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的嫂子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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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有,趙瑾泓懷揣著忐忑的心離開了,按照悠然說的,他偷偷進(jìn)了凌羽郡主的房間。 趙瑾泓突然出現(xiàn),把凌羽郡主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瞪圓眼看向趙瑾泓:“你,你怎么來了?” “你不來見我,多次拒我于門外,我只能用這樣的法子了?!壁w瑾泓背著手,含笑走向凌羽郡主,在她對面坐下,目光灼灼地看著凌羽郡主,“你為何不見我?” 凌羽郡主也盯著趙瑾泓:“你對我有愛嗎?” 僅為了那件事娶她,凌羽郡主不愿意,她不想用責(zé)任捆綁趙瑾泓。 趙瑾泓半晌不答話。 凌羽郡主仿佛知道了答案似的,自嘲地笑了笑:“我不是你們南魏的姑娘,不就失身而已,沒關(guān)系的,那日也是意外,我不會怪你?!?/br> 趙瑾泓不知該說什么,原本娶她就目的不純,后來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他總覺愧疚,想來與她說清楚,見凌羽郡主這樣,卻不知該說些什么了。 往日他也能說善變,可對上凌羽郡主,趙瑾泓突然語塞,不知如何說了。 凌羽郡主以為他默認(rèn)了,立刻下了逐客令。 趙瑾泓站起,有些不知所措,不言不語,也不離開。 凌羽郡主指著門口,讓趙瑾泓出去,趙瑾泓仍站著未動。凌羽郡主惱了,讓趙瑾泓滾出去。 趙瑾泓怕凌羽郡主生氣傷身,這才走了,還一步三回頭,不情不愿的樣子。 悠然見趙瑾泓回來,還垂頭喪氣的,便知事情沒成,卻也不感到意外。 肯定是小哥嘴笨,不會哄人家姑娘。 “她還在生氣,讓我滾出來了。”趙瑾泓提不起任何興致。 悠然也不想搭理他,平靜道:“她生氣了,你還是先走吧,要不下午再來?!?/br> 她越想越不對勁,準(zhǔn)備去茶肆看看,或許能發(fā)現(xiàn)什么呢。 趙瑾泓想了想,只能如此。 于是與悠然一起出門,他也沒地方去,跟著悠然去了茶肆。 茶肆很干凈,或許是早上的原因,并沒有幾個客人,顯得有些冷清。 柜臺處站著一個身材纖瘦的女子,看見悠然來了,略微怔了一下,顯然是認(rèn)識悠然的。 悠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細(xì)節(jié),走過去,笑看著那姑娘,輕聲道:“姑娘認(rèn)識我?” 不認(rèn)識怎么會愣了一下。 她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姑娘,視線落在她的手上,虎口有厚厚的繭,應(yīng)該是常年練劍或者用刀。 悠然很肯定,眼前這位姑娘是趙欣然的暗衛(wèi)。 只是不知她擅長什么,悠然不敢輕舉妄動。 趙瑾泓是男子,不方便盯著女子瞧,便將目光移到別處。 炎影搖頭:“不認(rèn)識,夫人長得漂亮,我不由得看癡了,還請夫人原諒?!?/br> 這話也合情合理,但悠然是不信的。 買了些茶葉,又與炎影攀談幾句,才帶著東西離開。 出了茶肆,悠然問趙瑾泓,“若是你和那姑娘打起來,你可有勝算?” 趙瑾泓聰慧異常,立刻覺察不對勁:“剛才那人有問題?” 悠然道:“是,她可能是趙欣然的暗衛(wèi),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我沒有證據(jù)?!?/br> 趙瑾泓相信悠然,忙轉(zhuǎn)身回茶肆,那姑娘已經(jīng)不見了,任憑趙瑾泓翻遍了茶肆,也不見那姑娘的身影。 悠然也問了茶肆的掌柜,掌柜的說,那姑娘是新來的,說要幫忙,也不要工錢,掌柜的覺得有便宜占,哪能不占啊。 趙瑾泓后悔,方才怎么沒認(rèn)出來。 悠然安慰他:“她是趙欣然的暗衛(wèi),別人都死了,就她還活著,要是沒有一些保命的本事,誰信呢?!?/br> 她猜的一點不錯,這個炎影擅長用毒,易容和偽裝,若是方才不是看見了悠然,再加上悠然聰慧,根本不會露出馬腳。 把人丟了,悠然也很懊惱,錯過了這次機(jī)會,下次不知什么時候遇到人。 趙瑾泓安慰悠然,立刻去人去找,一定把人找出來。 悠然搖頭,想了想道:“不用了,她與羅家女關(guān)系密切,我已經(jīng)找人盯著羅家女了,她遲早會出現(xiàn)?!?/br> 對于釣魚,悠然從來不急,她慢慢等就是,左右不過耗費一些時間。 趙瑾泓見她有成算,也不打算幫忙了,還是想想如何討好凌羽郡主吧。 難得出來一趟,他提議走走,順便給凌羽郡主買一些小玩意兒。 悠然自然同意,小哥開竅,她也高興。 兩人在街上一面逛一面說著話,有看中的就買下來,不多時就買了一堆東西,都是白梅拿著。 白梅實在拿不下了,讓兩人少買一些。 悠然回頭一看,才知買了許多,笑著對趙瑾泓道:“這些都是你哄媳婦的東西,讓我的人拿著不合適吧?!?