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4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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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劉揚神色不太好,你批評他了?” “沒有?!敝徊贿^跟她的辦公室主任多說了幾句,顯然嚇著人了,“估摸著是熬夜有些累吧,昨天讓他出去實地考察,他倒是實誠,在那邊熬了一宿?!?/br> 歐陽蘭沒問,長纓已經(jīng)把事情說了出來。 市里頭每年都會搞一些工程項目,真要搞鋼鐵廠歐陽蘭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當(dāng),但不至于讓劉揚那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吧? 等著林廣源走后他又追問了句,“沒別的事?” “也沒有,就跟他多聊了幾句。” 多聊幾句就能這樣? 聊的是啥? 歐陽蘭笑著追問了起來,他跟長纓熟得很,開口問她不過是嘴皮碰一下的事。 長纓倒也沒瞞著,說起了鋼鐵廠的建廠宗旨以及冶煉廠郭廠長的小道消息和“投誠”,這讓歐陽蘭長吁短嘆,“唉,地方上能把自己這攤子事情管好就不錯了,至于中央那些事,哪是咱們能管得著的?!?/br> 即便日后長纓真的能升到中央去,那么多部門單位,她又能管多少? 把地方經(jīng)營好,做個有影響力的省城,照顧好周邊的地市,已經(jīng)算是超額完成任務(wù)了。 其他的回頭再說吧。 長纓倒也沒想著自己一個地方干部能左右中央決定,何況她現(xiàn)在也根本不可能進京。就算去了也沒用,如今只能在其位謀其政罷了。 正說著辦公室電話響了。 打電話過來的人是曹盼軍,這讓長纓有些意外,“你辭了工作去逍遙,說是要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式,找到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笑,“傅長纓你何必這么取笑我呢,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談什么,談你怎么把我媽包裝成一個招搖撞騙的大師?”心平氣和的談?wù)?,長纓覺得這個詞說出來都那么的荒唐可笑。 曹盼軍沉默了許久,“如果我說,并不是我主動找到你母親,你會……” “誰主動的很重要嗎?論跡不論心,曹盼軍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會這么做,但你做了如今又跟我來這套,知道這叫什么嗎?” “當(dāng)婊.子還要立牌坊,你不覺得惡心嗎?” 作者有話要說: 啊,前些天都是我爸媽跟我說你多買點菜,準(zhǔn)備點東西。 現(xiàn)在輪到我跟他們說了o(╥﹏╥)o 發(fā)個紅包吧,慶祝下我偶國家隊拿到世界杯門票 國足,等我寫文的時候再進吧。 第355章 合作 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真當(dāng)自己是小孩子好糊弄嗎? 長纓從來不是冤大頭, 就算上級領(lǐng)導(dǎo)找茬她都能剛回去。 何況曹盼軍與她只有那點微薄的同學(xué)情誼。 何必這般惺惺作態(tài),直讓人作嘔呢。 大概是她的話太過刺痛人,那邊很久沒再說話。 長纓還嫌浪費電話費呢, 再不說什么就掛斷了。 這倒是讓還沒來得及離開的歐陽蘭有點懵,想到上次見到長纓母親那個癲狂的女人, 他幾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現(xiàn)在……” 長纓冷笑一聲,“招搖撞騙呢?!?/br> 招搖撞騙。 這個詞讓歐陽蘭心頭一緊,“在哪?” 這種事情可不好處理, 如果被抓被立案,長纓還有她那個哥哥都會被調(diào)查。 當(dāng)然,這種調(diào)查其實就是例行調(diào)查,長纓和傅長城立身正也不用害怕什么。 