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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文白月光重生后 第13節(jié)

    言下之意是他會送她去東南,自己卻未必也會留在東南。

    衛(wèi)韞玉聞言微微愣住,她倒是沒想到,祁隕會想著將自己送去東南。

    “將我送回東南?那你呢?”她問道。

    祁隕抿唇,眉眼更冷了幾分,回道:“我有我的仇要報?!?/br>
    衛(wèi)韞玉笑:“巧了,我也有仇要報。”

    祁隕自然知道,眼前這人口中的仇是什么。

    衛(wèi)韞玉身死宮中,她的表妹千里救他,是受她遺命。既知衛(wèi)韞玉死因,她的仇,自然是祁湮殺衛(wèi)韞玉之仇。

    而祁隕的血海深仇,也是祁湮。

    凌遲逼死也罷,毒酒穿腸也罷,是對他祁隕也罷,是對衛(wèi)韞玉也罷。

    總之,這是祁隕要向祁湮討的血海深仇。

    祁隕回首望向眼前人,她的眉眼和記憶中的衛(wèi)韞玉無比相似,讓祁隕又幾瞬,仿佛瞧見是衛(wèi)韞玉隔著生死光陰就站在他眼前。

    他微微闔眼,良久后,低嘆了聲,啟唇道:“沈釉,有些事不是你能牽扯進來的,若是衛(wèi)世子活著,想必也不想你牽扯進來。她要你救我,你已經(jīng)做到了,其它的我都會替她做到?!?/br>
    第17章

    祁隕話落,衛(wèi)韞玉回首,正好迎上他視線。

    “你會替她做到?你知道她想要什么嗎?”她笑意帶諷。

    祁隕說會替她做到,做到什么呢?殺了祁湮讓他下地獄嗎?

    可那于她而言,又算是什么呢?他們兄弟相爭因皇位而死,不會有人知道死于深宮內(nèi)苑的衛(wèi)韞玉曾經(jīng)歷了什么。

    衛(wèi)韞玉當然想要祁湮死,可她要的,卻不僅僅是他死。

    她要祁湮死在她手上,要祁湮帶著他手中的罪孽下地獄。要他的鮮血祭奠她十余年的情愛與時光。

    而這些,一一不能假手于人。

    祁隕瞧著她笑意帶刺眉眼染寒模樣,忍不住想,如果是衛(wèi)韞玉,是不是也是如此。

    他聲音沉沉,開口回道:“她啊,應(yīng)當想要祁湮的性命來祭奠她錯付的滿腔信任。若是她活著,定然不會允許旁人替她去討這份債……”祁隕說著微微闔眼,嗓音帶著嘆息,接著道,“只是她死了,死于深宮高墻之內(nèi),所托非人只余嘆惋。”

    祁隕從未對任何提及過他的情意,也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表露過心思。

    可這一刻,他的嘆息他的痛惋,無半分遮掩。

    然而,衛(wèi)韞玉不懂,也不會明白。

    她只是看著眼前的祁隕,覺得他好生奇怪。

    靜默許久后,衛(wèi)韞玉才重新開口。

    她說:“殿下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我受表姐遺命,眼下需得入京去衛(wèi)國公府尋衛(wèi)老太君。只能辜負殿下的安排了。”

    “入京?”祁隕凝眉不解。

    衛(wèi)韞玉微微頷首,回道:“對。殿下應(yīng)當也是要入京的吧?東南雖穩(wěn),畢竟也是邊區(qū),您要祁湮的命,自然要入京的?!?/br>
    她說的不錯,祁隕原本的確打算在送衛(wèi)韞玉去東南后便入京的。

    衛(wèi)韞玉看祁隕神色,知曉自己沒有說錯,接著說:“殿下既要入京,可有想過您這張先帝九皇子的臉,會成了京城眾人的靶子?!?/br>
    自然想過。

    祁湮已然登基,新帝坐擁長安帝京,祁隕一個本該死去的先帝皇子回京,自然會招來無數(shù)暗箭。

    可他不能不會。

    衛(wèi)韞玉繼續(xù)道:“先帝九皇子的臉招眼,在下可以為您換一張臉,雖與您如今模樣還是有些像似,但斷然不會讓人輕易認出您來?!?/br>
    她的話,最終說服了祁隕。

