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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反派秀主角(穿越 修真)在線閱讀 - 分卷(5

分卷(5

    殷玄弋腳步頓了下,才沉聲道:師尊不必驚慌,這樣的癥狀,玄弋會想盡一切辦法替你治好。

    柳清弦忍不住問:你似乎對我出現這種情況早有預料?

    殷玄弋將他放回床上,抬手去觸摸柳清弦的臉頰。

    柳清弦肩膀抖了抖,越發(fā)不習慣起來。在血獄深淵之災前,殷玄弋雖然總對他黏黏糊糊的,但也從沒做出過這般顯得親昵憐惜過頭的動作,搞得好像他才是需要被照顧的小輩一樣。

    在血獄深淵底下,師尊已經出現了喪失五感的癥狀,因此現在還處于恢復期,我已經讓人去尋找藥材,會盡早讓師尊好起來的。

    柳清弦對這個倒不是特別在意,他能夠毫無阻擋地幸存下來,就已經是萬幸,有點后遺癥也是意料之中,但如今從周遭環(huán)境到事態(tài)經過,他都一無所知,這才是最讓他焦急的原因所在。

    于是

    柳清弦開口直接問:我們現在是在哪里?在我昏迷期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殷玄弋安撫道:師尊不必擔心,我們現在在盜野草原,這里很安全。

    盜野草原?

    柳清弦恍然大悟。難怪他會遇見阮嬰寧,當初告別的時候,不正是說岳云和她要回盜野草原成親么?

    可是柳清弦又皺皺眉,為什么我們不回凜蒼派呢?你給你師叔他們通知過嗎?當初說好拿到月神蠶絲就回去,我怕他們等急了。

    但這次殷玄弋沒有立即回答,沉默半晌后才笑道:師尊不必擔心,玄弋已經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

    這個回答顯得不清不楚的,柳清弦的疑問還是沒有得到解答,但他心想自家徒弟也算可靠,估計和凜蒼派時常通訊,也就勉強按壓下疑惑,笑著點點頭。

    當初還想著,等事情結束,就和你一起來盜野草原,沒想到就睡了一覺,還真來了。

    柳清弦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只可惜現在尚且還看不見,真想早點看看這里的風光啊。

    卻沒想到殷玄弋的聲線又開始顫抖:師尊這一覺,可讓玄弋好一番苦等。

    柳清弦頓時覺得不妙,忙試探著問:我睡了多久?

    師尊足足昏睡了三年。

    三年?!柳清弦?guī)缀鹾拖到y(tǒng)一齊大喊出聲。

    怎么回事!系統(tǒng)!

    系統(tǒng)也慌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之前作弊,一直被關在小黑屋呢!才被放出來就急著連接你了!

    三年可不是個小數目,放在原書里,這個時間段刑衍燭都要準備和殷玄弋決戰(zhàn)了!也就是說,馬上就要到觸發(fā)誅殺天魔的劇情點!

    他在這三年期間一直昏迷,根本沒辦法修改劇情,那么這樣的劇情點是不是就要命中注定地發(fā)生?

    柳清弦緊抓住殷玄弋的衣袖:你身上的天魔呢?煉化了么?

    殷玄弋沒有回答。

    柳清弦心中一沉。看來殷玄弋并沒有煉化天魔。

    他急道:現在不是所有東西都湊齊了么?你怎么不盡早煉化呢?

    殷玄弋生怕他急火攻心,忙用真氣替他穩(wěn)住心燈,才道:師尊別急,我也想盡早煉化天魔,可是現在墮魔塔碎片不在我手里,沒有辦法修復它。

    那墮魔塔哪里去了?

    殷玄弋又是一陣沉默。

    你快說呀。柳清弦著急得不行,結果心燈處霎時傳來劇痛,剩下的逼問都被堵回去,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捂著胸口再說不出話來。

    殷玄弋見狀立馬緊張起來,忙扶著他躺下:師尊先好好養(yǎng)傷休息,這些事情,玄弋有把握處理好。

    有把握處理好,結果還三年都沒處理好!

    柳清弦想瞪他,但現在目不能視,連針對的方向都找不著,只好憋屈地咬緊牙躺下,不答話。

    可能是見他生氣了,殷玄弋語調更加柔和:師尊別擔心,我不是曾和師尊約定過么?我會完好無缺地陪在師尊身邊。

    仗著柳清弦如今看不見,殷玄弋微微抬手,以真氣輸入對方心燈處,頓時安撫得柳清弦昏昏欲睡起來。

    師尊先好好睡一覺吧。

    柳清弦還是覺得不對勁,勉力想抬手拉住他:你別走,我還有話

    但睡意像潮水般涌上來,根本阻擋不了。話還沒說完,他就無力地垂下手,沉沉睡了過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柳清弦再次醒來。

    靠,殷玄弋這小子居然敢強迫用真氣讓我入睡,看我不教訓他!