但有這么一個母親, 總會讓事情復(fù)雜起來。 比如說日后長纓如果晉升,總會有那么些眼紅的會拿她這個母親來做文章。 不止要自己立身正, 還要家里人經(jīng)得起考驗。 歐陽蘭在組織部工作那么多年,還不清楚這里面的門道嗎? 他也不是不知道長纓的政治抱負(fù), 所以這件事讓他擔(dān)心得很。 “香港?!?/br> 歐陽蘭聞言心頭一抽抽,這要是在大陸,那倒是好處理。 怎么偏偏是在香港呢。 那邊真的是鞭長莫及啊。 “那你打算怎么辦?” “她要是在香港當(dāng)她的大師隨她去, 回來的話……”長纓笑了笑, “你說我要是大義滅親,會怎么樣?” 大義滅親。 這個詞從長纓這里聽到, 還真不稀奇。 “不怎么樣?!睔W陽蘭笑了起來,“大義滅親總比包庇那些胡作非為的親人好?!?/br> 即便是會被人說冷血無情, 但總比被拖到泥潭里好些。 長纓笑了起來, “我覺得也是。” 相較于傅哥,歐陽蘭顯然更冷靜一些。 當(dāng)然, 這也不是傅長城的錯,不管怎么說薛紅梅都是生他養(yǎng)他的人,哪能那么輕易割舍呢? 第二天長纓接到了梁明玉的電話。 自從梁明光將精力放在專利代理公司上,梁明玉又開始招兵買馬,畢竟這兩年外貿(mào)公司的生意越來越好做,他這邊的貨十分好賣。 人自然不會跟錢過不去,而且長纓也一再提醒他要規(guī)范化經(jīng)營。 梁明玉自己沒什么學(xué)問,雖說這些年來一直在努力上進,但一個人哪能管這么大個攤子呢,末了招兵買馬搞擴建,他則是當(dāng)總經(jīng)理統(tǒng)領(lǐng)全局。 這次給長纓打電話,倒不是公司的事情。 “我今天一大早接到林生的電話,他說什么要出國一段時間,好像還把孩子一塊帶走了,讓我跟你說一聲?!?/br> 林生在香港那邊混得風(fēng)生水起,不說是巨鱷也是個大鱷。 這么忽然間離開…… 長纓想起了昨天那通電話,“嗯,我知道了,你那邊還好?” “挺好的。”廣交會又要忙活一陣子,不過現(xiàn)在下面人做事還挺讓人放心,梁明玉自己盯得緊一些就行。 只不過林生這忽然間離開搞得他有點懵,覺得這好像是在跟長纓一起打啞謎,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奇怪得很。 “明光那邊怎么樣,我最近有些忙也沒顧得跟他聯(lián)系?!?/br> 梁明玉笑了起來,“他最近忙得很,不是在講課就是在培訓(xùn),我都沒怎么見到他?!?/br> 他沒想到這個弟弟這么強的事業(yè)心,恨不得一天48小時的忙活,讓他這個做兄長的自慚形穢。 長纓聞言不由莞爾,“那也得注意身體才是,回頭有空你也說說他。” “我說還不如你說好使呢,他大了有主意哪還聽我的話?總跟我犟嘴,你說他倒是能聽進去幾句?!?/br> “那行,回頭我跟明光打電話勸勸他?!?/br> 長纓又是跟梁明玉說了幾句,大概了解最近的外貿(mào)風(fēng)向這才掛斷電話。 十多分鐘的通話讓她厘清了一些事情,昨天曹盼軍打電話就是想說林生和林寶珠的事情吧? 但長纓想不明白曹盼軍到底什么意思。 就因為是薛紅梅主動找上他,他就清清白白十分無辜了嗎? 裝什么好人呢。 林生在歐洲在美國都有產(chǎn)業(yè),帶著林寶珠出去住一段時間完全不成問題。 至于薛紅梅會不會離開香港。 這個問題壓根不用多想,她肯定會的,即便她沒什么想法,高建設(shè)能耐得??? 她可真是太熟悉高建設(shè)這人了。 但凡還有一口氣在,總會再蹦跶的,至于能蹦跶多高。 總是有天網(wǎng)恢恢。 …… 市委擴大會議上,林廣源就文化局幾個領(lǐng)導(dǎo)干部假公濟私一事做了匯報,并展開自我批評。 這讓與會眾人心情各異。 誰都知道這位林市長很多事情都不擅長,抓的也就是文化這一塊,結(jié)果就這還出了問題,依照傅長纓那性子能忍? 更重要的是,這可是受賄啊。 金城這幾年來一直在嚴(yán)抓腐敗受賄這件事,傅長纓剛上任時搞掉趙春生,后來楊秘書拒絕接受賄賂以至于焦化廠副廠長畏罪自殺,這兩樁大案在前。 傅長纓不發(fā)作才怪呢。 不過這位林市長也挺精明的,趁著傅長纓還沒發(fā)作先一步承認(rèn)錯誤,這讓傅長纓想要發(fā)作都難。 她一向?qū)χe就改的同志比較友好。