/br> 話音未落,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循聲望去,竟然是箐箐,旁邊站著程安佑。 一些日子不見,程安佑似乎又沉穩(wěn)了許多。兩人朝悠然走過來,箐箐問悠然怎么出來逛街了。 悠然道:“出來辦點兒事,事情辦完了,順便逛一逛?!庇挚聪虺贪灿樱澳慊貋砹?,我的孩子們呢?” 程安佑摸了摸鼻子,道:“送回公主府了?!?/br> 這幾個孩子在軍營闖禍了,把一個副將的胡子燒了,不好意思在軍營帶著,回家避避難,順便帶些東西回去,給大胡子賠禮。 不過這事兒程安佑不會告訴悠然,幾個小祖宗說不說,就是他們自己的事兒了。 悠然知道幾個孩子回家了,也不多留,辭了幾人帶著白梅,坐上馬車回去了。 她怕府上沒人,幾個孩子瘋起來能把家拆了。 悠然走后,趙瑾泓也沒多待,帶著買的禮物離開了。 街上只剩下箐箐和程安佑了。 程安佑難得回來一趟,非要帶著箐箐多逛逛。箐箐推辭不了,羞澀著答應(yīng)了。 他們離開后,轉(zhuǎn)角處出來一個人,這人不是羅夏夏又是誰。 她早知道悠然派人盯著她,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人,與炎影搭上,卻又遇見顏箐箐。 要說羅夏夏最恨的是誰,除了悠然便是顏箐箐了。 悠然的出現(xiàn),改變了侯府的命運,也改變了她的命運,讓她成為了地上的泥。 而顏箐箐呢,一個農(nóng)女,占了她侯府嫡女的身份,享盡了榮華富貴,最后卻能嫁給英國公世子,羅夏夏沒法不恨。 炎影站在羅夏夏身后,見她臉色猙獰,冷笑:“想要報仇,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怕是做不到,那人可是公主,身邊多少人護(hù)著,別說其他,就是靠近也難?!?/br> 聽見這話,羅夏夏似乎下定某種決心,回頭看下炎影:“你到底是誰,想讓我做什么?” 炎影并會回答,反而問道:“你說要報復(fù)一個人,是將他殺了,還是讓他生不如死得好?!?/br> 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就像白氏,苦得還是活著的人,像嘉寧侯府,被流放千里。 他作為曾經(jīng)的侯爺,過慣了富足的生活,出門有馬車隨從,徒步流放千里,路上的艱辛可想而知,能不能活著到流放地,還不得而知。 炎影的問題,羅夏夏心中自有答案,問:“如何讓她們生不如死?” “她們?你的野心不小,你除了恨悠然公主,還恨哪個?”炎影問完突然明白了,笑得諷刺,“是那個凌羽郡主。” 羅夏夏搖頭:“我要顏箐箐身敗名裂?!?/br> 顏箐箐活著,她就是一個笑。 憑什么一個鳩占鵲巢的人能活的肆意明媚,她就像陰溝里的老鼠。 炎影不理會羅夏夏的個人恩怨:“你自己的仇自己去報,我?guī)筒涣四?。?/br> 只一個照面,她就被悠然公主認(rèn)出來了,悠然公主比她想象的聰明,這種人不好對付,何況她只剩一個人了,若要完成公主的遺愿,她必須活下去。 羅夏夏驚訝:“我?guī)湍?,你幫我,這樣才公平。” 炎影嗤笑:“你的命都攥在我手中,還敢跟我談公平,記住你的身份,沒有完成任務(wù)前別作死,否則我也救不了你?!闭f完,炎影運用輕功離開了。 悠然不知炎影和羅夏夏的任務(wù),她回到家中,果然看見了幾個孩子,有些令人意外的是,戚老頭也跟著來了。 他看見悠然親熱上前,面帶討好道:“大侄女,你回來了?” 悠然臉上堆笑頷首:“您怎么來了,幾個孩子在軍營沒闖禍吧?” 她自然知道戚老頭來的目的,不就是饞酒了,想要幾壇回去。 聽見這話,戚老頭面容一頓,訕訕笑了幾聲:“哪能啊,孩子們可乖了,練武也勤奮,我這當(dāng)師公的省心不少。” 悠然看著他,總覺得他有些心虛。 戚老頭目光躲閃,將臉扭到一旁,避開悠然的目光,清了清嗓子道:“老朽也想紅玉了,去看看她,孩子們在公主府,我也放心,就,就先走了。” 他絕不能讓悠然知道,燒副將胡子的事是他的主意。 戚老頭的酒壺空了,想回公主服裝點,可幾個孩子不愿回來,無奈他就想了個法子,給孩子們出了個任務(wù),誰要是燒了副將的胡子,且神不知鬼不覺,就算是贏了,有豐厚的獎勵。 幾個孩子好勝心強(qiáng),當(dāng)晚把副將的胡子燒了,次日副將大發(fā)雷霆,發(fā)誓要把燒他胡子的人找出來,大卸八塊。 戚老頭見勢不妙,勸幾個孩子回來避避風(fēng)頭。 雖不說他們身份尊貴,一般人不敢告他們,可他們終究做錯了事,理虧在先。 悠然白梅裝幾壇酒,給戚老頭帶著。 戚老頭很高興,心滿意足離開了。 幾日不見幾個孩子,悠然很想念,一面命廚房準(zhǔn)備飯菜,一面領(lǐng)著幾個孩子去涼亭說話,問他們在軍營可好,有沒有闖禍之類的。 孩子們不敢說實話,一直搖頭。 丫丫知道哥哥們回來了,帶著春兒和秋兒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來。 鄭子晏見丫丫跑得急,滿臉是汗,拿出帕子給她擦拭:“小丫頭,急急忙忙做什么,我不是回來了?!?/br> 丫丫抱住鄭子晏:“我就知道子晏哥哥最好了?!闭f著對顏博崇和顏博峻吐吐舌頭,“臭哥哥們也回來了,我真高興?!?/br> 又可以跟著哥哥們出去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