    次日午后,衛(wèi)韞玉帶著易容的工具,來到祁隕房中。

    祁隕扶著窗欞立著,聽到內(nèi)室門吱呀作響時回首望向衛(wèi)韞玉的方向。

    今日是連日來難得的晴天,陽光透入內(nèi)室,映在臨窗而立的祁隕身上。他周身仍帶病氣,眉眼間的銳意卻讓人難以察覺到他的病弱。

    見衛(wèi)韞玉進來后,他微微頷首,便落座在窗前的木椅上。

    衛(wèi)韞玉懷抱著易容的工具,合上房門后往祁隕這邊走來。到跟前后,她將懷中的東西一股腦都放在了身前的桌案上。

    “冒犯了殿下?!?/br>
    “無礙。”

    兩人短暫交談后,衛(wèi)韞玉便對著祁隕的臉動起手來。

    她先是將祁隕的臉捧至自己眼前,而后低眸細細的端詳掌下的臉龐。

    不得不說,祁隕生得,當真是好。膚色如玉,眉峰冷峻,肖似生母的面容,因著這冷峻的眉眼,不帶半分女氣,反倒既艷色又冷厲。

    衛(wèi)韞玉視線太過直白,祁隕下意識低眸合上眼簾。

    衛(wèi)韞玉心底嘖嘖兩聲,心道自己只怕是要遮去他七分的美色,才能讓他勉強泯然于眾人。

    可神明造就的如斯美人,遠非人力能徹底改變。

    祁隕的臉龐在衛(wèi)韞玉手中被搗騰了兩個時辰,衛(wèi)韞玉遮了他眉眼的冷意,又將他薄唇改厚了許多,膚色也染重了些,除此之外,能修飾的,她都動了。

    可這般費力之后,眼前的祁隕,仍舊是個俊俏郎君。

    不過幸好,他同自己的真容已有了不少變化。

    眉眼的冷意被遮掩,平添了幾分溫和。冷白的膚色此刻如同暖玉,多了些人氣,少了些蒼白。

    “呼?!毙l(wèi)韞玉長出口氣。

    祁隕聞聲掀開眼簾,有些納悶的看向衛(wèi)韞玉。

    易容而已,不過是在臉上用手搗騰,怎么還能累著?未免身子骨太弱。他心道。

    易容自然算不得體力活,可給他易容,卻也不是個輕松差事。

    衛(wèi)韞玉隨手拿起桌案上的鏡子遞給他:“喏,鏡子,你看看還可以嗎?!?/br>
    這是衛(wèi)韞玉從自己的棺槨中帶出的水銀鏡,人的面容在這鏡子中要比銅鏡清晰許多。

    祁隕接過鏡子,映了映自己的臉,發(fā)覺格外清晰時,下意識將鏡子反轉(zhuǎn),打量了番。

    隨后,他指腹撫過銅鏡背后的紋路,喃喃了句:“衛(wèi)世子待你倒是疼愛?!?/br>
    中原之地,水銀鏡只此一面。祁隕是認得這鏡子的,這是他當年遠征突厥之時所得的水銀鏡,輾轉(zhuǎn)托人送到衛(wèi)韞玉手上,卻并未讓她知曉自己所贈。

    那時他想,衛(wèi)韞玉也是個小姑娘,小姑娘大抵骨子里總是愛這些妝扮物件的,他不能贈她衣裳水粉珠寶綾羅,只能贈她一面梳妝鏡。

    卻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又見了這鏡子。

    “殿下說什么?”衛(wèi)韞玉未曾聽清祁隕所言,問道。

    祁隕搖頭,不再多言,只是說:“沒什么,我說,化的尚可?!?/br>
    “那是,我的手藝自然不差?!毙l(wèi)韞玉得意道。

    話落端詳了易容后的祁隕一番,好生欣賞了一番后又道:“不過殿下生得極好,縱是易容,也掩不住您的容色。”

