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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聽聞“大赫”二字,面色便是一變,大齊與大赫毗鄰,多年來交戰(zhàn)不斷,邊境更是不大太平,時有戰(zhàn)事發(fā)生,此次大赫使團(tuán)入京,倒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紅妝對政事雖不甚了解,可因著睿王,也多多少少的從哪些大臣口中聽得了一些消息,隱約猜出此次大赫使團(tuán)進(jìn)京,定是與大齊與神鷹國之間的戰(zhàn)爭有關(guān)。 “不知大赫使團(tuán)進(jìn)京,是不是為了圣上要攻打神鷹國?”紅妝問。 袁子闊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赫,大齊,神鷹,這三國彼此交界,咱們要打神鷹國,便不得不防著大赫趁虛而入,神鷹國也是如此。如今大赫使團(tuán)來朝,圣上定是會以國禮相待,若能得到大赫相助,與之結(jié)盟自是最好,若是不成,最起碼也不能腹背受敵?!?/br> “這樣說來,眼下咱們大齊是萬萬不得得罪大赫了?” “不錯,若有誰在眼下這個關(guān)口得罪了大赫人,便是整個大齊的罪人?!蹦腥说穆曇魯蒯斀罔F,猶如削金斷玉般有力。 定北侯府。 凝香已是有了四個月的身孕,她的身段本就纖柔,骨架又小,瞧起來仍是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孕味,唯有晚間更衣時,將外間的衣衫全都褪下,才能瞧見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雪白的肚皮上已是隱隱現(xiàn)出銀白色的花紋。 梁泊昭愛極了,每晚都是要撫弄著她的小腹,他的手掌粗糲而黑,覆在凝香雪白的肚皮上,當(dāng)真是黑白分明,襯著凝香的肌膚更是細(xì)膩如玉,只讓他愛不釋手,時常撫著撫著,那大手已是不老實(shí)的游弋而上,握住了她胸前的綿軟。 因著有了身孕,凝香的身子悄悄的有了些變化,胸前的綿軟更是堅挺了,那日她攬鏡自照,才發(fā)覺又是長大了些,就連原來就渾圓嬌翹的臀也更是嬌俏了,比起從前做女孩時的青澀,有了孩子后的身子更是玲瓏有致,與夫君廝守的日子,時常會讓男人打熬不住,將她壓在身下輕憐密愛一番才能罷休。 凝香想起與丈夫的恩愛,臉龐便是有些發(fā)燙,只微笑著收了最后一針,端詳著給孩子的做的虎頭鞋,越瞧越是喜歡。 “夫人,侯爺方才讓人從軍中捎了話,只說他今晚不回來了,讓您不要等他,自個早些睡?!崩顙邒邚耐忾g匆匆而來,對著凝香恭聲道。 凝香聽了這話,眼眸浮過一絲失望,她剛欲起身,李嬤嬤瞧著眼皮就是一跳,慌得趕忙來扶,生怕凝香閃著腰似得。 凝香走了幾步,有些疑惑;“嬤嬤,相公已是三天沒有回府了,外頭究竟出了什么事,讓他忙成了這樣?” 一聽這話,李嬤嬤就是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著凝香道;“夫人恕罪,瞧老奴這記性,竟是將這一茬給忘了!” “夫人有所不知,大赫國的使團(tuán)明兒就要進(jìn)京,侯爺這幾日一直忙著軍中的事,捎信的人說了,明天宮中為了迎接貴賓,會有盛宴,夫人也是要與侯爺一道進(jìn)宮的,老奴這就給您挑衣裳去?!?/br> “進(jìn)宮?”凝香愣住了,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進(jìn)宮的一天。 “可不是,您是侯爺夫人,哪有不去的理,侯爺還說,等他明兒一早就會從軍中回府,與您一道過去?!?/br> 凝香聽聞梁泊昭會回來與自己一道入宮,心里立時就踏實(shí)了下來,她雖然沒什么見識,可也知道皇宮是皇上和那些娘娘住的地方,小時候聽村人提起,每個人無不是將皇宮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就連那些見多識廣的老人,也紛紛說這皇宮是這世間最美的地方,怕就連神仙的住的瑤池,也是比不得的。 一想起明日里自己就能瞧見皇宮,凝香心里不由起了幾分期盼,也不知是怎的,竟是想起從前在羅口村時,那些街坊和鄰里們都曾說過,像她這般的美貌,長大后定是要進(jìn)宮給皇上當(dāng)娘娘的。 凝香想到此處,只覺得好笑,終是沒忍住,微微笑了起來。 翌日,天還未亮,凝香便起來了。 進(jìn)宮之事非同小可,李嬤嬤已是領(lǐng)了丫鬟,為凝香穿上了宮裝,一襲鵝黃色輕柔紗裙,腰間束著長長的緞帶,在身后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顧念著凝香的身孕,這紗裙并不貼身,而是帶了幾分飄逸,松松的籠在凝香身上,更是顯得她翩然若仙。 鵝黃色的衣裙易顯得膚色太過白膩,凝香的臉龐上恰到好處的掃了一層胭脂,透出了淡淡的紅暈,襯著一張芙蓉秀面,剪水雙瞳,嫣紅的小嘴就那么一點(diǎn)兒,嬌滴滴的惹人憐惜。 她的頭發(fā)盡數(shù)盤在腦后,將尖白的瓜子小臉盡數(shù)露了出來,秀發(fā)潤澤如碧,有幾絲碎發(fā)落在頸彎,更是襯著那一塊的肌膚如白如凝脂。 梁泊昭回府時,剛看見凝香,便是微微一震,他心知妻子貌美,可凝香的那種美是乖巧的,可人的,美的并不逼人,初看之時,不過引起太多的驚艷,可此時,許是凝香因著懷孕的緣故,整個人稍稍長開了,原先隱在骨子里的那一抹麗色,已是遮掩不住的流露出來,又加上這么一打扮,簡直勾的人移不開眼睛。 凝香提起衣裙,小心翼翼的走到夫君面前,兩人幾日不見,凝香自是十分思念夫君,剛欲向著男人靠去,就見梁泊昭神色不明,凝香握住丈夫的大手,有些擔(dān)憂道;“相公,你怎么了?” 梁泊昭望著妻子的小臉,只順勢將她摟在了懷里,先是吮了一口凝香的唇瓣,繼而才道;“去將這衣裳換了,挑一件素凈的穿上,不扎眼便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