    系統(tǒng)現在也無法審視周遭,但聽完剛才的話后,秉著長期寫的敏感嗅覺,他總能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宿主,我覺得在這三年期間,估計發(fā)生了很多大事。

    柳清弦聽后沉默了下,最后下定決心,迅速從床上下來:我一定得問清楚,殷玄弋不告訴我,我就去找嬰寧,那孩子傻乎乎的,肯定很好套話。

    系統(tǒng)也語氣正經起來:事不宜遲,宿主最好盡早行動,我總覺得這個位面變得越來越不可控制了。

    柳清弦想到當初曾說過的干涉力量和額外規(guī)則,心里就有了不祥的預感,他再不敢耽誤,直接摸索著打開門走出去。

    外邊空曠又寂靜,沁風涼涼吹過,帶來草葉拂動的簌簌聲響。

    柳清弦茫然地扶著墻壁行走,嘗試著展開靈識,立馬發(fā)現有兩人正在靠近。

    他忙又躲進房間內,虛虛關門留了條縫,將耳朵貼在縫邊,屏著呼吸去聽外邊的動靜。

    那兩人漸漸走近,交談聲隱約傳進來。

    小聲點,這里是那位大人的住處,千萬別驚擾了他。

    明白明白,聽說那位大人醒了?那我們要是之后遇見他,該稱呼什么?

    呃這個,估計要看陛下的想法?

    陛下也是要看那位大人的想法吧

    柳清弦皺了皺眉,聽得不明不白的。他耐著性子往門邊靠得更近,外邊的對話更加清晰地傳來。

    結果下一句,就讓他如墜冰窟,震驚得幾乎忘記呼吸。

    外邊有一人以閑聊般輕松的語氣說道

    話說回來,下次攻打凜蒼派,是什么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系統(tǒng)():以我深諳套路的經驗來看,你這徒弟怕是要黑化。

    殷玄弋(委委屈屈):我不是,我沒有。

    柳清弦:發(fā)生了什么?我是誰?我在哪?

    現在可以公開的情報:

    殷玄弋沒有叛變,但凜蒼派目前正在上演碟中諜。

    第56章 新王萬代

    柳清弦手一抖, 那道門縫頓時關上, 發(fā)出聲輕響。

    外邊的談話立馬停住,氣氛凝滯下來。

    柳清弦屏住呼吸, 整顆心都高高吊起。他現在在妖族領地,眼睛還看不見,殷玄弋又不在身邊, 要是對方突然發(fā)難,豈不是束手就擒?

    他戳戳系統(tǒng):系統(tǒng), 我的積分是不是

    結果還不等他說完,系統(tǒng)就麻木答道:沒了,真一滴都不剩了。

    好吧, 現在是真的絲毫出路都沒有。

    不料比起他,反倒是外邊的人緊張起來。

    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好像是另一人聲音顫抖起來,好像是從那屋子里傳來的?

    我們是不是闖禍了?!

    柳清弦滿頭問號,這屋子里是有鬼還是怎的, 居然能把他們嚇成這樣?

    隨后就聽外邊腳步聲匆匆走遠, 看來是那兩人忙不迭跑路了。

    柳清弦松了口氣, 但隨即又緊鎖起眉。剛才外邊的交談信息量太大,妖族竟然也要進攻人族領地?

    按理說殷玄弋是他們少主,又是凜蒼派弟子, 妖族就算是給殷玄弋面子, 也不會跟凜蒼派過不去才是。

    他回想起鏡玉山林里遇見呼哲一行人,對他表現得也很友好,不似要與人族為敵的樣子。

    難道說這個決策和那兩人所說的陛下有關?又或者是, 殷玄弋也是被那個陛下扣在族內,還把墮魔塔也搶了去?

    柳清弦越想越覺得妖族領地危險萬分,愈發(fā)覺得應該先找到阮嬰寧問問清楚。

    正巧這時就遠遠聽見少女哼著歌過來的動靜。

    柳清弦忙從門邊退后,摸索著坐在桌前,等著對方打開門。

    柳師叔,我來看你啦!

    果真是阮嬰寧的聲音。

    柳清弦勉力鎮(zhèn)定下來,抬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笑道:嬰寧,怎沒見你岳云師兄和你一起?

    哎呀!阮嬰寧的語調帶上嬌嗔意味,他在幫我爹采藥草呢,我爹嫌我手腳笨,倒是對他喜歡得緊,也不知誰才是親生的。

    柳清弦聽后略微放松下來,看來這小兩口在妖族領地過得倒是不錯。

    只是他們也明明是凜蒼派弟子,呆在這盜野草原,總會知曉攻打人界的動靜,怎么也一副不聞不問的放松狀態(tài)?

