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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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睡著之前,霍瞿庭幾乎親遍了所有被碰到以后辛荷不會哭的地方,他閉上眼之后,霍瞿庭還吮著他下唇,最后親出了響亮的一聲。 霍瞿庭說,跟二十六歲的處男談戀愛,就必須這樣。 談戀愛。 辛荷想到,原來他現(xiàn)在正在跟霍瞿庭談戀愛。 傻笑什么?霍瞿庭手里已經拿好了吹風機,在床邊等著他,快過來。 辛荷已經穿好了睡衣,乖乖走過去坐下,霍瞿庭先拿拇指蹭了蹭他臉蛋,才撥拉了兩下他的頭發(fā),打開吹風機。 白天可能要出門,霍瞿庭不再以速干為宗旨亂吹一氣,動作還算耐心,又怕燙到辛荷,所以吹得很慢。 兩個人本來就挨得很近,辛荷上身微微前傾,兩條胳膊一伸一摟,就抱住了霍瞿庭,臉埋在他腰間。 霍瞿庭手上的動作沒停,但是辛荷感覺得出來他僵硬了很長時間,甚至一直到吹完頭發(fā),也沒放松多少。 他在抬起頭的時候很好地隱藏了臉上的笑容,對霍瞿庭道:現(xiàn)在吃飯嗎? 霍瞿庭板著臉道:嗯,粥和面都有,好幾種,你看想吃什么。沒有的話,出去吃也可以,反正隨時可以出門。 哦辛荷到餐車邊看了看,那我吃面。 新?lián)Q的酒店粵菜做得還可以,辛荷吃了點面,還多吃了兩塊豆沙酥和涼瓜卷。 霍瞿庭吃飯一向很快,但他今天很沉默,沒那么多念叨,只坐在一邊等,時不時給辛荷的碗里夾兩個從蒸餃里挑出來的蝦仁。 辛荷吃完,他習慣性遞紙巾、濕巾和漱口水。 擦好嘴,辛荷湊過去就著他的手抿了口漱口水,一只手順勢握住他那只手腕,霍瞿庭就又有點僵硬,臉上連最后一點表情也沒有了。 辛荷的機票被改到了晚上和霍瞿庭一起回倫敦的那班機,一整天就都沒事。 吃完飯也才十一點多,他跑去陽臺扒在欄桿上往下望,是所有星級酒店全都會配備的千篇一律的碧藍色泳池,但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就連毫無新意的泳池都好像顯得格外可愛起來。 我們今天做什么?他回頭問還在房間里的霍瞿庭,其實我不是很累,要不還是出去逛逛?不過待在酒店也可以,約個按摩放松一下。 都行?;赧耐コ梁勺哌^去,今天溫度還可以,你想出去我們就出去。 他臉上有點濕,好像又洗了把臉,他今天穿了一身偏休閑的衣服,白色襯衣上有一些不太明顯的暗紋,西褲也比較修身,搭配起來勾勒出倒三角的身形和流暢修長的腿部線條。 頭發(fā)也認真打理過,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整齊干凈的眉毛,眉骨和鼻梁撐起深邃英俊的面孔輪廓。 辛荷歪頭倚在欄桿上沖他笑:打扮得這么帥,不出門太可惜了吧。 霍瞿庭走到他身邊站定,視線落在前方,過了會兒,神情嚴肅道:要不要去豪客摩天輪,我看很多成年人都去,只有你說幼稚。 辛荷笑嘻嘻地托著臉道:哥是不是偶像劇看太多,預備在摩天輪最高點進行永恒約定的kiss? 霍瞿庭一臉被他雷到的表情,一言不發(fā)地轉身走開。 說定出門,辛荷就去拿自己的背包,沒什么重的東西,他就沒要霍瞿庭幫他拎,自己規(guī)規(guī)矩矩地背好雙肩帶,咧嘴笑的棕熊一直夾在背包最上面的手環(huán)上。 霍瞿庭拿一件外套就可以出門,他走在辛荷前面,剛打開門邁出一只腳,辛荷突然叫他:哥哥。 霍瞿庭回頭,辛荷就往前湊了點,手握上他抓著門把手的手,有點猶豫地說:哥,你不理我,是因為害羞,還是有點后悔? 沒等他回答,辛荷又說:可我起床前,你明明還抱我,應該不是后悔吧? 霍瞿庭保持著那個半轉回身低頭看辛荷的姿勢好一會兒,看到本來鎮(zhèn)定的辛荷也開始真的有些無措的時候,他突然關了門。 