灼對視著,沉聲道;“如此,梁某隨時恭候?!?/br> 赫連灼不在開腔,又是向著梁泊昭看了一眼,方才轉(zhuǎn)身領(lǐng)著使團(tuán)進(jìn)了宮城。 宴席設(shè)在了昭陽殿。 皇后已是提前得知了消息,知曉了大赫的貴賓已經(jīng)進(jìn)了宮城,遂是領(lǐng)著諸位命婦,走出了燕禧殿。 兩殿相距不遠(yuǎn),隔著重影殿,如霜閣,煙雨樓等,穿過后花園便是,皇后也沒喚步攆,只一路與諸位夫人一面賞景,一面向著昭陽殿走去。 凝香走在了后頭,她懷著身孕,本來就走不快,自從有了身孕,她出虛恭的次數(shù)便是多了起來,加上方才在燕禧殿里又多飲了些清露,此時更是想要小解。 凝香臉龐紅的快滴下水,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又怕羞,也不敢和人說,只慢吞吞的挪著步子,起先與那些鶯鶯雀雀相距不遠(yuǎn),周遭也還有宮人陪著,路過后花園時,凝香簡直快哭了,只得悄悄尋了一個宮女,蚊子哼似得將自己的難言之隱告訴了她。 那宮女心知凝香是定北侯夫人,當(dāng)下自是怠慢不得,連忙領(lǐng)了凝香去了相近的聽雨樓,待凝香進(jìn)去后,自己則是守在了門口。 驀然,就見永寧公主身邊的掌事宮女清音走了過來,問明緣由后,尋了個由頭,就這宮女遣了開去,待宮女走遠(yuǎn),清音面無表情,自己則是守在了那里,聽到屋子里的動靜,回過身子,就見凝香已是走了出來。 見門口換了一個人,凝香有些詫異,不等她開口,清音已是福了福身子,恭聲道;“盛宴已經(jīng)開席,還請夫人隨奴婢一道過去?!?/br> 凝香聽得已經(jīng)開席,只當(dāng)自己耽擱了功夫,她瞧著眼前的宮女,卻還是有點不放心;“剛才那位姑姑” “她被主子喚去服侍,囑咐奴婢守在這里,待夫人出來后,領(lǐng)了夫人去前殿。”清音字字清脆。 凝香雖然不認(rèn)識她是誰,可見著也是宮里的人,便點了點頭,小聲道;“那便有勞姑姑了?!?/br> 清音福了福身,“夫人請?!?/br> 凝香隨著她一路走出了聽雨樓,在后花園里穿梭著,她對宮中的地形一無所知,可也隱隱覺得方才皇后領(lǐng)著諸人走的不是這一條路。 “姑姑,咱們是不是走錯了?”凝香喚住了清音。 清音頭也未回,只道;“夫人放心,奴婢領(lǐng)著夫人走的這一條路是近道,能快些趕到昭陽殿。” 凝香聞言,也不再出聲了,想起諸人已經(jīng)入席,可偏偏少了自己,免不得又要給梁泊昭臉上抹黑,心里便是焦急起來,腳下的步子也是邁的更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