    柳清弦思來想去,總覺得有很重要的一環(huán)被他漏掉,又怎么都想不起來,只好問道:嬰寧,你師尊他們還好嗎?

    阮嬰寧立馬開心道:他和師娘好著哪,前段時間還給我寄信來著。

    都改口叫溫錦鸞師娘了,看來的確很好,凜蒼派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那你們可曾回去看看他們?

    阮嬰寧理所當然道:經常啊,過幾天還要和大伙兒一起去呢!

    柳清弦:???

    難不成他們所說的進攻其實是指探親?

    系統(tǒng)聽半天聽不下去了:你他媽什么腦回路,猜不透就不能直接開口問嗎?

    他秉著作者的狗血劇情腦回路,早已猜得七七八八,但要是現在給這蒙在鼓里的蠢宿主道明又有種給別人劇透的缺德感。

    就很憋屈。

    柳清弦著實沒辦法,只好敞明道:嬰寧我剛剛聽外邊有人說,妖族要進攻凜蒼派?你可知曉什么內情?

    這次阮嬰寧沒立即回話,隔了好一會兒才干巴巴地啊一聲。

    柳清弦如今失去視覺,反而聽覺靈敏,就察覺到阮嬰寧小小聲地嘀咕了句:這下那兩個家伙要被陛下責罰了。

    他又是一頭霧水:你們說的陛下到底是誰?可是他將玄弋和你們扣在妖族?

    柳師叔是這樣以為的?

    不知怎的,柳清弦就從少女平鋪直敘的語氣里聽出忍笑的感覺。

    難道不是?

    阮嬰寧似乎忍得很辛苦,最后道:不如,師叔去問問殷師兄就知道啦。

    柳清弦郁悶不已:問了,跟個悶葫蘆似的,什么都不給我講。

    阮嬰寧伸了手去搭在柳清弦手臂上,柔暖的體溫透過衣物傳遞過去:殷師兄是怕師叔你思慮過重,畢竟師叔受了那么重的傷,如今好不容易醒來,我們都不想您繼續(xù)煩心。

    柳清弦長嘆:如何能不煩心?我一覺醒來就是三年過去,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煉化天魔

    他說到這里就覺得心中一哽:我此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體內的天魔。

    阮嬰寧默了片刻,柔聲勸道:想來也是殷師兄想岔了,要是什么都不告訴師叔,師叔一定只會更擔心吧。

    她語調復又明快:這樣好了,我?guī)闳フ乙髱熜趾貌缓醚??不過師叔得自己進去,我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不然會被長老罵死的。

    柳清弦大喜過望:那勞煩你了。

    而后他頓了頓,才又笑道:許久不見,嬰寧都變成懂事乖巧的大姑娘了。

    師叔說笑啦。阮嬰寧有些羞赧道,本來我也有件事想告訴您,但是哎!還是等您眼睛恢復了再說吧!

    柳清弦滿腦袋問號,正欲再問,可阮嬰寧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一把拉過他出門了。

    兩人走了段時間,阮嬰寧突然放輕了腳步,朝他噓聲了下。

    她拉著柳清弦的手放在門上,隨后輕聲道:師叔,接下來您自己進去,可千萬不能說是我?guī)鷣淼模?/br>
    等一下

    柳清弦還沒說完,就覺得身邊的氣息驟遠,這孩子竟然二話不說就跑路了。

    柳清弦只好無奈地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滿屋寂靜。

    柳清弦有些茫然地眨眨眼,難道殷玄弋沒在屋里?

    而下一秒,就有一雙溫暖的手同他相握:師尊怎么過來了?

    柳清弦在感知到對方的時候就放下心來,笑道:我想過來找你。

    殷玄弋頓了頓,才問:是嬰寧那丫頭帶你來的?

    這一下子就猜中,叫他怎么隱瞞。

    柳清弦只好不答,裝作沒聽見。

    而后殷玄弋輕笑一聲,仿佛是不舍得他為難,拉著他緩步走進屋內:沒關系,師尊不愿說,玄弋就不問。

    柳清弦被他扶著,緩緩上了臺階,然后被帶著坐在個軟墊椅子上。

    他暗想可能是殷玄弋正在獨自處理什么事情,所以阮嬰寧才不敢來打擾,于是惴惴問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殷玄弋立馬道:怎么會?玄弋恨不得時刻陪在師尊身邊,要是師尊能再多來打擾,我才開心。

    又瞎說話了,你這套路到底哪里學來的。

    殷玄弋笑:玄弋句句真心。

    柳清弦便有些不自在地蜷著手指,一時不知道如何搭話。

    他總覺得這次蘇醒,殷玄弋雖然待他溫和親昵,但又總像是變了許多,身上有種陌生的威嚴,讓他有點不知道怎么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