他動作很快,一手撈過辛荷的腰把他推到門板上,托著辛荷踮起腳把胳膊圈到他肩背上,自己很近地湊過去,一條腿頂在辛荷兩腿之間,慢慢不再遮掩,露出了天亮前抱著辛荷發(fā)出處男戀愛宣言時赤裸裸的眼神。 你說呢? 被他這樣逼近,辛荷有些緊張,臉不受控制地紅起來,但還不自知,努力迎上霍瞿庭的目光,磕磕絆絆道:你親我,親得那么開心,怎么能后悔。 是啊?;赧耐サ谋砬閰s像是有些懊惱,眉頭微皺,視線也直勾勾的,臉上沒有多余的神情可以給辛荷準確的答案,你呢,你后悔嗎? 辛荷很快地說:我為什么要后悔? 那我為什么要后悔?霍瞿庭很狡猾地說。 辛荷有些討厭他了,拿食指戳了戳他板起來的臉,咕噥道:那你怎么總這樣,也沒有表現(xiàn)很高興的樣子。 霍瞿庭用手碰了碰他又微微撅起來的紅嘴唇,心想睡前哭唧唧地說再親就腫了,現(xiàn)在還不是好好的?一邊用壓低的聲音說:我沒有后悔,我只是在忍。 辛荷道:忍什么? 這樣?;赧耐ビ钟媚欠N他不太懂的眼神看他,過了會兒,才用手指從他的眼皮掠過,慢慢又一次碰到他嘴唇,拿屈起的指節(jié)在上面揉了揉,又往下流連去,想親你,想碰你。 辛荷感覺到自己搭在霍瞿庭后頸的手指有些發(fā)抖,但他知道,那并不是因為害怕。 接著,霍瞿庭頂在他兩腿間撐著他往上的腿又極富暗示意味地動了動,在他耳邊嘆息似的道:還有這樣,小荷懂不懂? 只反應了一瞬間,辛荷的臉紅很快就蔓延到耳朵和頸側。 霍瞿庭高大的背影擋住了大部分直射進房間的日光,將他困于門板、人體與墻壁構成的角落。 在這一方天地,充斥著兩個人爭先恐后冒出來的PEA、多巴胺和荷爾蒙,當生理和心理全都處在熱戀狀態(tài)的時候,只有傻瓜才會選擇忍耐。 辛荷不是傻瓜,所以他頂著一張紅臉蛋,用手壓低霍瞿庭的后腦,踮腳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低聲說:為什么要忍?你真笨。 只是他也只有這三秒鐘的威風,很快就被笨蛋霍瞿庭更緊地擠進角落,躬身兇巴巴地將他吻住。 他力氣大,但起先還算溫柔,只擦著唇面蹭動,偶爾才拿牙齒叼住一點點軟rou輕咬含吮。 辛荷勾在霍瞿庭后頸的手指無意識動了動,感覺嘴唇被吻到發(fā)燙,但霍瞿庭卻好像還極不滿足于這樣的接觸,沒多久,他就只用一只手很輕松地把辛荷抱了起來,讓他背著背包的背部離開了門板,另一只手按著辛荷的后腦勺,吻得密不透風。 辛荷的嘴唇成了最軟最甜的糕點,但牙齒和唇舌的觸碰只能短暫緩解旅人一時的饑渴,卻又在隨后引發(fā)更深的躁動。 他還沒學會熟練地換氣,被霍瞿庭松開呼吸的時候,因為被抱著的姿勢,回過神來的辛荷很輕易就能感覺到他硬起來的地方。 只有將糕點完全吃掉,才能從實質上解決饑餓問題??磥磉@塊糕點在勇敢之前并未想到這一點。 霍瞿庭的眼神很沉,嘴唇上的濕潤提醒著辛荷一個讓霍瞿庭滿足的深吻的真實感受,也讓他明白了霍瞿庭暫時忍忍的必要。 摩天輪排隊的人不多,他們沒等多久,辛荷一直從窗戶往外看,等車輛和人群都縮小到無法分辨的時候,握著他手的霍瞿庭把他拽到了自己懷里。 辛荷用手捧著他的臉,笑瞇瞇道:干嘛? 霍瞿庭眼睛里也有點笑意,不過臉上還端著成熟,在親過去之前說:永恒約定的kiss。 辛荷邊笑邊給他親,含含糊糊地說:我要起雞皮疙瘩了。 霍瞿庭把手伸進他毛衣,怕他冷,只是逗逗他在他后腰上摸了摸就退出來,道:沒有,那我多說幾次。 霍瞿庭一直沒有放開他,不過吻得很淺,不像出門前那一通劃地盤一樣的粗暴cao作,辛荷仰起臉被他親到脖子,有點癢,抓著他后腦的頭發(fā)悶聲笑了兩聲,霍瞿庭含糊道:什么味道? 辛荷迷迷糊糊道:什么? 霍瞿庭輕輕咬了他一口,弄得辛荷下意識往上竄,又被霍瞿庭牢牢地固定在懷里:好香。 辛荷哪里知道什么味道,只好被他抓著確定似的細致地親了一遍。 