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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得,當(dāng)年梁泊昭威震北疆,在秦州早有威名,不知有多少人家的姑娘想嫁進(jìn)梁家,去給他做媳婦。 就連她自己,也是久聞得梁泊昭的名頭,但凡旁人說起梁泊昭這三個字,都讓養(yǎng)在深閨的女兒家們心跳不已。 父母也是有意的,也曾遣人去了梁家想要探探梁母的嘴風(fēng),可得來的消息,卻是梁泊昭不愿娶妻,甚至連秦州府尹家的小姐,也都被他回絕了去。 原以為與梁家無緣,誰又能想到他的同胞兄長竟會借著他的軍功,強娶她進(jìn)門,父母都是憤恨的,可只有她卻有一絲欣慰,既然嫁不了他,那嫁給他哥哥,也總歸是梁家的人。 她成親時,他并沒有回來,只命人送來了賀禮,直到康兒周歲,他方才回鄉(xiāng)。 那也是她第一次見到諸人口耳相傳的定北侯。 她將所有的心思全都壓下,與他叔嫂相稱,心里偶爾卻會想著,日后不知誰有這個福氣,能和自己做妯娌。 秦氏想到此處,心里只覺得有些酸澀,她默默將房間灑掃干凈,剛一轉(zhuǎn)頭,卻見梁母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后。 這一驚非同小可,秦氏的臉色當(dāng)時就變了,只顫聲喊了句;“娘,你怎么來了?” 梁母走進(jìn)了屋,四下打量了一眼,見這屋子雖然陳舊,四處卻都干凈整潔,可見收拾屋子的人極是用心。 梁母聲音淡然,面色更是平靜的看不出絲毫風(fēng)雨;“這屋子早已沒人住了,你打掃來又有何用?” 秦氏已是鎮(zhèn)定了下來,只道;“兒媳閑來無事,便順手打掃了?!?/br> 梁母瞥了她一眼,冷聲道;“你那點心思,真當(dāng)我不知?” 秦氏臉色一白,說不出話了。 梁母收回目光,沉靜開口;“你有這份心自然是好,這幾日我冷眼瞧著,泊昭的那個媳婦終究是太不成器,甭說日后不能幫襯著夫君做事,只怕就連這個家交給她,她也是打理不好,泊昭是要做大事的人,留著這種女人在身邊,只會拖他后腿,壞事?!?/br> 秦氏的心怦怦直跳,竭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wěn),“娘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梁母走在椅上坐下,與秦氏道;“既然他自個不愿休妻,咱們便尋個由頭,讓他不得不將那丫頭休了,沒了這塊絆腳石,你跟了泊昭,也是順理成章?!?/br> 秦氏眼皮一跳,大驚道;“娘怎還沒打消這個念頭?叔叔是什么人?豈容得了咱們在他背后做手腳?” 梁母默了默,方才開口;“若他娶的這個媳婦如你這般,聰慧端莊,我也就認(rèn)了。可那丫頭” 梁母想起凝香,只搖了搖頭,道;“那丫頭不提也罷,泊昭此次進(jìn)京,必定會為朝廷重用,咱們梁家若想出頭,全指望在他一人身上。他的性子你也清楚,既不徇私,也不護(hù)短,等他派了人來將那丫頭接走,你覺得咱們還能指望的上他?” “叔叔為人高義,無論到了何時,都不會將咱們棄之不顧的,還請娘收回這些念頭,免得將這母子情分,全給消磨了個干凈。” 秦氏字字清脆,說完也不再看梁母一眼,剛福了福身子轉(zhuǎn)身離開,就見一個老仆匆匆而來,尋到了婆媳二人,便是氣喘吁吁的稟道;“老太太,知府大人來了,說是二爺已經(jīng)在京師已經(jīng)官復(fù)原職,給您道喜來了!” 梁母聽了這話,便是再也顧不得兒媳,趕忙站起身子,對那老仆道;“快請知府大人!” 秦氏站在一旁,則是不忘叮囑仆人,去請凝香請來。 凝香得到消息,聽說有客上門,略略收拾了一番,便是跟著仆從一道往堂屋走去,剛踏進(jìn)們,就見梁母與一位中年男子俱是坐在了主位,那男子身穿官服,一雙眸子炯炯有神,剛看見凝香,便是起身對著她行了一禮,神色間十分恭敬。 凝香有些不知所措,見那知府一嘴的恭喜之詞,她雖然沒什么見識,可也聽出他話話所說,是梁泊昭在京城又做了大官,她對梁泊昭當(dāng)不當(dāng)官都是不在意的,在意的只是夫君何時才能派人來接自己進(jìn)京,她又什么時候才能見著夫君的面。 “大人,我夫君何時才會派人來接我?”凝香眼眸盈盈,對著那男子開口。 知府一怔,見凝香年幼,身上穿的也非綾羅綢緞,而是極其尋常的棉布,若不是她身在梁府,他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竟會是侯爺夫人。 知府搖了搖頭,訕笑道;“這個,下官不知。” 凝香臉龐上劃過一絲失望,梁母已是看不下去了,只沉著臉,命凝香下去。 凝香垂下眼睛,對著婆婆和知府行了一禮,待她離去后,梁母方才緩和了臉色,對著知府道;“兒媳不懂規(guī)矩,讓大人見笑了?!?/br> 知府忙稱“不敢”,眼眸卻是打量著凝香的背影,疑惑道;“敢問老夫人,這小女子,當(dāng)真是侯爺夫人?” “不過是個鄉(xiāng)野女子,也未經(jīng)我許可,泊昭便將她帶了回來,是否明媒正娶,還未可知?!?/br> 知府聽了這話,便是“哦”了一聲,繼而眼珠一轉(zhuǎn),壓低了聲音道;“老夫人,請恕下官多嘴,侯爺如今正是風(fēng)頭無兩,為圣上器重,他的夫人,怎么也該是名門閨秀,若這女子只是姬妾,倒還沒什么,若真是侯爺夫人,那可真真是可惜了?!?/br> 梁母心頭一跳,已是將知府的話給聽了明白,見她上了心,那知府又是言道;“聽說當(dāng)年圣上曾屬意要將永寧公主許給侯爺,侯爺?shù)雷约阂延谢榧s,公然抗命。如今卻又與一平民女子結(jié)親,這事若是傳到了皇上耳里,只怕對侯爺不利,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