    祁隕倒是頭一回聽人如此直白的贊他生得好,臉上不自覺便染了紅,使得本就如暖玉般的膚色,更添幾分紅。

    他清咳了聲,撐著桌案起身,同衛(wèi)韞玉道:“沈姑娘先回房歇息吧,今日晚間我們便動身離開?!?/br>
    祁隕一副送客的作態(tài),衛(wèi)韞玉自然是不能在留。只是瞧著他竟因一句話便紅了臉,眉眼間不自覺帶了笑意。

    衛(wèi)韞玉踏出祁隕房內(nèi),往自己臥房而去,剛一出門便撞上了從外面回了的暗衛(wèi)十七。

    “姑娘好?!蹦鞘叽掖乙娏藗€禮,便急匆匆往祁隕房中去了。

    衛(wèi)韞玉順著他來時的方向外院外看去,只見院門外停著一駕馬車。

    祁隕身子畢竟還在休養(yǎng),自然是要盡量避免駕馬,這暗衛(wèi)找來馬車倒是考慮得當。

    衛(wèi)韞玉只是看了眼那駕馬車,也沒有多留幾分注意,便回身往自己房中去了。

    祁隕說晚間要動身離開,那她眼下便得收拾了,行裝什么倒是其次,主要是這易容的臉,要變一變了。

    此地離開便是要入京了,她入京后要用沈釉的身份,自然不能再是眼下這男子模樣。

    衛(wèi)韞玉回到自己房中后,先是將行裝大略打點了一番,隨即便出門去柴房搬了浴桶提了熱水入內(nèi)室,緊閉起門窗。

    她借著沐浴的名頭緊閉門窗,實則主要目的是重新將自己的面容修改。衛(wèi)韞玉落座在妝臺前,先是將藥水沿著額間發(fā)際邊沿涂抹浸泡,將臉上假面泡軟后,一用勁將它整個撕了下來。

    內(nèi)室里氤氳著水霧,妝臺銅鏡里,映出十余日不曾露出真容的衛(wèi)韞玉。

    這些時日來,為免多生麻煩,她縱是沐浴洗漱,也不會將自己的這張假面取掉,只是用清水凈臉。

    易容的面具需要用特殊的藥水才能徹底洗落,清水凈臉可能會使面具邊沿翹起,卻無法讓面具整個脫落。

    衛(wèi)韞玉抬眸望著銅鏡里的自己,眉眼間隱隱帶著憂傷。

    這張臉,恐怕還要許久不見天日。

    她不愿多想這些,搖頭驅(qū)散腦海中的難過情緒,褪去身上衣裳步入浴桶。

    另一邊,祁隕房中,暗衛(wèi)十七踏入內(nèi)室瞧見自己主子房中做了個有些陌生的人時,吃了一驚。

    “京中的消息傳來了嗎?”祁隕無視他驚訝神色,直接開口問道。

    這聲音是祁隕的聲音,臉卻不是他的臉。

    十七懵了一瞬,想到院子里那位善于易容的主兒,隨即明白了過來。

    “屬下見過殿下,京中的暗探來信,衛(wèi)世子葬于衛(wèi)家祖墳,不入皇陵。宋首輔自先帝駕崩后次日便沒了音訊,宋府說是病重身亡,卻沒有宋首輔的尸體。衛(wèi)國公府老太君在暗中聯(lián)絡(luò)陳闕,似乎是要在東南之地找個什么人?!?/br>
    十七的話一句句說著,祁隕神色漸漸生了變化。

    衛(wèi)韞玉死后不入皇陵倒是正常,祁湮毒殺了她,若是還有臉和她死同xue,那可真是無恥。

    可宋首輔怎么會沒了音訊呢?他是太子之師,如今便該是帝師。除卻當今陛下,誰敢動他?

    對,當今陛下!祁湮!可他又為什么對宋首輔下手呢?

    衛(wèi)老太君又怎會暗中聯(lián)絡(luò)陳闕,衛(wèi)家和陳闕可是從未打過交道。在東南之地找人,會是找誰?難不成是沈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