兩人返回倫敦后,第一件事就是跟香港那邊的醫(yī)生確認好所有需要檢查的項目,然后給辛荷約了檢查。 香港的醫(yī)生當天就隔著時差回了消息,結果一如既往得好,沒大問題,只叮囑辛荷回港后還是再去一趟醫(yī)院,確定需不需要換其中的一兩種藥。 霍瞿庭還沒到家,電話是辛荷接的,門鈴響后,他高高興興地去開門,剛打開,霍瞿庭就把他抱起來。 兩個人先停在原地接了個吻,分開以后,霍瞿庭又抓著他的手親了兩下,才抱著他往沙發(fā)邊走。 檢查結果過來沒有?霍瞿庭探身拿了杯水喝,喝完又湊到辛荷嘴邊。 辛荷就著他的手喝了口水,撈過平板,把結果給他看,又把醫(yī)生說的話說了一遍。 真好?;赧耐パ劾锏男υ絹碓缴睿罅四笮梁傻亩?,好像保持得好就是辛荷對他做的最大的好事,小荷好乖。 辛荷也很得意,作威作福地騎在他腿上,兩只手揉捏霍瞿庭的臉,強行把他弄成個很丑的樣子,又嫌棄起來。 霍瞿庭白天都忙,一整天不見想得厲害,摟著辛荷被他欺負了好一會兒,才捏著他臉蛋親了口,說:哥做飯去。 吃完飯,霍瞿庭收拾廚房,辛荷就彈了會兒琴,做完家務的霍瞿庭走到他身后,跟著在琴鍵上按下幾個音,低了一調,辛荷配合得很好,他就把另一只手也放上琴鍵,還險險完成了一段四手聯(lián)彈。 好爛。辛荷停下,朝后靠在他腿上,仰臉笑他,羞不羞。 霍瞿庭大言不慚道:你是行家,我有什么好羞的。 辛荷抿著嘴笑,故意斜眼睨他:嘴巴好甜。 霍瞿庭看他嬌嗔,心頭動得厲害,忍不住把他撈起來,又去吻他,動作間含含糊糊地說:讓我比比,誰比較甜。 辛荷叫他吻到眼里含淚,霍瞿庭才給出對比答案:小荷最甜。 辛荷的威風從這里就開始慢慢結束,晚上糾纏在被窩里,他更被霍瞿庭弄得一點骨氣都沒了,露著單薄的胸脯,邊微弱地求邊被霍瞿庭按住小腹,在背后一路從后頸親到腰窩。 這樣的親密,辛荷已經習慣了一點,但霍瞿庭一邊吻到他腰線,一邊剝了他內褲把他含住的時候,他還是捂著嘴發(fā)出一點哭音。 霍瞿庭并不過于地刺激他,跟前兩次一樣,含得很慢,一直握著他的一只手,等他呼吸沒那么急促,才整根含了進去,縮著臉讓他舒服。 沒弄多久,辛荷那兩條搭在霍瞿庭肩背上的大腿就微微地抽搐了幾下,一只腳蹬在他肩上,拿軟又抖的哭音叫著哥哥射了出來。 霍瞿庭又吮了好一會兒,幫他延長快感,然后抓著他軟了的東西又舔了舔,抬頭看他眼淚汪汪的樣子,眼底笑意更深,好像只要辛荷舒服,他就什么都能忍了,很舍不得地低頭,在他留下印子的大腿和小腹親了好幾下。 他下床去漱口,走回床上的一段路,緩過神來的辛荷就等不及一樣伸著手要他抱。 霍瞿庭單腿跪上床,就把他拽到自己懷里,兩個人赤身裸體地貼著,拿手背碰他有些燙的臉,聲音低沉:這么粘人? 辛荷叫了聲哥哥,跟個沒安全感的小動物一樣縮進他的懷里,肩膀微微地抖,沒一會兒就又抬起頭討吻。 霍瞿庭把他抱到床中央,面對面整個摟著,兩條軟得沒力氣的腿盤在腰間,腰腹處緊貼著辛荷軟趴趴濕黏黏的yinjing,兩手用力揉著他軟白的小屁股,幾近粗魯?shù)貙⑺约荷砩习?,用力又小幅度地上下磨蹭,上面接吻的動作卻很溫柔,他叼住辛荷甜蜜的舌頭不肯放開,誘哄似的,柔情蜜意地舔。 他逗個什么好玩的東西一樣勾了勾辛荷的下面,低沉的嗓音里帶著隱隱的笑意:還要不要?不要就洗澡睡了。 辛荷窩在他懷里,點點頭又搖搖頭,霍瞿庭有點兇道:睡覺。 辛荷一點都不怕紙老虎,把手貼到他濕了一片的內褲上,霍瞿庭剛要拉開他的手,辛荷就說:我也可以。 你也可以什么?霍瞿庭道,你還想上天。 辛荷拿手心在他硬得嚇人的地方蹭了蹭,有些發(fā)抖,又無語地說:你能不能不要講這種很土的梗。 霍瞿庭被他摸一下就受不了,抓著他手道:那你聽話,睡了。 就讓我試試吧。辛荷的力氣拗不過他,只能直起身往他身上貼,跟他貼著臉,又拿胸脯蹭著他說,我不會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